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忧by孤光残照(强攻美受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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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忧by孤光残照(强攻美受he)-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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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调笑般浅尝辄止的吻,不知怎的一发不可收拾起来。待怀中人微微有些响动男人才停止突兀的举动。似是有些讶异自己超乎寻常的举止,深邃冰冷的眸子将文勍月下苍白的脸望了很久,才自嘲般冷哼了一声合眼睡去…… 


            第二章 
            天色微明,文勍微微睁开眼,皱眉看着身上黑色长衫呆了好一会。突然觉得颈项有气息传来,脸色一变,挣了两下未能脱开紧扣在腰间的手,正在思索如何对身后人动手时,腰间的手突然松了开来—— 

            啪!则是一个极为不雅的姿势摔在地面,痛得他捂着鼻子泪眼婆娑地站起身来怒视面前神清气爽一派逍遥的男人好一会,哼了一声转身朝亭外走去。 
            刚没走两步,突地觉得身后一道利刀破空之声传来,忙侧头闪身,右手轻抬将那暗器夹在指尖,竹叶?! 
            果然好身手! 
            心虽一震,面色却依旧不改,头也未回地冷冷开口:「阁下还想怎样?」 
            「你的命是我的。」 
            「有本事就来拿。」 
            「哦?」男人笑着从亭栏上一跃而下,缓缓的走至文勍身后,取过他夹在指尖的竹叶放在鼻尖轻嗅,笑道:「我可舍不得。」 
            文勍瞥了他一眼,清澈眉眼不怒而威,口中语气却更是沉了几分,「那就后会无期了。」 
            刚往前走没两步,却被那人闪身立在面前挡住了去路。饶是再好的脾气遇到此人也按耐不住,何况天性傲气的文勍—— 
            「你莫要欺人太甚!」后退一步,握拳站定,眸中杀气更炽。 
            逍遥楼众杀手,武功名震天下。 
            但若要真论起来,除众人谁也未曾见过的「欢颜」外,其它人招式各有千秋。「吹愁」岳秋寒长于短剑,其剑法轻灵,身形飘逸,更有造诣极深的魔音索魂;「忘忧」文勍精通易容之街,轻功更得名家真传,踏雪云丝,落水无痕;「冷情」万俟苍长于内力刀法,重攻轻守,玄藏长刀舞动生风,内力更是少人能及;「无心」傅无殇惯用长剑,但剑法招式怪异狠戾,完全不同于中原,一柄通髓透红的赤锋剑更是当年名震武林的魔教震教之宝!四人之中,若论武功当属「忘忧」最弱,即是如此,其身法天下少有几人真能伤得了他,况且他一贯以女子容貌出现,俏丽可人,出任务从来未曾失手过。 

            封天魈笑着闪过文勍招式,身形微晃一把捉住文勍拍来的掌,顺势将他拖入坏中,垂下头在他耳边轻语:「你当真想与我过招?」 
            「放手!」 
            「好!我就陪你几招。」松手跃出几步,「来个协议如何?」 
            「说。」 
            「若我败在你手下,要如何全部随你,若是你输了……」至此语调轻顺。 
            「哼!」文勍一洒,「我若输你,只要在道义之中情理之内,允你三个要求,火海刀山决不反悔!但我若羸了,你我恩怨一笔勾销,你也马上给我走得越远越好,决不准再出现在我视线里!」 

            「那要等你赢了再说。」 
            电光火石间.话音未落招式已至,虽是轻描淡写般的一掌,却夹蓍万钧雷霆的气势!文勍丝毫不敢怠慢,轻巧的身体微微一侧躲过。 
            掌风夹着戾气掀起地面残叶,飘洒舞动,飒飒生风。几招过后依然难见高下。封天魈虽招招追人,但均被文勍擦身躲过,不禁眼中闪过激赏收式站定,「怎的?只会躲闪么?」 

