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译圣经》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破译圣经- 第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这是一部关于《圣经》的书; 
  这是一部关于天国的书; 
  在这部书中,我们将进行一次跨越时空的专访,与上帝的羔羊甚至上帝本人进行对话,并进而寻找上帝的天国! 

  对于亚当和夏娃的子孙们来说,自从来到地球的那一天起,他们便开始了寻找上帝天国的人生旅程,直至生命的结束;对于那些上帝天国的虔诚信徒们来说,不论他们的上帝被冠以怎样的名称,面对世俗生命的行将结束,他们也许的的的确确既没有恐惧,更没有哀愁,因为他们即将回到“神”的怀抱,回到上帝的天国! 

  那么,上帝的天国究竟在哪里?它何以能如此吸引人,使凡尘俗世的芸芸众生为了能在来生踏入那神圣的净土而不惜耗尽现世生命的全部心血?很显然,天国是美丽的,也是神秘的。正是因为它的美丽,才使得人间朝觐者的大军“浩浩汤汤”,永世不绝;正是因为它的神秘,才使是尘世探秘者的队伍源源不断,前仆后继。但不论它美丽也好,神秘也罢,在今天绝大多数人的眼中,上帝的天国似乎永远只是一种可望而不可及的幻象之物。 

  其实,如果我们相信神话曾经是历史,并进而把神话还原为历史,沿着文明的长河溯源而上,古昔追踪,我们将不仅能发现上帝留下的指纹,甚至有可能重新踏入上帝的天国,在光明弥漫、辉煌庄严的圣境之中再次沐浴“神”的圣恩。在这条路上,《圣经》是你最好的向导:从《创世纪》到《启示录》,上帝从天国来到人间,又从人间回到天国,在这一过程中,他不仅将天国的幻象多次投印到人间的大地上,而且还将其深深地投印在地球先民的脑海里,成为人类文明的集体记忆—— 

  从“大西洲”到“太平洲”; 

  从《神秘埃及》到巴比伦泥版; 

  从漫天烈火的所多玛到惊天动地的通古斯; 

  从密咒遍布的帕姆帕沙漠到丛林深处的卓尔金星; 

  另外,在历史的暗影之中,我们也许还能有幸与那些上帝的羔羊进行对话,从亚当到基督,从但丁到诺查丹玛斯……他们将讲述天国的神圣;他们还将述说天国的神秘。 

  最后,当又一个千年纪元的钟声即将在我们的生命之中再次敲响的时候,行色匆匆,已颇有几分困顿的人类不妨稍稍小憩一会儿,重新审视一下既往的旅程,清理一番自己的行囊,因为在《圣经》中,这是一次“千禧年”的“末世”钟声,基督耶稣将率领他的门徒再次来到人间;在《诸世纪》里,它是诺查丹玛斯在密室中雾里看花的真实描述,既意味着“三位一体”对世界的创造,更意味着对世界的毁灭;而对于《神曲》来说,它将是一次弥撒,庄亚肃穆,静谧温馨,但就在这神圣而又神秘的氛围之中,我们将“看见天上的门开了,见有一个宝座安置在天上,又有一位坐在宝座上”,“死了的人,无论大小,都站在宝座前,案卷展开了……”只有到了此时,我们才会知道上帝的天国究竟在哪里!我们也才会感受到天国的美丽,以及窥探到天国的神秘!! 

