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有儿要养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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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有儿要养成- 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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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春掀开茶盏,喝了口茶又说,“再说,你三姐我现在的身份,已今非昔比,甭管是不是冒牌,也是一公主了,不能太掉我的面子……”

    沈诚的泪,啪啪地往卷子上落,怕弄坏卷子,赶紧拿袖子去抹,“我,我一定努力,不辜负三姐……”

    “行了,等会儿,让兰香给你带些滋补的药,好好补补,会试一考就是几天,就你这弱不禁风的小身板可别晕倒在了考场上,到时咱沈家还不待都跟着你一起出了名。”宝春瞅瞅他那身体,不由嫌弃地说。

    被嫌弃的沈诚不恼,心里反而温暖的很,挠着头,嘿嘿笑。

    待人走后,兰香不由叹了口气,“小姐就是善良,若搁别人不落井下石就不错了,谁还会管他家儿子,你不知道,当初得知小姐落难,他们一家,立即闹着要分家,生怕连累了他们,对了,大夫人还说,不亏欠什么,这些年他们被连累的够苦了,其实,他们也不想想,将军府风光时,他们占尽了好处,怎么不想着分家?”

    “不能一概而论,这小子的秉性还算纯良。”宝春说。

    兰香点头,“也是,四少爷跟他家人是不同,当初,闹着分家时,这四少爷愣是反对,说要留在将军府。”

    宝春也说,“是个好孩子,就是父母不给力,势力,外加目光短浅,可不毁了孩子么,你看看那小子,自打我回来,见了我,跟猫见老鼠一样,溜墙边走,头都抬不起来,这要是个心地坏一点的孩子也就罢了,也不会如此备受道德仁义谴责了。”

    ------题外话------

    我铮再次怒吼:小风,说好的放爷出来呢,你这个食言而肥的家伙,更的也不够多,看他们不劈了你!

    小风求饶:铮爷,小的,下章就放您出来,之所以不放你出来,乃是因为你太狂霸酷拽了。

    我铮呲牙:笨蛋风,爷那有……好像是有那么一点,可那女人,不凶点,不在气势上震住她,今天能爬到爷头上拉屎,明天就能毫不留情地拒绝爷……

 第八十五章 游街!

    春闱,乃是全国盛事,朝廷选拨人才的最主要途径。

    对此,朝廷非常的重视,上至朝廷,下到州府,无论是皇上,还是官员,无不慎重准备。

    当然,对于全国的学子来说,更是承载着人生的梦想和施展才华的抱负。

    寒窗数载,为的不就是能一举中地,从此,鹏程万里,任鸟飞么?

    会试有礼部举行,这之前,全国的学子已经陆续汇聚到了京城,等待命运的决择。

    这些人中,有的可能一鸣惊人,有的可能名落孙山,结局虽然悬殊,可他们之前都怀揣着相同的期盼。

    对于考试,宝春不但不陌生,反而还相当的熟悉。

    能不熟悉么,大大小小的考试,要真算起来,没有成千,也有上百。

    所以,她很能体会这些学子殷切的心。

    而且,跟她那些考试不一样,这里的考试条件和环境,很是艰苦。

    接连三场,每场三天。

    一个小房间,称呼号房,进去后从外面一锁,就是三天,吃喝拉撒全在这儿了,不但是对才识的考核,更是对体质和精神的考验。

    身板差的,你说你能吃的消么?那年不是从里面抬出很多?

    所以,从春闱开始的前几天,宝春就吩咐人在归济堂门口摆上口大锅,里面熬着的是补气药汤,只要是参加春闱的举人,都可以免费来领取。

    药汤虽算不上贵重,但在长波跋涉,远道而来的举人心里面,却如冰天雪地里一碗热汤,暖了他们的心肠,甚至使得他们有鹏飞万里的机会……

    归济堂本来就名声在外,它这一施药,自然是人尽皆知,尤其是京城的各方势力大佬们。

    田氏听说,撇着嘴,语气不乏酸气,“折腾吧,那么多药汤,待多少钱?”

