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有儿要养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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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有儿要养成- 第2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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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要接你们回去,贵国的皇帝可要备足厚礼来,我听说二位在贵国可是很受器重的。”解决了黑衣人,经白丁山包扎了伤口的周大姑娘也凑上前来。

    韩潇说,“我承认我低估了你们的能力。”

    宝春说,“不是你低估,而是你们看不到。”

    韩潇笑了笑,“我既然敢涉险,就不会没有万全的准备。”

    众人微愣,周大姑娘嗤了声,“你现在人都在我们的手里了,还不死心。”

    韩潇笑容诡异,突然看向荣铮,众人不由一惊。

    只听她一字一句说,“带着沈宝春,跟我们走。”

    众人闻言都是错愕,你看我,我看你,最后一直看向荣铮。

    这两人难不成有什么?

    只见荣铮并没有任何的反应。

    韩潇脸色有些难看,又盯着荣铮的眼睛,重复了一遍,“我要你拿下沈宝春跟我们一起走。”

    荣铮只是嘴角抽了抽。

    宝春开口说,“他不会跟你走,他更加不会带着我跟你走。”

    “怎么会这样?”韩潇脸色煞白,激动地扶着树干站起来,不可置信地看着荣铮。

    周大姑娘拿鼻子哼了声,“你当我们老大是什么了?你让他跟你们走,他就跟你们走啊?你脑子是不是有病啊?之前看你还挺聪明的。”

    韩潇喃喃道,“他明明中了我的蛊,怎么会没反应?哪里出了问题?为什么会这样?”

    宝春说,“问题出在他没有中蛊。”

    韩潇猛摇,“不可能,我亲眼看到他喝了那杯酒。”

    宝春看着她,“你真确定他喝的那杯有毒?”

    韩潇看着宝春,瞳眸紧缩。

    “娘的,你还真给老大下毒了?你不是一直喜欢我家老大的么?给喜欢的人下毒,你怎么下得了手?”周大姑娘惊呼。

    “闭嘴吧你。”荣铮呵斥。

    韩潇脸色大变,面如死灰,似乎想起来了船上的情形,指着宝春,上下打量她的体型和面貌,“你是那个随从阿春?”

    宝春笑笑没吭声。

    荣铮走到媳妇跟前,揽住她的腰,“原本我不怎么信,不想那杯酒

    不想那杯酒还真有毒。”

    韩潇说,“那不是毒,那是蛊,对身体没有任何的伤害。”

    荣铮哼了声,“控制人的大脑,丧失本来的意识,还叫没什么伤害,那什么才叫伤害?”

    “跟她费什么话,绑了赶紧回去,都一天一夜没合眼了。”刘彦打着呵欠催促道。

    “小心。”宝春突然看见姚战突地暴起,从背后抽出一把剑,不由大喊。

    太阳刚刚升起,金黄的光线洒在那剑上,反射出万道金光。

    此剑一出,寒气逼人,杀气弥漫。

    好剑!

    别人不好说,但宝春和荣铮看到那把剑,就知不是凡品,那是可以和龙吟凤鸣想媲美的。

    能与这两把剑媲美的那只有另外两把神剑了,白虎和玄武。

    难不成它是白虎?

    宝春和荣铮互望一眼。

    有了白虎神剑加持,姚战势不可挡,竟然在众人的眼前带着韩潇逃到了江边,毫不犹豫跳了下去。

    众人追上前一看,茫茫江上一艘船正驶向远方,韩潇和姚战正站在船上。

    周大姑娘他们要去追,宝春说算了,“不管怎么样,那韩潇当年也曾救过你家主子,这次放她,也算是权了道义,况且,北乌的公主和少君不能在大荣出事……”

    刘彦说,“的确,现在还不是打仗的好时机。”

    江上却传来韩潇的声音,“事情还没完,胜负尚未知。”

    众人都是一愣,互相对视。

    还没完?什么事没完?

    周大姑娘嗤了声,“肯定是她故弄玄虚,挽回面子。”

    宝春盯着周大姑娘看了半天,突然大叫不好,“京城有危险,有人要反!”

