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王爷如狼,妃似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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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王爷如狼,妃似虎- 第4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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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见他这么直接回答,画珧当真有几分恼怒,轻哼了一声,他道,“我把你放在那边,你瞧你,小命都去了一大半,这女人压根就是祸水!”

“若她是祸水,我也喜欢,画珧,别针对她了,年年心底也不好受,我不晓得昏睡那些时候发生过什么,但她被你与师父逐出连云岛,心底却是极为苦涩的!等她回来,便是一家人,也喊你爹一声师父,你又何苦如此呢?”

否则也不会将这一支簪子留下来给他了。

这个小女人,待他伤势好些必定亲自寻她,将这一支簪子重新戴于她的发间。

这信物,可是能随意拿下的?

一家人

他怎就听得如此刺耳?

“谁跟她一家人了!”画珧轻叹。

花容墨笙自知要让画珧与公西子瑚这么快认定苏流年并不大可能,轻笑了下,他道:“待我伤好些,就去把她找来,你待她客气些,还有师父那边,我会与他说上一声,如果你们都不喜欢她,我便带她带外头去走走,她本就是个闲不住的人,遇见我的时日被我禁于王府内,到了临云国也没痛快几日,都在皇宫之内,如今一切已了,是该带她出去走走了。”

这本是他给她的承诺,差一点他就食言。

“你”

竟然用离开来威胁,他倒是想到他爹曾给他说过苏流年还曾用死来威胁呢!

画珧也并不想再继续关于苏流年的话题,于是将话题一转,他道:“对了,得告诉你一事,我爹此回收了个徒弟,你若见到可别太过吃惊。”

一想到天枢,画珧的语气便不是那么风轻云淡,此人,可是害他跳过一次悬崖。

“谁?”花容墨笙询问,目光微眯,倒有几分兴致。

从他有记忆以来,公西子瑚只有一个儿子一个徒弟,这么多年,才又收了个徒弟,倒是有几分吃惊。

画珧神秘一笑,“一瞧见他,只怕你想拿剑扎他一个跟你一样的窟窿。”

“本少爷可没你如此凶残!”

花容墨笙淡淡地笑着,心里却已经盘算起对方是谁,能让画珧如此的人,只怕曾经与他们还是敌对,心思一转,心中已经想出了个大概。

画珧瞪了他一眼,见他碗里还有大半碗,便催促道,“赶紧把药喝了,我再去给你煎药!”

花容墨笙笑着,就着碗沿,将大半碗的药一口一口地喝下,只觉得满嘴的苦涩。突然想到苏流年不喜苦涩,每回给她煎药的时候,他都放了不少的干草与冰糖,除此之外还加了一些不与药性起冲突的甜枣。

在把药碗递给画珧的时候,花容墨笙道,“下回给我煎的药,多放点干草,又苦又涩的!”

“已经放了不少了!”画珧极力地压制情绪。

“还以为你放了黄连!原来是煎药技术这般”

其实,他也不喜苦涩。

画珧再次隐忍着,而后一笑,“想来你自己喝喝不出甜味,下回我亲口喂你!”

花容墨笙立即不说了,若是以往他倒是有好几句可回敬回去的,如今考虑到苏流年,且画珧必定想占。他。便。宜,只得闭了嘴。

画珧轻佻一笑,觉得自己总算是扳回了一局,几分得意地起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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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墨笙醒来到此时苏忆并没有去看过他。

一来,失去记忆之后,对于花容墨笙的印象只有从花容丹倾那边听到的一些。

二来,或许是因为以往的事情,画珧并不喜他接近花容墨笙。

三来,师父这些时日吩咐了他不少事务处理,且还要练剑,忙得不可开交。

是以,花容墨笙醒来之后,便没有入这一处竹笙阁楼。

他想到苏流年曾交代过他的事情,是时候告诉他了。

且此时画珧正在煎药,进来竹笙阁倒也没有人胆敢阻拦他。

且,他有事想求花容墨笙,听闻他医术造诣早已炉火纯青,甚至更胜师父一筹。

推门而入,远远就瞧见靠着软垫坐起身的男子,一身风华,发丝如墨,映衬着一身雪白的内衫,如此黑白分明,那一张脸更是天下无双。

他突然闭上了眼,恍惚间似乎看到一个风华的男子一身玄色长袍,噙着笑意。

苏忆摇了摇头,那影象消失,目光不离的是那坐着的男子,几分病容,目光却是柔和的。

此时正看着一支紫色的簪子,那一支簪子他认得,是苏流年戴在发上的簪子。

听到声音,花容墨笙略抬了下眼,见那一张熟悉的脸,目光之中倒无惊诧,“果然是你!”

