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宗保征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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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宗保征西-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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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后,你拿住我家父王,我不能站在一旁不管。来人哪,抬刀鞴马。”
  “宝珠,你要干什么?”
  “我要与宋军一死相拼。”
  “宝珠!你这不是与宋军相拼,而是与我相拼。来人哪,与她上绑。”
  “母后,你,你。。。。。。”
  “‘你’什么?你也得听我的!快上绑绳。”
  话音未绝,公主沙丹丹伸手拧住了龙宝珠的双臂,众兵丁一拥而上,即刻上了绑绳。
  王后一见给龙银环父女上了绑绳,对呼延否显说:“呼延将军,暂且把他们父女押到帐中。但有一件,不许伤害他们二人的性命。”
  呼延否显还没有来得及回话,忽听銮铃作响,大家回头一看,马上步下跑来了四个人。都是谁呢?是杨宗保、高堇、岳安和刘英。
  他们来到王后的面前,高堇急忙介绍说:“元帅,这位就是平凉国的王后。”
  杨宗保闻听,下了战马,躬身抱拳:“多谢王后相助,日后定当重报。”
  王后翻身下马,还礼说道:“免礼,免礼。我早闻元帅的大名,你忠孝双全,令人敬佩。哎,我能到此相助,多亏驸马高堇之功。”说着,纵身上马,高声说道:“西夏国的众位将士听真!你家二王千岁已被擒拿,这天台山已被宋军占领!你们哪个不服,快快上前交手。”
  西夏国的众将士一听,你看我,我看你,谁亿不敢言语。你想,他们都知道王后的厉害,谁还敢上前交手哇?
  王后一看无人交手,又接着说:“哎!你们谁愿归顺宋军,就跟着宋军走;谁愿回家,就快快下山。”
  西夏国的众将士听罢,心里说:“王后的意思是让我们归降宋军,那就归降吧;不归降,恐怕性命难保哇!”于是,“呼啦”在地上跪了一大片。
  有没有逃跑的呢?当然有了。在远处的兵丁,一听说宋军攻上山了,龙银环父女被擒住了,便偷偷地跑了不少。不过,在王后跟前的将领一个也没敢逃走。
  王后一见众将投降,立即吩咐兵丁降下西夏国的旗号,升起了宋军的旗号。随后,王后同宋军的众将返回客厅,摆宴庆贺。
  在酒席宴上,王后喜笑颜开地说:“杨元帅,明日我便起程回国。”
  杨宗保挽留说:“王后!歇息几日,再走不迟。”
  “嗳!你们战事繁忙,还要西进,尚须速到延安府去搭救高元帅和众位大人。我怎能在此久留哇?杨元帅,后会有期。”
  “王后,你真乃深明大义之人哪!”
  “元帅过奖啦!杨元帅,高堇做驸马一事,你怪也不怪?”
  “王后,高堇私自招亲,本当问斩。可是他若不招亲,王后怎能前来相助?王后不来相助,我进怎能攻取天台山啊?这岂不是高堇的一功?将功折罪,也就是啦!”
  “好,理当将功折罪。元帅甚是通情达理。”
  “王后过奖了!”
  “还有一事,与元帅商量。”
  “王后请讲,何言商量啊?”
  “我想把高堇带回平凉国,与公主拜堂之后,再让他回来随元帅征战。你看如何?”
  高堇一听,沉不住气了,急忙说道:“元帅!眼下我国正与西夏国交战,家父和众位大人被困延安府,怎能去拜堂啊?”说到这里,转身又向王后请求,“母后,国难当头,我不能如此行事。待战败西夏国,再去拜堂也不为迟。”
  王后闻听,心中不悦。杨宗保一见王后有些不高兴,担心惹下麻烦,急忙说道:“高堇,军中大事由本帅做主,你不必多言。”
  高堇立刻领会了杨宗保的心意,躬身说道:“元帅,末将遵命。”
  杨宗保转首对王后笑道:“王后,方才你的言语,甚合余意,就让高堇随你回国吧!”
