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狮虎兽之绝色红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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狮虎兽之绝色红颜-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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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父,那日我赶到父亲尸身前,痛哭不止,你可知,我为何忽然将父亲背回家中?”
“你好像说,你想一个人与你父亲呆会儿,和他说说没有聊完的父子之情!”极翁瞠着不甘的血目回道。
“亚父,其实这些都不是真的,真相是,就在我痛哭父亲时,感觉到他的手微微掐了我一下,我便知,父亲用‘闭气神功’封住经脉,尚有一丝气息,他还没有死!”
“什么?”极翁跄踉几步,“原来是这样,那后来呢?”
“我将父亲带回家中,用功力和祖传圣药‘龙丹’为其疗伤,父亲嘱我,对天下之人一定要说他已仙逝,否则后患无穷,我便依父亲所言,大办丧事;一面将父亲藏于寒室,冰封住其身体内的剧毒。”
“真是天作孽,情有原,人做孽,不可活,老朽自认天衣无缝,到头来还是落得身败名裂。龙林,你竟没有死,苍天啊!你叫老朽有何面目对你!”他对天长嘶,肝肠寸断。
“煜儿——你父亲他现在可好?”
“亚父——我父亲他——十年被病体折磨——全凭我用内力和寒冰阻断奇毒——”说此,龙少抽泣不止,悲伤过度,眼中闪烁一瞥撕心裂肺的震痛。少时欢愉时光匆匆掠过眼幕——父亲总是将他高高举过头顶,为他买冰糖葫芦,无不严厉地教他功夫。现在想起,父亲的严厉甚至苛刻都成了最美好的回忆,不觉泪珠滚滚。“今年——父亲的身体每况愈下——可惜我功力不济,得不到《龙诀》神功,再不能为父亲阻挡剧毒浸蚀——父亲他——已然归天了——”
“啊——”龙少碎发飞扬,悲嘶天吼……
极翁目光呆滞,生不如死,狠狠跪地——谢罪!
稍顷,龙少抹干泪痕,“亚父,你还有何话要说?”
“老朽无话可说,老朽也无言在九泉下面对我的兄弟、你的父亲,老朽罪该天报,但老朽还是不能相信,你父一生侠肝义胆,对朋友义比天高,视脸面比命贵重,纵然老朽背信弃义、泯灭人性置他于死地,他也绝不可能说出他用一生交过的朋友,竟然恩将仇报杀他性命!”
“家父是断然不肯说出,但是我在家父身前铭誓,不说出仇家,便诛杀天下英豪!”
“哦——”极翁长叹一息,“这才对,这才是龙林的风格,老朽全明白了!龙林一生,浩浩荡荡,名垂青天,老朽一生,昏昏噩噩,蝇苟一世,煜儿,老朽残命早该了断,实是无话可说,今日你来寻仇,老朽自当还命谢罪,你动手吧!”他闭上双目,流出两行清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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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往日江湖(求收藏哟)

  “亚父!”龙飞剑已然嘶吼。龙少忍住天大悲切,问道:“天下谁人不知,家父龙林、剑圣聂磐、亚父极翁是生死兄弟,堪比桃园三杰。你们情深义重,不分彼此你我,我不明白,为何最后弄到刀剑血刃的地步!”龙少目光电闪,直刺极翁。
“煜儿——”极翁颤音道,“你说得没错,三十年,我们三兄弟患难与共,一起经历生死,是以命抵命换来的兄弟情谊,我们彼此不分你我——可是后来——我们齐名于江湖,坐享荣华,就和往昔大不一样了,唉,古语云:朋友可以同患难,却不可以同享福,真是至理名言。”
“家父曾说过,你们三兄弟决裂始于一件天下奇珍!”
“不错,二十年前的一天,我记得清清楚楚,因为那一天,你娘有了喜脉,她怀了你,老朽与你的父亲喜极而泣,我们痛饮了一天,可是那一天,唯独不见了聂磐,也就是在那一天,聂磐得到了一件天下宝物,得到这件宝物,便可以称霸武林,号令江湖了!”言此,极翁的眼中闪出一抹淡亮的光,“煜儿,天下哪个热血男儿不想得到这样的宝物,天下何人又能免俗?聂磐是我们的好兄弟,可是意外得到了这件宝物,他却没有告之老朽和你父亲。唉,在天大的利益面前,兄弟也得靠后了。可是,天有不测风云,正在聂磐沾沾自喜忘乎所以的时候,他的那件天下宝物却丢失了。”极翁突然瞠大双目,条条血筋覆在眼球之上,样子异常恐怖,细声嗫嚅,“煜儿你知道吗?聂磐如同将信手得来的天下拱手让人,他怎么能受得了?聂磐疯了,疯狂的到处杀人!”
