《重生之太后养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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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太后养成- 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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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你一个秘密,上都的大祭司全部出自皇甫家。当年皇甫家被抄家灭族时,漏掉了一个叫皇甫端白的嫡子。”
陈珈一头雾水的看着南宫裕,他口中的秘密对她一点吸引力都没有。上都是什么?大祭司是什么?这个天大的秘密只让她知道了小白的全名,他说他叫端白,原来是皇甫端白。
南宫裕问:“懂了吗?”
陈珈期期艾艾的问:“殿下的意思是……皇甫端白把螟蛉弄到质子府?”
“夫人聪明,只有大祭司才能接近龙渊,不是皇甫端白还能是谁。”
 

第一百一十八章 绵绵
更新时间2015…2…9 8:05:26  字数:3102

 皇甫端白!陈珈低下头一声暗骂:操,搞了半天他对龙渊最熟悉。可是……如果他那么熟悉又岂会不知龙渊之匙?难不成谢济轩一直被他蒙在鼓里?
为了谢济轩,她大着胆子追问:“皇甫家被灭族之后,大祭司的职位由何人接替?”
南宫裕又笑了,他说:“上都已经十多年没有大祭司了,每年的祭典都谎称大祭司闭关修行,任由几个祭司敷衍过去。”
什么叫秘密,没人知道的事情才叫秘密。
陈珈问:“殿下,皇甫家族中有人担任大祭司这事儿,知道的人多吗?”
“此事极为隐秘,南朝开国至今,只有皇位继承人才知晓上都大祭司全都出自皇甫家族。朝臣眼中,皇甫家族不过是护卫龙渊的武将。”
照南宫裕这种说法,他是内定的皇位继承人?
“殿下……”陈珈谄媚的看着南宫裕,正想搜肠刮肚的说几句恭维话。南宫裕却道:“收起你的笑脸,真想笑啊,等过了今夜再笑?”
什么叫过了今夜?难不成水西王的宴会是今夜,也就是几个时辰后她就要去得意楼假扮花魁(勾)引覃月?
不知为何,她想起了谢济轩。这个少年喜欢她三年,守护她三年,两人说好要离开这里的,却不想南宫裕搞了这么一出。
谢济轩知道真相后会是什么模样,像在迷踪塔内那般痛苦,还是南宫裕暴打她时那样愤怒?
陈珈看了看锦盒中的火龙珠,知道这是一个选择题。她可以不去(勾)引覃月,痛苦的活在身体随时会变冷,随时会晕倒之中;也可以忘记谢济轩,按照南宫裕安排的路子一步一步朝前走去。
不要相信男人,爱自己,挣很多钱。
不要相信男人,爱自己,挣很多钱。
不要相信男人,爱自己,挣很多钱。
……
重复几遍后,她有了答案,更好的活着才是生命的根本。同南宫裕在一起是可以看见的未来,同谢济轩在一起却的摸不到的明天。这样一比较,她只能歉疚的放弃了谢济轩,谁让他爱上一个自私的女人呢!
南宫裕一直在打量陈珈的表情,深潭一样的眼眸让他看不透她的思想。
不知何时起,他喜欢上了这个女人,每次伤害她时,他都会有一种莫名的快(感)。他的血液似乎在对他叫嚣,看,她还活着,奇迹一样的活着,无论什么折磨她都挺过来了。你有什么资格放弃,只要她活着,你就能熬过一切苦难,好好活着!
南宫裕的话语让气氛沉重了起来,陈珈不想问他任何事情了。借阳就在今夜,如他说言,任何事情都等过了今夜再说。
“进屋休息会儿吧,今夜将会很长!”
陈珈默默地点点头,转身就朝屋里走去,曳地的红裙像花朵开在了竹制的榻榻米上。
打开了一扇又一扇的房门,她发现南宫裕的寝宫没有床,每一间屋子里都只放着榻。雕工繁复且华丽的贵妃榻、镶嵌有云母彩贝的石藤榻椅、还有围屏嵌云石的罗汉床。
说起来罗汉床是唯一像床一样的榻,可是陈珈不爱睡这种榻,这种榻太宽,榻上的云石又太冷。真想休息的话,她只需要一张很小的床,干净,舒适就行。将屋里的十多个房间看了一遍之后,她找了一个很像丫鬟住的杂物间。
屋子不大,采光还行,窗户边放着一棵原生态没有经过修剪的植物。除了那盆植物,屋里还有一个小叶紫檀三弯雕回纹琴几、两个黄花梨亮格柜,还有一个紫檀木的官皮箱。所有家具都是空的,只有官皮箱上面放着一个箩筐,筐子里装着一个彩色的虎头枕。
屋里没有床,也没有榻,一个白色的棉布垫子随意的放在地上,旁边还有一床白色绣蓝纹的锦被。
陈珈喜欢这间屋子,喜欢阳光照在棉垫子上的那种舒适与惬意的感觉,更喜欢这种将棉垫子藏在家具后方这种狭小的空间感。这里能让她感到安全。
她将虎头枕抱在怀里,疲惫的躺在了棉布垫子上。阳光暖洋洋的照在脸上,她感受着阳光,感受着这样一个天气晴好的白日。这一刻,她可以什么都不想,静静地休息上那么一时半会,接下来的时辰可就没有那么好过了!