与他所想之人,并无出入,怪不得画珧会说此人一见,他便想以剑在他胸。膛处也扎个窟窿出来。

只不过此人的神色与气韵与以往倒不尽相同,那目光藏着熟悉与陌生,望向他的时候更多的是打量,莫非

失去记忆?

这一声师兄,苏忆此时却有些喊不出来。

“是我!”在沉默了些时候,苏忆出声。

花容墨笙一笑,他道,“年年可有交代你些什么话?”

苏忆一惊,苏流年交代他话,并没有对别人提起,若是有人听到,那也是花容丹倾那一群人,只不过当时他们都已经要上了甲板。

正文 第438章、再回七王府

苏忆一惊,苏流年交代他话,并没有对别人提起,若是有人听到,那也是花容丹倾那一群人,只不过当时他们都已经要上了甲板。

苏忆很快就镇定了下来,他道:“流年确实是交代了我一些事情,她让我在你醒来之后转告于你,伤好之后记得去找她,她在七王府等你。”

一抹淡淡的笑意从他的唇畔处缓缓扩散,而后加深,在七王府等候。

花容墨笙问道:“年年来这一座岛上几日?”

“十日!溴”

“何时离开?”

“离开十一日之后,你正好醒来!”

“可是受了不少委屈?祷”

“确实!”苏忆点头。

“你失去了记忆?”花容墨笙又问。

苏忆站在原地,与他遥遥相望,“是!我受了伤,被岛主所救,却失去了记忆,后来收我为徒,并赐名苏忆,既是如此,便称你一声师兄。”

师兄

他当真没有算到那个想置他于死地,且想与他抢夺女人的天枢,会有朝一日喊他一声师兄。

当真不如天算!

“既是师父收你为徒,纵然以往与你有不少恩怨,但师父收你为徒,你年纪虽然年长我几岁,但我从小便更着师父,你这一声师兄喊着倒也不会吃了亏去。”

言意之下,他认了就是,既然师父已经收他为徒,他倒是无其它意见。

苏忆依旧站于原地,神色微变,见到对方如此风轻云淡的一副神色,心里有些不能理解。

他问:“你不记恨?听闻当年我曾多次想要你性命?”

“年年知道你身份之后,可曾记恨?”花容墨笙反问。

“不曾。”苏忆摇头。

“她不记恨,我便不记恨!”

苏忆笑了几步朝他走近,心底莫名地觉得松了口气,他寻了一处地方坐下,才道,“我本以为你会如画珧一般,你这反应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了!”

毕竟是置于死地,毫不留情!

若是他,只怕不会像他如此,必定是睚眦必报。

“画珧从小待我如长兄,他如此反应也是可以理解的,你便别与他一般见识!”

花容墨笙轻笑了声,白玉一般的手指轻轻地抚着那簪子上的那一朵美丽的紫惊天,又见苏忆似乎欲言又止,便问:“师父不肯让你恢复记忆?”

失去记忆并不难治,只不过若如苏流年当时的情况以七朵连地心兰来医治确实是伤了身子,但那时候他盘算的是日后必定能将她的身子仔细地调理好,这才狠下了心。

他本不想用七朵连地心兰来医治她,毕竟自己对连地心兰的了解并不算多,唯恐有个万一。

此时天枢失去记忆,若任凭公西子瑚的医术想要寻其他法子也并不难。

苏忆见一开始自己的心思并没有瞒得住他,此时被他说中坦然一笑。

“是!今日来见师兄,便是想询问师兄我可有法子再恢复记忆?以往不论如何不堪,但终究是我的过去,二十多年的记忆突然没,成了一片空白,连我从哪儿来的也都是谜,便希望自己可以想起以往的事情。”

“当初年年坠落悬崖,也失去了记忆,如此算来,也是你罪有应得!把手伸来吧!”花容墨笙轻叹了声。

苏忆没说什么,但把手伸了过去。

花容墨笙将指腹轻搭在他的脉搏处,一会儿松开,才道,“你这情况倒也不至于太严重,有些药吃了伤身子,但之后再好好调养一番倒无大碍,不过你若不医治,日后兴许也能慢慢想起,自己瞧着办吧!”

