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有儿要养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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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有儿要养成- 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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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是太子刘离,“这是怎么了?老远就听到杯盘碎裂的声音,咦,这不是安平公主么?她这是怎么了?”

    王竹筠说,“她这是喝醉了……”

    太子上前,“安平公主,你怎么样啊?”

    宝春挥开他的手,瞪眼,“谁是安平公主?”

    太子说,“你啊。”

    宝春不乐意了,“你才是安平公主呢,我是沈宝春。”

    得,都把太子当公主了醉的肯定不轻了。

    太子转身对王竹筠说,“她这样也没法出去,你去叫人弄些醒酒汤来。”

    王竹筠迟疑。

    太子厉声,“还不快去。”

    王竹筠连忙出去了。

    人离开了,屋子里只剩下喝醉酒的宝春和太子刘离。

    刘离走到宝春跟前,坐下,试探道,“安平公主,别装了,我知道你没喝醉……”

    宝春摇晃着身子,一手撑在桌上,一手指着自己的鼻子,“你在说我?都说了我没醉,我看你才喝醉了,你自己是安平公主,还管别人叫安平公主,你才醉了好不好?嗤!”

    说完,拎着酒壶,仰头就往嘴里倒,手臂不稳,液体大部分都顺着光洁白瓷般的下巴流到了纤细弧线优美的脖颈里面。

    太子刘离看痴了眼,眼睛恨不得随着那液体一块进去。

    刘离阅过无数的女子,像她这样的却是头次见,与之相比,顿觉那些女子都索然无味起来,嘴里应付着。

    “对,对,我醉了,你没醉,不过,你可真美!我都有些魂不守舍了,小妖精,你都把我的魂都勾走了,等会儿,好好伺候本太子,本太子也会让你很舒服,放心,本太子不会亏待你,你要是表现的好,本太子就让你做太子妃,也不是不可能……”

    这么说着,右手就要去搂抱宝春,左手急不可耐地就要往她的衣服里钻。

    正迷迷糊糊,愣怔的宝春突然发了狂,一下子就把手中的酒壶给砸了过去。

    “你,你说什么,你还不承认,你这个绑匪,你欺负了我,你居然还狡辩,那儿子怎么来的,太可恶了,你毁了我一辈子,你居然还不承认,我正找不着你报仇呢,你就跑到我面前来了,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呵呵,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发了酒疯的宝春,手中一闪,银针嗖的就扎到了太子身上,也不知道扎到了什么穴位,太子立马腿脚酸软,站都站不稳,要不是扶着桌子都要倒下了。

    “你疯了。”太子大怒。

    这不是废话么。

    发酒疯的宝春随手拎起一把凳子腿,就朝太子身上砸去,砸的太子龇牙咧嘴,“你这个疯女人,快把凳子给我放下。”

    宝春很听话地放下了,随手一丢,好巧不巧地丢到了太子的脚下,疼的太子眼泪横流,没想到这女人发起疯来这么可怕,真是失策了,浑身没有一个好地方,想叫人吧,人都被他支出去,警告过无论听到任何声音都不要过来,叫了也是白叫。

    “你赶紧给本太子醒醒,你知道你打的是谁么,你还想要命么?”

    “打的就是你这个绑匪,看我今天不打死你。”宝春端起中间一盆汤,就朝太子殿下的头上倾倒下来。

    瞬间,太子殿下,形象尽毁,头上,身上挂满了各种食物残羹。

    “沈宝春,本太子非杀了你不可。”太子怒不可遏,火气差点掀翻屋顶。

    宝春比他还火大,指着他的鼻子,“臭绑匪,本姑娘非阉了你不可,对了,刀呢,给我刀,我要阉了他,看他还怎么欺负良家妇女。”说着歪歪倒倒地闯出了房间。

    王竹筠没走远,就在门外,看到宝春安然无恙出来,很是意外,急忙进去,便看到了惨不忍睹的太子。

    “小姐你怎么了?”听到动静的兰香急忙跑来,咋一会儿工夫,小姐就喝成这样了,这还了得,要是被将军知道,还不剥了她的皮。

    宝春朝她眨眨眼,使了个眼色。

    兰香瞬间领悟,便小跑到刚才小姐待的房间,“王小姐,王竹筠小姐,咦,房间里怎么有个男人……”

    察觉不对,暗暗跟过来的两只鹰,全程观摩了这一幕,惊的浑身都直打哆嗦,简直太阴险,太狡诈了。

    ------题外话------

    太子:几壶酒下去,你为何不醉?

