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傲骨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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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傲骨嫡女- 第2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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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说真正倾城的怕不是哪个女子,而是这相士了。

    见百姓们都骂骂咧咧,娄锦立刻让安左和安右带走沙俊。

    走在娄锦身后的顾义熙皱了下眉头,冷眼看了眼那酒楼里头紧闭的一间门,眼底闪过一丝什么。

    回到马车上,娄锦朝刘韬道:“派人监视着朱瑞,我要求直到他的起居饮食,什么细微的都不要错过。”

    刘韬点了下头,便下去吩咐了。

    顾义熙将娄锦抱在怀中,闷闷地并不说话。

    冬日的暖阳照在了马车前面数千里的高山上,那高山上已经被冰雪覆盖,碧色之上戴着一顶白帽子。

    顾义熙的胸贴着她的背,这一贴,她周身的寒凉都消失不见,一股热流从她的背部一下子蹿到了她的四肢百骸。

    她笑着往后靠去,道:“怎么了?”

    “阿锦,看着那雪山了吗?”他指着那高山道。

    娄锦点了点头,不明白顾义熙所言。

    “阿锦,桃花村的风景最美,便是冬日村里还开着许多桃花,山壁朝上看,层林尽变,到了高处便是冰蓝的雪花。你看那雪花每每到了春天便会融化,这才造就了桃花村这样富丽的美貌。”

    娄锦顺着顾义熙所指看去,点了下头。冬雪乃是春日的棉被,厚厚地盖上一层,等着来年春日便化成了一池春水。

    顾义熙见她憨憨地点了下头,模样可爱地紧,低头啄了啄她,继续道:“我们目前这种不尴不尬的现状便是处在这样的冬日,阿锦,我看你很喜欢桃花村,待我将一些事处理完毕,便陪你在这带着,一直。”

    是的,一直在这里呆着。

    娄锦愣住了,在这里一直呆着?

    在窗外的刘韬听着,浑身打了个激灵。

    三皇子?莫不是傻了,竟说出这话来?

    三皇子乃是大齐百年以来难得的人才,无论在哪一方面都是一等一的,便是三皇子愿意,皇上肯吗?这事闹大了,贤妃娘娘不心痛死?

    刘韬叹了一口气,他认识了三皇子近二十年,却没看出来三皇子痴情起来,那劲头嘿就和隔壁村的黑小子一样。

    “阿锦,父皇召我回去,番禹动乱。番禹原也一直由我守着,便是你外公他一直负责南疆,北疆的事他并不是很明白,如今,便得由我去平了。”他长叹了一口气,拥着娄锦便觉得千般舍不得,万般不愿离开。

    可眼下,这种情景,没有他犹疑的时候。

    他是三皇子,大齐需要他的时候,他势必得站起来,懦弱从没有在三皇子的字典里出现过。在战场上的强势战神除了他也只有他。

    沉默,良久的沉默。

    顾义熙见娄锦不说话,一颗心提着,听着她浅浅的呼吸声,隔着那薄纱,他还是印下了一个吻。

    娄锦嘤咛了声,将纱帽解开,这才拉开他俩的距离。

    她深深地仰视着他,这是她娄锦认定了一生的人,他本就是堂堂男儿,顶天立地,也能屈能伸,心胸开阔,无人能及。

    娄锦点了下头,道:“那你答应我,要早点回来看我。”

    “恩。”

    “在战场上,不能对对方太过宽容,就算那是个美艳的妇孺。”

    “好。”

    “要是有军妓给你洗衣服,你宁可把她丢出去,也不要让她碰。”

    顾义熙憋着笑,道了声,“恩。”

    “你不准再把我忘了,否则,我杀了阿狸配酒。”

    这话一出,阿狸极为不满地汪汪叫了起来,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啊。

    娄锦拍了拍阿狸的脑袋,含笑着看着顾义熙,顾义熙笑了笑,道:“轮到我了吗?”

    娄锦愣了下,难道顾义熙也有什么要求?

