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吕氏娇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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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吕氏娇娇- 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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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妍见到这张缠绕在梦里,忘也忘不了的脸,心下便一沉,只是不知不觉中,似乎没有了先前那般恨之入骨的恨意,吕妍收回目光,侧过头去。
  到了含元殿,郑氏自然是坐在殿下左侧略下的位置,可是殿下与皇后却还未曾来,其她的嫔妃早已到场。
  刘卓进来时,与众官员寒喧了几句,才缓缓步入右侧皇子宴位,吕妍也相继坐于他身后,接着是两侧妃。
  所有人员都来齐了,才听到黎公公传话,“皇上驾上。”
  众人忙起身跪下。
  整个宴场静悄悄地,吕妍只听到那脚步声由远至近,她不敢抬头,直到皇上说道:“众卿平身。”
  大家才敢呼出一口气,回归座位。
  刘哲携皇后坐上主位,便侧头看向雍容华贵的郑氏,只见一身浅黄正裳衬得她容色极好,眉目间含着浅浅笑意,美眸流转,此时也正看他。刘哲接着回头看向一身正统的皇后,明明也是一位美人儿,刘哲却在心里叹了口气,若是旁边坐着的是郑氏,该多好。
  皇后似乎看出了刘哲的心事,脸色微微一白,此情此景,每年都要经历一次,每次只要郑氏出场,就会看到刘哲这番表情,原以为心如止水,不再动摇,却还是起了链漪,她收回目光,脸上保持笑容,笑意却未及眼底。
  刘卓到这时才抽空,侧头看向吕妍,眸里尽是温情,吕妍回他一笑,刘卓从桌下伸出手来,紧紧地握住了吕妍的小手,捂在掌心舍不得放下。就这样小小的一个动作,却落入后面两位侧妃的眼中,夏氏目光微微一眯,脸色更加白了些。一旁的佘玉环却有些受不住了,在身后轻声唤道:“夫—君—!”声音粘软,拖的有些长。
  刘卓脸色一暗,只好悻悻然的收回自己的手。
  吕妍面容不改,静静地坐着。
  宴会怡始,皇上说了几番深情的话,话毕便上来歌舞姬,丝竹之声不绝于耳,席间觥筹交错,轻歌曼舞,言语欢畅。
  刘卓与左右碰了几杯下肚,面容红光,吕妃侧头看去,就见他原本俊美的脸上平的添了几分润色,较之往日的凌厉,温柔了不少。正在吕妍瞧着刘卓之时,却感觉一束目光看来,她正脸看去,就见对面太子刘景一双阴则则的眼此时看向她。
  吕妍抱以一笑,有些意味深长,刘景面色微变,目光更是肆无忌惮的盯着她,吕妍懒得理他,说实话那日所见所闻,她没有好好利用一下,也该是时候了,今日他这番试探的盯着自己,无非也就是这样意思,她怎能让他失望了。
  吕妍饮了口果子酒,夹了两口菜,便把筷子放下,安坐在一旁未语,目光却不动声色的打量着这满朝的文武,也不知有多少是真心靠向刘卓这一边的,虽然此时的刘卓左右逢源。正看着,就不小心瞧到了太子座下的刘贤,此时的魏王却显得冷清了,连着他一旁的太子都是如此,两人早有固定追随的人,自然不必表现,不愿追随的人却在静观其变。
  刘贤饮了口酒,却觉得一束凌厉的目光盯了过来,他抬眸看去,却没有寻到那束目光,只看到对面面色雍容的吕妍,他双眸微微一眯,这位妇人不同寻常,次次看到他虽没有表示什么了,可那眸光里却带着一股恨意,也不知为什么,难道是他的错觉吗?
