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君欺上身:阁主,请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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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君欺上身:阁主,请宠我- 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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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蒙古瓦剌引事端

  “骠骑将军中的不是蛇毒,而是借助蛇的毒牙将蛊毒的种子注入体内,而这种蛊毒与民间传说的金蚕盅较为相似,金蚕蛊性喜洁净,但凡养蛊人家家中尘埃绝无。金蚕是有灵魂的,它能帮主人害死仇敌,又能使养蛊人发财致富。金蚕的害人是能使人中毒,胸腹搅痛,肿腹如瓮,七孔流血而死,不过这些我只是道听途说而来,不过骠骑将军所中的蛊毒是经过特殊培育而成的,以蛊卵入体,蛊毒发作的时期会缓慢三倍,所以我们只有七七四十九日的时间来寻找解药。”索仲樊愁眉不展,这对他来说是件棘手的事情。
  “我曾经对蛊毒之事略有耳闻,传闻蒙古旧部落瓦剌对蛊毒之术极为擅长,可是颜郡主不可能会与这些人扯上关系,这蛊毒到底是从哪里得到的呢!”夜奴不由地陷入沉思,猛然一惊,“索仲樊,我记得庄悫的夫人沈融融对蛊毒似乎不陌生,她能够利用蛊毒造成一批不死的死士,而她似乎与颜郡主近来走得近,莫非颜郡主手里的蛊毒是从她手中而来。”
  “庄悫。”索仲樊收回按在夜奴肩膀上的手掌,“差点忘了一件事情,庄悫的嫡妻沈融融似乎与蒙古旧部落瓦剌关系匪浅,我曾经在御书房外不巧就听见庄悫与皇上的争执声,不过大抵的内容我就不得而知了。”
  “这么说这件事情的确是与庄悫扯上关系了。”夜奴沉重地道:“我会想办法救爹,至于我不在的时候,就劳烦你代为照顾爹,提防颜茝若再次对爹暗生杀机。”
  “你要去庄府?”索仲樊不赞同地摇了摇头,“庄悫脾气反复无常,我绝对不同意你就这样去冒险。”
  “我答应你我是不会有事情的。”
  “不,谁也不能料准日后的事情,虞儿,就让我们从长计议可好?”
  “索仲樊,就算我们能等,我爹能够等待吗?中蛊毒的苦我不是没有尝试过的。”
  “对不起,是我太过自私。”索仲樊一直对夜奴那次中了西域五鬼蛊毒之事耿耿于怀。
  “这不怪你。”夜奴缓了缓语气,“这里就麻烦你了。”
  夜奴转身之际,索仲樊忽然道:“我会在这等你回来的。”
  “嗯!”夜奴噙着似有似无的笑意凌空飞跃到屋檐上落下,身影只在刹那间消失了。
  夜奴知道在三个人的面前她至少可以做回自己,纪江还还有庄悫,而索仲樊在几次为她把脉之中恐怕早就知道她体内深厚的武功底子,只是他从来不问为什么,就像她也从来不问索仲樊为什么。
  过去吧!就让索仲樊之前的不好都过去吧!至少他现在是好的。夜奴彻彻底底地欢笑出声。
  “你找我。”庄悫静静地喂养伫立在手臂上的体型健壮的黑鹰。
  夜奴视线停留在黑鹰长而有力的爪子上,果真是什么样的主人养什么样的动物,血淋淋的仓鼠在黑鹰的眼里马上成为美味的食物,夜奴却觉得胃里一阵反绞,在庄悫掀开他身旁的笼子时,她的心跳险些停止了,只害怕看见一笼子剥了皮的仓鼠。
  “怎么?堂堂的乾坤阁左护法夜奴难道还害怕几只剥了皮的仓鼠不成?”庄悫掀开披着笼子绸布的手顿了顿,“希望这里不要让你失望才是。”他笑得不怀好意。
  是一整笼的蛇。夜奴松了口气,“我是来找沈融融的。”
  “融儿。”庄悫好似早已料到夜奴会来似的从怀里掏出一瓶药,他伸手打开笼子,手臂的黑鹰马上便飞进了笼子,在她们眼里看似骇人的毒蛇却成为黑鹰嘴里最美味的食物,“融儿贪玩,这药你还是早些拿回去,免得将军受苦。”
  “你早就知道了。”夜奴目光发沉地注视着庄悫,不过她还是接过庄悫手中的药。
  “是。”庄悫扬起嘴角,“只有这样,他才不会碍事。”
  “是你命令沈融融蛊惑颜茝若对我爹暗下毒手。”夜奴发觉庄悫的可怕似乎已经超越过她所能接受的范围了。
  庄悫穿越过游廊,他来到花园里的躺椅旁的几案上,边倒着碧螺春边说:“南阳王起兵造反早在我的预料之中,我不过是不想柳展骑他坏了我的大事而已,只有这样才能把皇帝暗处的精兵逼出来,也只有这样才能估摸出老皇帝的底有多深,老谋深算多是应验了这句话。”他玩世不恭地微笑着,端起茶杯递到夜奴的面前。
  “这么说南阳王起兵造反失败。”夜奴诧异地亮起眼睛。
  南阳王能够如此信誓旦旦地起兵造反,就说明他在朝廷之中勾结了不少的党羽,可是皇帝居然能够靠一己之力平复眼前的局势,实在是出人所料。
  庄悫优雅地坐在躺椅之上,轻啜饮了口茶,“南阳王已经被打入刑部大牢,皇帝大怒,命令刑部侍郎索伯厉早日从南阳王嘴里查出参与此次造反的官员名单,看来南阳王起兵造反获利最大的莫不过于礼部尚书府,要是索伯厉能不负所望地从南阳王嘴里获悉官员名单,那么他在朝廷中的地位可是蒸蒸日上啊!”


