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溶心傲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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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溶心傲玉-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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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略热一些。”

水钧元盯着皇后的锦被出神了一勐子,忽令:“拆!把这被子拆了!”立刻有宫女上前扶着皇后躺倒,贾敏与宁安王妃帮着另取过一条锦被替换下来,给皇后好生盖严。

红红的大缎子面,龙凤绣的也是十分精细,此刻却合体透露出一种诡异的感觉。水溶命人取过一把剪子,沿边缘剪开,漏出了白白的棉花套,有一处已经被汤药染了些颜色,轻轻扒开那处棉套察看,却发现有一处位置实与其他地方不同,按理说这整被的棉花应该是纠缠在一起,成为一大片。而细看头处,却有一块手掌大的棉花竟似有些松松的粘在上面!水钧元皱着眉头拿过,稍用力撕开,不觉大惊!这块棉花里竟然有一个白色锦缎包着的小包!若不如此找寻还真不好看出,难道真的是这被子弄坏了皇后?迅速打开小包,却翻出了一个卷得很小的纸卷,像是黄草纸的样子,展开一看不禁倒吸一口冷气,除宁安王妃以外,屋子里人人色变!竟是第二张诡异符咒出现,与那林府出现的完全一样!水溶立刻抬手挥退了宫女太监等。

“叫幻瑞来!”水钧元咬牙切齿的一令。“是!”水溶闪身出去,不一会儿便带了幻瑞进来。“属下参见皇上!”幻瑞跪倒磕头请安。

“幻瑞!朕一再命你看管好皇后的起居!为何竟还有这般脏东西入了坤宁宫!”啦的将缎包与符咒扔在她面前:“你们这凤卫,竟只是摆设不成!”,水钧元脸色铁青。

幻瑞拎起符咒看了,又看了看被拆得乱七八糟的棉花,脸瞬间苍白的吓人,不断磕头,道:“皇上!属下失职!还请皇上责罚!”

“如今你责罚又有何用!”水钧元一甩袖子:“你且说来!这锦被可是那内务府进的?”

“回皇上,不是!那日属下护卫皇后参加那忠顺王爷的宴,回来后卉儿禀告说贾嫔亲手做了床龙凤呈祥的被子送来,因皇后娘娘与我均不在,卉儿便收了单放。待属下用银针等物试过棉花与被面后,确认无毒,才敢命人收起在内室柜子里,只没几日,娘娘便说身体不适,夜间常觉寒冷,属下便将这床被子取出清洗被面后用了!却不想棉花中竟夹带了脏东西!”幻瑞恨恨的说,这该死的贾元春!

“又是她!”水钧元赤红了眼睛:“带贾嫔来见我!”

“是!”幻瑞起身出去。

“这女人!朕定要将她千刀万剐!还有贾家!”水钧元气的都快站不稳,一阵头晕目眩,水溶赶紧扶了。

“皇上,还是要何重龙体要紧!既然找出了这祸首,娘娘想来也可大安了!”贾敏赶紧劝慰,又亲自奉茶给他。

“皇兄!事到如今,我也不再瞒您!”宁安王妃流泪扑通跪倒,泣道:“臣妾去年偶得了卿儿的遗书!言明是当年贾家老太太害她的性命,求皇上替她做主!臣妾实在不甘心,便是直接抄了那贾家又能如何,亦无法平复心头之恨,因此瞒了皇上私下惩治!无论怎样都是犯了那欺君之罪!还请皇上降罪!一切均是臣妾的主张,与王爷无关!”说着,从衣裳领子里拿出那卿儿的荷包,摘了下来双手呈上,水溶接过放到父皇的手里。宁安王妃又跪诉了她机缘巧合的从贾府原四姑娘惜春手里得到的东西,如何收了她做义女等等,却丝毫没有提起林府,天大的罪她一人扛了!

虽然已听林如海说了此事,却也是第一回见到这遗书,满纸的冤屈尽诉,泪迹斑斑,可以想象那个小水卿当时绝望之极的样子!毕竟是亲侄子,水钧元心头酸涩难言,似乎有些哽咽,亦是感叹宁安王妃不让须眉,自行请欺君之罪却不牵林家。沉默了半晌,他收好遗书,方开言道:

“四弟妹多虑了……既如此,这贾家,朕只贬不抄!贾母的诰命,朕只贬不撤!她们不是要脸面吗?朕却要他们在朝中日日成为笑料!贾家凭你怎样折腾!过分不过分的朕绝不参与!如何?”如今自己给她垫了底,这宁安王妃怕要生吃了贾家亦没有任何顾及,她说的没错,一刀下去,果真便宜了那些人!

