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色慕少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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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色慕少艾-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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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妈呀!怕走夜路偏撞鬼,看见李明明一脸奸笑,我就知道我完了。     
  “你们上哪儿去呀?”     
  “吃饭呀!”李明明打量着徐文清,目光肆无忌惮,笑眯眯地说:“楚楚,不介绍一下?”     
  “我叫徐文清,至于我们的关系,就不用介绍了吧?”徐文清搂着我的肩,往他身上靠了靠,说:“我们也去吃饭,一起去吧。”     
  “不用了!不用了!”李明明赶紧说。     
  徐文清跟我说:“楚楚,难得遇见你的朋友,叫他们一起去吧!”     
  他都这样说了,我再不说话,显得太小气。“一起吃饭吧。”我上前挽着李明明的胳膊,对徐文清说:“你打辆车吧。”     
  徐文清招来一辆出租车,他坐在前边,我跟李明明、石靖坐在后边。出租车开到次南门的唐人食街停下来,走进饭馆,小桥孤舟,翠竹掩映下,水声潺潺。徐文清非常喜欢这里的幽静,每次带我来,我们都坐包间。这次他决定坐大厅,领位把我们带到一艘古船里,徐文清帮我脱了大衣,让服务员带我们到后厨点菜。这里的后厨是开放式的,在橱窗陈列着生鲜材料和部分成品菜肴,甚至可以看见厨师烹饪的过程。当然,谁没事站在那里看厨师炒菜呢?你也不用担心不会点菜,服务员会告诉你点了几个热菜,几个冷盘,会建议你怎么搭配。菜点得差不多了,她也会善意地提醒你。每次来都是我点菜,我已经习惯了,反正徐文清是不会跟我同时出现在公众场合的。我跟石靖和李明明说随便点菜,不用客气。     
  “这么帅的男朋友,你以前怎么不带出来?”李明明悄声问我。     
  “我不漂亮,那么好看的鲜花插在我这堆牛粪上,我怕别人朝我扔臭鸡蛋。”     
  “你们怎么认识的?”     
  哎呀,我头疼!我赶紧说:“点菜!点菜!我们先点菜再说!”     
  他们互相推脱,我就撇开石靖,跟李明明商量着,要了一条糖醋鲤鱼,一个铁板烧牛柳,一份粉蒸排骨,一盘白灼虾,一盘锅巴辣子鸡。两样清淡小菜,清炒菜心和西芹百合。凉菜要了口水鸡。李明明说太多了,我心里烦闷,巴不得一次把徐文清吃穷了。     
  徐文清点了两瓶啤酒,问李明明喝什么饮料。     
  “喝啤酒!”我说:“再来两瓶啤酒。”     
  “楚楚,你不会又发飙吧?”李明明惨叫。     
  “别跟我假装斯文,我们几个出去,什么时候喝过饮料?”     
  徐文清说:“楚楚,给我介绍一下你的朋友吧。”     
  我这才想起来,一伸手,说:“李明明,我的高中同学,她男朋友石靖,我们叫他石头精,石头变成精。原先比较老实,现在被李明明带坏了,两个人老联合起来欺负我。”     
  “我们什么时候欺负你?”李明明叫屈。     
  “上次,我在校门口遇到你们,看见你们亲热得太肉麻,本来不想打招呼的。你们非要说我一个人孤苦伶仃,可怜兮兮,说请我吃东西。结果就请我吃了一碗永和馄饨,吃完两人手拉手走在我前面,我就像一个小丫头一样走到后头……”     
  李明明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手指指着我,不住颤抖。“你、你、你……”她假装愤怒的样子,说:“你太会颠倒是非黑白了,你!那天你看见我们,拉着我们哭穷,说你早餐午餐都没吃,非要我们请你吃饭。我说我俩穷得只剩10块钱了,你说没关系,大不了我们吃面你喝面汤。我实在于心不忍,拿出仅有的十块钱,我说给你买一碗4块钱的鲜肉馄饨,你非要5块钱的虾肉馄饨。我咬咬牙,忍痛买了。结果我跟石靖两人分一碗馄饨,你还说我们虐待你?苍天哪,这是什么世道!”     
  “胡说,我说我喝汤就够了,你说你要减肥,然后逼得我吃了整整一碗馄饨。我说我吃不了那么多,你说这是你父母的血汗钱,我怎么能让你年迈的父母血汗白流,说什么我也得全部吃光。为了那碗馄饨,我的腰围粗了一大圈!”     
