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娶毒妃,王爷认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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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娶毒妃,王爷认栽吧-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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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秦执扯了这么久,阙越这才想起自己过来的原因,“被你这一打岔,我差点就忘了正事了,听说你被两股剧毒给镇|压了,把手给我瞧瞧。”
  秦执放下茶杯,淡淡地扫了他一眼,“无碍。”
  “什么没事,赶紧拿过来,”阙越眉毛一扬,已经有些不悦了。
  手还是伸了过去,阙越搭着脉,看了秦执好一会儿问道:“这是谁给你下的毒?”
  秦执不语。
  阙越见此更加的好奇了,“真的不说?”
  秦执嘴巴很严。
  阙越叹了叹气,“你再这么折腾自己,没毛病也被弄出毛病来,这两股剧毒虽然互相牵制着时没事,但如果遇上比这两股剧毒更厉害的东西,神仙也救不了你。”
  “我知道,”秦执眉头都不皱一下。
  阙越也就懒得再说了,给他把了脉后,又给他开了一剂的药。
  其实阙越就闹不懂,那个名声狼籍的容天音怎么会被神隐者算出那样惊心动魄的结果来?
  要知道,神隐者向来不喜欢随意给人看祸福的。
  按着神棍们的说法,那就是遇到了有缘人,他们才会开口。
  纳闷归纳闷,容天音的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只管用力去力挽狂澜了。
  *
  容天音从秦执床上再次醒来的那会,脑子里闪过一句话:她又被人弄晕了。
  上次从秦执的床醒来,她就有这样的感觉。
  这次也是一样。
  如果不是秦执在她的身上动手脚,她根本就不可能睡得这么沉,一定是有什么地方被她忽略了。
  记得秦执先是给她按摩,然后她舒服得要死,再然后就理所当然的舒服睡死过去了。
  容天音有些茫然地看着正坐在案前阅书的秦执,嘴里不时发出低沉的闷咳。
  感觉到容天音的醒来,案前的秦执漾着一抹淡淡的温笑,“醒了!”
  要质问的话被他这一句话生生逼得吞了回去,见自己占了他的床让他坐硬书案前,总有些心里的愧疚,“嗯。”
  一扭头看窗外,容天音被外面的乌黑吓了一跳,她竟然在他的房里睡这么久了!
  “起身洗漱,该用晚膳了。”
  容天音反应过来赶紧跳下床,哒哒的穿好鞋子。
  “不要急……咳咳……”秦执有些好笑地看着她慌乱的动作,伸手拿过新的布巾沾水就要亲自给她洗脸。
  容天音吓了一跳,赶紧夺过他手里的活儿,呵呵一笑:“我自己来就行,就不劳烦您老人家大驾了!”
  秦执也没有勉强她的意思,苍白着脸咳着走到门边,吩咐一声要开膳。
  外面络绎的行动起来,显然也是等了许久。
  见此景,容天音有些不好意思的红了红脸。
  秦执吃饭的样子和他的性子一样,温雅得让容天音想快点解决的动作都慢了下来。
  因为她无缘无故霸占了秦执的床,现在整个王府的人都知道有这么回事了。想到自己的名声,容天音就知道自己又开始被误会了。
  蛮横无礼的霸占病人的床,到了后面会传成什么样?容天音绝对相信谣传八卦的厉害,不是真的也被说成真的。
  无视盯在自己身上的灼灼视线,容天音埋头吃饭。
  “莫急,没有人与你争食!”
  容天音觉得自己快要被秦执的温柔杀死了,她就没有见过秦执温柔以外的表情,这人比她见过的任何人都令她不寒而悚。
  好不容易用完了晚饭,容天音正打算溜回自己的兰院,又被他给叫住了。
  “以后你要近身伺候为夫的人……咳咳……我们本是夫妻,让人将兰院的一应事物都搬进清筑院,也省得你再来回折腾自己。”秦执善解人意的声音传入耳,容天音感觉不到半点的温柔,只觉得头皮发麻。
  他这话的意思是说,她要给他暖被子了?
  虽然他是个病人,但男人基本的需求还是有的,容天音一直忘了他们是夫妻的事实,现在经他这么一提,头皮都炸开了。
  要让她陪男人上床这种可能性实在是太小了,就算他们现在已经是夫妻,可那种事她还是十分抵触的。
  他温柔没错,可他的温柔让她害怕。
  容天音僵着脖子干笑道:“没事,没事,就当是为了锻炼身体,我不介意来回折腾!真的!”