茶水已经凉透,南宫裕却一动不动的看着冷茶发呆,很长时间后,他问:“她在干嘛?”
“在您屋里睡觉。”
南宫裕有些惊讶的皱起眉头,随即自嘲的说:“她可真会选,那屋里什么都没有,唯有自在。”
他问:“今夜找覃月借阳能成功吗?”
一直身处阴影中的蝉说:“不清楚,这事儿奴才不懂。”
宫闱秘事,有几个奴才敢言知道,蝉是大剑师,但也是宫人,很多事他确实不能说,也不敢说。
南宫裕无可奈何的笑了,他在北国忍了那么多年,就为了等到这样一个机会。那隔三差五痛不欲生的折磨已经耗光了他所有的耐性,父皇既然告诉他借阳可行,无论如何都得试试。
陈珈被悦耳的丝竹之声给吵醒了,她茫然的看着身边的一切,花梨木打制的架子床,四周挂着雪白的冰丝绞纱床幔。一个八扇绢纱折屏遮住了她的视线。
她认得这个屏风,只因屏风上画着的八个女子穿了八种不同款式的服饰,这些服饰都是她设计出来的。这样的屏风只有得意楼有,目的是让宾客们习惯楼里姑娘们的穿着打扮。
难道我已经在得意楼了吗?她心怀疑虑的掀开了垂在床前的纱幔,两个面生的侍女的说:“绵绵姑娘,三三公子交待过了,掌灯时才轮到您上场。现在还早,您可要用茶水点心?”
陈珈点了点头,蝉是什么时候将她送至得意楼中的,为什么她一点知觉都没有?她睡得真有那么香甜?
十多日前,得意楼已经转给了水西王。由于三三公子是谢济轩的人,接手得意楼时,他提议得意楼的经营还是让陈珈的人手来做,水西王府只需把自己的人手安插在重要位置即可。
两方协议之后,水西王府的人负责采购和账房,经营一事还是按照陈珈的原先是思路来办。楼中姑娘,无论新老,也都按花落的培训,暖春的规矩来管理。
“我想去厨房看看,你们端来这些点心不适合我的口味。”陈珈说着就将丫鬟们抬来的点心推到了一边。
“姑娘,王爷吩咐我们一定要将您看好,除了舞台和房间,您不能去任何地方。”
陈珈无奈的点了点头,明知花落,暖春、韵达、小马等就在得意楼,她却谁都不能找,只能被困在这间屋子。也不知谢济轩怎么样了,今夜之后,她要如何面对他?
算了,她与谢济轩终究是不可能的。像她这种人,老天爷从来都很吝惜,好日子永远和她无关。睡一次能值二十颗火龙珠也算笔好买卖了。
“姑娘,您今夜的节目是弹琴和唱曲,要先练习一下吗?”
陈珈道:“把琴抬过来吧。”
早在几天前,谢济轩就说今日是个大日子,他有礼物要送她。本着礼尚往来的心思,她练习了一首歌,只等收到礼物时,她唱首歌作为回礼。不想她连礼物都没有看见就被蝉送到了得意楼,那份礼只怕这辈子都不会收到了。
寂寥琴声仿佛在诉说着她的心事,三年的感情岂是她说算就算。别人都是为了爱情可以不要命,她却是为了命抛却爱情。当活着成为执念时,哪怕给她行尸走肉般的生活,她也会毫不犹豫的点头接受。
掌灯时分,得意楼大厅中的喧嚣声一波盖过一波,草原上的汉子们畅快的喝着烈酒,抱着美(妞),大声诉说着他们对于得意楼的喜爱。
陈珈抱着琴藏身于三楼的廊柱之后,这个位置能让大厅中的场景尽收眼底。
修建得意楼时,她让申通将厨房的烟囱修在了得意楼大厅中的水池下方,只要打开烟囱的阀门,厨房的烟火就能让冬日的池水不会结冰并保持适宜的温度。
看着池中被暖水催开的荷花,还有舞台上那群裹着兽皮的舞姬,这里还真是北国男人销魂的好去处。
舞姬们跳得很好,每个人都妖娆得好似夏日草原上的胡狼,她们用舞蹈激起了宾客的征服欲。那些豪饮玉酿的宾客似乎都在思考同一件事,用最小的代价驯服最烈的美人。
陈珈感慨的看着这一切,没想到转了一圈,她得同这群姑娘一样,承欢于一个根本不喜欢的男子身边。
今夜真要这样?真的要辜负谢济轩?长久以来,这男人一直在教她东西,想把她拉出潜藏在心里的怪圈。可惜命运弄人,谢济轩知道他在和未来的南朝皇帝作对吗?
ps:过了这周楼主要回老家了,更新不断,只是大家过年有时间看吗?希望大家遇见父老乡亲的时候帮忙介绍一下这篇文文,记得要收藏啊,收藏对于楼主很重要!
