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君欺上身:阁主,请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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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君欺上身:阁主,请宠我- 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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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系统。
  “放弃吧!”夜奴抱紧纪江还脖颈的手臂松开,“这样下去,我们都会被活活地烧死,纪江还,放弃救我的念头,依你的能力逃脱出这重重的火焰应该不在话下吧!咳咳……”浓重的烟雾呛得夜奴捂住嘴唇猛咳了许久。
  “抓紧我。”纪江还忽然地腾空踏着四周已经被烧得焦黑的墙壁朝着一块还未被大火侵噬的屋檐跃去,好在刑部大牢的屋檐不是用钢铁造成,否则他们今日就注定葬身火海。
  清脆的鸟鸣声回响在夜奴的耳朵旁,若不是脸颊的疼痛,她或许会误以为适才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梦魇而已。
  “坐在这别动。”他小心翼翼在一块溪边的岩石上将夜奴放下。
  夜奴点了点头,手指触及冰冷冷的岩石,默默地发愣着。
  纪江还能这样待她,将她视若珍宝般无微不至地呵护在手心里,她心足矣。
  嘶嘶——纪江还撕开袍子的一角,在溪水旁沾了些水渍,不到片刻的功夫就来到夜奴的面前。
  “我一定很丑吧!”夜奴含笑着说道,眼帘慢慢地抬起。
  纪江还则是缄默不语地撩开袍子蹲在夜奴的身前,一边按住她的肩膀,一边将沾了水渍的布料轻轻地触碰着夜奴脸颊的伤口。
  “你大可不必对我这样,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的,怨不得他人。”夜奴抿住嘴唇,脸颊上被唤醒的疼痛感使得她蓦然地咬住嘴唇,腥味慢慢地遍布嘴里。
  他温柔的动作微微一顿,“如果痛“新回…忆论…坛”的话,大可叫出,这样会好些。”
  对他们这样的人,痛字已经不再适合她了。
  “我该恨你是吗?”无力的声音响起。嘴角挂着腥红的血泽,是纪江还害得她家破人亡,毁了她一生的快乐,她居然连恨他都那么无力。
  他收回手,起身转过身子,“恨我的话,就该把身子调理好,沿着这条小路到柴千烨的酒楼很近,你自己一个人该是可以的吧!”
  “我爹呢!”心系于柳展骑安危的夜奴始终放心不下。
  “他被安置在庄府,身体显然已经大不如前了,要是将他丢在监狱里,早就病死了。”
  夜奴安心地松了口气,望着纪江还渐渐变小的身影,她方要起身,脑海里传来阵阵的晕眩感迫使她无力地倚靠在岩石上,急促地捂住胸口喘息着。
  “一步两步三四步,五步六步七八步,滴入泥土都不见。”一位挑着漏底的水桶的老尼姑显然是很兴奋地挑着水,她眼睛瞧见倚靠在岩石上奄奄一息的夜奴,急忙丢下手里的扁担,赶紧伸手扶起夜奴。
  “这位姑娘,你伤得可不轻啊!”她细细地检查过夜奴脸颊上严重的脱皮烧伤,并没有被夜奴着狰狞的伤口吓到,反而关心地询问道:“这里素来了无人烟,姑娘伤得这般严重,出家人慈悲为怀,姑娘可否愿意到庵堂暂住,老尼也好为姑娘疗伤。”
  夜奴警戒地望着老尼姑和蔼可亲的脸颊,这才卸下警惕性,“师太,你救了我,可你这水……”
  老尼姑笑了笑,回道:“不碍事的,来。”
  夜奴被老尼姑救回了庵堂。
  庵堂四周早已因为年久失修而脱了油漆,院子里的坐落着一排苍天大树,给这简陋的庵堂添加了一道独特的风景,四四方方地房间倒是与民间的四合院有些相似,不过叫夜奴费解的是庵堂的院子内明明有一口井,为什么这老尼姑非要挑着漏底的水桶大老远地往溪水边挑水呢!