    “无论什么事,你得保住你自己。我回来的时候,要第一个见到你。”

    “好。”她笑了。

    “不准偷偷跑去找我,要是被我发现了,你得主动伺候我。”

    娄锦怔住了,他怎么知道自己有这样的想法?本不知道平叛要多长时间,她若是呆不住就想去北疆看看。可这想法子在脑海中一过,便被他察觉到了。

    又听得他那句主动伺候,娄锦忍不住脸一红,撇开头道:“知道了。”

    “恩,照顾好自己,你最近瘦了。”他说着,一手探入娄锦的衣襟,温热的手掌将那小包子捧了捧,又摩挲了起来。

    娄锦本听着这句话,心一暖,可后面他这动作一来,登时将她逼得冒热气。

    顾义熙笑了笑,他拥着她,道:“想来战事已经有些急了,我得马上走。我留下十个黑骑兵给你,这些都是精良之士,你要有什么事告知他们,我很快便能知道。”

    娄锦鼻头微微一酸,却笑着点了下头,顾义熙一贯如此,如此骄纵她,往后她脾气被宠坏了,看是没人敢要了吧。

    他轻轻地吻着她那光洁的额头,道:“我走了?”

    “恩。”

    顾义熙从马上上跳了下来,车帘子没有动,他怔怔地看着马车,神情淡漠,可他那双深邃的黑眸一片幽深。

    刘韬沉默地低下头来,那帘子动了下,顾义熙便朝前走了一步。

    如此反复。

    在车内的娄锦,见马车缓缓离去,心一时间焦灼疼痛了起来。

    天空飘起了雪,鹅绒一样将她的视线模糊,她猛地拉开帘子,见着碧空下的顾义熙月白的长袍随风而动,他朝她看来,静静地几乎站成了雕塑,娄锦便觉得眼前的东西都模糊了。

    顾义熙还会回来,娄锦摸了摸平坦的小腹,她一定要让腹中的孩子在桃花村这样的环境中健健康康地生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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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更奉上,写得卡啊。明天要出门面试,会比较晚更新。么么,谢谢各位亲爱的奉献的花,满满的都是爱啊

 第八章 朱瑞的身份?

    进入了隆冬时节,便是在这个小城,倒也没有下多大的雪。

    娄锦随着杨婶子在温泉湖边洗漱,这里的民风也较为开放。

    阳光照耀在木桶上,一双玉白的足陷入水中。

    娄锦泡着便与杨婶子聊着天。

    “你丈夫去北疆打战了?那这一去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不怕,有我杨婶子照顾你呢。”杨婶子拍了拍娄锦的肩膀,眼睛盯着娄锦那雪白的足,她叹了口气,也难怪人家相公在床榻上那样尽力了。

    娄锦此刻是不知道杨婶子的想法,要是知道了,怕真是无地自容了。

    在这这段时间,娄锦愈发觉得这温泉湖的水有奇效,她日夜用这水,便是吃菜做饭也用上,蓝妈妈都说自己这皮肤都好了,便是乔喜也给养地雪白雪白的。

    蓝妈妈还时常打趣乔喜,大男人怎得和小姑娘一样,往后可没哪个姑娘敢上门。

    娄锦笑了笑,这才看着前方那冒着烟气的湖水。

    不少人围在一起,有几个人通过杨婶子知道娄锦不仅医术好,更是很好相处。

    都过来和娄锦说笑,“那日,你走后,那刘相士找不到你们,又发现老陈宅子这有人守着,便也没计较了。”

    张家大娘说着,把自己的木桶移近一点,连带着她身旁的邱大娘。

    “可不是,锦儿姑娘,那相士可不能得罪。他们可神了,能掐会算。刘相士虽不是最厉害的,可是他师傅乃是相士之首藏空的徒弟呢。”

    娄锦闻言,眉头微微一皱。

    是藏空的徒孙了?

    她问道:“那刘相士为什么来汪府?是为了给汪家测吉凶?”

    张大娘点了点头,“要说这汪家的福气可不小,刘相士从来都是别人来请,可刘相士素来都是自己上门为汪家祈福。一年少不得两次呢。”

    “可不是,而且,每一次刘相士最少要待三天。说是斋戒沐浴。好为汪家祈福。”邱大娘说着,一脸艳羡。

    娄锦却觉得古怪了,这相士每日那是日进斗金,根本无需去给汪家祈福。

    更何况,这祈福真有效的话,那汪家新出生的孩子怎么就差点夭折了?