    宝春:那是因为,我练了凤鸣决后,吃饭饭香,喝酒酒香,千杯不醉,乃酒桌之必备秘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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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四章 委屈的太子

    兰香最后喊这么一句,那可真害苦了王竹筠。

    雅间里有男人,那还能是什么,最先想到的就是私会呗!

    尤其还喊出人家王竹筠小姐的名讳,这是生怕别人不知道是谁啊,你怎么不再狠点,加上前缀王侍郎家的女儿?

    酒楼人多嘴杂,什么人没有?不消一会儿功夫,那肯定满城都知道王竹筠私会男人了,尤其还是这种风流韵事,传的更快。

    兰香喊完,点了火,赶紧迅速撤退,在一条小巷子跟自家小姐汇合。

    主仆俩碰头,相看一眼,不禁哈哈大笑。

    兰香笑得喘不过气来,捂着肚子蹲在了地上,“小姐,你可真行,你不知道那太子都成什么样了,鼻青脸肿不说,身上挂的又是鱼头,又是豆芽,又是面条的,狼狈极了,这会儿,估计皇后在那儿,都不一定认出他来。”

    宝春背靠着墙也乐,“当时情况紧急么,我又找不到趁手的武器,我这眼一扫,就看到桌子中间那盆怪大的,我那大嫂,光劝我喝酒呢,都没吃什么菜,盆里的汤菜那是溜满,都没动过,抄起我就拨到了对面,压根没看清是什么。”

    “这下子全好了咱这太子了。”兰香幸灾乐祸。

    宝春有些遗憾道,“就是时间长了,那汤水全都冷了,要是滚烫的就好了,非给他烫下来一层皮不可,其实,我还是太紧张了,我就应该连着那盆一起砸过去,砸他个脑袋开花,奶奶的,这混蛋居然打上我的主意了,不来点狠的,他就不长记性。”

    兰香的笑容慢慢僵硬了,呆呆地看着发狠的自家小姐,心说,那可是太子,未来的皇上,脑袋真砸开了花,那他们不全完了。

    “看你吓的那样?”宝春猛拍了她一下,“你还当真了,我只是说说而已。”

    兰香吞咽了下,拍拍胸口。“这玩笑开不得,那太子可不是崔如海,杀了就杀了,那可是要大乱的,不过,咱这太子也太可恶了,竟然想坏小姐的名誉,小姐要真是喝醉了的话,那可真是完了,还有那少夫人,我回去一看,果真在里面,正帮太子收拾身上的残羹呢,听到我的话,脸都白了,差点没晕过去,真是痛快!”猛拍手。

    宝春不禁叹气,“其实,我也不希望这样,一个女人最重要的就是名声……”

    兰香不满,“可她却不这样想,要是换了别人,真醉了,失了身,那还不要投井呢,小姐这样对她,已经够仁慈的了。”

    宝春当然也很气愤,碰到这种恶心的事,没办法不生气,所以在中途察觉不对,干脆就来个将计就计,身负内力,化解点酒液还是很容易的,至于对付王竹筠,那也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这事很快就传到了老太君的耳朵里,气的老太君直哆嗦,一个劲地哀叹,沈家到底怎么了,怎么净出这样的事。

    沈宝春那是被绑匪劫走,属于被动,轮到王竹筠却是私会男人。

    当然,那家府宅没点龌龊事,可都捂着遮着,私下里解决,谁也不知道。

    这下倒好,反而是闹的满城风雨,老太君怎能不气,立马召集了府中女眷,审问那王竹筠。

    王竹筠跪在大厅中间,看向宝春的眼神恶狠狠的,仿佛要上前活撕了她。

    宝春很无辜地冲她举了举杯子,真想跟她说一句,害人之心不可有,成王败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你就受着吧。

    二伯母本就跟老大家不对,自然是冷眼旁观。

    而大伯母至今为止,还处在不相信的状态。

    压根不相信,一向贤惠自持的乖巧儿媳会私会野男人,“这肯定是诬陷,是故意朝她身上拨的脏水,媳妇啊,你赶紧给老太君说你没有,这些都是诬陷……”

    “诬陷?我还没问,你怎么就知道是诬陷?”老太君冷冷盯着大伯母,“难不成当时你在场?”