☆、第160章 局势紧迫步步惊

  “既然你这么确定礼部尚书府会因为此事而获利,那么你为何不代替索伯厉来审理南阳王呢!以你锦衣卫指挥使的办事能力,皇上显然会更加偏袒你。”夜奴在庄悫身后停下步伐,“待你获得官员名单,日后在朝廷中的地位更胜今日,就连司礼监掌印太监李德息恐怕见了你都要绕路而行,岂不乐载?”
  “好是好,不过……”庄悫噙着无害的笑容搁下端在手里的青花瓷茶杯。
  “不过什么?难道世界上还有你庄悫不敢做的事情吗?”夜奴故意刺激庄悫,以庄悫这般目中无人的人放弃这大好的机会,显然审讯南阳王是件不容易的事情,可是为什么又要将这件事拱手让人,而这个人偏偏却是索伯厉呢!
  这实在让夜奴百思不得其解,柴千烨,夜奴心中猛然地想起这个人。
  庄悫负手而立,颀长的背影在金黄色的阳光照耀下镀出金色的光晕。夜奴不愧是纪江还养大的手下,不过也好,这样子事情才会更加的精彩,是她要插手此事的,也怪不得他心狠手辣了。
  “怎么不说话?还是你已经无话可说了。”庄悫的沉默使得夜奴更加确定内心的所想。
  “哈哈……”庄悫挑眉地勾起夜奴的下颚,“夜奴,你猜得没错,我的确是另有打算,不过……呵呵……世界上容不下太多聪明的人,往往知道真相的人下场只有死亡,你当真是想要知道?”他给了夜奴一次机会。
  热气喷洒在夜奴的脸颊上,她皱起柳眉,眼神带着迟疑,“这么说,南阳王起兵造反在你的意料之中,皇上命索伯厉审讯南阳王也在你的意料之中,整件事情都是你一人在布局,你是在为阁主做事,还是你另有所谋?”
  “看来你是已经做好死的准备了。”庄悫促狭着眼睛,杀机浮动在彼此之间,产生得快,消失的也快,“如果我说这次索伯厉必死无疑你会整么做呢!是要坏我大事,还是安分守己地照顾骠骑将军?对聪明人说话,我向来不拐弯抹角。”
  “你要置索伯厉于死地,这是为什么?柴千烨要是知道索伯厉出事是你布的局,那么她会这么做呢?你要她怎么做呢?”夜奴扯高嗓音,紧绷的语气像是螺丝旋紧了喉咙的开关,逼得她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你似乎没有听懂我的话,知道真相对你没有好处。”
  “我夜奴不是贪生怕死之辈,柴千烨是我的朋友,我不会让你的阴谋诡计得逞的。”想起柴千烨,夜奴不自觉地捏紧胸前的衣襟。
  庄悫冷笑道:“既然如此我就告诉你,只有杀了索伯厉,柴千烨才会是我的,这样你可明白了些。”
  “你就不怕我就此告诉柴千烨吗?”庄悫在话里明明白白地告诉她,知道了真相,她就会死亡,真的只有死亡那么简单,夜奴不信。
  “你没有机会的。”庄悫拂袖而迈开步履,强而有力的嗓音响起,“来人,送客。”
  “姑娘,请。”
  夜奴离开了庄府,手掌心里拽紧的药瓶泛着寒意。
  “虞儿,你没事吧!”瞧见夜奴安然归来的索仲樊总算是松了口气。
  回过神,夜奴将手掌中的药瓶递给索仲樊,微笑道:“这是解药,快些交给爹服下,我这还有事情要办。”
  自从出了庄府,夜奴总是觉得心绪不宁,并非庄悫的一句话,而是从庄悫身上散发出的杀气,他对她早就有势在必得的把握取她的性命了。
  “庄悫哪是这么轻易交出解药的人,虞儿,其中恐怕有诈,这药……”索仲樊不相信庄悫的为人。
  “放心,我相信庄悫。”夜奴安抚着索仲樊,忍不住催促道:“你快去为爹解蛊毒,要抓紧时间,现在恐怕只有爹才会救索伯厉于危难之中了。”
  “你说大哥出事了,虞儿你说清楚。”索仲樊担忧地握紧夜奴的手臂。
  夜奴恼怒地甩开索仲樊的手,这件事情只有越少人知道越好,不可以再将索仲樊牵扯在其中了,她伸手用力地将索仲樊推进房间内,“索仲樊,快救我爹,其他的事情你不必管,也不能管,快。”她忍不住加重了语气。
  夜奴看着索仲樊进屋,眉头不由地皱得更紧了。
  “不好了,小姐。”管家梅格Lang匆忙地跑进来,跌倒在夜奴的脚跟前。
  夜奴握紧拳头,克制着嗓音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快说。”梅格Lang铁青的脸色告诉夜奴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是——是锦衣卫指挥使庄悫带着官兵闯进府里,说是奉旨前来,要查封了骠骑将军府,府内的女眷一概不能放过,奴才听说南阳王招供了,所参与的官员名单之中有老爷的名讳。”梅格Lang紧张地颤抖着手掌,“小姐,你快带老爷走吧!他们马上就要往这里来了。”
  “不。”缓神过来的夜奴马上朝着梅格Lang命令道:“快去后院将奶娘、宝莲与一干的奴仆先行遣走,奶娘年氏已高,经不起牢狱之灾,至于我和爹自然有办法洗清罪名,还有就是想办法将这件事告之纪江还。”


