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娶毒妃,王爷认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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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娶毒妃,王爷认栽吧- 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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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想老家伙下一刻就板起了脸来,斥道:“夫人怎可如此糊涂,你的身体到是不要紧,苦就苦了肚子里的孩子,你们这些年轻人
  当真是胡来。”
  容天音被骂得莫名奇妙,不由来气,“喂,老家伙我现在可没有气力和你吵,你只要记住,到了外面不要乱说话……等等……你刚刚说什么?什么孩子?”
  “当然是夫人肚子里的孩子。”老大夫气得胡子一抖。
  仿佛是被一块大石头砸中,容天音完全懵了,傻了。
  孩,孩子?
  有没有搞错?
  “等等……”容天音头不晕,伤口不痛,眼前清明了。
  伸手将气得不行的大夫抓住,瞪着眼咬牙道:“你再说一次。”
  “夫人已有三个多月的身孕了。”
  大夫的话像是一记重硾,砸得容天音一阵天眩地转。
  嘴角在艰难中抽动着,“你,你开玩笑的吧。”
  算算日子,现在已经十月初,六月份被诸葛犹设了一计,难道就是那个时候中招的?
  可是,不对啊。
  “难道夫人在质疑老夫的医术?”大夫不乐意了。
  容天音喃喃地道:“大夫,会不会是你把错了?不如,再把把!”言罢,撸起袖子递前。
  大夫气得胡子一歪,“夫人,老夫在苍海城是历久的老医者,又怎么会把错。”
  “可是,我没有一点孕显的症状啊。”
  只是觉得身材微胖了些,再想想这段时间的折腾来折腾去的,怎么可能没掉?
  开玩笑的吧。
  不想大夫一边提笔写药单一边说:“有些人因为特殊体质并不会出现呕吐等症状,与常人无异,但嗜睡这一点还是有些相似的。最近夫人可觉得特别懒惰,食欲是不是不太好,又或者脾气上有些没有把控。”
  揉着发疼的脑仁,容天童努力的回忆前面时间确实是如这位大夫所说的,症状确是如此。
  难道,真的有了?
  “那个,大夫,我还没有做好准备,这件事你一定要替我好好保密啊。”容天音朝榻上一倒,两眼瞪直,连疼痛都没有了,脑子嗡嗡响。
  大夫后面说了什么话,容天音根本就没有听进去,但大夫还是挺有节操的,知道替她保密,至于外面的那个抓药的人知不知道这方子的作用,那就是他们自个的事了。
  看着容天音一眼,大夫摇头晃脑提着药箱离开了,心想着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太胡闹了。
  容天音发了高烧,一烧就是一个晚上。
  如果不是前面的那位大夫把了脉,说晚上她可能会出现发烧的症状,早早就开好了药,他们非把就皇宫的御医请出来不可。
  且不说容天音之后,在范峈离开后就碰上了匆匆去到案发现场的秦执,如果不是碰上范峈,只怕执就要与他们错过了。
  原来是秦执得到了消息,知道有人赶在身后冒充了佘妃去取容天音的性命,在妥善安排好了佘妃另一个安全点后,秦执直接错过了容侯的人,直接绕了过去追赶容天音。
  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结果还是看到一身伤的容天音躺在这里。
  夜里发烧,几次上上下下的烧着,着实将秦执一颗心吊得七上八下的。
  好不容易到了第二天早上,容天音的烧才慢慢退。
  范峈站榻前,看着紧紧捏着取下来的温毛巾,温雅的声音有几分的低沉,“是我没有及时。”
  “这不关你的事,是我的错。”
  秦执病态的苍白更甚了些,眼神正紧紧盯着榻间的人儿。
  “他们铁了心要取她的性命,不能再留了,你更不能再犹豫了。”
  “再等等吧,我不想将她牵扯进来,”秦执拧紧着眉。
  “那绝不可能的事。”
  “那就让它变成可能,我说过,不要将她牵扯进来。”
  身后的范峈止了话,知道这个时候谈论这件事只会惹恼了秦执。
  “他们只派一个人刺杀她,警告意味已经很明显了。”
  言罢,范峈转身出门。
  凝视着榻间的人儿,秦执闭了闭眼,差一点,他就要失去了她。
  侧目盯着小窗的位置轻轻一笑,笑容清淡,美得令人炫目却有股暗礁在不断拍涌而来。
  “小音,我会让他们所有人都为此付出惨重的代价。”
  ×
  在浑浑噩噩中醒来之时,入目是秦执病态苍白的脸。
  然后是他温暖的微笑,“醒了!”