    “谁要反?”白丁山问。

    “不是太子,就是邓家,或者两者联手。”宝春脸色惨白地看向荣铮,“王竹筠说太子有异动,孙总管查那些贿赂的人却没有邓家,邓家在大荣可是举足轻重,居然不找他,简直说不过去,当时我们想不明白,其实,北乌的目的并不是什么通商协议,它的目的是朝廷……”

 第三十五章 一碗汤圆

    京城守卫北门的队长,在一行人离开后,没敢耽搁马不停蹄就来到了皇宫。

    皇宫是什么地方?那可是京城,乃至大荣最神圣,最威严尊贵的地方,岂是他一个城防兵说进去就进去的地方?

    他来之前就做好了心里准备,到时很有可能被人当做异想天开的疯子给骂一顿,嘲讽一番,然后驱赶出去。

    若是那样,他也没法子了,只能打道回府,腿他算是跑了,结果如何那就不是他一个城防兵能说了算的。

    到了宫门前,他跟那守卫宫门的侍卫一说,并拿出了那个玉佩。

    守宫门的侍卫,一开始果然不拿正眼看他,虽然大家都是守门的,职位上也没什么差,差就差在人家守的是宫门,他守的是城门,没得比。

    城防兵上上下下,里里外外被人扫视了好几遍,看的他心里一直打鼓,生怕这人把他当别有企图的乱臣贼子给抓了起来,都想说玉佩还我,我还是走吧,你就当是我脑子抽风了。

    就在守宫门的侍卫,拿着玉佩,打量个不停时,走来个人,像是那人的上司,拿过玉佩看了半饷,问清了缘由,然后对那城防兵说,“你跟我来。”

    城防兵愣了好大一会儿,才应了声,挪动脚步,亦步亦趋地跟着那人进了偌大的皇宫。

    时间虽然不早了,可孙平却没有一点睡意,今晚本不该他值班,可自从与安平公主分开后,回到皇宫,心神一直不宁,总觉得像是有什么事要发生,每隔一个时辰,他都要查看一下宫里的防卫,到现在为止他已经检查了三遍了,检查完最后一个据点,正要往皇帝寝宫去时,就被他的一个下属拦住了去路。

    “有事?”孙平看他和他身后的一人。

    “属下路过宫门,无意间听到这人拿着个玉佩,说是皇上的……”领他来的那人说。

    “哦?”孙平哦了声,从下属手里接过玉佩,看了看说,“他没说错,的确是皇上的。”

    那城防兵闻言,猛地松了口气。

    孙平问他,“给你的是名女子?”

    城防兵点头,“他们还自称是镇荣王府的人……”

    孙平打断他,“给你玉佩的人,有没说什么?”

    于是,城防兵便把宝春交代他的详细说给了眼前的人。

    眼前的人听完,表情很是凝重,吩咐另外一人带他去领赏后,抬脚就离开了。

    刘宸在空旷的大殿转了两圈后,转身就将一个矮塌踢翻在地,“简直欺人太甚,这明显是没把我大荣放在眼里,在我大荣的地界,竟敢明目张胆地绑架我大荣的公主,朕的女儿……”

    孙平低下了头,他就知道皇上会发火,所以从宫外回来时,并没告诉他这件事,现在因为眼前这件事牵涉到安平公主,不能不告诉他。

    刘宸确定自家闺女没受任何伤害,发了一通脾气后,注意力便放在了北乌使臣连夜离开这件事上。

    能让城防兵半夜开门的玉牌,并不是随随便便的一块宫中之人所持牌子,而是皇上的近侍心腹,专为皇上办事的人,譬如像孙总管这样的。

    问题不在玉佩本身,而是拿到玉牌这种行为让人心惊,这说明什么,这说明皇上的身边并不安全。

    还有,北乌使臣表面的这一系列诡异行为,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目的,始终让人摸不著头脑。

    刘宸坐在椅子上琢磨了半天,然后起身,来到寝宫外的走廊上。

    从寝宫往外看,不但可以看到皇宫内大大小小的宫殿,还可以看到整个京城。

    一眼望下去,仿佛整个皇宫,整个京城,乃至整个天下都在他的囊括之中,而事实上,也的确如此,他是大荣的皇帝,一国之君,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之前他没好好看过,现在他仔细看,看完之后,他发现那些说法都是虚妄。

    什么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除了他脚下站着的这三寸之地是真实存在的,真实脚踏实地的,其他对于他来说什么也不是。

    这片皇宫,这至尊的权利,还有他们刘家的天下……

    这一切困住了他大半辈子不说,还使得他不能跟心爱的女人相守。

    明明亲生女儿在眼皮子底下,却不能相认。

    亲生儿子为了他的位置,枉顾亲情伦理,不择手段。

    亲生母亲,更是为了娘家,与他心生嫌隙,貌似仇人。

    刘宸深深叹了一口气,“孙平你说,朕煞费苦心了大半辈子到底是为了什么?”