                   作者 

                  1997年仲春于盐湖城    


第一章 上帝与你同在  
  Ⅰ.01 “加迪夫巨人”的闹剧  
  人从何处来?神从何处来?是先有人,还是先有神?怎样来回答这一问题,在实质上,无疑是与先有鸡,还是先有蛋这一质疑具有同样的意义和难度。因为,无论是在人和神之间,还是在鸡与蛋之间,生命存在的具体形态是如何出现的,始终是一个困扰着人类的基本问题;否则,就不会有如此众多的人在冥思苦想这个问题了。 
  也许,当代人已经习惯于像达尔文那样,用生物进化论的目光来认识这一问题,但仍然会团留心到在人类进化过程中的巨大时间空白,而产生这样的疑问:为什么人类的同族兄弟,人科动物的大猩猩与黑猩猩,没有能够进化成为人?因为这些猩猩与人类的先祖都生活在同样的环境之中;同时,在今天的世界各地,我们还在不断地到处发现巨大的类人动物,如喜马拉雅山区的雪人,中国神农架地区的野人,北美洲的大脚怪……“他们”在雪山林莽之中神出鬼没,行影无踪。对于这一切,在引发我们巨大惊异的同时,也引起了这样的思考,即:这些类人的巨大动物与神话中传说的巨人有什么关系,“他们”是不是巨人的后代? 
  于是,当代人将不得不求助于古代先民的记忆,企图通过各自的民族神话来寻求解答。在仔细地检索了不同的民族神话之后,我们发现,几乎在所有的神话中都曾经以不同的方式,诉说了一个共同的故事,这就是在混沌一片的黑暗之中,出现了开天辟地的全能的神。无论是创造世界的万事万物,还是赋予灵魂给男男女女,从水深火热的大灾大难,到拼命撕杀的战火蜂起,全能的神都无所不在!在欧洲、美洲、非洲、澳洲各地的民族神话里面是如此,出现了造物主的神话系列;在东方各民族的神话里面也是如此,如在中国即出现了盘古开天地的神话系列。 
  即使是在太平洋之中夏威夷群岛上土著民族的神话中,也是这样诉说的:在没有尽头的无限空间,住着塔阿罗阿,那时候,既没有天,也没有地,既没有海,也没有人。于是,塔阿罗阿在天上一呼就创造了世界,不仅有了土壤、岩石、海滩、海水,也有了树、鸟、鱼、人。塔阿罗阿在无垠的天空之中,像光一样照耀着四周,无所不在。显然,塔阿罗阿就是这个土著民族心目中的神。不过,请千万不要轻易地一眼就晃过这个神话,因为它与世界各地的所有神话一样,都承认在人出现之前就有了神;并且与世界上不少的神话一样,也承认这个神就住在天上。 
  在希腊神话里,是这样诉说的: 
 
  天和地被创造了,大海涨落于两岸之间。鱼在水里嬉游,鸟在空中唱歌,大地上拥挤着动物,但还没有灵魂可以支配周围的生物。这时,有一个先觉者普罗米修斯降落在大地上。他是宙斯所放逐的神抵的后裔,是地母该亚与天父乌刺诺斯所生的伊阿珀托斯的儿子。他机敏而睿智。他知道天神的种子隐藏在泥土里,所以他报起一些泥土,用河水使它润湿,然后这样那样的捏塑着,使它成为神祗——世界之支配者的形象。为要给与泥土构成的人形以生命,他从各种动物的心摄取善和恶,将它们封闭在人的胸膛里。在神祗中他只有一个朋友,即智慧女神雅典娜,她惊奇于这泰坦之子的创造物,因而把灵魂和神圣的呼吸吹送给了这些仅仅有着半个生命的生物。这样,最初的人类遂被创造,不久便充满远至各处的大地。 
 