    丫环说,“上万两绝对是要的,他们说每天排那么长的队,一施就是好几天,以奴婢看,可不是个小数目。”

    田氏哼了声,“可不止这些,她这施一次药,起码能顶将军府十几年的开销,你说,她这什么意思,给无关紧要的外人,却不给自己家里用?吃里扒外,不长脑子,我算是看明白了,她压根就没把自己当将军府的人,看着吧,照她这么下去,早晚待把家败光。”

    至于皇帝陛下,听说了这事之后,呵呵笑了,“她倒是长了个七窍玲珑心,知道众学子最需要什么。”

    从龙椅上起身,端起茶盏,他又冲孙平感概,“这人呢心太善了,反而不好,容易吃亏……”

    太善了?

    还有你这不赞同的语气?

    这样伪心的做派真的不累么?

    的确,公主这行为是一善举是不错,可善举后面就没有其他所图了么?

    别说别人,连他都看的出来,就不信你没看出?

    你想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

    孙平接过皇帝手中的茶盏,给重新换了一杯新茶说,“公主心是太善……”说这话时,心不由停摆了下,抗议呢。

    “不过,这对象是参加会试的学子就不一样了,这些人熟读四书五经,最为看重仁义道德,滴水之恩,那是当涌泉相报的,一碗药,能惦记上一辈子,学子手中的笔有时比武人的刀剑还要锋利,刀剑一下只能杀一人,而他们手中的笔,影响的何止是万千。”

    刘宸点头,“你啊,也不简单了,看问题是越来越透彻了,分析的很不错。”

    “这还不是跟着皇上耳濡目染的。”孙平心里却说,自己若是连皇上这点小心思都揣摩不透,也该歇菜了,“这些人,其中可有一部分,将来会成为朝廷人才,臣子,甚至重臣,若是回报,那可不容轻视,公主这是大智若愚……”

    这马屁拍的刘宸是心花怒放,心里熨帖的很,点着他的脑袋,笑骂道,“你啊,都成精了,还大智若愚?你不就想说,公主狡诈,懂的收买学子们的心么?”

    孙平忙争辩,摆手,“我可没说,这是皇上你自个儿说的……”

    刘宸上去踹了他一脚,“都敢戏耍朕了。”

    孙平做出一副委屈难当的模样。

    刘宸瞪了他一眼,忽然开怀大笑,“你说的没错,她眼光是精明独到,看准了这些学子的性情,有收买之嫌,但是你也不得不承认,她这样做,不仅仅让我朝更加公平,选出更优秀的人才,同时,也让众学子感觉到我皇家爱才惜才的心,使得他们归心于朝廷。”

    会试一考三场结束,归济堂才撤了门口的大锅。

    不管有无中地,对归济堂都心存感激,有人更是写了文章来阐述这一善举。

    这使得归济堂更加深入人心,安平公主的声望也水涨船高,一开始质疑她被封为公主的声音也逐渐销声匿迹,认为也只有如此胸怀的人才称得上是公主,天下女儿们的表率,实至名归!

    当然,此时此景下,有些人就不高兴了。

    “我就说那丫头不简单,这下倒好,大部分学子的心都被她收买走了,心思诡诈着呢。”邓皇后气愤道。

    邓相摸摸胡子,“你也不要太在意,也就是个丫头而已,影响不了大局,不要适得其反……”

    “我怎能不在意,外面现在一提到公主,说的都是那个贱人,谁还知道安阳这个真正的公主,她才是个冒牌的。”

    “你也说是冒牌的,再怎么样,她也比不得正宗的公主来的尊贵,安阳是皇上亲骨肉,难道还抵不过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外人?”

    “那倒很难说,皇上这人,女儿是越来越看不透他了。”邓皇后疑惑看向父亲,“上次之后,不但封了她公主,就连她那个爹,皇上似乎也原谅了他,我就想不明白了,咱这皇上真有这么大的胸怀,连抢了自己女人,背叛了自己兄弟的人都能原谅?”

    邓相沉思了下,“沈家要是崛起,对咱们很不利,这人可不是那么好收拢的,而且沈暮云一向对二皇子的印象不错,对咱们太子反而不假以辞色……”

    “不行,就想办法除掉。”邓皇后阴狠说。

    “若搁之前,除掉他,不会吹灰之力,可现在就很难办了。”邓相说。

    “难办也总会有办法,谁挡着我儿的路,谁就要去死。”邓皇后满脸决绝。

    邓相眸光闪了闪,端起杯子喝水。

    “父亲,尚云怎么样?”邓皇后问。

    “以他的才学进入殿试应该没问题,就不知殿试时,会怎么样,毕竟头三名可是有皇上定夺。”邓相放下杯子说。

    邓皇后点了点头,“我听说顾家的那个小子才学也不错,自小名气就很大,我看很有可能成为尚云的劲敌。”