  王后闻言,心中大喜,笑着对杨宗保说:“元帅,明日回国时,我把龙银环父女带走,好言相劝,不让他们再与宋军为敌。”
  “好,就依王后之言。”
  简短捷说。第二天,用罢早餐,杨宗保和众位将领一齐来到山下送行。
  王后、高堇和沙丹丹各骑战马,龙银环和龙宝珠仍然被绑着,分别坐在了两辆车上。
  杨宗保走到王后面前,说:“王后,高堇到了贵国,劳你多方照料。若有不当之处,多往后海涵。”
  王后笑吟吟地说:“元帅放心,一切包在我的身上。拜罢花堂,一定让他早日回军参战。”
  杨宗保与王后说罢,转身又叮嘱高堇:“你去到平凉国,要时刻谨慎。至于搭救你家父帅和众位大人之事,请你不必挂怀。我们定会凯旋而归。”
  高堇眼含热泪,抱拳说道:“杨元帅,呼延王爷,孟、焦二将,你们要多多保重。”
  说罢,调转马头,随王后直奔平凉国而去。
  杨宗保一见王后他们离去,带领人马返回了天台城,分派守兵,歇息了三日,又率军西进。暂且不提。
  再说延安府。延安府被困日久,城中粮草越来越少,如无接济,就要人断炊,马无草,只有坐以待毙了。面对此情,高君保、赵德芳和寇准,终日双眉紧锁,急盼救兵到来。
  这一天,高君保和众位大人正在议事,忽然一个探子跑来报告:“启禀元帅,东城以外,番兵大乱!”
  高君保闻报,心中大喜:“再探。”
  “是。”
  赵德芳闻听,喜上眉梢:“元帅,番营大乱,定是救兵来闯连营。”
  寇准思索了一会儿,说:“元帅,番营为何大乱,其因尚难断定。还是到城头一观,看个究竟。”
  高君保连说:“好,就依寇大人之言。来人哪,快快鞴马。”
  他们三人来到东城,下了战马,登上城头,放眼一看,只见番营里兵丁四逃,旌旗倾倒,尘土飞扬,一片混乱。不多一时,过来了一队人马,前面有一杆大旗,旗上绣着一个斗大的“宋”字。寇准一见,乐了:“嗯,是救兵到啦!”
  赵德芳高喊:“元帅,你看,人马不少哇,还有粮草车呢!”
  高君保揉了揉眼睛,一看在前面有一匹高头大马,马上端坐着一人。此人头戴盔,身贯甲,手端长枪,纵马而来。
  顷刻之间,这队人马来到了城下。马上之人,勒缰驻马,仰面喊道:“千岁,高元帅,寇大人,你们受惊啦!”
  赵德芳他们仔细一看,认出来了。原来是周恒威。
  周恒威怎么到这儿来了呢?他不是逃到西夏国去了吗?是啊,他是逃到西夏国去了。周恒威逃到了西夏国,见了谅祚,把行刺杨宗保未成和杨宗保战死九头魔的情况一说,谅祚认为他没有用了,要赶他出境。周恒威无处投奔,恳求谅祚说:“陛下,再给我一个立功的机会吧!”
  谅祚问:“事到如今,你还能立什么功啊?”
  “我前去延安府诈城。”
  “诈城?如何诈呢?”
  “陛下,让我带领一哨人马,假装宋军的援兵,佯做闯营。待我诈开城门,杀死守门的宋军,众将士随我冲进城去,活捉赵德芳、高君保和寇准,将他们一网打尽。这样,不费吹灰之力,不就得到延安府了吗!”
  “好,就这么办。”
  于是,周恒威就带着一千多兵丁,押运着一百多辆大车,假闯连营,来到了延安府的城下。
  赵德芳一看是周恒威,顿时喜出望外,高声喊道:“哎——城下可是周驸马?”
  周恒威仰面答道:“千岁,正是微臣。”
  “刚才是你闯的番营吗?”
  “是。”
  “来此做甚?”
  “奉圣上之命,前来解救危局。”
  高君保见周恒威来得蹊跷,问道:“这次前来,由谁挂帅?”
  “我......不,不,是杨宗保挂帅。”
  寇准见他说话支吾,问道:“周驸马你是从何而来呀?”
  “我是从京城而来。”
  “哦!既是从京城而来,那你就先说说朝中之事,好吗?”
  “寇大人!此处不是讲话之地,进城以后再说吧!”
  赵德芳不解其意,忙说:“寇大人,先让周驸马进城吧!”
  寇准转首向赵德芳使了个眼色,又对周恒威说:“周驸马,不要紧,方才闯连营时,你把番兵打了个落花流水,他们哪里还敢前来追赶你呀?说说吧!”
  周恒威无可奈何,对寇准说:“呼延大人回朝搬兵,圣上十分焦急,立刻宣调杨宗保回京,封了他个都招讨征西大元帅,让他率领十万大军前来退敌,搭救众位大人。”
  “周驸马,你身为何职啊?”