  两位男士看我们声情并茂地表演,徐文清忍不住问石靖:“真实的情况究竟是什么情形?”     
  石靖想了半天,说:“我没有在场。”     
  我和李明明面面相觑,盯着石靖:“你没在?”     
  “如果你们吃的是馄饨,那我没有在场。我们三个人吃饭的那次,吃的是砂锅粉,一人一碗,你们都说要减肥,一人分我一半,相当于我吃了两份,差不多撑死。”石靖一脸无辜地说。     
  徐文清哈哈笑起来,声音十分爽朗。     
  我重新梳理了一下记忆,吃馄饨的真实情形是,我和李明明在图书馆相遇,聊着聊着,决定出去吃东西。我们在校门口遇到庞飞,问他去哪。他说吃晚饭。我们说我们也是,叫他请我们吃。他很为难地说,他只带了十块钱。我们说十块钱够了,他吃面我们喝汤。他可怜兮兮地说要不他回去拿钱。我们说不用了,我们减肥,两人合吃一碗永和馄饨,5块钱,足够了。吃完以后,我跟李明明手拉手走在前头,庞飞可怜兮兮地跟在我们后头,插不上话,又不好意思走开。     
  我回头说:“你是不是没有吃饱,我这儿有十块钱,要不,你再去吃两碗?”     
  他的脸马上红了,说:“没事,我已经饱了。”     
  李明明也说:“我们跟你开玩笑的,如果你真的没有吃饱,我们会很内疚的。”     
  庞飞大概受不了了,找了个借口,跑开了。我和李明明大眼瞪小眼,我们是不是太过分了?但下次看见庞飞的时候,他又活蹦乱跳了,我们马上释然了。     
  我怕李明明说出庞飞的名字,马上抢着说:“你们欺负我的次数多了,上次,我们三个人一起逛街,明明我孤苦伶仃,你们非要逛花店,那老板娘一看来了生意,好话一箩筐,把你们夸得天上地下,绝无仅有,郎才女貌,豺狼配虎豹!石靖就买了一枝香水百合,李明明美滋滋地拿着花。我走在你们身边,像弃妇一样可怜。”     
  “你说怕大街上被人打劫,不敢把男朋友带出来。”     
  “怕打劫为什么不带男朋友出来?男朋友不应该是护花使者吗?”石靖傻乎乎地问。     
  我和李明明哈哈大笑,石靖还在莫名其妙左看右看。“你们老说我变成了妖精,我觉得我跟你们在一起,越变越笨才对。”     
  徐文清说:“我也没听懂。”     
  “楚楚是怕男朋友被劫匪抢跑了。”     
  “你自己不说清楚,还说我笨。”石靖委屈地说。     
  “我们这叫配合默契,说话只用说半句。”我理直气壮地说。     
  徐文清给我们倒酒,说:“楚楚,你能把死的说成活的,要是不做律师就亏了。”     
  “谁像你一样,栽赃陷害、无所不能!”     
  “他是律师?”李明明问我。     
  “咦,你不是说他是研究生吗?”石靖奇怪地问。     
  “我是在职研究生。”徐文清应变得比我快。     
  “那你是不是很忙啊,每次吃饭,我们都让楚楚叫你,她老说你没空。”     
  “我事业刚起步,所以没有时间陪楚楚。”     
  妈的,徐文清撒谎跟我一样,面不改色。     
  菜上齐了,徐文清举起杯子,说:“来,平安夜祝大家平安,我们碰一杯。随意!”     
  不愧是做律师的,字眼咬得很清楚,只是“碰”一杯,没有说干。我一仰脖子,一杯酒倒进喉咙里,“咚”地放下杯子。“你这么能喝?”徐文清本来已经放下杯子,又端起杯子喝完。     
  “她喝酒像白开水一样。”李明明告状说。     
  “没那么夸张。”我谦虚地说,我觉得喝酒就要喝个痛快,搞不懂有些人为什么喜欢灌别人喝酒,非要把别人搞得胃出血,才算自己本事。我喝酒喜欢随意,想喝就拿起杯子,有人陪当然好,一个人喝也不觉得寂寞。这一点徐文清不知道,我们很少一起喝酒,每次吃饭都是浅尝辄止,他喝酒很斯文,我也不好意思太粗野。     
  “你们认识很长时间了吧?”李明明问。     
  我没有说话,举起杯子喝酒。     
  “我们认识一年多了。”徐文清说。     
  “你们怎么认识的?”     
