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上欢·媚后戏冷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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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上欢·媚后戏冷皇- 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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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祖母找孙儿来就是为了说这些吗?孙儿知道了。只要二哥不伤害飞澜,朕承诺皇祖母不伤他性命。”他说罢,又微一苦笑,嘲弄道,“如今飞澜在二哥手中,朕只能受他威胁,朕的胜算并不大,若朕输了,皇祖母可否会让二哥饶朕一命呢?”

庄氏轻叹,笑着拍了拍他手臂,“你不会输,只要慕容飞澜爱你,你就一定不会输的。”

君洌寒褐眸幽深,却透着淡淡疑惑。“孙儿不懂皇祖母的意思。”

庄氏失笑,目光幽幽的落在他身上,慈爱中又透出些许无奈,“在这个世界上,最简单的就是女人的心,而藏得最深的也是女人的心,总有一天皇上会明白的。”

不久之后,君洌寒终于懂得,但同时也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皇上打算何日出征?”庄氏又问。

“三日后。”他淡漠回道。

庄氏点头,不语。

“顾非凡早已投奔二哥,朕带兵出征,帝都必有异动,还望皇祖母可以周全。”君洌寒温声道。

庄氏笑,点头,“皇上放心,哀家会倾我庄氏一族之力牵制住顾非凡,皇上安心出征便是。”

“多谢皇祖母周全。”君洌寒拱手。

庄氏摇头,苦笑,微叹,“哀家不是为了皇上,而是为了保住庄氏一族。等到哀家百年之后,皇上还能感念庄氏一族曾经的功劳,不要丢弃他们。”

“皇祖母放心,只要有朕在,必会保庄氏一族荣华。”但却也只是荣华,而并非权势。

庄氏点头,短暂的沉默后,她摆了摆手,道,“皇上回吧,哀家累了。”

“皇祖母珍重身体,孙儿先行告退。”君洌寒拱手一拜,转身而去。

不过三日的时间,君灏南的兵马已经攻陷了与封地相邻的四座城池,因为君洌寒只守不攻的政策,叛军势如破竹,长驱直入。一时之间,圣朝人心惶惶,都在议论着这天下是不是要易主。

三日后,君洌寒率领大军出征,大军前赴封地,用了十日的时间,彼时,君灏南已经占有了十几座城。

君洌寒大军驻扎在封地以北的雁关城,守城主将隋义是君洌寒的人。他向君洌寒详细的禀报了局势,宁王大军来势汹汹,君洌寒的不抵抗政策,让他们一直处于弱势,情形对他们十分不利。

“皇上,若继续采取消极对抗,雁关城不日必将失手。”隋义恭敬俯首。

君洌寒淡然而笑,温声道,“不碍,骄兵必败,二哥得意不了多久。这雁关城会成为他攻陷的最后一座城池。”

“攻陷?”隋义略带震惊的询问。

君洌寒高深莫测的笑,“朕要瓮中捉鳖。”

……

宁王大军可谓四处横冲直撞,见到城池便夺,只是,没想到雁关城攻陷的如此容易,更没想到的是,这雁关城是座城中城,第一道城门攻破之时,才看到里面还有第二道城门,大军破城而入后,第一道城门竟被圣朝军队关起,宁王大军被夹在两道城门之间,城上弓箭手乱箭齐发,宁王大军死伤惨重。

君灏南的心腹失血奋战,杀出一条血路想要保护他逃回封地。

高城之上,君洌寒一袭金色蟒袍,负手而立与城头,阳光下恍若神祗。寒风扬起衣摆,咧咧风中,他唇角含着冷魅的笑。

“皇上,可否要……”隋义试探询问,手掌做了个杀的手势。

沉默片刻,君洌寒叹息摇头,“朕答应皇祖母要留他一命,吩咐下去,若无法活捉,便放他离去吧。”

“这……”隋义迟疑片刻,还是躬身领命。

然,想活捉君灏南似乎并没有那么容易,还是让他逃掉了。而雁关城一战却是君灏南最后一场胜仗。君洌寒的大军反扑,如洪水般凶猛而来,宁王大军节节败退,刚刚夺下的城池转眼间便被圣朝大军收服。宁王的军队被迫退回了封地。

君灏南狼狈不堪的躲回腹中,一身银白铠甲上鲜血混合着尘埃,几位狼狈,他大步迈入屋内,将手中偷窥重重砸在墙壁之上,发出碰的一声巨响。

“王爷息怒。”管家屈膝跪地。

君灏南扑通跌坐在椅子上,怒声问道,“慕容飞澜呢?”