  “姑娘,庵堂简陋,莫要嫌弃才是。”老尼姑和气地道。
  夜奴扯着笑容,“师太客气了,不知这庵堂可有名字?”环视四周却迟迟不见牌匾的存在。
  “糟糕。”老尼姑突然瞪大双眼,扶着夜奴倒退了两步。夜奴这才看见脚下的门匾。
  老尼姑满口念着听不懂的经文,吃力地翻起牌匾,“罪过,罪过。”说着,她又朝着门匾拜了两下。
  “慈含斋。”牌匾上布满厚厚的灰尘,夜奴费力地低垂下脸颊,这才看清楚雕刻在牌匾上的字,老尼姑倒是有些迟迟钝钝,夜奴不由地笑开了怀,却没有笑出声。


☆、第165章 三千烦恼扯不休

  “罪过,罪过。”老尼姑又念了一大段夜奴听不明白的经文后,这才扶着夜奴跨越过牌匾,来到距佛堂与老尼姑相邻的一间房间。
  开门从门缝里落下的尘土足够将他们两人活埋了,幸亏夜奴用袖子及时地遮盖住脸颊的伤口,否则这伤口还没有经过老尼姑的救治,就已经流脓了。
  “咳咳……”老尼姑拍打着脸颊。
  夜奴径自地踏入却反倒被老尼姑拦在了门前。老尼姑抽搐着嘴角,“这虽然是佛堂清静之地,但是放着这些蛇虫鼠蚁为非作歹,也是容不得的。”
  夜奴还未开口就被老尼姑拒之门外,屋内传来异样的声音,夜奴顺着院子走到井口旁,波光粼粼的水面,将夜奴左半张血肉模糊的脸颊倒影得更加的狰狞、血腥,或许是经历过一次毁容了,这次反倒是心如止水。
  夜奴打好一桶水忍住痛楚擦拭着脸部的伤口。
  “不可,万万不可这般清理伤口。”灰头土脸的老尼姑冲到夜奴的面前制止了夜奴的举动,她从怀里掏出一盒药膏,药膏成雪白色的,只是这药盒有些陈旧而已,老尼姑拿着棉花棒,边是往夜奴的脸颊上呵气,边是询问道:“痛的话叫一声,老尼下手可以轻些。”
  冰凉凉的药膏涂在夜奴的脸颊倒是清爽了不少,就连疼痛也缓和了些。
  “好了。”
  夜奴的目光顺势看向井里看去,半边脸被白布包住了,毁了容也好,这样世界上再也不会有两个柳姿虞了。
  “来,我扶你进屋。”老尼姑扶起夜奴走向那间她打扫了不过一盏茶功夫的房间,比起先前,这房间总算是勉强可以住人了,一张简单的木板床与桌子上放着一套尼姑的衣服。
  老尼姑顺着夜奴的视线看去,解释道:“这是老尼徒儿的衣服,两年前下山化缘就再也没有回来过了,姑娘若是不嫌弃,就换下吧!”老尼姑提起伤心事,目光也变得消沉了下来。
  “师太……”劝慰的声音哽在喉咙间便散去了,老尼姑是修行之人,这件事情虽然是过往的伤心事,不过她应该早就放开了,“敢问我日后该如何称呼师太呢!”
  “老尼法号了悟。”她这才轻轻应道。
  “了悟师太。”夜奴柔柔地道:“不知了悟师太可否下山到寒香醉雨轩向我的朋友通信,姿颜在此感激不尽。”
  夜奴知道此时此刻,她只有用柳姿颜的名字才是最安全的。
  “老尼早已与红尘断绝来往了,姑娘所托,恕老尼无法办到。”了悟师太站起身子,拂开袖子上的灰尘,弯腰举起手掌,“午时已过,老尼必须前去佛堂诵读经文十遍,姑娘请自便。”
  老尼姑打开房门出去,顺手将夜奴的房门关上。
  夜奴拿起桌子上的铅灰色的衣袍,若是能了却三千烦恼丝,像了悟师太这般平平静静地度过,也不失为老天对夜奴最大的眷顾了。
  “老板娘,不好了,索大爷出事了。”萧冷急急忙忙地跑上楼,拍打着柴千烨的房门。却迟迟得不到回应,嗓音不知不觉地提高了些。
  闻声,柴千烨立即打开房门,素乱的衣襟隐隐约约地透露出胸膛前的春色。
  “你难道打算这样出去?”庄悫及时地将柴千烨扯进怀里,“为什么?只要是有关索伯厉的事情,你就这么紧张,难道我庄悫为你所做的一切就不算什么吗?”危险的气息弥漫着整间厢房。
  “是你是不是?”柴千烨将矛头转向庄悫,她早该清楚不是吗?庄悫迟迟得不到她的回应,必定会对索伯厉动手的。
  “索伯厉身为刑部侍郎,关押犯人理应是职责所在,如今犯人丢了,刑部大牢化为焦炭,皇上大怒,你说他能逃脱得了吗?”庄悫把玩着柴千烨胸膛前的发丝,漫不经心地道:“你现在该是求我救他而不是质问我这些。”
  “我求你,你当真会救索伯厉吗?”柴千烨不信,索伯厉入狱不就是称了他的心,如了他的意,他是那种容得下情敌的男人吗?他不是,至始至终都不是。
  “不试试,怎么就确定我不会救他呢!”庄悫诱哄着柴千烨,“只要你答应嫁给我,成为我庄悫的女人,我自然会放过他的,这些你都知道的。”
  “不可能,永远都不可能的。”柴千烨推开庄悫,背对着紧闭的雕花木门。
