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风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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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风再起-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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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邬大哥,你怎么不问我姐姐寒玉为什么没有一起来啊?”寒珏转移话题,问道刚要拿起书的邬子虚。
  邬子虚把书放了下来,看着寒珏片刻,才开口说道:“小珏,你就现在酒楼住下吧!寒玉姑娘现在不在闽江城,我这个作大哥的怎么也不会把你独自一个人留在港口的船上的。”
  寒珏点点头,默默地说道:“邬大哥,原来你早知到姐姐回去看爷爷了。你说姐姐和爷爷不会有事吧?”她不知道邬子虚是怎么知道姐姐离开闽江城的消息的,因为寒玉离开前才把这件事告诉她这个妹妹。她现在也没有心情知道她的邬大哥是怎么知道此事的。邬子虚在寒珏的脸上再也看不到看才的欢快,只是看到一丝担忧的神色。
  邬子虚看着她,说道“小珏你相信邬大哥吗?”寒珏想都没有想,点点头。“那我告诉你,你爷爷和姐姐一定不会有事的。”邬子虚用很肯定地语气告诉寒珏。
  寒珏笑了,因为她相信邬大哥告诉她的绝对不会有错的。邬子虚之所以说得这么肯定,是有他的道理的。
  下午李明显从“兴泰珠宝行”回到了酒楼,酒楼这才开始营业。而寒珏任由邬子虚好说歹说,都不去邬子虚为她准备的房间休息,就这么坐在了书房睡着了。
  邬子虚看着熟睡中的寒珏,无奈地笑笑,他没有起身去把她抱紧卧室,现在是中午,天气不是很凉,更何况他已经有过一次教训了。
  纪芙回到酒楼时已经是晚上,并且很晚了,“兴泰酒楼”都准备打烊了。李明显已经回家了,邬子虚说酒楼现在有他呢,李明显见到老板这么说,也就打消了在酒楼等纪芙回来的念头,回家去了。
  “邬老板,你还没有休息啊?”纪芙走进酒楼,就看到了一向很早睡觉的邬子虚。她并没有因为上午和下午的忙碌,没有得到很好的休息而露出疲态。
  看着笑盈盈地纪芙,邬子虚又看了看他身后的丫鬟海棠,以及余建业,不知所谓地问道:“余公子是哪里的人啊?”余建业没有回答他的话,从他的表情来看似乎他没有听到邬子虚有向他问话。
  “邬老板,你不要介意,建业就是这样一个人,他是……”纪芙刚想说,余建业已经插口,冷冷地对邬子虚说道:“我是西楚国余家的人。”“哦!”邬子虚再也没有说什么。余建业虽然这样这样回答了,但是和没有说没有任何的差别。
  纪芙对邬子虚微微一笑:“邬老板,天色已经不晚了,我们先回去休息了。”邬子虚站到一边,说道:“的确是很晚了,希望纪姑娘晚上有一个美梦。”
  纪芙从邬子虚身边经过,向酒楼的后院走去。“邬老板,不知道你的下联是什么?”纪芙突然停住,转过身看着身后的邬子虚。邬子虚笑着摇摇头,只说了五个字:“灯染钓鱼城。”“灯染钓鱼城?”纪芙重复了一遍,就转过身继续向花园走去。
  “小姐,你为什么认为那个邬老板经过一个下午,就一定会把下联想出来呢?”走进卧室丫鬟海棠就向纪芙问道。
  纪芙对她摇摇头,纠正了海棠的错误:“海棠,你说错了,邬子虚是在单森刚说出上联的时候就有了下联了。”“怎么可能呢?”海棠疑惑了,“那他为什么不说出来呢?”纪芙“唉”了一声,方才说道:“你早上又不是没有看到,邬子虚答出了我的上联后所要面临的局面。”
  “原来是这样,可是我只是奇怪,小姐你是怎么知道他那时候就有了下联的?”说着海棠还不忘对纪芙连眨眼睛。“你这个鬼丫头。”纪芙举起手时,海棠已经从她的身边跑开。
  “海棠,你要知道有时候你是要相信自己的知觉的。”纪芙看着不远出正在窃笑的海棠,说出了自己内心的想法。
  说完后,纪芙凝视着桌上的蜡烛,陷入了沉思,她不知道自己内心的另一个想法是否真的正确——他一直认为邬子虚就是那一个人,一个琴姐姐常在耳边提起的人。
  易玄士语:斗智,对出对联是斗智,对不出对联也是斗智! 