    “刘相士现在还在汪家,汪老爷子的孙子眼下虽还算好,可还是时不时地不舒服。这两天他迎着刘相士的面没敢说,可现在孩子哭地厉害,我眼看是瞒不下了,特地说给你听。”

    娄锦闻言,踩水的脚一顿,这便立刻起身,道:“管他是相士是佛,人是要救的。”

    蓝妈妈帮她把桶收了,便让乔喜随娄锦去汪家。

    汪老爷子一颗心都操碎了,瞥见那一抹碧青远远而来,抽着水烟的手一顿。

    “锦儿姑娘,快来给我家孩子看看。才好了几天,又怎么不舒服了起来。”汪老爷子这么多年才出了一个孙子,别家的女儿总不愿意嫁到他们家来。

    好不容易三儿子终于有了孩子,可就怕出点事来。一家人提醒吊胆的。

    娄锦走入院子里,朝里头看了眼。

    院子四周都挂着红布,并未见到刘相士的影子。

    “先看看孩子吧。”娄锦朝屋内走去,孩子的娘坐在床头,刚喝下酒酿的她脸色微微有些酡红,可紧蹙的眉头,却将她的担忧一展无遗。

    “锦儿姑娘,你来了,快看看我的儿子。”汪老三说着将孩子抱了过来。

    汪老大和汪老二两人都去了后院,说是为刘相士护法。

    娄锦撇了撇嘴,心中却认为这刘相士每年都撇开斗金来汪家,必定是有什么秘密。

    她给孩子施了一番针灸,却不建议开什么药来。

    见孩子一直哭闹的红肿的脸终于恢复正常,汪三媳妇一脸感激。

    娄锦并未急着走,而是说去这后院看看。

    汪老爷子原还有些踌躇,因着刘相士正在下咒为汪家祛除病魔,可娄锦毕竟救了孙子一命,这个要求并不算过分。

    依着娄锦的要求,汪老爷子带了娄锦朝后走去。

    这一走便到了汪家后面大片麦地。

    眼见着那刘相士撩开灰色的道袍,手上拿着一个小竹筒抓了一把麦地的土便放入竹筒中。

    “他为何要这里的土?”娄锦问道。

    “我原先也问过,刘相士说,抓一把土来测试无形,看看家里到底哪里招了恶灵。”汪老爷子叹了一口气。

    娄锦虽是重生,可对这相士的五行之说,早就嗤之以鼻。

    她根本不信这一套说辞。

    “好了,今天的就先到这。都回去休息吧。”刘相士将竹筒盖上,这便对汪老大和汪老二说道。

    这二人离开后,汪老爷子劝着娄锦离开,可娄锦却拉着汪老爷子站在墙后观察了起来。

    只见刘相士将那竹筒放在身后的一个袋子里,这便立刻朝一边的江水走去。

    他打了一桶井水,极为迅速地将遗留在手中的泥土洗了个干净。

    末了,他仿佛还是不太放心,便拿出了草药在手指上擦了擦,嘴里还念念有词。

    “这土真真是害人,不知道师尊要这东西做什么。”

    说着,他便朝外走去。

    靠在墙边的娄锦听着他这句话,心中隐隐生出了什么不好的感觉。

    师尊,那便是藏空了吧。

    见刘相士走远,娄锦也走了过去,用布将刘相士刚刚所占的地方那附近的土包住,也收在了锦囊里。

    她倒是要看看,这土里头有什么蹊跷的。

    汪老爷子见着娄锦这动作,虽是不解,却见娄锦朝一旁的乔喜使了个眼色,乔喜便朝外走去了。

    “老爷子,您不要担心,我也是对这土生出了几分好奇,看看有没有什么药效这便拿了些回去。”

    汪老爷子这才释怀,这也不拦着娄锦离去。

    出了汪府,娄锦朝站在门边的乔喜道:“派人跟着刘相士,看看他都做了什么见了什么人。”

    “是。”

    娄锦将怀中的锦囊带了回去,回了老陈宅子,让乌嬷嬷炖好了药,自己便在屋内,拿着这些泥土研究了起来。

    过了一个下午,便是蓝妈妈也没敢这个时候进去打扰娄锦。

    入了冬,这才申时就应经暗了天色,蓝妈妈点着灯笼,敲了敲娄锦的门。

    一个玄衣男子站在蓝妈妈的身后,他手上拽着一个小本子,低着头站着。

    门开了,昏黄的烛光打在了那门口的一缕碧青上,她长发半绾,俏丽的脸上却显得很是严肃。

    只见她秀美微蹙,菱唇抿成一条直线,屋内已然点了蜡烛。

    娄锦将一只白鸽撒开,这白鸽瞬间就朝天空飞去。

    蓝妈妈看了去,道:“看我这段时间给忙忘了,夫人老爷一定担心死了。”

    蓝妈妈将饭菜送了进来,这才看着桌子上的一团泥土,而那玄衣男子将册子给了娄锦便消失了。

    “小姐,朱瑞可有什么问题?”蓝妈妈看了眼那玄衣男子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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