  “那么就等着索伯厉的尸体吧!”他恼羞成怒地道,这样执着的女人是他庄悫从来没有碰见过的,索伯厉真的有这么好吗?竟然让她一而三再而三地拒绝他,他背对过身子,深吸了口气,“我给你三日的时间,在这三日之内你可要考虑清楚。”


☆、第166章 恩断义绝不相往

  “庄悫,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就不能给我选择的机会吗?”柴千烨猛吸了一口气,走到庄悫的毅然地掴了他一巴掌,这一巴掌就当做给索伯厉报的仇吧!“不用三日,我现在就可以给你答复,索伯厉的事情我无暇参与,他生我生,他死我死,而你我至此不相往来。”
  庄悫从来没有被人掴过耳光子,柴千烨是第一位,而且还是女人。他握住柴千烨的手腕,顾不得手上的力道会将她弄痛,“很好,那么我就拭目以待,你总有一日会为你今日的选择而后悔的。”
  他甩开她的手腕,力道惊人地让柴千烨跌倒在地板上,额角撞上了桌子上的一角,鲜红的血液染红她眼前的世界,“我致死都不会后悔的,你可以毁掉索伯厉的前途,毁掉我的清白,但是有些东西是你无形之中毁不掉的,也没有能力毁掉。”额角滑下的血滴仿佛也将柴千烨意识弄清醒了。
  “老板娘。”
  雕花木门突然被一道内力震开了。
  “是你。”庄悫用袖子挡去灰尘,抖去沾在袖子上的灰尘,看向站在萧冷身后的纪江还,“你怎么会来这里?她不是已经安然无恙了吗?”
  柴千烨急急地扯下挂在墙壁上的白色纱帐包裹住身子,萧冷看在眼底,恨在心里,对着庄悫吼道:“我管你是谁,只要是欺负老板娘的人,我萧冷再次发誓,日后定当双倍奉还。”
  “小冷,别说了。”柴千烨赶紧制止住萧冷,萧冷对她的感情她又岂会不知,不过活在仇恨中的人实在是太辛苦了,她摸了摸萧冷的脑袋,疼惜地道:“小冷,我没事,你无需在此立誓,况且我们寒香醉雨轩日后与这种权势之人再无瓜葛,我们重新过回从前的生活好吗?”
  “老板娘,你当真放得开?”萧冷伸手擦拭去柴千烨脸颊上的鲜血,他虽然还是小孩子,可是柴千烨对庄悫的与众不同,他还是看得出来,分辨得清楚的。
  柴千烨抬眼转而盯着庄悫,“既然决定了,我自然放得开。”勾起嘴角,目视纪江还询问道:“纪公子此番前来,莫非是柳小姐出了什么事情?”幸而拜庄悫所赐,朝廷中的风吹草动,她都略有耳闻。
  “虞儿,她没有来你这。”纪江还脸色突变地握紧手中的药材,是他太过大意了,她伤得那么重,他居然把她一人丢在深山老林之中。
  “没有,她从来没有来过,莫非她是出事了。”柴千烨暗自猜测。
  纪江还深吸了一口气,努力的维持着冷静,厉声质问庄悫道:“她是不是落入你的手里?”
  庄悫摇了摇头,“没有。”
  纪江还揪住庄悫胸膛前的衣襟,咬牙切齿地警告道:“她现在已经毁了容貌,这些全然怪我太过信任于你,你最好不要再擅自主张地做些危急骠骑将军府的事情,否则别怪我不顾虑多年的兄弟之情,将你除之而后快。”
  柳姿虞毁容了,柴千烨张开嘴,一时之间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
  “大仇未报,大业未成,当真是儿女私情蛊惑了你的双眼。”庄悫激动着问道,压抑的内心使得他粗重地喘息着,夜奴的脸颊是毁了,这些是因为他而起,可是他就是急于助纪江还完成大业,时间拖得越久,对他们越是不利。
  “呵呵……儿女私情没有蛊惑我的双眼,这次……”纪江还瞥了一脸不解的柴千烨几眼,“有些事情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庄悫你若当真是助我一臂之力,就不该让太多的事情让这女人知道,她知道越多,对我们越不有利,人心隔肚皮,此番索伯厉入狱,难保她不会憎恨你,你还是好自为之吧!至于骠骑将军府的事情由我来安排,你还是不要插手。”
  纪江还如风般甩袖离去,眼眸如锋利地刀刃般在庄悫脸颊一闪而过。
  “庄悫,纪江还是骠骑将军府的护卫,你与他居然是旧识,你们究竟是什么关系?柳姿虞毁容为何是他太信任你所制,你告诉我呀!”柴千烨的喉咙喊得沙哑,可是就算她喊破喉咙,庄悫也不会告诉她了。
  庄悫撩开袍子在萧冷恶狠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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