            文勍挑了挑眉,轻甩衣摆刚欲开口,却突然面色一变,温润柔和的面孔带着难以掩饰的痛苦神色,脚下一个踉啮眼看就要扑倒在地—— 
            「小心!」情不自禁的伸手去接,却不想文勍脚下一晃移到他身后,右手已然食指抵在封天魈颈后轻轻笑道:「你输了!」 
            「你使诈!?」 
            「兵不厌诈,输就是输。」 
            「那可不一定。」封天魈哈哈一笑微微了眼,文勅还未反应过来突觉眼见人彭一闪,腹部瞬间传来一阵剧痛,穴道也被封住了! 
            「呃……」文勍斜睨着在自己面前笑的极为嚣张的面孔,冷哼一声:「解开我的穴道!」 
            「认输了?」「不服!」 
            「哦?」 
            「你想做什么!」眼看他越来越贴近的带着邪笑的俊美面孔,文勍不禁心中大骇。这里虽谈不上荒僻之地,但位于湖中孤岛,且朝阳未升,自己又受制于人,万一面前这个男人变态起来,岂不是比被毒死还要凄惨…… 

            想到这里,文勍脸色一阵刷白,漂亮的眼睛更是怒火升腾,「士可杀……」 
            「哈哈哈哈……」封天魈突地抬手拍开文勍穴道,退后两步环胸靠在亭柱上开口:「你希望我做什么?」 
            「……」嘴上虽然没有说话,心里又已经将男人诅咒到死了。 
            「愿赌服输可是你刚才的意思?怎的开始赖帐起来?」 
            文勍皱了皱眉,「我几时说赖账了?哼。」 
            封天魈心下知道他还是不服,缓缓走至亭外大树下。抬掌轻轻一拍,内力撼动树干,落叶满天,不知名的雀儿自树梢惊吓出巢,在空中盘旋鸣叫,「刚好两只。」 

            一个眼神交会,两人同时纵身而起,文勅轻功造诣早就登峰造极,灵巧的身形蹬、踩、踏、跃,眨眼的功夫已然捉住雀儿落至地面,自信满满的望着晚自己一步落地的高大身影。 

            「怎样,这次可是服了?」晨风吹起方才行动而松散披落的长发,丝丝缕缕拂过清雅容颜,沉静的眸子带着做然望向落在身边的男人。 
            封天魈只是邪邪一笑,将大掌伸至文勍面前,「看清楚。」 
            松开手的瞬间,掌中小雀呼啦啦腾空而起,惊啼着飞向密林深处。文勍怔了一下,不明白他的意思,垂头看了看自己握鸟的手,突地面色一变—— 
            死了!? 
            缓缓松开手,那一身灰羽的小雀身上犹自带着温热,却已是气息全无。、 
            「不可能!」分明记得自己在捉住它的时候,还在天空飞翔!难道…… 
            抬手拨开小雀的颈项,深可见骨,却滴血未见的伤口赫然出现在眼前!「是你!」 
            封天魈一语不发的弯身捡了竹叶,这才转眼看向愤怒得面色绯红的文勍,「如何?认输了么?」 
            「卑鄙!」 
            「江湖就是如此。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我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封天魈笑着挑起文勍的脸,语带暧昧,「何况,是为了你。」 
            见他笑得阴森,文勍突地觉得一身恶寒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只知道这次不是自己惹了麻烦,而是麻烦自个儿找上门来。 
            「好吧,输就输了。三个要求随你提,办完我就走。」 
            「那可由不得你。」封天魈悠悠闲闲的拂去身上微尘,抬腿跨上亭栏,「要求一,在我身边当小厮,鞍前马后任劳任怨。二和三还没想好。」 
            「啥!!」 
            「怎么?又要反悔?这个要求不违你的道义吧。」 
            「不违!」握紧串,漂亮的眼睛恨不得把他身上烧两个洞,封天魈只当没有看见,懒懒地开口:「去渡口找条船来,我们回程。」 
            心下虽骂得狠,眼珠骨碌碌一转,在睑上摆出一副恭顺乖巧的模样回答道:「主人您只说要小厮我鞍前马后任劳任怨,这里一没鞍,二没马,不在小的区区在下我的照顾范围中,不好意思呢。」 