  我不说话,看徐文清怎么回答。反正是他把李明明招惹来的,他自己圆场。     
  “我们在书店认识的。”     
  “不会是西西弗吧?”     
  “楚楚告诉你的?”     
  “我什么也没说。”我赶紧表明立场。     
  “楚楚就是不够朋友,我什么事都告诉她,她什么事都保密。”李明明噘着嘴说:“你们真的是在西西弗认识的?”     
  “是呀,在咖啡屋看书的时候认识的,我一看,这个女孩挺有气质的,就上前跟她说话。怕她不理我,心跳了半天……”     
  我马上偏头,嘴里的啤酒喷了出来,我一边找纸巾擦嘴,一边说:“拜托,不要说了,恶心死我了!”     
  “不会啊,我觉得很浪漫。”李明明说:“楚楚本来就有气质,她坐在图书馆,一句话不说,就是一道风景。我经常说她上图书馆不是为了看书,而是姜太公钓鱼。姜太公还得用直钩,她什么钩都不用,自己有鱼儿跳上来。”     
  “你又来恶心我!你又来恶心我!”我受不了了,站起来,向卫生间走去。管他们在背后说我什么,今天这样的场面,已经不是我所能控制。我只是奇怪,我和徐文清这对偷偷摸摸的男女,怎么突然正大光明起来?     
  四十八、楚楚,我们结婚吧 
  “你的朋友真有意思。”徐文清搂着我的腰上楼,他有点喝多了,几次把我挤到墙边。“读书就是好,看看你们,个个清纯得像水一样。” 
  “我们几个在一起,就是胡说八道。”     
  “楚楚,你知道吗?你喝酒的样子真性感,为什么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不喝酒?”     
  “性感?”我啼笑皆非,这年头真流行这个词语!     
  “真的,你一喝酒,眼睛就水汪汪的,那种性感不是挑逗人的性感,你天生不必挑逗就吸引目光。”     
  “你喝多了!”我已经受不了他的肉麻了。     
  “真的!真的!你那朋友说得对,你钓鱼不用铁钩,眼睛一勾,自然就有人自投罗网了。你在图书馆是不是经常勾勾搭搭?”     
  “关你什么事?”     
  “当然关我的事,你是我的!”他竟然耍起了无赖,把我抵到墙边非礼。我蹲下来,从他脚边窜出去,飞快地奔上四楼,才发现钥匙在书包里,书包在他手上。     
  “进不去了?”他慢慢爬上楼,腆着脸,说:“亲我一下,我才给你开门。”     
  “你不开门我走了。”我作势要下楼,他一把抱住我的腰,打开了门。我要开灯,他不让我开。我知道他的意思,挣脱他的手,说:“我要洗澡。”     
  “我也要洗!”     
  “我先洗!”     
  “我跟你一起洗。”     
  他真不要脸,我不让他进洗澡间,他就脱光衣服站在外面使劲跺脚,还假装打喷嚏。“冷死了!冷死了!你不让我进去,我要感冒了,我要生病了,我要死了……”     
  我只好投降了。     
  我的大脑并不想他,我的大脑装满了国际法、国际私法、合同法、商法的理论和条条款款;但是我的身体想他,他每次进来都有些生涩,这次非常顺利,“哧溜”就滑进来了。     
  “你这个衣冠禽兽!”     
  “你说我什么?”他很惊讶。     
  “我说你穿着衣服人模狗样,脱了衣服……”     
  “像禽兽?”     
  “这个……”我想了想,解释说:“只有人才需要穿衣服,你看动物,或者叫禽兽的,哪个穿衣服?”     
  “人也有脱衣服的时候。”     
  “所以穿着衣服是人,脱了衣服是禽兽,简称‘衣冠禽兽’。”     
  “我‘禽兽’的模样也只有你看得见。”     
  “不止我吧?”我脱口而出,我们之间的‘影子’又充气膨胀起来。     
  “楚楚,我们结婚吧!”     
  “结婚?”我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想和你结婚。”     
  他看着我,但是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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