龙少接道:“聂磐谁也不相信,他竟然认为他的生死兄弟我的父亲偷了他的宝物。”
“不错,聂磐有一次在偷偷抚宝物的时候,你父忽然推门进了他的房间,按理,这也无话可说,我们兄弟从来都是这样,没有敲门的俗理。你父亲突然进入,让聂磐措手不及,他虽然迅速收起了宝物,但还是认为你父看到了宝物,以至于后来宝物丢失,聂磐便怀疑是你父亲偷了去,他便疯了一样与你父亲大喊大叫,后来,还动了手——”
“亚父,当时天下人都认为是家父偷拿了宝物,唯有你坚定的信任家父,据理力争,与聂磐对抗,使家父心有所慰,在煜儿的心里,你就是我龙家世代的恩人,一个这样对待家父的人,为何欲治家父于死地,你和家父又有何恩怨?”
“因为——因为——”极翁无力地抬眼望了一眼龙少,旋即低下头,“因为——宝物是老朽偷拿去的!”
“什么!!!”龙少如遭晴天霹雳,许久,瞪目无语。
“你的父亲被聂磐所错怪,视名节如命的他,痛不欲生,可想而知,他是多想抓到那个诬了他一世清白的贼子!老朽夜夜不得安眠,生怕这一天的到来,可是这一天,到底来到了,你的父亲发现了是老朽所为,他不顾我苦苦哀求,非要告之天下,为其洗刷恶名,老朽当时害怕得要死,就下了毒,将你的父亲谋害!”
天起风雷,大雪无痕。龙少的泪伴着无际的飘雪飞往天穹……
好可怜的父亲!龙少心中呜咽,痛如万刃割身。
“煜儿——你的父亲没有告诉过你,那宝物是什么吗?”极翁忽问。
“没有。”
“龙林——”极翁长啸一声,“你让老朽佩服得无地自容,你至死都在保护你的儿子!”
龙少更是莫明其妙。
“煜儿,江湖上有一句传闻,叫做‘《龙诀》在手,血光上身,一日不宁,终生为祸’不知你是否听说过?”
“听过!”
“那老朽告你,老朽从聂磐那里偷来的宝物,其实就是《龙诀》”
“什么?是《龙诀》?”龙少一万个想不到,他日思夜盼的《龙诀》原来竟在自己的亚父手中。
“不错,那件天下奇珍,其实就是《龙诀》,练成了绝世武功,便可以呼风唤雨,但可以坐拥整个江湖,还会有什么宝物比《龙诀》更珍贵。可是,物极必反,正因为《龙诀》的魔力所在,便搅得整个江湖风起云涌,血腥不断,到头来,哪一个得到《龙诀》的人不是死于非命!可是,谁又会停止这场无休止的争抢,仍就趋之若鹜,可悲可叹!”
极翁看着帐外飞雪,忽然淡定许多。
“煜儿,你可知道,你父亲是如何发现我偷走《龙诀》的吗?”
“不知。”
“十年前,你练功走火入魔,是老朽救了你,你可记得?”
“亚父大恩,我至死不忘!”
“唉,老天真是会捉弄人!其实那日,你的父亲不久也赶到了,为了救你,老朽不得不使出《龙诀》上的神功,那一幕,刚好被你的父亲看在眼里——”
“亚父——”龙少惊愕,“你是说,你为了救我施用了《龙诀》上的神功,而被我父发现。”
“不错。老朽当时为救你,已全然没有想的太多,结果被你父抓了现形,老朽与你父几十年兄弟之情,我的功法,他是一清二楚,见我使出从未有的强大功法,他便断定这是《龙诀》上的神功。这些年来,老夫自认亏欠你父,无一日安稳而眠,时被噩梦惊醒,现在反省,全因年轻气盛,太想成名,一失足成千古遗恨,如果时光倒传,老朽只会珍惜世间友情,绝不会被身外之物所累,兄弟一起把酒言欢,何似胜神仙啊,呜呜——”极翁言之深切,痛哭失声,连连后退,将酒桌哗啦弄翻。
“亚父——”龙少噗通跪地,目射仇恨,“杀父大仇,不共戴天,我必须报!你是我的亚父,从小传我功夫,我尊敬你,让你三剑,你曾救过我过性命,我再用三刀偿还!”言时,信手带起平桌上的一把蒙古剔,照大腿猛刺下去。
“不!煜儿!”极翁狂叫一声……
噗!噗!噗!,三声沉闷的刺穿肌体声响,三刀六眼,刀刀贯穿大腿肌腱,血流如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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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雪山劫(求收藏哟)

  “煜儿,你这是何苦,呜呜——”极翁几欲昏厥。
“亚父——”龙少头沁冷汗,怔怔地注视极翁,“你和天霸争斗有伤,现我三刀六眼在身,算是扯平了,出剑吧!”