“回禀王爷,淑妃还关押在牢中。”管家回道。

“给本王动刑!君洌寒要赶尽杀绝,本王就先让他的女人吃点苦头。”君灏南一掌重重落在桌案之上。

而此时,监牢之内,飞澜安静的坐在昏暗的一角,腐朽与腐败的味道让人想作呕。

哗啦的声响,铁索落下,监牢的门被推开,走进一个牢头打扮的男人。飞澜抬眼看去,不由得一惊。“施梁!怎么会是你?”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原户部尚书施梁,一年前她刚刚回京时,机缘巧合下救他一命,本以为他早已隐退,没想到会在此处相见。

“施梁见过慕容将军。”施梁躬身一拜。

飞澜淡然而笑,回道,“施大人别来无恙。没想到会在此相见,当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让慕容将军见笑了。”施梁苦笑,“当年得慕容将军所救,本想退隐朝堂,没想到机缘际会,被宁王招入府中做了门客,后来宁王起事,施梁便跟随宁王一起回到了封地。”

“你也想反皇上?”飞澜蹙眉问道。

“慕容将军严重了,施梁不过是讨一口饭吃,在府中只是做些杂事而已。”施梁淡声回道。当日,慕容飞澜虽救下他一命,但他已被抄家,全家老少流落街头。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根本无法讨生活。只得投靠宁王。

飞澜沉思,片刻后,无奈而笑,“罢了,我相信施大人手上不会沾染圣朝将士的鲜血。”

施梁回以一笑,目光暗自打量着飞澜,那日飞澜被押解如牢中,他匆匆一见,也是震惊不已。“没想到征战沙场的慕容大将军竟是女儿身,若非亲眼所见,施某简直不敢相信。”

飞澜笑意浅淡,“施大人来此,不会只为与飞澜叙旧吧。”

施梁面色凝重几分,回道,“施某要带将军离开,皇上御驾亲征,宁王军队打败,王爷恼羞成怒,已下命对将军动刑,若再不离开,只怕……”施梁虽隐去后话,彼此却是心知肚明。若此时不离开,飞澜只怕就会葬身于此。

飞澜听罢,起初是沉默,而后,苍白的笑了起来。“施大人以为我们真的能逃出生天吗?如今我是宁王手中唯一的筹码,他怎么会让我轻易逃脱,这监牢之内,看似平静,却一直有暗卫看守,我武功全失,施大人又是文弱书生。你若放我出去,只怕不仅我逃不出去,还会牵连你,何苦!”

“施梁愿为大将军肝脑涂地。”施梁沉重道。

飞澜却摇头一笑,“罢了,这样的牺牲毫无意义,你走吧。”

施梁一番游说,飞澜却仍然无动于衷,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不过是白白搭上施梁一命而已。慕容飞澜绝不会用别人的命去拼一个几乎为零几乎为零的机会。

入夜后,宁王府邸中一片死寂,如同死亡前的黑暗。让人更为不安与忐忑。瞬息间葬送掉十几座城池,对君灏南的打击不轻。

院落中,他独自一人喝着苦酒,一坛烈酒被他仰头一口气灌入口中,而后,他用力的将空掉的酒坛摔在脚下,碎裂满地。紧握的拳头用尽全力垂落在桌案之上,借以发泄着他的愤怒。

为何他如此没用,难道他真的不如君洌寒吗?就因为如此,他的父皇才从未正眼看过他,从未重视过他?

“不,不是这样!”他失控的低吼,手臂一扬,将桌案上的杯盏菜肴统统扫落在地。

侯在一旁的管家与侍从吓得扑通跪倒在地,战战兢兢,大气都不敢出。

“慕容飞澜呢?现下如何了?”君灏南忽然的问道。

“回禀王爷,淑妃娘娘还关押在监牢中,七七四十九道刑法都用了个遍。”管家出声回道。

“哦?她可有求饶?”君灏南又问。

管家摇头,眸中竟也多了分敬佩之意,“淑妃只在刮骨和竹针刺入十指时尖叫过几声,其余一直咬牙承受,从未求饶过。”

君灏南有片刻的惊愕,而后,嘲弄大笑,“君洌寒的女人,果真是与众不同呢。”

“淑妃的确不同与一般的女子。”管家俯首回到。

“是吗?”君灏南邪冷的笑,“那本王倒是要见识见识,她究竟有多不同。”说罢,他起身,摇摇晃晃的向监牢而去,手中依旧拎着沉重的酒坛,边走边喝。

暗夜下,监牢的墙壁上只有燃烧的白蜡散发着微弱的光亮,却散发出呛人的蜡油味儿,混合着空气中的血腥与腐朽,让人几欲作呕。

推开监牢的门,只见飞澜倒在枯黄的干草之上,身上衣衫被鞭打的破烂不堪,破碎的布片全部被冷汗与鲜血和染红,她的双脚还锁着沉重的锁链,原本青葱的指尖,此时是血肉模糊的一片,竹针拔掉的地方留下一个个血窟窿,还缓慢的流着粘稠的血液。她两侧肩胛骨中都锁着环形铁环,铁环连着的铁链钉在墙壁之上,烧的滚烫的铁环被硬生生的***肩胛骨中该是一种怎样的痛,根本无法想象,而听狱卒回报,她竟然没有喊过一声痛。