  容天音眨了眨有些酸的眼睛,鼻间闻到了一股淡淡香味。
  朝他的手里一瞧,只见一碗肉粥正冒腾着一股烟气。
  闻到粥香,容天音的肚子适时的响起咕咕声。
  容天音眨巴了下眼,嘶哑着声道:“是姓范的告诉你的?”
  “你已经睡了许久,先把这粥喝了,来!”
  一只手已经伸了过来,将她轻轻扶起靠着长枕而坐。
  “我睡了多久?”容天音只觉得浑身没气力。
  总觉得像是被人突然抽干了所有的力气,突然想起昨天大夫的话,容天音拿怀疑的目光瞅着秦执,他是不是知道了?
  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这个孩子却来了。
  当真不是时候。
  “已经八个时辰了,”见容天音拿古古怪怪的眼神瞅着自己,秦执疑惑道:“怎么?”
  容天音摇了摇头,虚弱地一笑,“没什么。”
  秦执喂过容天音吃完粥后,她又沉沉睡了过去,也许因为某些因素,或者是因为肚子里多了一个人,又或者是因为她乱吃毒药的原因,影响到了里边的胎儿。
  在秦执离开屋子后,容天音糊糊涂涂的摸索着自己的衣里找出一粒解药服用了。
  没有止痛的效果,昨天那些被她压制的疼痛不断的涌来。
  痛到她慢慢失去意识。
  再次睁开,已经天黑了,容天音睡得昏天地暗的,早已不知道自己到底睡了多久。
  而这边,先前看过容天音病情的大夫刚刚让人送出了大门,秦执回头看到容天音已经醒了过来,不由暗松了一口气。
  嘴角的笑意都沾了几分苍白,“醒了。”
  看秦执的样子,容天音就知道自己又昏死过去了,虚弱地一笑,“让你担心了。”
  秦执已经坐在人她的身边,伸手捋过她的发梢,然后弯腰将她抱入怀里,“小音,不许再受伤了。”
  “好。”
  感受到他的颤抖,容天音虚力笑了笑,回抱着他。
  “我们回家吧,这里挺难受的。”
  这次容天音并没有问自己到底昏迷了多久,头脑一片空白,唯一的念头就是想回寿王府好好的养着。
  至于这个孩子,她还没有想好如何处理,又如何与他说。
  现在秦执要与皇帝抗衡,更要与她的父亲和两个兄弟对抗,根本就不能再多出一份心来担心孩子的事。
  容天音看着转身过去安排的秦执,想着,还是等风头过后再告诉他吧。
  以免到时候保不住让他怀,容天音就没有想过自己能够在这样乱糟糟的时期能够保得住孩子,但她会尽量。
  只是这个尽量中,难保不会出现意外。
  瞒着才是最好的处理方法,等肚子大了起来,不用她来说,秦执也会看得到。
  想到这,容天音也就让他顺其自然了。
  容天音在秦执喂过粥后,就带着她回了寿王府。
  苍海城离寿王府并不用一天的时间回府自然是方便了许多。
  范峈并没有再出现,至于那件事处理得如何了,容天音也没有过问
  接下来,又是一场暗仗。
  神隐家族将她害成这样,她没有不想报这个仇,只是这种时候,她要顾及这个孩子。
  “唉。”
  容天音回府后,秦执似乎忙得天天不见人。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的作用,容天音觉得自己越发的嗜睡了,连精神都变得差了,特别是发过高烧后,她的体质仿佛一下子间下降了许多。
  几天后,皇宫不断的传出某某官员落马或者问斩的话题。
  天,变了!
  十月份的风吹得寒冷,比之去年,今年的寒风来得更快更猛烈了些。
  容天竟不知道的是,神隐家族那些人不得逞后,神策来找过秦执,却没有能见容天音。
  也就是这段时间,褚国内不断的涌入奇奇怪怪的人,各国人士像是凑热闹一样,踏入了褚国的土地。
  只是这些,容天音并没有去关心。
  现在她专心看着自己,体内的剧毒还是影响到了孩子的成长和她自己。
  不到十天的时间,容天音就肖瘦了不少。
  “王爷今年不回府了?”