  生怕他说些什么的容天音,在后面又加了句,以证自己喜欢来回折腾的决心。
  秦执温意的眼眸静静地凝视着她好半晌,过了好半会,像是明白她心中怕想般,从秦执的喉咙里发出性感低哑的轻笑。
  容天音脸都笑僵了,但见这人发出如此笑意,心神猛地一震,呆呆地看着笑得好看的男人,心想着,怎么有男人笑得这么好看。
  “清筑院内还有许多空置的屋子,你也不必非住在主屋……咳咳咳……莫非,小音喜欢与为夫挤在一块儿?”
  轰!
  容天音嘴角抽搐得厉害,她想,此刻自己的脸一定红得给烧铁一样。
  容天音难得丢脸得结巴了起来,“没,没有……我只是习惯了兰院,一下子让我搬过来有点不适应。”
  她敢打赌,从秦执那点揶揄神色中可肯定他猜着了她前面的歪念,看把他得意成那样。
  “既然你不愿,为夫也不勉强你了!”
  容天音真想呕血给他看,这人绝对是耍她好玩呢。
  饭后给秦执煎了药,伺候他喝下后,她才拖着一把骨头回兰院。
  在他屋里睡了一觉的容天音现在并没有睡意,精神好得好似睡了几天几夜的好觉。
  霜雪和清苒安安静静的陪在她的身手,走在寿王府的夜景下。
  打进寿王府那刻开始,容天音就没有像今夜这样好好的走动走动,顿时觉得世界安静得有些孤冷。
  想起自己那车药材被劫的事实,容天音望天的眼眯了起来。
  在这片看似沉如水的暗夜下,实则有些东西已经在发生着大变动……
  *
  高耸的宫墙下,一辆借着夜色隐藏的马车在一道兜帽身影匆匆上了马车后飞快的驶出皇宫范围。
  秦执刚闭上眼,就听义晋匆匆脚步声而来,在门外匆匆说了句后,原躺在榻上的秦执倏地掀被而起,伴随着还有一阵沉闷的咳嗽。
  义晋不敢耽误,赶紧让人伺候着秦执起身,义晋亲自掌灯引着秦执进了踏风楼。
  佘贵妃转过精致的脸,看到自个的儿子匆匆而来的模样,眼眶一红,紧紧将他抱住。
  “母妃怎么出宫来了?”
  “母妃不放心,”佘贵妃半夜匆匆出宫,定是宫中有什么大事发生了。
  “孩儿的身子并无碍……咳咳……母妃切莫挂怀……”
  “看你这样子,怎么不叫为娘的担心?瞧瞧我儿又瘦了!”佘贵妃默默的落着泪抚着秦执苍白的脸,心里边阵阵的抽疼。
  抓下佘贵妃的动作,秦执问道:“母妃这个时候出宫,可是宫中发生了何事?”
  提到了这个,佘贵妃想起自己出宫的缘由,那精致的脸一沉,本就锐利的眼睛闪过一丝杀机,“执儿可知你父皇今夜将谁传召入宫了?”
  “范峈,”秦执一指中的。
  佘贵妃神色凛然,狠下心来说:“母妃知道你娶一门妻子不易,可是这个容天音是个草包为娘的也就认了,可如今不一样了,她,不能留啊……”
  最后一句,佘贵妃声音都颤抖了起来。
  看着佘贵妃焦急的模样,秦执耐着性子安抚,“母妃莫急,不过是一句话,事情还没有到严重的地步。既然父皇将范峈传召入宫,容侯必不会坐视不管的……咳咳咳,您也不用担心孩儿……执自有自己的筹算。”
  佘贵妃抓着他,摇头,“母妃不放心,这个女人必须死,之前母妃还念着她是你的妻想要护着她的命,如今看来,她没有被克死,却是要来克你的啊。”
  “母妃,你冷静一些,”秦执声音平和,有着安抚人的功效。
  关系到儿子性命的事,佘贵妃平常时的那些冷静自持全然不见了,她匆匆出宫来见秦执就是怕秦执对他这个新婚妻子下不了手。
  佘贵妃在宫中如履薄冰,生存的意义就是这个儿子,明里她是后宫最得皇帝宠爱的宠妃。
  可又谁知道,那些不过都是表面的东西罢了。
  皇帝的心真正属于谁,只怕谁也猜不到,就是她与他同躺一张榻这么久,也从来猜不透帝王那颗真心,或许,皇帝根本就没有心。
  所以,当听到那些谣言后再看到皇帝半夜将范峈传召入宫时,她的一颗心都慌了。
  都怪这个女人,净给她的执儿惹事生非,现在连这种逆话都裁在容天音的身上,可见她的执儿有多么子倒霉。
  好不容易保住一条命,难道又要裁在这个叫容天音的女人手里吗?