这样纤弱的女人,身体中究竟蕴藏着怎样的力量?君灏南想不透。

此时的飞澜早已昏厥,她倒在血泊中,双眼紧闭着,凌乱潮湿的发丝遮盖住大半面颊。

酒醉的君灏南摇晃着来到她身边,并蹲下身来,静静的凝视着她,而后,下意识的伸出指,扒开她脸上的发丝,露出一张倾世的容颜,墨发雪肌,长睫宛如蝶翼,苍白的唇瓣,柔软湿滑,让人忍不住有一亲芳泽的冲动,即便是如此狼狈的情形下,她依旧美得惊心动魄。

君灏南呆呆的看着她,竟有些移不开视线。恍惚间,他似乎明白了什么,难怪君洌寒愿已任何条件来交换她,若换成自己,只怕也是愿意的。他的三弟,看女人的眼光比他好。

他的指缓慢的游走在飞澜面颊的肌肤,痒痒的触感,让昏厥中的飞澜突然惊醒。

“宁王!”她惊愕的从地上爬起,避开他的触碰,但同时也触动了锁在肩头的锁链,铁环摩擦着肩胛骨,她痛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君灏南邪气的一笑,开口道,“本王劝慕容将军还是不要轻举妄动,刺穿肩胛骨的滋味可不好受。”

“多谢王爷提醒。”飞澜冷冷的笑着。

君灏南在她身旁盘膝坐下,举起手中酒坛,又是仰头猛灌几口。

飞澜眸光冷冽的看着他,嘲讽一笑,“王爷看起来似乎心情很不好呢。”

君灏南捧着酒坛,放肆的大笑,笑着有苦。“对于你来说或许是个好消息,君洌寒御驾亲征了。如今,他的大军就驻扎在封地之外,慕容飞澜,你是不是开始期待着他能将你解救?”

“是吗?”飞澜冷笑,语调讥讽,“倒是比想象中来的更快,王爷也比飞澜想象中更没用,不过短短几日,便失守十几座城池。”

她半讥半讽的话成功的激怒了君灏南,怒火中烧的他将手中酒坛重重摔在墙角,酒液洒了满地,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酒气。他扬起手臂,反手狠狠甩了飞澜一巴掌。他下手的力道极重,飞澜跌倒在地,唇角缓缓留下红色的血液。巨大的动作让锁在肩上的铁链哗啦啦作响,铁环一下下摩擦着骨头,发出细微的嘎吱声响。

而她好似感觉不到疼痛一般,依旧笑着,笑靥凄美,清澈的眸中尽是骄傲的神色。“王爷的本事不过如此而已,除了欺负女人,你还会什么?难怪先皇将江山交到皇上手中,因为你根本就不配做九五之尊,你连皇上的一根手指都比不过。”

“你住口,给本王住口!”君灏南失控的扑上来,手掌用力捂住飞澜的嘴。

她不停的挣动,身上破碎的衣物由于过激的挣扎坦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柔软的酥胸若隐若现。她被鞭打的几乎体无完肤,但那一道道狰狞的血痕,不仅没有破坏她的美,反而平添了几分鬼魅与妖娆。

或许是酒精的作用,君灏南双眼血红着,目光死死的盯着飞澜胸口。大掌已下意识的离开她的嘴,抚摸上她高耸的胸。

“君灏南,你做什么!”飞澜用力推开他,踉跄的后退,目光戒备的看着他,却已隐隐浮起恐惧。她又不是无知少女,自然明白他的意图。

君灏南看着她,而后放肆的狂笑,“慕容飞澜,原来你也有害怕的时候。”

飞澜双臂环膝,咬牙不语,身体却轻微的颤抖着。

她步步后退,而他却步步紧逼,褐眸中燃烧起欲。望的火焰,并且越燃越烈。“从小到大,三弟最不喜欢别人动他的东西,本王夺了他十座城池,不过几日的光景,他便收了回去。不过,本王手中还要一个你,你也是属于他的,如果让他知道本王上了他的女人,你说我那个一向自负骄傲的三弟会有什么反应?”

“不,你别过来,别过来。”飞澜踉跄的退后,直到身体撞上坚硬的墙壁,再无退路。

君灏南却一步步靠近,脱下外袍甩在一旁,然后如猛兽般扑了上去。他将飞澜压倒在身下,单手卡住她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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