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路(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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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路(女尊)-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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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服'网'。有一种迷茫的感觉,这次没有死,以后会怎么样,真的要给小云当保姆去,前面的路怎么走,不是我能决定的,让别人摆布吗?死真的可怕吗,死了,就再也听不见山林间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小鸟唧唧喳喳欢快的鸣叫,就再也看不到青松翠柏,看不到后院的红梅,也不能再见着田岚她们,没机会跟田公子在一起了。可是,现在呢,就算侥幸不死,那自由呢,那些美好的事,相知的朋友,心爱的人,不能由着我想见就见,要听凭别人的指示,要等待她们善心的施舍。就这样卑微地活着吗?
  “别以为我不敢杀你,快说,听到没,是不是打得还不够,看来是我太客气了……别装死……”
  死。……这是一个问题。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
  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抛得下吗?我问自己……
  
第二十六章 《行路(女尊)》杭州人 ˇ第二十六章ˇ
  现在,天快黑了吧,我还在屋子里,营地灯呢?被拿下来了?嗓子很痒,好象是刚喝过甜汤了。脑袋后面是什么,很温暖,很柔软呢。
  想转转脖子,不行,那就侧一下脸,还是不行,只好斜一下眼睛了。
  是柳洵,她们怎么放你过来了?是不是,又有人中了你的美人计。
  怎么觉到自己嘴角湿湿的,难道是作梦时流得口水,呵呵,都十多年没再做这样的傻事了,只可惜,不记得自己梦到什么好吃的了。
  为什么,柳公子,你的眼神这么痛苦,她们打你了?不会吧,我看,除了云大,这伙人里没人会舍得下这黑手,就算是云大,她不是还顾忌着自己的表妹嘛。难道是昨天被石头砸着的地方?那就快去治吧,你要是害羞,让小云帮你涂点伤药,她是小孩子,又是你侄女,没关系的吧。
  被你看到口水了,嘿嘿,真够丢脸的。别擦了,柳洵,也许是被牙咬着了肉,我还没到要吐血而亡的地步,你干什么呀,我看上去,真有这么惨吗?别这样,就当我跟狗熊打了一架,呵呵。
  你也知道,我现在喉咙痛,已经变成破喉咙了,可是,我们不是朋友吗,你就没看出我的眼神在说:‘其实我没事’。
  你怎么又一副哭脸,要是有人给你看相,就你现在的样子,一定不会是好面相,
  “祺。如果你死了,我会陪着你。”柳公子轻声说
  祺?嗯,酸,听着怪怪的,就算我真死了,你能活,就好好活着呗,干什么要陪我。要是云祁觉我倒是挺想邀请她陪我的,就怕小云不乐意。呵呵
  “你为什么还要笑,是想安慰我吗,祺~~我的祺~我不要跟你分开,要永远在一起,就算是死。”
  柳洵,你都在想什么呢,我的祺,你想肉麻死我啊,又冷又酸,看看,我现在浑身都哆嗦了,我为什么要永远跟你在一起,老跟着你混,我怎么去找田公子呢,要永远也是我的小田啊,你~你不要这么看着我,瞧着怪渗人的。
  “别~”吓得我终于爆出一个字来,不容易啊,小柳,你的眼睛能当西瓜霜润喉片来使了。就是有效时间太短,还是要喝点水才行。