天枢的情况倒也不严重,也用不着去浪费七朵珍稀的连地心兰,况且这连地心兰也不好找。

当年修缘能够找着,也算得上是一个奇迹。

只不过

到了此时,他依旧可感觉到修缘当初到底是还是怀了他的心思。

“还是坚持恢复记忆,若是药伤身子倒也无妨!”苏忆坚持。

“既然如此,你拿笔墨过来吧!”

苏忆一听立即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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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墨笙又躺了三日,公西子瑚虽然不愿意他就此下来行走,但见他确实躺了不短的时日,便也只有同意。

伤势还是很严重,却比起之前也算是开始愈合,只要动作不大,倒也不至于会牵扯到伤口,他本就懂得医术,自然也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

为早日康复,这些时日,自然是尽量配合公西子瑚与画珧。

以往的花容墨笙可没有这么好伺候,此时这么配合,公西子瑚与画珧自然心里有数,心里有气,也只能在心里怒骂没出息!

从受伤到此时已有五个多月,天气已经转凉,连云岛四季还算分明,此时金秋十月,秋风中刮来几分萧瑟。

公西府这些年来倒也没变,摆放的植物一般按照季节,如此时的金秋,下人们便已经摆放了不少的菊花,金灿灿的,红艳艳的,各种品种的菊花。

等这一片菊花败落,那便由冬梅取代,那时候一府邸的梅香氤氲。

一片清雅菊香,他看了看四处,并没有紫惊天的踪迹,这连云岛的天气倒也适合紫惊天生长,等他去了趟花容王朝,自然得去移一些过来。

看遍了世间花卉,却总觉得没有一株比得上紫惊天在他心中的高雅别致。

随手折了一朵菊花,是一朵淡紫色的菊,名为蓝目菊,盘心更为蓝紫色,纵然好看,但与紫惊天一比,还是相差甚多。

于是花容墨笙手执蓝目菊,朝着外头走了过去,只不过才出了阁楼,就有护卫将他拦住。

“少岛主,岛主吩咐了少岛主身子不适还是在阁楼内好好休息!”

花容墨笙勾出一抹风华笑靥,“出去走走也不成吗?”

“这个让小的陪着少岛主吧!”

“你还怕我一个不小心昏了过去,死在外头没人发现?”

花容墨笙轻声道,却自有一股威严。

那护卫一听这话吓得立即跪了下去,“奴才不敢!奴才只是听从岛主的吩咐!”“你听得师父的吩咐,却听不得我的吩咐?”花容墨笙反问。

“奴才不敢!”

“那就别跟!”

花容墨笙轻哼了一声,出了阁楼。

见此,那护卫吓了一跳,但也不敢直接跟上,只得赶紧朝着药室的方向跑去。

几次阻拦,花容墨笙自是视若无睹,顺利地出了公西府,离开近六年,此时归回,一切似乎没有什么变化,唯一改变的是他的心境。

外头的天空很美,干净清澈,阳光暖暖,这样的阳光却如苏流年的笑容一般明媚。

花容墨笙加深了笑意,轻轻地呼吸着,此时的他还不敢深呼吸,只怕要牵扯到了胸口处的伤。

只不过刚出了公西府身后就传来了画珧的声音,“花容墨笙,我奉我爹之命将你捉拿回去!”

“你还收妖呢!既然出来了,便陪我到外头走走!”

花容墨笙回头一笑,只见画珧眼里的担忧,又道,“我这身子如何自己还晓得,你与师父也别白担心了!躺了这么数月,骨头都疼了。”

画珧蹙眉,“备轿如何?”

“那还不如骑马呢!”花容墨笙闻言一笑。

“把你颠死了活该!”

眼见自己说服不了他,画珧只有认命上前,“回来我爹把我骂死了,看你怎么安抚我受伤的心。”

“你这心伤得可有我严重?”花容墨笙反问。

这可是生生受了一剑,鬼门关又去闯了一回。

画珧无语,走到他的身边,扶着他的手臂。

勾起一笑,暧昧不明地看着那一张因失血过多而显得苍白的俊脸,他道:“既你伤得如此严重,我便搀扶着,不过不可走太远了,虽然本少爷一直想对你实行公主抱!”

若是能当着众人的面这么抱着,他也算是死而无撼了。

花容墨笙只是一笑,也没回避他的搀扶,此时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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