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太后养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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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太后养成- 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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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珈喜欢聪明识趣的人,对罗大善人的表现很满意。
罗家人在得意楼住了一周,肯定打听出了得意楼和银钩赌坊到底是谁家的生意。怕他们知道得不够详细,陈珈甚至嘱咐中通,有问必答,需要的话,两处的账册都可以给罗家人看。
这番举措看在罗家人眼中,不难猜测出她的意图——她想把生意扩张到南朝,她需要罗家的帮助。正是肯定了她的意图,被需求的罗家兄弟才敢在她面前畅所欲言,大声交流着将得意楼和银钩赌坊扩张到南朝的可行性。
两兄弟都是生意人,看到的也只有生意。罗大善人不同,他保持缄默的打量着陈珈,既没有叫停两个儿子,也没有参与到他们的讨论。
当陈珈故意示好后,他甚至没有占着身份来笼络陈珈,反而用下跪表明了他的态度。他的谦卑和谨慎让陈珈非常欣赏。
陈珈居高临下的看着罗大善人以及她的两个舅舅,“我想把生意做到南朝,你们觉得如何。”
罗大善人,道:“好。不知娘娘缺什么,有什么是草民可以帮忙的?”
陈珈反问:“我想把生意交给罗家来经营,罗家缺什么?”
跪在地上的罗家两兄弟相互看了看,罗家什么都不缺,罗家缺的不是蓝伽罗能给的。
罗大善人开口了,“娘娘能将生意交给草民来经营,这是草民的福分,不知娘娘打算怎么做?”
“爹……”罗大忍不住唤了一声。
罗家不过是个富商,哪有本事在南朝弄出得意楼和银钩赌坊这样的生意。即便在北国,质子弄出来的这些产业也都不属于质子。得意楼早就卖给了水西王身边的三三公子,银钩赌坊也因为有北国权贵持股才能顺顺当当的经营下去。
“我想要组建一支商队,穿行于南朝和北国之间,交易两国的特色商品。”
“行商?”罗五忍不住自语了一句。
行商的风险和利润成正比,罗家最早就靠行商发家,积累资金屯田买地慢慢地变成了坐商。行商太辛苦,一路上充满了风险和变数,一旦有钱成为坐商,没人愿意变回行商。
罗家有田有地,还做过皇商,只有脑子坏了才会想做回行商。
罗大善人很聪明,他问:“娘娘口中的特色商品具体是什么?”
“酒和烟叶子。”
“好,”罗大善人回答得异常爽快,接着又问:“草民这两个儿子,娘娘想要哪一个?”
“五舅舅那么喜欢血腥的东西,就请留下来帮帮伽罗吧!”
罗五抬眼看了看一直笑吟吟的陈珈,真想狠狠地抽自己两个耳光,嘴干嘛要那么快。
日头偏西时,一个侍女进门道:“娘娘,殿下请您同罗老爷一起用膳。”
九曲桥上的凉亭已经挂上了厚厚的布帘,远远看去很像牧民住的毡房。北国的三月并不暖和,布帘和炭盆将料峭的寒风挡在了亭子外,蝉穿着一身紫色,含笑看着陈珈和罗大善人一前一后的走了进来。
“草民见过三殿下。”
“平身。”
陈珈坐下后,随意的对罗大善人说:“坐吧。”
罗大善人战战兢兢地将(屁)股挨着凳子边坐了,这条在商场打滚多年的老狐狸总觉得眼前的两人有些不对劲,他嗅出了危险的气味。
陈珈问:“害怕了。”
“殿下乃天潢贵胄,老夫不过是乡野草民,今日得见天颜,心中惶恐。”
“害怕是好事,胆子太大的人死得都早。”
“娘娘说的是。”
“胆子太小也不好,成不了大事。”
陈珈说完后,一动不动的盯着罗大善人。
罗大善人抬眼看了看蝉,假扮成南宫裕的蝉正慢条斯理的剥着桔皮,他的面前已经堆起了好几个剥好皮的桔子。
无形的压力扑面而来,罗大善人早已料到北国之行不会那么简单,这一刻,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入了局。怎么办?押上身家性命豪赌一场,还是抽身离去,永远做一个卑贱的商贩?