  柳公子闻声,就从身边拿了一只碗过来,送到我嘴边,是水啊,不错,柳洵跟我越来越对盘了,竟然能知道我要水。这碗水喝着,嗓子就'炫'舒'书'服'网'多了,美中不足,是太凉,要是温热的水就不会激得人咳嗽了。
  感觉好些了,我有很多话,想问他,比如那个东西是什么;比如我的背包有没有被发现,汽炉、睡袋和帐蓬被带来了吗……
  我正准备问问柳洵,就听着门口有声音,云祁觉这个煞星跟几个手下又来了。
  “她醒了。你把柳公子带下去。”云大边说边走到我面前。
  我还是趁着柳洵人还在,就把事说开吧。
  “东西,我没有,你要杀就痛快点。”我说:
  “你,你又想骗我,我不信,别以为我拿你没办法。”云大的话里带着怒气。
  “柳公子,你说吧。”我说:
  “我是交给她了。”柳洵很肯定地说:唉,小柳啊,你就说实话吧,我不想跟你们玩下去了,让我早死早托身罢。
  “他说给了,你怎么说。”云老大的口气就跟警察说:你的同伙已经交代了一样。
  “信不信随你。”其实我很想跟小云的娘亲大人——云祁觉,来个摆事实,讲道理,旁征博引,引经论典,然后提升到演法无谓,犹狮子吼,其所讲说,乃如雷震。只可惜,身有小恙,狂啸不得,惟有言简意赅。
  “你~还有你柳洵……。”云大带着部下,气哼哼地都出去了。怎么这次问得时间这么短?难道是死猪不怕开水烫这招很好用。
  ……夜深了,柳洵还没走,而云大这边竟然也没人来催,不知道是不是正在某个角落听墙根,只是我们一直无语了很久,恐怕要让她们无功而返了。
  开始时,柳公子在身边,又没什么可说的,着实让我不自在了一阵子,后来慢慢习惯了,就由着自己神游四海。……只是一时兴起,收留他们,那知却改变了生活的轨迹,后悔吗?很难说,如果知道这个结果,我不会这么做,可是做了就要面对,就要走下去。这事就跟我一年前旅游迷失一样。但是,以后要怎么办呢,云大不会轻易放人,难道要我去受她的耳提面命,指手划脚,为什么要称她的心,如她的意……为什么要跟云祁觉这伙人纠缠不清,大不了一死,重新投胎,生死即涅磐,一花一念无量劫……
  “别来寒天半,触目肝肠断。 砌下落梅如雪乱,拂了一身还满。路遥归梦难成,离恨恰似碧草,更行更远更还生。”柳洵虽是哼唱,但还是能听出一时的柔情婉转,一时的心动澎礴,仿佛是姜育恒在唱《梅花三弄》。
  悦耳的歌声,击碎了原来混乱、彷徨和绝望的情绪。我抬眼见他,朱唇轻启,双目含情,柔肠百转之态,柳洵啊,花枝儿般的美少年。唉!~轻叹一声,我道是:本欲归正道,却随你入迷途。……
  这月迷风影,共沐西窗暖烛,我便是再无情的人,也架不住这份衷肠缠绕。忽觉千般言语,拥堵在心里,在口喉中,真是应了那句:无言,唯有泪千行。
  柳公子的手指温热、细滑,触碰着我的眼角,轻轻地擦拭掉那几颗脆弱的泪滴。我原想插科打诨一番,说几句:老刘,老刘,食量大如牛这类的,好破坏掉这气氛,或是想些可笑的事, 别让自己受到影响。
  奈何,身不由已,魂不由已,还是被转卷入柔情的旋涡。一年来的孤寂,哀伤,无助,恐惧……齐齐至心里冒起,这天地之间仅有面前之人了解,只有他才能帮我解脱。鬼使神差一般抬起手,拂上他的脸……
  一滴热泪滑落,打在我的手上。猛的惊醒,自己这是在做什么,既然无心恋花,何苦攀折红枝,害人害已。我收回了手,握着,感受着泪水的温度,是热得,不,是烫的,是会把心给灼痛的。我又一声叹,再看向窗口:“草木可知愁~韶华竟白头,飘泊亦如人命薄! 嫁与东风春不管,叹今生谁舍谁收?空缱绻,凭尔去,徒然一派风流。……”柳洵你没听懂吗?好吧,还是说得直白些。“柳公子,我配不上你。”说完,我闭上眼睛,不敢再看他。
  慢慢的,就睡着了,这一天真是伤身又伤心啊。
  
第二十七章 《行路(女尊)》杭州人 ˇ第二十七章ˇ
  再醒来时,已经在路上了,可惜了我那些刚置办起来的家当啊。
  乘坐的马车不算大,仅够容下三人,现在挤着柳洵、云礼和我,虽说小云是孩子,占不了多大地方,可是我横躺着却霸下了大半地盘。角落里摆着字典,小家伙很聪明,没忘带上它。柳公子还带上了一个包裹,里面有我的衣服、药和那鬼屋子的房契,就是不知道我还能不能再回去了?