  他似乎也从未曾对她做过什么,可是她为何却要处处避着他,特别是刚开始认识的时候,那时那恨之入骨,咬住他肩膀时的场景还沥沥在目,就因为这样他才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可是就多看了一眼,却发现这妇人不同寻常,与京城里的妇人不同,只是哪里不同他又说不上来,总觉得两人似曾相识,相处的那些时日,常常让他很困惑,不管他喜欢什么,是渴了,是疲了,她似乎都能发现,就像他肚子里的蛔虫,明明两人初次相见,他却觉得她认识自己很久了,这么想着,又忍不住多看了对面两眼,却对上了刘贤那晦暗不明的眸子,刘贤也不避开,两人对视了一下,刘贤依旧看着垂头一旁的吕妍。
  从皇宫里饮宴归来,吕妍有些疲惫,坐在马车上,整个身子缩成一团,捂在刘卓的怀中,刘卓似乎也有些疲了,头挨着她的头,两人就紧紧地偎在了一起。
  回到梁王府,吕妍不小心在马车上睡着了,刘卓小心翼翼的把吕妍抱下马车,却没有叫醒她的意思,便径直抱着她入了府,后面两位侧妃就这样看着他的背影远去,算起来,刘卓似乎从没有在她俩面前说过一句话,也未曾正眼瞧过她俩。
  夏氏今日的面色一直不好,此时更是阴郁,佘氏却有些气不过,拉着夏氏说道:“再这样下去,我们如何向长辈交差,夏姐姐,你可得想个法子,要不然待她有孕了,咱俩成了透明人。”
  夏氏冷笑一声,“别急,时日还长着呢,只要夫君不赶我们走,一切都还有机会的。”
  被夏氏这么一说,佘玉环心里似乎好过了一些,却还是脸红脖子粗的在原地跺了一脚。
  吕妍醒来的时候,居然是躺在柔软的床上,她身子动了动,才发现身上早已换了衣裳,只着亵衣,背后是一片温暖的热源。她的身子动了动,面上一惊,那下面顶在她后面的地方,实在让人羞得无地自容,她再也不敢动了,却发现刘卓的呼吸一粗,接着铁臂环了过来,揽上她的腰肢,让两人帖合的更加紧密了,吕妍的心怦怦跳过不停。
  刘卓低低一笑,那胸口传出的颤动,直刺着吕妍敏感的神经,羞红着脸,佯怒道:“你如今身子不爽落,就别……啊……”不待吕妍把话说完,他已顶了进去,吕妍的身子不自觉的动了动,就听到刘卓极度压抑的声音:“别动……”
  吕妍想转过身来,又动了一下,刘卓再也受不住了,低吼一声,翻身而起,把吕妍结结实实的压在了身下……
  吕妍最近被刘卓折腾的也够呛的,元日那晚明明生着病,却依旧那番勇猛,后两日好了,那劲力更胜,实在有些招架不住,想起每日晨时便要进宫请安的事,这几日夜间被刘卓折腾着,白日又被郑氏折腾着,她还真是苦命,今日从宫中出来,吕妍瘫在了马车里,车帘处跪坐着的妙玉妙真知道她心情不好,也噤了声。
  虽然郑氏并没有对吕妍怎么样,可是日日这样行往之梁王府于宫中,实在是辛苦,再说时日久了难免生变,她可不想忍不可忍时得罪郑氏,毕竟她是刘卓最尊敬的母妃,上一世刘卓可以为她母妃而杀尽四方,最后疲惫而亡,郑氏在刘卓心中的地位可见一斑,得想过法子躲开这种每日请安的局面才行。
  吕妍揉了揉额头,吩咐道:“妙玉,你下午去找锦华殿的掌事嬷嬷,就说我最近身子骨不利落,叫殿下去侧妃殿中吧,今晚不要来鸾栖殿。”吕妍话音一落,妙玉妙真一脸惊滞的看来,有些不敢置信,要想她俩可开心着了,女郎没成婚前,殿下便宠着,如今成亲了,殿下何止宠着,简直宠上天了,成好掌中宝,心头肉,跟着这样的主子,再次回到梁王府的两人,那地位自也是不同了,自已的家人也因为两人的关系而受到礼待,多好啊,可是女郎今日这是怎么了?这殿下要去哪儿不去哪儿,这怎么好说去。
  
  妙玉忙劝慰:“女郎,殿下在外公事繁忙,平时在锦华殿又不让丫鬟婆子近身,如今陈大将军又不在府上,女郎不帮着操操心,就怕殿下不会自己照顾自己,若是再像元日那番,怕是……”
  吕妍的额角更痛了,依着刘卓的性子,肯定又在大殿上守着了,这天寒地冻的的确不妥,只好叹了口气,闭着眼睛,再也不想说话。既然主子不再开口,显然这事儿是不用去通禀了,两人放下心来,高兴的合不拢嘴。
  

☆、晨时请安

  回到梁王府,刚入鸾栖殿,就见刘嬷嬷皱着眉头,脸色有些不好,吕妍看在眼里,没有立即发话,而是待下人退下,才叫住了刘嬷嬷,问道:“说吧,可是遇上了什么事儿?”