“煜——儿——”
“来,出剑!”龙少狂风一吼。极翁站立不稳,瑟瑟抽出佩剑,闭目溢出一行悲泪,随即将剑脱手,“蹭——”地刺破帐顶,飞向天穹,落于皑皑大雪。
“老朽不会和你论剑,煜儿,你若要取命,来吧,老朽绝不会还一指。”
“老爷——老爷——”帐外妾小们蜂涌着冲进来,呜呜痛哭,“求少侠饶老爷一命,他已是白发老人,没有多少光阴苟活,求求少侠了!”满地跪身,哭声连天。
“亚父!我不会向一个手无寸铁的人施剑,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请成全煜儿!”龙少踱步逼到极翁身前,血泪充满眼眶,躬身一拜,那刀伤之血已浸透长裤……
“好吧!”极翁仰天一悲,“煜儿,老朽也曾是一代江湖名流,现已垂暮老矣,便弃了冰冷刀剑无情之物,你若真想与老朽决斗,可否依老朽的规则?”
“亚父但说,煜儿领命便是了!”
“好,煜儿你听好了,老朽原名冷心,因不惧严寒,人送外号极翁,身怀徒步飞登雪山之长,一生无遇敌手,老朽见你寻到极地,面色红润,大气未喘,令老朽惊诧万状,老夫想与煜儿一分高下,了老夫心愿。”
龙少明白了,极翁以已之长,攻他之短,闻所未闻的决斗方式。龙少可以一言拒之,毕竟变幻莫测的雪山对于他太过陌生,龙少可以凭剑杀他,虽然他已有《龙诀》神功护体,但从斗之不过天霸来看,想必也未悟道上层境界。龙少有了片刻的犹豫,一个声音在心中说,你的目的是杀他,没有必要与他比什么登山的游戏;另一个声音却说,你可以应下他自选题目的挑战,要让他输得心服口服,死得明明白白!
龙少心思琢定,“那就恭敬不如从命!”
龙少的决定还是让所有人震惊。
龙少在玩一个鸡蛋碰石头的疯狂游戏。他的这个决定让极翁的妾小们多少有了些安慰,但一些妙龄侍女们却着实为龙少捏了把汗,要知道,龙少的刀伤在腿上,攀雪山,没有腿之力道如何能行?再者,极翁登雪山,那就如探囊取物,信手拈来,这是天下人公然的事实。龙少虽年少体健,但怕是头遭登顶雪山,与之悬殊自不必说。
极翁考虑到龙少的腿伤,劝他暂住时日,等伤愈后再对决不迟。龙少拂指自封七处大穴,止住血流,将决杀定于二日清晨。
孤冷难捱的一夜,只有风吹雪落的声响。万里北疆,苍茫一色。
转眼便是天明,龙少与极翁站立雪山之下。北风“呜啦啦——”鬼吼,吹起凛冽冰锋,扎在人的脸上便如刀割。二人迎风而立,面前为斟满的三碗烈酒。
“煜儿,干了这碗暖心酒!抵御严寒!”极翁端起酒碗,面立龙少。
龙少伸向酒碗的手略有迟疑。
“煜儿,你担心老朽给你的酒中下毒吗?哈哈——”极翁苦笑连声,“也难怪,老朽用了一辈子的毒,可怜到了将死的地步,连我的义子也不信任老朽——”他的眼前便出现了昨晚的一幕,他的大管家悄声来到他的帐内,进言在明日的暖心酒中放入无味无色剧毒。极翁怒斥了大管家。大管家却噗通跪地,“老爷,龙少是来要您的命,您虽有十足把握,但我更看到了一双烈焰滔天的必胜眼睛,龙少少的是登顶雪山的技巧,但他有的却是一颗少年无敌的心!这颗心,恕我直言,老爷您打不败!”极翁愤恨地欲掀翻桌椅,但是隐忍了。他知道大管家的话不无道理,挥挥手,让其告退了。极翁恐大管家用毒,便在无声的夜里,手刃大管家,剔除了心病……
面对极翁的言辞挑衅,是激流勇退,还是勇往直前,似乎都没有错。
龙少眼中掀起一汪滔天不羁的大浪,咕咚咕咚一气干尽三碗烈酒。
极翁委实被龙少的英豪霸气所震慑,沉吟道:“锦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煜儿前程不可限量,只可惜老朽……”极翁连连摇头,无限哀惋伤绝。
一只极地特有的耐寒五色雪鸟扑楞着收展羽翼,停在一棵大树枝端。
“就以这只鸟起飞为号令如何?”极翁将目光投向龙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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