    老太君别看平时不管事,可威严甚重,大伯母一向都怕这个婆婆,悻悻地坐到一边,不敢再插嘴。

    “我问你,那天你是不是去了那家酒楼?”老太君威严质问。

    大伯母在旁边急的不行,坐立不安。

    二伯母却说,“大嫂椅子上莫不是搁钉子了?”

    田氏斜了她一眼,没搭理。

    就听那王竹筠回,“去了。”

    田氏闻言楞了。

    “好端端的你为什么去酒楼?你私会的人是谁?”老太君又问。

    王竹筠朝宝春的方向看了眼,“是安平公主。”

    顿时,所有的视线都集中在了宝春的身上。

    “我看八成私会男人的另有其人,而我家儿媳妇给人做了挡箭牌。”田氏小声嘀咕。

    虽然小声,可在场的每个人都听到了。

    这王竹筠果然不是善茬,宝春放下杯子,冲老太君说,“奶奶,那天孙女的确去了酒楼,大嫂邀约,自然不能推辞。”

    “她邀你做什么?”老太君问。

    “大嫂说她娘家那里有个合适的待嫁姑娘,就想给父亲说亲,就找上了我。”宝春扭头,“大嫂,我说的没错吧?”

    王竹筠迟疑道,“没错。”

    牵涉到儿子的婚事,老太君更是怒火中烧,“那男人是怎么回事?”

    王竹筠说,“孙媳也不知道,那人是怎么闯了进来。”

    这话说的,意味很深呢,直接把矛头扯向了他人。

    至于他人还能有谁,宝春呗!

    宝春心说,这丫头脑子可转的够快,想先把水给搅混了,好浑水摸鱼,那可不成?

    见老太君看过来,她不紧不慢地说,“我更不知道了,我当时已经喝醉跑出去了,我一直没见过什么男人啊,大嫂,说到这儿,我可要说你两句了,你说你干嘛非灌我那么多酒,回去给我吐了一夜,知道的夸你热情,不知道还以为你有什么目的呢。”

    “你……”王竹筠气急败坏,“我能有什么目的,你是公主也不能血口喷人。”

    “我可没有这个意思。”宝春忙摆手,“我说的是那些不知内情的人,你别激动。”

    有时候说话,你越点到为止,越否认,越容易让人们相信。

    再看那王竹筠眼看要抓狂,那是更加证实了。

    “你自己做下龌龊的事,竟然还往别人身上推,王侍郎平时就是这样教女儿的。”老太君这话可真够严厉的。

    而那王竹筠却一口咬定不认识那男子,说他是误闯进来的。

    当然,太子的身份,是万万不能说的。

    宝春更不会傻的揭穿,否则殴打太子的罪也够她喝一壶的。

    她不承认,老太君也拿她不能怎么样,罚抄女戒,不许出门,也无非就是这些,毕竟没有偷人的真凭实据。

    即便女人跟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吃饭,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问题,这事也不是没有,关键是不要多想。

    所以,传了一段时间,也就销声匿迹了。

    可留下的后遗症却不会跟着了之,就比如那沈晋,他心里会没有想法,没有疙瘩,夫妻感情还会如初?

    “小姐,我听那院的下人传,大少爷回去跟她大吵了一架后,就一直没再进她的门,直接宿在了书房。”

    早晨兰香进来给她梳头时,说到了大伯那院。

    “男人,不管有本事还是没本事,最看重的就是脸上那层面子,再坚固的感情也抵挡不住让他戴绿帽子,才不管是不是捕风捉影。”宝春感叹道。

    “这下可好了一直伺候大少爷的丫环小红了,这小红一直想升姨娘,可自从少夫人嫁过来后,新婚夫妻感情甚笃,再加上咱这少夫人有手段,这小红愣是近不了大少爷的身,大少爷住到书房,第一天晚上,这小红就爬上了大少爷的床,自此夜夜春宵,小红还跟人说,大少爷都许她了,找个吉利日子就准备抬她为姨娘。”

    兰香边说边看镜子,还有哪里不妥,“小姐,你说大少爷会休了少夫人么?”

    “行了。”宝春起身,“当然不会,哪有这么简单,别说子乌须有,就是真捉奸在床,他也不会,不喜欢那个女人了,扔在那儿就是了,又不耽误他娶别的女人进门,他才不会傻到翻脸。”

    说的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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