  刘嬷嬷行了一礼,回禀:“王妃娘娘,今日黎管家传话,说夏侧妃娘娘以后掌管府中中馈的事情,因府中余钱不多,以后各房各院都要节减,连着鸾栖殿也节减上了,实在是让奴婢……”
  “夏侧妃掌中馈之事,本宫是同意了的,然而府中诸事由夏侧妃管理,她说要节减便节减罢,咱们殿中只管听着便是。”吕妍说的清清冷冷,可座下刘嬷嬷却眼圈一红,跪下道:“王妃娘娘可是不知,节减别的还好说,偏是鸾栖殿里的熏香,还有娘娘往日钟爱的香茶也一并减了去,怕是用不到月尾,还有殿前的小厨房也给撤了,有下人与芙蓉殿那边的宫人交好,听到了实情,他们说……”刘嬷嬷停顿了一会,才鼓起勇气接着说道:“说娘娘每日都进宫,午膳便在宫里用罢,晚膳便向膳食司点菜便可,也免得浪费。”
  这是要激怒吕妍,然而吕妍只是淡淡的笑了笑,“本宫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刘嬷嬷心有不甘的下去了。
  吕妍吩咐妙真,道:“你去查查鸾栖殿到底还少些什么,起个清单,再加上本宫写的,一并拿去城西的梅花庄,再有拿上殿下的令牌,去清玄楼把那个做菜最好的厨子给本宫请来,以后就留在鸾栖殿的小厨房吧。”
  妙真听后,只想伸手拍掌,真是妙,太妙了,于是开开心心的领命去了。
  待妙真走后,吕妍接着又吩咐妙玉道:“你去芙蓉殿传话给夏侧妃,便说是本宫说的,以后鸾栖殿小厨房里所有的费用全部记在本宫的名下,不需用府中半两银子。”
  “是!”妙玉含笑点头,领命而去。
  吕妍既然给了这权力,便没把这事放在眼中,吕妍歪在美人榻中,冷笑了一声,夏氏也就这点手段,说起来这梁王府的茶她还喝不惯,每年分配下来的那点碧螺春根本不够,刚才的清单里便特别注明了这新血茶,熏香却用的是西域进来的名香,以为这样就让她窘迫了?
  那两家怕是没有摸出阿奴几人的来历,她平日里不想奢华,如果要奢华起来,倒也可以让她们瞧瞧,不过吕妍的清单里也没有写得太多,低调一点,还是自个舒服就好了,这个时候也不想去刺激那两家。
  晚上刘卓来的时候,吕妍想起这几日的辛苦,有些郁郁不快,她服侍着刘卓洗漱完毕,两人穿着里衣各自躺在床上,吕妍没打算开口讲话,刘卓见状伸过手来,把吕妍的头枕入臂膀中,身子靠近缠紧,这才满意,另一只手无所事事,便把玩着吕妍乌黑的长发。
  吕妍在他怀里有些不太开心,刘卓似乎也有心事,却没有注意到她,玩着手中柔软的发尾,似乎玩上了瘾,时不时把发尾拿起,在下巴扫了扫,带着轻微的刺,有些痒,他玩了两下,又把发尾扫在吕妍的耳垂上,吕妍正生着气儿,就觉耳朵一痒,忙缩了缩脖子,刘卓低低一笑,那笑声如那涓涓流水般动听,还真是能拔乱她的心弦,明明前一刻还想着要气他一阵的,后一刻却被他孩童般的嬉戏给打乱了。
  刘卓见状,含笑俯身,带着清凉的唇含住了吕妍厚实的耳垂,一下没一下,似在逗着玩儿,吕妍又好气又好笑,耳垂是吕妍最敏感的地方,被他这么一拔弄,再也受不住了,缩着脖子躲避,接着发出咯咯咯轻润的笑声,“异,别闹了,别……”
  刘卓似不曾察觉,他哪儿也不去,就轻咬着她的耳朵不放,那温热的呼吸声,吹入耳洞,实在让人心痒难耐,吕妍受不住了,便伸手环住他结实的腰身,把头理在他的胸口,脑袋不停的转动,口中求饶:“别,我怕痒,我怕……”
  缩着缩着,吕妍越来越往下,一个追一个逃,不知不觉,吕妍整个身子占入了被窝,只听到刘卓惊呼一声,停了下来,藏在被窝里的吕妍也是脸红脖子粗的,动都不敢动一下了,其实她以前也做过这样的事,只是那时只是一味的去讨好,如今两人已然成这样,吕妍犹豫了一会,便闭着双眸,羞红着一张脸,含了上去……
  第二日起身,两人都有些晚了,昨夜折腾的太狠,吕妍身子骨像散了架似的,刘卓却有些眷念着这温乡软玉的被窝,直到黎管家来后院叫人了,刘卓才依依不舍的起身,见吕妍好不容易撑不起来的身子,刘卓上前吻了吻她的额头,轻声呢喃:“娇奴便在床上等着我罢,我去去便来,母妃那儿晨时请安,我下朝后再向母妃解释一下,你今日便不必去了。”
  吕妍原本还想起的身子,便软软的倒了回去,也好,就让刘卓去说吧,她知道明日见到郑氏定会发好大一通脾气的,不过明日的事明日再想法子应付,今日真的是再也没有丁点力气了。
  刘卓自己穿上衣裳出了门,吕妍便安心睡下了,这一睡就睡到了午时,直到刘卓下朝归来她才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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