  佘贵妃恨极了。
  “天音只是受害者,神隐者的那句话,并非是祸……或许我们都猜错了,影响的朝运或许是向着好的方向展开……咳咳咳……”一连说话的秦执,咳得愈发的厉害。
  佘贵妃见儿子这样,哪里还敢过于激烈,一边纠心安抚着儿子,一边恨自己鲁莽,她的执儿心善,怎么可能杀死自己的妻子,这件事她就该暗中进行。
  知子莫若母,但秦执又何偿不知道佘贵妃心里的想法。
  “母妃相信执,一定会想个好办法将这件事解决了……让母妃费心了,是执的错……”终是心疼母亲的辛苦,秦执极力的稳定着佘贵妃为他慌乱的心。
  佘贵妃也冷静了下来,说道:“你皇祖母寿宴那日也提议了,让这孩子入宫跟着母妃学习规矩,不如趁着这个时候,让她先到母妃宫中住一段时间,好让她学习皇家礼仪,那些教养嬷嬷教不得的人,由母妃来。”
  秦执有些哭笑不得,只怕让容天音入宫,在她的视线范围内,也不知道要死多少次了。
  当然,那只是在他不知道容天音真正实力的情况下,容天音是什么,使毒的高手,那个不要命的想要在她面前使诈,纯粹的自找麻烦。
  “母妃……咳咳咳……难道您连孩儿都不信了吗?非要……在宫中动手不可吗?”
  佘贵妃心里一颤,默认了秦执的猜测。
  秦执低低一叹息,“母妃莫忘了容侯,有他护着,天音只怕没有那么容易出事。”
  佘贵妃当然记得容侯这号人物,正因为有容侯在,她才要速速下决断,了结了容天音。
  “这一次就算容侯想要护,也不可能了,你父皇可不会允许一个威胁江山社稷的女人活着,执儿,母妃也是为了你好,你若舍不得下手,为娘的也不怕再沾那滴血……为了你,母妃什么都豁出去了,你可明白……”到了最后,佘贵妃声音里都带上了哀求。
  秦执闭了闭眼,又是一声叹息,“母妃的苦,执儿明白的……一直都明白……可这件事交给执儿来处理可好?”
  且不论他舍不舍得杀容天音,若容天音死在入锦元宫的时间段,高高在上的父皇会如何想?容侯又岂会放过杀死爱女的人?
  他并不希望自己的母妃涉险……
  佘贵妃这次执意的摇头,“她会连累你的,这样的女人越早死对你越好……让她死在寿王府外,才是对你好……”
  秦执心里一苦,原来他的娘亲打的是这个主意,宁愿连累她自己,也要保护他这个儿子。
  “母妃太过惊慌了,没等出父皇的话,这么早就判断,为之过早了些……请原谅孩儿的不孝,天音不能跟您入宫……”他怎么能让自己的母亲为他冒死。
  “你……你知不知道,她会害死你的啊……”佘贵妃向来的冷静全然不见,抖着声音嘶哑的喊了出来。
  秦执用高大的身躯将失控的母亲抱在怀里,那双眼看得很远很远……
  在宫中所受到的苦,他怎么能不记得,母亲为了他染上了多少的鲜血,他也清楚记着,正因为是这样,他才想着让她置身事外,好好的保护她自己,让他心安。
  “相信我,母亲。”
  *
  佘贵妃的到来,将气氛炒得压抑。
  送走了佘贵妃的秦执,一直站在夜风中,盯着那一点的消失方向,平静无波澜的眼透着别人都不曾看懂的寂。
  “备车。”
  静候在身后的方拓立即就动了,不多会儿一辆黑黝的马车从寿王府内飞奔没入暗夜。
  从皇宫出来的范峈行到了自己马车前,刚要掀帘进去,掀帘的动作一顿,视线飞快的转向黑暗一角,又复重新下了马车,对车夫说:“且在这里候着,”然后他人就朝着那黑不见五指的方向踱步而去。
  一个拐弯,就看到了一辆气势幽暗的马车靠着墙停候。
  “寿王计算的时辰如此周到,实在令范某心生佩服。”
  没理会范峈调倘,里边传出属于秦执淡淡的声音,“如何。”
  范峈沉默的看着没有动静的马车,也不知是准备要说,还是不说。
  “要让神隐者改口,实在难。祸福皆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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