    “是啊,为父也是担心这个,可前段时间,皇帝处决了崔家,打了咱们邓家的脸,我想,他这次怎么也不会做的太过……”邓相说。

    放榜之后,让人意外惊喜的是,沈诚这个尝试心态的少年,竟然中榜了。

    而且名次也还不错,竟然位居二甲。

    这可是将军府的头等大喜事。

    若是运气好,还能留在京城,从底层做起。

    当然,一开始品级不会很高,但不管怎么说,却是将军府头一个靠科举做官的人,意义非同凡响。

    其实,沈诚还算不错了,毕竟年龄在那儿搁着,今年也才十六岁,这样的成就由不得田氏不自豪。

    她一改前段时间的低迷,走路带风不说,头更是仰的高高的,榜才放,她那边心已经操到办酒宴客上去了。

    “酒宴一定要办的隆重,这可是将军府的大喜事,是诚儿凭真本事挣回来的……”

    田氏这话就有些不地道了,明显意有所指。

    真本事?讥讽的不就是宝春那冒牌公主?

    兰香气的,真想给她一拳,要不是她家小姐,别说中地了,四少爷能完整考完,她就该偷笑了,不感激,居然还倒打一把?

    有个这样的娘,四少爷可真够难为的。

    郑氏斜了她一眼,不搭她那话。

    宝春喝茶,仿若没听见。

    大家都觉得,高兴的日子,不想节外生枝。

    倒是她自己的儿子,沈诚站了起来,先是冲老太君说,“孙子觉得,宴客不必请太多人,请几桌邻近的亲戚朋友告知下即可,酒宴也无需讲究,以后从官,还是谨慎些为好。”

    郑氏点了点头。

    田氏却不干了,“诚儿,你这说的什么话,什么叫无需讲究,别说你中了二甲,人家排在三甲的人都准备大办宴席谢客呢,照你的意思办,京城的人还不笑话咱将军府寒酸……”

    “谁笑话就让他笑话去?”老太君拄着拐杖说,“我赞成我孙子的话。”

    “老太君,这……”田氏脸色不好看。

    “摆场奢华的谢客宴,人家就不笑了?”老太君看了她一眼,“人家是不笑了,可若是落了什么把柄到人家手里,你这个当娘的就该找地儿哭了,从今往后,他也算是踏入了官场,事事谨慎,步步慎行,我孙子这想法一点没错。”

    田氏不情愿地坐了下来。

    沈诚跑到宝春跟前,深施一礼,“弟弟能中地,全赖三姐的教诲,无以为报,请受弟弟一拜……”

    田氏这会儿都瞠目结舌了,她刚才刺了那丫头,转眼她儿子就跑到人家跟前拜谢去了?你说这叫什么事?

    这不是公然跟她这个母亲作对么?

    田氏差点没气吐血,自己一手养出来的儿子,竟然胳膊肘往外拐,向着外人?落她的面子?

    看宝春已不是不顺眼了,简直恨死了。

    “三姐说,到时四哥游街时,就让人在酒楼包个位置,带着我和小酒去给你助威……”黑小子插话道。

    对于姐弟们感情融洽,老太君和郑氏,倒是乐见其成,欣慰地不住点头。

    唯有田氏恨意猛涨,心里不好受,儿子都跟外人一伙,欺负她这个亲娘了,能好受得了才怪。

    正如黑小子所说,宝春一早就在酒楼定了位置。

    进士游街这天,便带着儿子和黑小子去了酒楼。

    游街所经路线,就属这家酒楼的视野好,临窗即是宽阔的大街。

    正准备进去,却被人喊住。

    宝春一看,见是荣铮,谢即明,韩毅等人,喊她的是谢即明。

    这几人打从街东面来,骑着马,风尘仆仆的,似乎刚从城外回来,来到跟前,几人下马。

    宝春打量下问,“你们这是打那来?”

    “京郊大营。”荣铮回了句。

    “我还以为你们跟人打架去了?”宝春瞅瞅他们身上利索紧身的装扮。

    尤其是荣小王爷,赤色锦衣,玉带束身,玉质馆发,端的是风流不羁,灼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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