 

第一百一十九章 原来是你
更新时间2015…2…10 8:04:51  字数:3232

 覃月到了,可能是散朝就过来的缘故,他居然身着甲胄。褐色的皮甲衬得他愈发气宇轩昂、丰神俊朗。
他的来到让席间放浪形骸的宾客们安静了下来。也许是意识到了自己这身打扮不太适合得意楼,坐了片刻之后,他随一个小厮离开了大厅,朝得意楼的后院走去。
当覃月身着一件银灰色卷云纹织锦长袍重新入座后,陈珈已经抱着琴坐在了舞台中央。
负责主持的侏儒只说弹琴的姑娘是得意楼的花魁绵绵,今夜是她初次登场,待她演出结束后,宾客们可以花钱购买绵绵姑娘的(初)夜,价高者得!
陈珈低垂着头,宾客们只能看见她的侧颜。只见她一言不发的挑弦弹琴,完全无视舞台下方坐着群什么样的人,这目空一切的姿态还真有几分花魁该有的狂妄。
琴声响起时,随着袅袅琴音而起的还有她的歌声,声音不大,浅吟低唱的感觉似乎也只是为了愉悦自己。
“有花堪折直须折呀,你要记得啊!莫待无花空折时,才想念它……待冬去春来,花谢又开,年复一年啊,盼有人疼惜,有人抚慰,有人占有它。别把我当作无意栽下的野姜花,任香味在你身体里它恣意的散化……”
谢济轩走进得意楼就被台上的姑娘震惊到了,台上的姑娘他认识,那张人皮面具是他亲手做的。花魁绵绵,他讪笑,不知道水西王唱得是哪一出。
台上姑娘开始唱曲时,谢济轩原本平放在双膝上的手掌瞬间紧握成拳。心道:南宫裕把珈珈带走竟是让她来得意楼当花魁?他和水西王到底要做什么?什么人值得他献出珈珈?
陈珈唱得很好,她满脑子想得都是谢济轩,这首原本要唱给他听的歌曲又岂会唱不好?可惜谢济轩无心听曲,完全没有意识到这首曲的每一句词都极富深意。
“有花堪折直须折呀,你要记得啊!莫待无花空折时,才想念它……别把我当作无意栽下的野姜花,任香味在你身体里它恣意的散化……”
一曲罢,陈珈安静的抱着琴站在了舞台中央任人打量。
侏儒适时喊道:“得意楼花魁绵绵……价高者得。”
一个权贵醉语道:“曲子听着还不错,人看着却冷冰冰的。来,给爷笑一个呗!”
陈珈抬头看着那个权贵微微一笑,微翘的嘴角带着一分轻佻,两分疏离、三分笑意、还有四分杀气。这不是笑,是一种挑衅,一种有钱就买我走,没钱别说话的挑衅。
这种笑容谢济轩见过,香江冰原上,陈珈动手杀人后就是这种模样。他不喜欢她这样子,她眼里的疏离和杀气不用伪装,那是她骨子里透出来的。只有被人伤害过,亲手杀过人才会有这种表情,想到她曾经受的苦,他只觉一颗心抽疼不已。
最先说话的权贵被陈珈的态度激怒了,他道:“五十两白银。”
侏儒笑眯眯的说:“绵绵的身价是按黄金算,一百两黄金起。”
“哈哈……”这权贵开怀大笑,“一百两黄金够买上千头牛了,谁会花那么多钱买个姑娘……”
“一百五十两,”谢济轩开口了。
陈珈低垂着脑袋,心道:南宫裕已经把信物给覃月看了?要不然这人就是疯了。腹诽时,她一直没有抬头,若她抬头看一眼,也许会发现这个覃月是谢济轩假扮的。
蝉把陈珈带走后,谢济轩彻底崩溃了,他对南宫裕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为此,他恳求皇甫端白杀了南宫裕,遭到皇甫端白的拒绝后,他找到了覃月。
覃月不会杀南宫裕,因为南宫裕的死亡会引发两国间的冲突。但是覃月会杀蝉,只要杀了蝉,他就能拿回覃上柱国的尸体。这是谢济轩给他的条件。
得意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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