  在这个关于世界创造的故事里面,虽然讲到了天地、大海、鱼、鸟、动物的创造,但它们的造物主是谁,则是未知的。而对于世界之真正支配者的形体的创造,则是由天上神祗的后裔普罗米修斯来捏塑完成的;同时,普罗米修斯最后与智慧女神雅典娜共同创造了有生命的人。更为重要的是,普罗米修斯和雅典娜共同创造出的、具有天神的种子与形象的有生命的人的这一神迹,实际上也就表明了神先于人。不过,希腊神话在似乎解答了人从何处来之后,却并没有能够回答神从何处来的疑问。因此,还需要进行继续的追问。首先,在这里,如果没有希腊诸神的谱系来做为这一世界创造的背景,也就很难把握住诸神创造世界的过程与这一过程的不同层面。 
  在希腊诸神的谱系里,天上第一代神祗就是天父乌刺诺斯与地母该亚,他们的六个儿子与六个女儿则是天上的第二代神祗——天神之子泰坦巨神族。巨神们在母亲该亚的鼓动之下,推翻了父亲乌刺诺斯的统治,拥戴他们之中的克洛诺斯为诸神之新王。不过,克洛诺斯的儿子宙斯又将自己的父亲打倒,成为又一代众神之王。因此,从希腊诸神的谱系来看,普罗米修斯与宙斯正好是堂兄弟!兄弟俩作为天上神祗的第三代,显然并没有承担过创造世界的重大使命,但却与人类在世界上的出现直接有关。因此,希腊神话中的世界创造过程,也就暗寓着在权力交替的社会背景下,上古时代的各部落开疆拓土与子民扩充的现实进程。 
  在这里,创造世界是由一代又一代的天神来完成的,在神的出现是先于人的基础上,同时又以神的地位的高低,来决定人与神的关系:宙斯以保护人的身份来限定人的义务和权利,决定着人的命运,只有在人类服从诸神的前提下,他们才对人类进行保护;而普罗米修斯作为人的创造者之一,据说因为要想减轻诸神加给人类太重的负担,并让人类过上好日子,而多次侵犯了诸神的权力,于是,不仅自已遭到了宙斯的惩罚,而且还祸及人类。如果想到普罗米修斯作为被放逐的天神,在参与创造人的过程中来与人类结盟,以致于智慧女神、宙斯的女儿雅典娜对此也开始了嫉妒,那么,当宙斯对他和人类进行严厉的惩罚时,包括雅典娜在内的宙斯的子女们也加入了惩罚者的诸神队伍,显然就不足为奇了。 
  当然,在以血缘关系为纽带的权力谱系的延伸之中,无论是神话中的神,还是社会中的人,都会形成等级,神权的宗法制度正是对于政权的宗法制度的一种神化。反之,无论是被放逐的神,即被逐出政治权力场的贵族,还是无故受害的人类,即与基本权利无缘的庶民,总是渴望获得平等对话的机会,他们立足于地面而眼望着天空,在激情之中祈祷,在思考之中行动。如果说普罗米修斯在创造人类的同时又与人类结盟的神话,展示出了先民们的某种现实希望;那么,《圣经》中所描写的人类修建巴别塔的故事,则又包涵着先民们深藏在内心的渴求——企图跨越人与神之间的距离,获取思想自由的个人权利。 
  《旧约·创世记》中写到: 
 
  那时候,天下人的口音言语,都是一样。他们往东边迁移的时候,在示拿地遇见一片平原,就住在那里。他们彼此商量说:“来吧!我们要做砖,把砖烧透了。”他们就拿砖当石头,又拿石漆当灰泥。他们说:“来吧!我们要建造一座城,和一座塔,塔顶通天,为要传扬我们的名,免得我们分散在全地上。”耶和华降临要看世人所建造的城和塔,耶和华说:“哪,他们成为一样的人民,都是一样的言语,如今既作起这事来,以后他们所要作的事,就没有不成就的了!我们下去,在那里变乱他们的口音,使他们的言语,彼此不通!”耶和华使他们从那里分散在全地上,他们就停工不造那城了。因为耶和华在那里变乱天下人的言语,使重任分散在全地上,所以那城名叫巴别。 
 
  “巴别”一词在希伯来语言中就是变乱的意思。神使天下人的口音言语从一样处于变乱之中,目的就是害怕失去对于人的至高无上的权威性。这种权威性一方面既是基于权力的考虑,以避免“我们”这些大大小小的众神,失去统治“他们”即天下人的可能。因而在这个层面上,使人可以看到来自神话的直接影响;另一方面又是灵魂号令的需要,以免耶和华这唯一的神,最终会失去主宰天下人命运的可能。因而在这个层面上,使人可以看到宗教对于人的精神发展的某种约制作用。 
  尽管这些具有负面性影响的因素,出现在神话中的神逐渐演变为宗教中的神的过程里;并且构成了神权统治的宗教思想基础。但是,这一过程毕竟促使神完成了由偶像崇拜向着超验精神之上升,具有了超越民族神话的现实性。也就是说,一个宗教的神愈是具有精神超验的唯一性,也就愈是具有世界性的意义,在《圣经》中,如果天下人要想成为“一样的人民”,具有“一样的言语”,所需要的并不是保持在语言符号及其运用上的完全一致,而是需要在保持思想自由这一点上的全体一致。只有在心灵相通这样的前提之下,通过彼此的商量,才能成就人类共同的事业。因此,在《圣经》中被耶和华变乱的,其实不过是以神固有的居高临下的方式,来扰乱了天下人的独立思考,使之思想混乱,因而无法实现人类建立共同家园的梦想。事实上,语言的多样性并不妨碍天下人进行思想的交流,只有天下人的思维过程被迫变乱,才能够使人与人之间的思想交流无法进行,从而使天下人无法在精神上拥有一个自己的家园,成为具有自由权利的人民。 
  所以,无论是巴别城,还是巴别塔,虽然没有最后建成,但是,天下人的巴别塔梦想始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