  “寇大人,常言说,‘国难当头,匹夫有责。’杨宗保挂帅出征,报效国家,我也是员武将,见到国家危在旦夕,怎能安居京城啊?便讨旨做了杨元帅的先锋官。”
  “杨元帅是何时出京的呀?”
  “两月有余啦!”
  “现在何处呢?”
  “杨元帅现在天台山。”
  “杨元帅何时能到此地呀?”
  “一路之上,他逢城攻城,遇关夺关,不知何时能到。杨元帅知道延安府被困,城中粮草将尽,先差我来送粮送草。寇大人,快快打开城门,把粮草送进城里吧!”
  赵德芳急于得到粮草,催促高君保说:“元帅,快开城门,先将粮草运进来吧!莫让番兵给抢了去呀!”
  高君保眼望城下,拈须不语。
  寇准心里说:“呼延否显怎么没有来呢?他一来路径熟悉,二来深知军情,应该与周恒威一同来呀!嗯,其中定有蹊跷!”于是,阻拦赵德芳说:“千岁!且慢开城!问明究竟,再开城不迟!”随即又问周恒威:“周驸马,呼延大人为何没有来呀?”
  周恒威见问,心中暗想:“嗯,这个寇老头的心眼儿就是多,真不好对付。看来他是对我生疑了,待我哄骗于他!”想到这儿,周恒威又说,“寇大人!本来我与呼延大人是一路同行的,后来,杨元帅听说天台山难以攻打,便又改变了主意,让他随营到天台山去了。”
  高君保大声喊道:“周驸马!既是杨元帅命你押运粮草,请你快快拿来!”
  “拿什么呀?”
  “杨元帅的令箭。”
  这一下儿,周恒威可傻眼了。他从哪儿去拿杨元帅的令箭呢?周恒威的眼珠子一转,又想出了一条诡计。
  欲知周恒威生何诡计,请听下回分解。


第三十一回     宗保阵前擒叛逆
              谅祚城下战元戎



    高君保让周恒威拿出杨宗保元帅的令箭,周恒威一琢磨,伸手向背后摸了摸,装做十分焦急的样子说:“高元帅,来时我把令箭插在了背后,不小心,闯营时给丢失了。”
  高君保微微一笑:“周驸马,你是懂得军规的,没有令箭,怎能开城啊?”
  “高元帅!你不开城,这些粮草呢?我只得再押回去啦!”
  赵德芳一听,急忙对高君保说:“元帅,万万不可把粮草运回呀!一来,城中缺粮缺草,二来,周驸马说得也许是实情。开城吧!”
  高君保说:“千岁!令箭怎可丢失啊?本帅怀疑有诈,不可粗心。万一出事,老臣吃罪不起呀!”
  寇准在一旁说道:“千岁,元帅言之有理,万万不可大意。”
  高君保对周恒威说:“周驸马,对不起,本帅不敢违犯军规,不能放你进城。哎,杨元帅的大军距此还远吗?”
  周恒威没听出高君保的意思,随口答道:“不远啦!”
  “既然不远,那就再劳你一趟吧!”
  “让我干什么去呀?”
  “你暂且把粮草放在城下,去找杨元帅再讨支令箭,回来定会迎你进城。这样,本帅好向杨元帅交代。周驸马,你看怎样?”
  周恒威一听,愣了,心里说:“好你个狡猾的高君保,我哪里敢去见杨宗保哇?见了杨宗保,还能有我的命在?可是,又不能说不去呀?嗯,待我回营盘造支假令箭,前来哄骗他们!”想到这里,笑着说道,“高元帅,你说得甚是有理。国有国法,军有军规,我去找杨元帅再讨支令箭来!哎,高元帅,这些粮草就放在城下啦!”
  “周驸马,你莫怪本帅无礼呀!”
  “嗳!哪里,哪里,军规难违嘛!”
  “周驸马,一路之上,你要多多戒备呀!”
  “高元帅,请你放心,末将是不会出事的!”
  说罢,周恒威拨马要走。可是,那些假装押运粮草的番兵都慌神儿了,心里说:“周恒威一走,宋军一出城,我们不就没命啦?”于是,他们一齐向周恒威说,“周将军!你走了,我等留在这儿难免出事啊!还是一块儿回营吧!”
  周恒威一听,怒目圆睁,高声骂道:“混帐!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离开这里。”
  番兵谁还听他的呀,一见周恒威打马走了,也都纷纷地逃跑了。
  周恒威走了没有多远,忽听连营里人喊马叫,杀声震天。于是,他急勒战马,一边观察连营的动静,一边暗暗埋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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