 
 
 
  
 第二卷惊迷横空第二十八章无痕
 
    邬子虚在回到自己的卧室后并没有很快就躺到床上去。他只是在卧室内的一章座椅上闭目养神。
  邬子虚睁开眼,看着房屋内月光没有照到的黑暗处,轻轻地说道:“你们都来了。”这是又五个人从他所看的阴暗出走了出来。
  “是的,少爷,我们都来了。”一个苍老的声音想起。“不知道少爷找我们来,有什么事?”一个少女的清脆的声音想起。
  “我是希望你们把我的意思传达下去,这次‘梦幻楼’的内讧,我不希望我们有任何一个人参与进去。”邬子虚说道,通过月光看着眼前五个穿着黑色外衣的人——他们是迷幻大陆杀手组织中排名第一的“无痕会”的五个堂主。
  “少爷,可是按咱们‘无痕会’的规矩,我们是只认钱不认人的。”站在最左侧的一个蒙面人说道,邬子虚知道他是“行杀堂”的堂主吴刚,一个年仅二十五岁的小伙子。他之所以能坐上这个位置,是靠他不懈的努力争取来的。义父司马徒曾经告他,曾经想把“无痕会”交给吴刚管理。当然这是在义父司马徒还没有遇到他之前。
  “少爷,这的确有违我们‘无痕会’一向的宗旨啊!”站在正中的萧浪用苍老的声音说道,他是“行狩堂”的堂主。邬子虚知道那天就是他和义父一起救了自己。“是啊,少爷,你还是再仔细想想,不如我们征询一下总舵主的意见?”另外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这个人“行判堂”的堂主韦魁。“我也觉得韦老的意见值得考虑。”“行账堂”的东方独表达了自己的看法。
  “庄堂主,你的意见呢?”邬子虚问到现在还没有表态的“行情堂”堂主庄倩凤,年纪二十的庄倩凤和吴刚一样,是通过自己的努力而坐上堂主之位的,她和吴刚是“无痕会”里最杰出的两个年轻人。
  “少爷,我可以不发表意见吗?”庄倩凤不答反问,邬子虚一愣,没有再说什么。
  房间里沉默了片刻,邬子虚这才说道:“你们把我的话传下去就是了,义父那里我是会去向他说明的。你们都下去吧。”邬子虚没有给他们任何人开口的机会,就让所有人退出了他的卧室。“难道真的要走到义父所说的那一步吗?”随着邬子虚轻声自语,卧室内又是一片安静。
  “无痕会”是两百年前由当时的楚狂人建立的,它在短短的几十年时间里发展成为迷幻大陆排名第一的杀手组织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无痕会”的每任总舵主虽然是由上任总舵主亲定,但是他们看重的是才能,而不是血缘,为了维持这个不成文的规矩,第三任总舵主燕孤行把位置传给了自己的徒弟,而才能不比徒弟差的儿子,并没有因此而怨恨他
  “无痕会”在迷幻大陆杀手组织排名中位居第一,有着他们独特的处事规则。他们向来只认钱不认人,只要收到别人的佣金后,他们是绝不容许自己失败的,即便你要杀的人是一个奄奄一息的人,组织里的杀手都要让目标人物死在自己的手上,如果目标人物死与其它的意外——只要不是被“无痕会”的杀手终结了他们的最后一口气,“无痕会”都会认为自己是失败的,他们除了加倍奉还佣金外,还会免费为雇主再杀一个人,这是“无痕会”的承诺,但是“无痕会”从来没有免费杀过人,只因为他们每次都不会令主顾失望。