☆、第161章 心怀不安险自来

  “那么颜郡主呢!”梅格Lang没有忘记连累骠骑将军府的罪魁祸首。
  “她……”夜奴冷笑了一声,“事情全由着他们父女俩引起的,她自然是要留下来,南阳王素来爱女心切,以他的女儿来为我们洗脱罪名是最为关键的,所以她必需留下。”
  直到看着梅格Lang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之内,夜奴才猛地推开雕花木门,柳展骑在索仲樊地搀扶在安然地在床榻之上躺下。索仲樊倏然转身,“发生了什么事情呢!骠骑将军蛊毒刚清除,身体正虚着。”
  “爹。”夜奴不顾索仲樊的提醒来到柳展骑的身旁,看着柳展骑苍白的唇瓣,她几乎不忍将此残忍的消息告之,就怕他有个万一,她不是不信任柳展骑的身子骨,只是她太在乎柳展骑了,只怕他出事。
  “傻孩子,有什么事情就说,这样子吞吞吐吐的反倒是让爹内心焦急。”柳展骑慈爱地抚摸着夜奴的面颊,“瞧你,为了爹身上的蛊毒,你定然受了不少苦,不过孩子你要记住,就算受多大的苦,面临多大的困难,做的事情都要对得起天地良心。”
  “嗯。”夜奴点了点头,她深吸了口气,方要开口说话,就有一大群的官兵蜂拥而入,将他们三人围得水泄不通。
  庄悫寒笑地走进夜奴,低声道:“我说过我不会让你有机会的。”
  “你……”夜奴咬牙切齿地瞪着庄悫。是她害了骠骑将军府,如果她没有执意地追寻答应,也不会这样子的,“庄悫,你别得意的太早了,纪江还是绝对不容许你这样对我的。”
  “他是不会,但是他阻止不了我的。”庄悫示意身旁的手下将夜奴带下去,转而恭维地看着床榻上的柳展骑,“骠骑将军,南阳王还是出卖了你,皇上此时大怒,非要将你满门抄家不可,要不是由我代为求情,你和你的女儿恐怕早就在押送刑场的路上了。”
  柳展骑虽然身子虚弱得很,却依旧不屈不饶,满是轻蔑地扭头道:“我行的端做得正,做过的事情,我自然会承认,没做过的事情就算你杀了我们父女俩,我们也不会就此妥协的。”他冷哼了一声。
  “是吗?”庄悫捏住柳展骑的下颚,“就算我相信,皇上也不相信,除非你有办法让皇上相信你,那么你就准备让你的女儿流放塞外吧!”他搁下狠话。
  “你卑鄙。”柳展骑激动怒骂道。
  庄悫不以为然地松开钳制着柳展骑的手,“尽管骂吧!我这是奉旨行事而已,你我在朝廷之上素来不合,他日有庄悫若是有机会轮为阶下囚,那么我想骠骑将军你恐怕连求情都不可能地将我押上刑场吧!”
  “来人,就算是抬也要把骠骑将军抬到监狱里。”庄悫挥手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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