“吃,”蝉将剥好的桔子推到了陈珈面前。紧接着,罗大善人只觉眼前一花,亭子里只剩下他和陈珈两人。
他惊愕的张着嘴,若不是蝉的座位旁散落着桔皮,他真怀疑这亭子里一直只有两个人。
“他不是殿下,是保护殿下的大剑师。”
陈珈话语刚落,罗大善人接着道:“无论娘娘需要什么,罗家都会倾尽全力满足娘娘的需求。”
老狐狸,反应够快,一句话就听出了圣上站在南宫裕这边。看到希望,立即表态,真够势力。
陈珈也不含糊,她微笑的说:“随我来。”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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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一百四十章 南宫裕的交易

罗大善人随着陈珈走到了南宫裕堆放私财的库房,他不解的看着陈珈,不明白陈珈为何要把他带到这里。
“带上这些钱财离开北国,我需要你帮忙做几件事。”
罗大善人唯一能提供给质子府的就是银钱,听到陈珈不找他要钱,反而要给他钱时,这位自觉能参合政治的商人有些晕了。
“附耳过来。”
库房中,陈珈悄声嘱咐了罗大善人几件事。见他都记下了后,她问:“有什么想问的?”
罗大善人踌躇了一会,问:“为什么留下的人是罗五,而不是罗大。”
“罗大是府中长子,知道罗家财产来之不易,行事时较为谨小慎微。罗五不一样,出生那年正赶上罗府成为皇商,见惯了财富,行事比较大气。他们二人若到了草原腹地,能活着出来的一定是罗五而非罗大。”
陈珈的解释让罗大善人听后沉吟不语。
北国民风彪悍,罗大那种斤斤计较的做派到了北国非常容易惹人不快。罗五不同,够爽快,花钱买命时,他一定比罗大舍得,因为他不知道挣钱的艰辛。
想明白后,罗大善人作揖道:“受教了。”
“一家人,外公不用那么客气。”
罗大善人是饿着肚子离开质子府的,他没料到短短一下午,就作出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一个决定。这决定既能让罗府百来号人有机会升天,也能将他们推入万劫不复的地狱。
投资了一辈子。他只有这一次愿意押上全部身家。他的选择,无关南宫裕在皇上心中的位置。打动他的,是陈珈对罗府两个儿子的行为分析。
一个十五岁的少女。一盏茶的功夫就能看出那么多事情,并舍得将大笔财富交由他只配,这样的人,他没有理由不相信。
谢欢在质子府门口布有眼线,得知罗家人去过质子府后,她将手中的密信递给了谢济轩。
满是讥讽的说:“南宫裕这头小狼只怕是穷疯了。你走之后,他那个懦弱的夫人肯定想不出生财的主意。万般无奈,只得从娘家搬来救兵,真是可笑。”
谢欢说话时。谢济轩正看着这条信息出神。陈珈很早就想过要把花坊开到南朝,为了实现这个愿望,她问了很多罗府的消息。他把谢家收集到的所有关于罗府的消息都告诉了她,并帮她分析出罗家几个儿子的性格特点。
没有意外的话。罗家老五会被留在北国。他告诉过陈珈,罗大善人的几个儿子就老五适合留在北国。
为什么罗家人要去北国?这姑娘到底想要干什么?又和南宫裕交易了吗?
谢济轩出神时,谢欢一直在打量他的神色。
每次事关北国,只要提到质子府,他都会出神。提到覃府反而显得比较正常,他的心真的遗落在了送入覃府的那个丫鬟那儿,还是他学会了欺瞒?
“济轩,账册我看了。银钱方面没什么问题。我好奇质子妃为什么会将买卖得意楼的银钱还给你?”
“这笔钱本就是罗家人提供的,她只是将钱还给罗家人而已。不需要说服。”
“你找人假扮罗家人?”
“恩,”谢济轩点点头,不想多谈这个话题,他还是不习惯在谢欢面前说谎。
“你说,罗家人远赴北国会不会是南宫裕对这笔钱起了疑?”
“不知。”
“如果南宫裕起了疑,质子妃岂不是很惨,她该怎样自圆其说呢?对了,上一次行动中,你不但偷换了覃月的新娘,还吩咐人找了两具尸体扔入质子府,一具尸体易容成你,另一具尸体易容成谁呢?”
谢济轩不解的看着谢欢,“你记错了吧,上次行动我只找人偷换了新娘。”
谢欢拍拍头,天真的吐了一下舌头,“瞧我着记性,把谢家在北国的两次行动给搞混了。都怪手头事情太多,整日忙的要死。辛亏你回来了,有你帮忙真好。”
谢济轩不动神色的看着谢欢,知道谢欢在套话,她的记性不会记错任何一件事。还好,他对谢家人至始至终都隐瞒了陈珈的存在。
眼见谢济轩又开始走神,谢欢阴测测的笑了,只要她想查,就一定能查出令他频繁走神的原因究竟是什么。
“天色不早了,你去九江小筑陪郡主用膳吧。我不去了,让锁萱陪你同去。”
谢济轩看了看桌上成堆的资料,“不需要帮忙了吗?”