  现在我头枕美人膝,边上还有小云说说笑笑,不时塞点吃的给我,倒是挺有香车美人的感觉的。
  只是,这美人膝本也不敢乱枕,无奈我是由着别人撮圆撮扁,昨天枕都枕过了,干脆,我都认了,你们爱咋,咋地。
  这田家车辅的手艺虽说不错,却没有到会给马车加避震弹簧的地步。这字典查查还可以,当闲书消遣就没什么滋味了。云礼虽然活泼热情,见识毕竟有限,也说不出什么异事高论,加上我又没什么胃口。所以,本来很不错的条件,我却没支持多久,又睡了。
  就这样迷迷瞪瞪上的山,稀里糊涂过的河,到了人多的地方,就将我扔进马车,走到人稀,偏僻的小路时,又把我拖出来,象干粮袋子似的甩在马背上。
  这日,来到一处僻静的地方,云三把我从车里拽出来,拖到云祁觉面前。
  “怎么回事,是什么毒。”云三厉声问道:
  就见着云大肩头有个小伤口,破得不大,只是已经肿得很高了,气色不好,眼神有些浑沌,她边上有几人也这样。
  哈哈!牙细菌发作了,现在轮到我反攻倒算了,哈,让你们也尝尝苦头。
  “解药呢!!拿出来!!!”云三扯着我脑后的头发。
  看她还挺激动,想来对云大是很忠心的。可是,我有什么办法,也许是狂犬病呢,不过看她伤口的样子,象是感染、发炎之类的,没有说怕光,怕水,要咬人什么的,说不定这里压根没有什么狂犬病,也可能是在潜伏期。就看她们的造化了。
  真要治治看,就是腰包里的消炎片之类的。但是,我听柳洵说,崖洞里藏着的包没有被发现。这都走出去十多天了,一个来回要花费一个月时间呢,到时,你们挺不挺得住呢。再说了,凭什么告诉你,我可不想让背包里的东西被你们知道。
  “快说,要是大人有个三长两短,我就将你碎尸万段。”云三气得要发疯,怒得一阵乱踩乱跺。
  我低着头趴在地上,让她踹。盘算着,加上云大有四个人,就算药片是有用的,够不够吃呢?治不好,也要死的,就别多费这个事儿了……
  等我醒来,天黑了,身边除了柳洵和云礼,还多了一个郎中。
  “你怎么不去给她们看看?”我问她:
  “这几位大人,只是皮外伤,没什么关系,清理一下伤口就好了。”郎中说:
  “胡说,早就清洗过了,怎么都半个月了,还没好,你会不会看病。”云三吼着就冲过来。
  “这,这,也许是几位大人身子虚吧。”郎中小声说:
  “你个庸医,我们大人拳脚厉害,身手不凡,怎么会虚。”她飞起一脚就把郎中踢倒在地。
  “大人饶命啊……”郎中抱着头说:
  “饶命!哼,我让你虚。”
  见云三还要动手,这郎中又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太太,我赶紧阻止。“慢着,我有话说。”
  “这位郎中,你可否开两个方子,一个清毒消肿的,一个滋补强身的。”我对郎中说:
  “行,行!~那个,其实,我刚才已经开好了。”郎中说着,从怀里拿出了两张纸,上面都写着字。
  看着方子,我把里面的草药效能都一个个问了,郎中开始有些犹豫,不过,看了看凶神恶煞的云三,还是跟我都说了,此后我跟她探讨着,改了几味药草,又旁敲侧击地问她,上山打猎时,要是受了伤怎么办。这郎中却十分内行,马上联想到了云大的情况跟被野兽咬的类似。刚才她是看伤口不象,便没再想。现在她又改了改方子。
  只是这里,被狼咬了也不好办,大多看自已的身骨子结实不结实,有的人,上了药没几天就好,有的人却会死掉。
  那云祁觉一伙人,多日奔波劳累也难怪会恶化了。讨论好了,我让云三照着那两张方子去抓药,再买些烈酒……
  她们打发了老郎中,云三买回了东西以后。我指导着她,重新挑开云祁觉的伤口,挤出脓血。见云三手上非常麻利,应该是内行,下面的热水擦净,烈酒消毒,抹上金疮药,我就只是提了提……
  这云大由始至终都哼过一声,连眉毛都没动一动。虽然我跟她结了仇,可是,这几日接触,发现她确有过人之处。
  等她们几个人都包扎好,再到把煎好的药了。我让云三这几日多给她们喝水,多多安心休息。此时已是夜深,虽然我只动动口,没动手,却也觉得很累,便靠着树睡了。
  睡醒了,我是在马背上。困难地抬起头,看见云三跟云礼共骑一匹马。后来云四跟柳公子一马同骑,走得老慢,都落到我后面去了,呵呵,这云四脸红的有些可疑呢。一直没见云大几人,想来是把柳公子和小鬼头赶出来,自己躺进去了,哈哈,小小的马车里装着四个人,那不是沙丁鱼罐头吗。不过,这云大虽然很恶劣,对自己的手下倒是不错,没有架子,不显高低贵贱,同吃同住。真算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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