    孙平一愣,抬头看自家主子,大概是不明白他为何会有如此一问,想了想说,“皇上鞠躬尽瘁,当然是为了大荣,为了刘家的天下。”

    刘宸眺望密密麻麻的宫殿和房屋,突然笑了,“你错了。”

    孙平愣了下,却没再吭声,因为皇上并不需要他说什么。

    昏黄的灯光投在他的白发上,跳跃着金黄的光泽,不管是大荣,还是刘家的天下,都不足以支撑他走到现在,这些冷冰冰的东西又怎能温暖一个人的心?

    这个世间,能温暖人心的唯有情意。

    爱情,他深埋在了心底,唯有到了地下才能一续前缘。

    亲情,是啊,他还有亲情,这是他在世上唯一支撑他生活下去的力量,那个为了他的安稳,奔走于黑夜的人。

    想到这里,他的脸上不知觉浮现出了会心的微笑,微笑下

    了会心的微笑,微笑下面隐隐还有着担忧,她可不能出什么事,一定会平平安安的回来,比着相认什么的,他更希望她好好的。

    刘宸站了会儿,再转身时,脸上是一片肃杀,吩咐孙平加紧宫内戒备,禁止任何人出入皇宫。

    孙平离开办事去了,刘宸又站了会子,感觉夜风渐凉,转身要进去时,走廊另外一端响起一阵脚步声,旋即便有人高呼,太后驾到。

    刘宸的眉宇间充满了疑惑,心想,母亲怎么会来?还是这个时候?

    自从上次赐婚他装病后,母子两人就没打过照面了,不是他不孝,只不过每次去跟他老人家请安都被挡了回来,借口一概的是身体不适。

    其实,刘宸知道,母亲这是在跟他怄气,逼着他点头。

    若别的事,他也就顺了他老人家,可赐婚这件事却是万万不行,太子幽禁,他的位置不出意外,只能交给刘景,邓家他铲除还来不及,又怎可能再成亲家?

    他在位的时候,邓家把持朝纲不算,他儿子在位时候,他邓家还要把持朝纲?

    当然,这是母亲最希望看到的。

    刘宸走上前,搀扶着她进去,“这么晚,母亲怎么还没休息?夜里风大,可别着凉才好。”

    太后看了他一眼,轻叹了口气,“我就知道这个点,你肯定还没睡,人老了觉就少,白天睡多了点,晚上就睡不着了,想着你还没睡,我就煮了些汤圆,记得你小时候最喜欢吃我煮的汤圆了。”

    刘宸扶着母亲坐下,心里不由一阵触动,“劳母亲记挂,儿子真不孝。”

    “你是我十月怀胎生的,身下掉下来的一块肉,我能不记挂着你?那是时时刻刻记挂着,你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那样瞒得过我。”太后说。

    刘宸笑着应是。

    “你小时候生了一场大病,烧的人事不知,当时可把我急坏了,守着你,眼睛都不敢眨,御医说要是再不退烧,人就危险了,我一听,整个人都傻了,六神无主,不知道该怎么办,当时还多亏了你舅舅,他不知从那儿找来一些树叶,说是用那树叶泡过的水擦身,能退热,我听了后,就屏退侍女,亲自给你擦身,直至擦了一整夜,烧才退了下去,当时可把我吓几个死。”

    “让母亲操心了。”

    “自打那儿之后,也不知怎么回事,你就再也不吃甜食了,不管做什么都不吃,后来,我自己调配了一种馅的汤圆,倒是符合了你的口味……”

    说起这些,刘宸也想起了很多之前温馨的事,“还别说,很久没吃过母亲做的汤圆,经母亲这么一说,本来不饿,突然就来了食欲。”

    太后慈祥地笑了笑,招呼道,“丫头们还愣那儿干嘛,赶紧把汤圆端出来啊。”

    跟随太后来的一个侍女,打开了食盒,拿出预备好的青花瓷碗,从热气腾腾的小锅里舀出了一碗,恭敬地递到了皇上的面前。

    碗里,十多个不大不小的浑圆团圆,散发着诱香,勾起了他很多的回忆,很多的母亲温情。

    刘宸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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