“不用了,你才回来,好好休息一段时间。”
谢济轩微笑着离开了谢欢的书房。
都已经过去三个月了,这叫才回来?
父亲避而不见,让他有事找谢欢,他在谢欢那里惊讶的发现了本该属于父亲处理的奏折。不过三年,谢欢已经架空了谢正远,成为谢府实际具有话语权的人。她要做到这一切,没有宫里那位点头是根本不可能的。
想到谢欢对他的特殊情感,短时间内想要摆脱她已经不可能了,要怎么做才能保全陈珈并同她双宿双飞呢?
北国,刚把罗家父子送走的陈珈像散了架般瘫倒在榻上。
“快点儿,帮忙捏捏脖子,端着说话真累,脖子和背都僵了……”
“夫人,如果是在宫里,天不亮您就得去给皇后娘娘请安,下午要接见命妇或是妃嫔。每日都得按品着装,难不成您要整日喊累?”
唉……叹息一声后,陈珈认命的站起来继续练习礼仪。
“蝉,要不你教我武功吧!”
“好啊,先从练气开始。打坐,静心。冥思。”
一炷香后,睡着的陈珈被蝉敲醒,“夫人。让您打坐,不是让您睡觉。”
“好难,我还是继续练习礼仪算了。”
“夫人,您是为谁而学习规矩和礼仪?”
陈珈警觉的问:“什么意思?”
“如果没有目的,依您的性子很难坚持那么长时间。”
心事被戳破的陈珈佯装什么都没有听见。目的,她有什么目的?不过是想回到南朝时,见到他时。不至于出丑而已。
陈珈收到水西王妃鹿宴的帖子时,她瞅了瞅一旁浇花的蝉,“你什么时候去见水西王?”
“今晚。”
“那么快?”
“快吗?”
蝉记得从他放出要见水西王的信息到水西王同意见他。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吧!
陈珈点了点头,“快。如果他要非礼你,他就会变成死人,我们就得逃跑。我还没有做好逃跑的准备。”
“我不会杀他的。”
“你打算牺牲色相?你不具备牺牲的条件啊!”
蝉停止了浇花。认同的说:“是啊!晚上我不要生气,要好好说话。”
陈珈见目的达到,微微松了口气。要蝉这样的智商去冒充南宫裕实在为难他了,还好他的性子和南宫裕一样的不正常,只要少说话,谢济轩的人皮面具应该能帮他蒙混过关。
半夜,陈珈被蝉弄醒。
“什么时候回来的。”
“两个时辰前。”
“你……”陈珈无力的指着蝉,“为什么现在把我弄醒。”
“你不是一直想要学习武术吗?”
“恩。”
“先学习睡不踏实。随时能醒,立即可以战斗。”
陈珈抱着被子跌回了床铺。好容易送走一个整日不让她睡饱的瘟神,怎么又来了一个。学习武功难道不是为了可以安心的睡个好觉?
难得蝉聪明一次,只听他道:“武功高的人都睡不好,不是琢磨着怎么杀人,就是被人惦记着要如何杀死。”
陈珈从被子里露出脑袋,弱弱的问:“高手不该是与世无争吗?”
“无争?你怎知他是高手?”
陈珈想了想,竟然无言以对,只得问:“天下第一的高手在想什么?”
“如何不被天下第二杀死。”
“操。说吧,水西王同你说了什么?”
“不多,就问我何时把龙渊之匙给他?”
陈珈真想躲在被子里哭会儿,南宫裕到底和水西王说过什么,他哪里有龙渊之匙给水西王?
沉思了半晌,她说:“谢谢。”
“夫人,为何言谢?”
“谢谢你让我在痛苦之前,拥有了两个时辰的美好睡眠。把今夜你同水西王的对话如实复述一遍。”
没有保护南宫裕之前,蝉的工作是暗杀和监视,复述这种事情非常的拿手。一盏茶后,陈珈通过他的复述有了一个大概的猜测。
南宫裕和水西王一直都是相互利用的关系。南宫裕想要获得水西王的信赖,除了利用皮相,出卖木家,最重要的是他拿准了水西王试图一统天下的野心。
早些年,北国式微,没有能力同南朝抗衡。一代又一代的国主奉行休养生息的策略之后,此时的北国早已有了一统天下的能力。
水西王不怕同南朝开战,这个腐朽的王朝在他眼中不过是个行将就木的老人,只需轻轻地一推,就会跌入死亡的深渊。
真正震慑水西王的是龙渊,那个被南朝供奉了百年的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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