  听到容天音反问,站在身后的清苒抿着唇颔首。
  “最近我没有管着他去了什么地方,今天到是直接不回府了,看来他真的够忙的。”
  话语里有几分不的善。
  清苒将头颅压得更低,“王爷今夜有要紧的事情要办。”
  闻言,容天音眉头一挑,“可有危险。”
  “这……”清苒不敢说绝对是安全的。
  容天音一见此,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我知道了。”
  摆了摆手,示意清苒下去。
  清苒犹豫了下,还是没有离开,容天音已经转身走进了内室。
  再不过几天的时间,容天音再听到了康定王府传出来的流放的恶耗,康定王被发配边境,康定王府一家都被遣散,而康定王在没有圣旨的传召下永不得踏入京师半步。
  没有抄斩已经算是万幸了,康定王的下场总归是比前太子要好了许多。
  康定王总还是有东山再起的机会,不是吗?
  日日夜夜坐在兰院内听到这些明争暗斗的结果,容天音只予以一笑,对此并不关心,只要不是秦执出事,一切都好说。
  步入十月后期的天气,吹进屋的风已经带了刺骨的寒。
  容天音穿衣也越发的宽松了,孩子到了四个月并不太显,更何况她偏瘦,再加上冬日穿上的大披衣,根本就看不出来,她也没有恶心的症状,想来是因为她特殊物质影响了。
  也正好,这样能够隐瞒得久一些。

  ☆、【148】道歉。和秦谨合作。

  入夜来,寒风猎猎吹刮,一辆马上车驱往一处独立的偏院,向着城西集的方向,这个地方向来偏僻,一般人不太喜欢往这条死巷走。
  可今夜却有一辆马车缓行此处,随着夜风吹灌进来幽巷里,特显得阴森恐怖镑。
  吱呀的一声,巷口最后一道木门被打开,泄出里边明亮堂皇的光线,光线照在刚从马车下来的淡青色衣袂上,不似皇亲贵胄,却似那凌波仙人,古到深深,烟雾浩瀚,夜风如同无形的大手,一路穿过幽巷,吹起他鬓角的发丝,吹飘他衣袂一角。
  青袖下的手微微拢着,在寒风吹拂时那只藏在袖中修长白皙的手伸出,轻轻拢了拢身上的孤大裘。
  彼时,木门之后有一道微弯的身影偏出,恭谨地将他请入:“寿王爷,我们太子殿下已候多时。”
  一句话,将屋外屋内两人的身份道尽栩。
  方拓紧一步上前引了秦执入屋,身形没入屋后,就可以看到里边简单的摆设。
  只是屋内的人不简单罢了,人数也在秦执的人数之上。
  秦谨一身华贵炫目的明黄太子服饰打扮,身边的人亦是神神色色地面对着秦执,两人同坐一席,到显得对面的秦谨高人一等了起来。
  屋里,一股茗香茶水被煮沸了,正涔涔地冒着水气。
  两人从进屋到现在都没有开口说一句话,甚至秦执进门就不请自坐,然后从容地拿过茶壶给自己倒上了热茶,然后喝完后又复前面的动作。
  这个屋子仿佛就只有他一个人似的,那种淡若从容的气势叫人彼是有压力。
  特别是来自太子那方的下人,可以明显感受到来自秦执身上那股浓重的压迫感。
  “七皇兄就不问问今夜谨约见所谓何事?”
  秦谨的声音有些沉,到是他先忍不住打破了僵局。
  “皇弟如今是太子,想要做什么,为兄又岂能过问,只是有件事为兄的到要问问九皇弟了。”
  他的声音温雅,连笑容都是温和淡定的,漆黑的眼睛也染了几分的温柔。
  如果第一次和他打交道的人一定会认为他是个好欺的主,实则不然,他就是个难以相处的主,什么时候翻脸不认人你都未可知。
  “七皇兄请问。”
  秦谨虽做为太子,可是有很多东西却觉得难以适应,也难以掌控。
  太子这个位置虽然十分诱人,可一旦坐上这个位置,人就会变得战战兢兢。心里边的野心也随着周围的压迫慢慢膨胀,只有坐上那个高座,才知什么叫做安心。
  只要再跨前一步,就可以得到他想要得到的东西。
  “九皇弟最近似乎与水丞相这边走得有些生疏了,是否是水丞相对九皇弟有了嫌隙之心?”没等秦谨回话,又道:“为兄对九皇弟可是很关心啊,若是水丞相这边有什么问题,为兄的自然是要帮一把的,毕竟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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