宁安王妃惊得呆住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实没想到皇上竟是这般安排!有点庆幸,亦有些高度的兴奋!竟不知道说些什么,就那样呆可的看着水钧元。

“青姐!还不快谢恩!”贾敏轻轻推了一下她的肩膀。一语惊醒梦中人:“谢皇上隆恩!谢皇上隆恩,臣妾带冤死的卿儿谢皇上隆恩!”宁安王妃喜极而泣,磕头不止。

“好了!有朕给你兜着!只管放开手脚去做,莫要让朕失望了才是!起来坐下吧。”水钧元叮嘱道。

“是,臣妾定给皇上一个满意的交待!”擦了泪,宁安王妃做回凳子上,贾敏亦过去安慰,忽听宫门口小太监远远地喊着:“贾嫔娘娘家到!”

“宣!”水钧元平复了心情,抄手坐在靠椅上,令水溶将棉被等物藏起来。“宣贾嫔娘娘进见。”不太监喊得十分卖力,没办法,里面的奴才都被清光了,不大点声,怕皇上听不见。

殿门轻开一扇,贾元春摇摇摆摆的走了进来,一身艳粉双绣牡丹宫裙,头上明晃晃地簪了富贵牡丹,脸上也族了不少脂粉,看起来华丽的紧,与坤宁宫里萧索的气氛格外不搭调。只见她扭捏着上前缓缓跪下,:“嫔妾叩见皇上!”笑容妩媚,极尽魅惑,更是眼波轻转,飘过水钧元的脸,颇有勾引之意。很久都没有见到皇上了,如今皇后要死了,自己实得拼尽全力,才能使皇上回心转意。

“却不知朕的贾嫔竟有如此媚人的一面,竟让朕不觉心花怒放啊!”听起来是褒扬,却只是淡淡的脸色。

“元春谢皇上夸奖!元春惶恐!”说着抬头媚笑,却不妨眼神与宁安王妃碰个正着,心底一惊,笑容僵在脸上,又见贾敏黛玉也在,顿时心里打鼓,看样子皇上召自己来并不是侍驾的!那么……

“贾嫔!”水钧元忽然发怒道:“朕原本以为你也就是骄横跋扈,狗仗人势罢了!却不想竟三番两次针对后施以毒手!难不成日蝗要连朕一起害了,将天下送给贾家不成!”

“皇上,臣妾怎敢毒害皇后!定是那奸人作崇,向皇上进谗言诬陷嫔妾!”哭腔煞是动人,元春心里盘算,是那两个女人进言的吗?便是死自己也不能承认!那次下毒的证据证人均已被毁,空口无凭!如今只要皇后到了日子一死,便少了一个死对头!和昭媛是皇后一手提拔的而已,到时候还怕自己不能胜过她重获皇上的青睐!谅他们了也发现不了那被中的秘密!

水钧元大怒,起身走下来,抬起一肢踹在贾元春心窝处:“狼心狗肺的东西!朕当初怎么瞎了眼睛把你收进后宫!朕定要掏了你的心肝看看是不是黑的!”

水钧元全力这一脚下去,登时把元春踢了个半死,口中喷出鲜血,错死过去!

“端盆子雪水进来泼醒!”一声令下,早有小太监跑去弄了盆雪,放在旺火上催化了,还有些冰渔混着,“哗”地泼在元春身上,元春一个激灵醒了过来,顾不上胸口剧痛,爬过来哭着扑倒在水钧元的脚前:“皇上明察啊!定是忠义王妃怨恨嫔妾娘家才血口喷人的,嫔妾实在冤枉啊!”黑心就是黑心,这般境地了,还不忘扯上贾敏。

“冤枉?”水钧元冷笑一声:“水溶!拿出来!”

“是!”一想到这贾嫔先是针对黛玉,后又毒害母后,如今竟往师母身上泼脏水,水溶怒不可遏,取出棉被,直直摔在元春的身上。元春本就被皇上一踢受了内伤,正浑身发虚着,忽地飞来了一团大被压下,费了半天劲才拨开被子跪好了。

“你还有何话说!”水钧元话语里不带一丝湿度:“上一次欲毒害皇后未能得逞!如今又使出这般阴毒手段!宗人府那宫女的性命,便是你这毒妇使人暗中做的手脚吧!”

看见了抓开的棉被,元春真的绝望了,虽不知道他们是如何发现的,但是这次自己真的跑不掉了。

096灼双手仙玉救后拦若羽贾母无礼

恍惚了一阵,元春眼神由迷茫变清楚,又添了几分狠戾:“便是我做的又有怎样!沈宁兰一个狐媚子,自持生育了太子便和我平起平坐,还万般迷惑皇上立她为后!一无显赫家世,二无国母的气势,哪点能比得了我!毒她一次竟被她侥幸逃脱,增而影嫔给了我这好东西,如今看来沈宁兰也定会同命的!”忽然面色一转,含泪望向水钧元,柔媚又现,道:“皇上切莫动怒,她死了还有臣妾,臣妾定当好生服侍皇上,她有太子又如何?臣妾也能为皇上生皇子……”竟似失心疯魔一般。

“啪啪”清脆弱的两声打断了她的话,那水溶听好胡言知语辱骂母后,不愿再忍心中怒气,上前照准贾元春的脸,结结实实的给了她两耳光,打得她支撑不住倒地。

“今日若不斩了你,实难消本太子心头之恨!”言罢,飞身至墙边,“仓啷”拔出挂剑,直刺元春。

“溶儿!”水钧元拦住劈手夺过宝剑:“你母后的坤宁宫,怎可被等朊脏人的血污了!”