            很满意的,看见那人额头上爆出第一根青筋,文勅再次开口:「所以等主人有了鞍马,小的自会好好照顾您的畜牲,每日刷毛喂草鞍前马后,决不怠慢。」 

            「我没有让你当马夫!」 
            「哦?那我可以理解成您大人大量,放小的自由了嘛?」 
            「……」见他双目圆睁,显然是气结之极。文勍再次侃侃开口:「那小的现在就谢过主人,告辞先了。」 
            「第二个条件。」 
            才没走两步,突听得那人低沉的声音在身后传来,文勍堪堪将跨出的脚收了回来,笑着转过脸,「还有两次机会呦。」 
            封天魈也不多反驳什么,是用那双慵懒中透着犀利的眸子将文勍瞧了好一会,这才甩开手中把玩的竹叶开口说道:「你可识字?」 
            啥?识字?小爷我看起来就这么像粗鄙不堪,是不识字的莽夫吗? 
            心下一怒,脸上的笑容却益发灿烂起来,飞扬骄傲眸子对上那双深邃的眼,「虽不敢说才高八斗,学贯古今。但是经史子集,琴棋书画不见得比某些人差了去。」 

            「当真?」听他这么说,封天魈突地挑起一抹有些诡异的笑容,叫文勍不得不提起二十分的戒备。「当然!」 
            「那就好。」男人益发笑得如同猎物到手的猎人,「那你是完全明白奴仆二字的解释喽?」 
            「……」文勍心下顿时明白这个奸诈的家伙利用了自己逞强好胜的心理,将自己套了进来,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索性三缄其口。 
            「不知道?啧,既然你不知道,我也乐得教你这二字的解释。但是,古语有云,一日为师终生为父……」 
            「给我闭嘴!谁说我不知道。」听他连「父」这个词都抬了出来,文勍忍无可忍脱口而出。 
            「噢?」 
            「你想说什么就直说。不要拐弯抹角!」 
            「我是怕你理解的奴仆二字与我理解的再次大相径庭而已。」 
            听男人加重了「再次」两个字的语气,文勍白了他一眼,用自认为最凶恶的眼光瞪着那张笑得嚣张诡异的俊脸半晌,「奴仆,供役之人,唯主人命而事之。」 

            「完全正确。」封天魈笑着站起身,走到文勍面前单手挑起晨光中格外温润漂亮的面孔,缓缓挑起了唇,「从今天起,我封天魈就是你的主人。来,叫声魈主人听听。」 

            看着他狂妄的面孔,文勍明显觉得自己的脸部肌肉在抽动,活了一十八载,还第一次这样栽得不明不白。 
            「你的名字?」 
            「白痴。」见他当真一派主人架势,文勍心中自是千万个不甘,口气当然不会好到哪里去。心里想的东西就这样脱口而出。 
            「哦,这个名字倒是别致的很。」男人挑了挑眉,顺着他的话说了下去,「以后唤你小白好了。」「你!……」 
            「小白,去渡口找个船家,我们好上路了。」 
            文勍自知今日是栽了个彻底,口上说着愿赌服输心里却郁闷得紧,转身一语不发地朝渡口方向没走两步,突然心口又是一窒,腹中血气就这样突地冲至口边…… 

            「呃……」 
            倒地之前,突地被一双有力的臂膀卷入怀中,耳边低低传来如同夜枭般的轻笑…… 

            淅沥碎雨,秋意萧条。 
            文勍自睡梦微微缩了缩肩,觅得一处温暖偎了过去,猫儿似的蹭了蹭,叫靠在他身边的封天魈咧唇一笑。 
            传闻中逍遥楼的杀手个个狠戾无情,与面前的这个小白的形象倒是去了很远。 
            「我倒是真的很中意你,不过,可惜了……」低沉中带着冰冷,如同寒风吹过清冷的夜色,空气似乎也凝固了起来。沉睡中的秀丽眉峰微微皱了皱,朝男子方向更加贴近了些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气爽神清。窗外,金旭破云,天色朗朗。文勍懒懒的伸了个懒腰,坐起身来…… 
            紫金檀香炉,垂罗金绫帐,天丝淡墨胧云枕,鸟漆雕花八仙桌——这是什么地方!?乍看之下奢侈至极,但细细看来,虽每个物品都非寻常富户商贾能用得起,但搭配的倒是非常雅致,绝无奢靡俗气的感觉…… 

            文勍脑子里空白了好一会,这才想起那日发生的事情——自己成了别人的奴仆!? 
            那个自称为主人的男人,好像叫…… 
            「叫什么魈?」单手托腮,眉蜂微蹙自言自语说道,不知是刚睡醒还是怎样,竟然丝毫不觉他提到的人已经推门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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