水溶恨恨地跪倒在地泣道:“儿子要为母后报仇!父皇为何拦着儿子?”看起来真气到了一定程度,这可是他第一次对父皇的行为表示出质疑。

水钧元摸了摸他的头,转向元春:“贾嫔!这才你的真正面孔是吗?”回身从书案的奏折间抽出那张当年秘令贾家谋夺林如海宅子的手谕,摔在元春脸上:“既然你这般自信,朕便要看看,若没了这张脸!你这自信要从哪里来!来人!”

“是!”幻瑞抢在门口小太监之前开口,她想亲手折磨贾元春,以泄心头之愤。

“贾嫔元春,骄横无虔,为祸后宫,妄吞命官家产,意图毒害皇后!今被朕查了,竟不思悔改!服从今日起,废贾嫔为庶人!赐黥面断鼻之刑!断其下毒十指,由凤卫首领幻瑞施刑!用刑后幽居冷宫废园,每日苦役九个时辰,三年后赐死!其父贾政教女不严,贬去全部官职与赐封,为庶人,并返还贪没忠义王爷家产二十万银!贾赦自此亦不必再上朝!只因老国公当年功德彪炳所荫,这次便不予抄家之罪!荣国府贾史氏由从一品诰命贬为从四品,以示皇思!传戴权即刻拟旨!”水钧元这下可是彻底将元春给废了!

“是!”幻瑞大喜过望,皇上经看出自己的心思了,不表现一下又怎么能行!拎着贾元春的领子拖了出去。“不要啊!皇上饶命啊!皇上饶命啊,臣妾知错了……”元春凄厉的喊叫声回荡在深宫里,慢慢的,求饶的话语变成了诅咒,诅咒皇上,诅咒皇后,诅咒林家人……听到的宫人纷纷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连忙出门打探发生了什么事。却惊见纪瑞等一队凤拖着脸颊红肿,前梢满是鲜血的贾嫔从坤宁宫出来往冷宫而去,便猜测定是发生了不得了的大事,赶紧回宫禀报自己的主子。

水溶扑到皇后床前,哭道:“母后,你快些醒醒啊!父皇给您报仇了!母后!”,直哭得人肝肠寸断。黛玉轻轻上前扶起水溶:“溶哥哥,如今还是快些毁了那符咒才是正理!玉儿不知为何竟碰不和此物,还得哥哥下手呢!”

猛地想起那张符咒,水溶立刻取来欲撕毁,谁知费了半日的力气,竟纹丝不动,如同那日林如海他们面对符咒那般无奈,不觉急切道:“这是怎么回子事!为何竟无不地撕毁了!”脸颊上有汗珠滚落。

水钧元与贾敏了深感诧异,代玉沉思片刻,似乎下定了决心,道:“溶哥哥,玉和试试吧!”

“不行,妹妹的手是碰不得此物的,刚刚摸了下便被烫至如此,若撕起来不是要毁了这双手吗?”水溶坚决反地!

“如今也只有我了,溶哥哥莫要犹豫,此物多存在一刻,皇伯母便多一份的危 3ǔωω。cōm险,难道……”没等黛玉话说完,她忽然一指凤塌惊叫,“竟是皇伯母醒了不成?”所有人均把目光投向床上。趁此机会,黛玉上前夺下了水溶手中的符咒。登时,一股钻心的疼痛袭业,黛玉颤抖了一一,众人皆危变,水钧元与水溶忙飞身欲抢回,而贾敏却含着眼泪用帕子捂住嘴。女儿的心思,自己怎么可能不明白,如今唯有这样,才能解散了符咒的效力也说不定,既是玉儿决定的事情,娘一定支持你!还祈求上天不要让玉儿受到伤害才好!

“玉儿!”水溶心痛如斯,玉儿为了救母后竟然连自己的安危都不顾了吗?

黛玉痛的汗珠滚滚,银牙一咬,用尽气力,“唰!”符咒应声一分为二!恍惚间符上纹路红光一闪,瞬间又暗淡了下去。黛玉见那符咒已碎,松了一口气,露出了安心的微笑,眼一闭,竟疼晕了过去,贾敏扑过去抱住女儿,滑然泪下,再看黛玉的一双小手,似在滚热热水进而过了一般,虽没有燎炮,却红的刺眼!常言道十指连心,更何况是一双手掌!

“快传陈太医!”水钧元不禁一滴清泪滑落,才多大的小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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