  “行杀堂”、“行判堂”、“行账堂”、“行狩堂”和“行情堂”是“无痕会”的五个香堂。“行杀堂”是负责刺杀的,只要是被他们盯上的人,没有谁能逃脱;“行判堂”和“行狩堂”是“无痕会”里人员最少的两个堂,他们分别负责对行动失败的杀手进行审判,以及对叛逃出组织的人员进行猎杀,由于“无痕会”从来没有失手过,也没有人员敢叛逃出这样一个强大的杀手组织,所以这两个堂的人丁不是很旺,但是司马徒曾告诫过邬子虚,这两个堂里现有的人手虽然很少,但是却是五个香堂里实力最强的两个;“行账堂”是负责接洽生意的,同时负责了解暗杀目标的具体生活情况,堂里的人手虽然个个都不出众,但是却遍布整个迷幻大陆;“行情堂”是负责收集情报的,他们收集的情报都是有关于“无痕会”的竞争对手的,堂里的人个个都是精英,毕竟“无痕会”的对手个个都是强大杀手组织。
  邬子虚突然从座椅上站立起来,恭敬地说道:“义父,你老什么时候来的?”这时在刚才“无痕会”五个堂主走出的阴安处又走出了一个年仅四十多的壮年男子,他就是掌管着迷幻大陆第一杀手组织“无痕会”的总舵主司马徒。月光不是很亮,但是谁都能看出司马徒有着一张极为平凡的脸。
  司马徒在邬子虚刚才坐着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我是和他们五个一起到的。”司马徒轻轻说道,同时问道:“子虚,你这里一切还好吧?”
  邬子虚由于背对着月亮,司马徒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但是他敢肯定的是义子邬子虚一定笑了,这是邬子虚的习惯。“义父,子虚在这里一切都很好,谢谢你的关心。”邬子虚是很感激义父地说道。的确,如果没有司马徒,就没有现在的邬子虚。
  “子虚,你为什么认为我们不要插手‘梦幻楼’的事务呢?”司马徒抬头看向邬子虚。邬子虚知道只要自己讲得有道理得话,义父就会更加坚定不移地同意自己的建议。
  “义父,我想‘梦幻楼’虽然是内讧,如果我们盲目加入其中的话,会为我们‘无痕会’增添不必要的对手的。”邬子虚先从整体上讲解他为什么不同意“无痕会”擦手“梦幻楼”的原因。
  “子虚,你不觉得现在的寒封已经很经不起打击了吗?我听说他好像已经练功走火入魔了。”司马徒不忘提醒义子,又接着说道:“现在‘梦幻楼’的内部已经有许多人都准备动手了,‘水晶院’和‘缥缈阁’也已经和‘梦幻楼’内部的一些人达成了协议,可能会暗中支持他们,如果我们能趁机收买一方实力岂不是很好?”
  “对了,我听说寒封的两个孙女似乎跟你的关心很密切啊!”司马徒别有深意地说道。邬子虚没有出言否认,他知道这是徒劳的。“义父,你应该是赞同我的想法的吧?”邬子虚“呵呵”地笑道。
  “你小子怎么会这么认为呢?”司马徒笑了,开心地笑了。“因为义父如果你是反对我的建议的话,你刚才在他们离开之前就会现身了,可是那时候你没有。”邬子虚一针见血地说道。
  “子虚,你到现在还没有说出你的理由呢?”司马徒知道自己没有看错人,心情格外地轻松。“义父,我想寒封领导了‘梦幻楼’这么多年,如果光是靠武力那肯定是不行的,最主要的还是头脑,且不说他到底是不是真的练功走火入魔,如果他能这么轻松被别人取代,那么这么多年来。他在‘梦幻楼’楼主的位置上是白待了。所以我认为一开始寒封就在布局,布一个将对他有异心的人一网打尽的局。”邬子虚说出了自己的见地。
  “还有呢?”司马徒追问道。邬子虚笑了,伸手摸摸自己的后脑,深情地说道:“还有就是小珏很像我的妹妹,我不想让她伤心。”
  “哦,万一寒封在这场赌局中失败了怎么办?”司马徒不禁问道。邬子虚想都没有想就说道:“我到时候是会去帮助寒封的,因为我现在还是‘梦幻楼’的人。”“你别忘了,你也是‘无痕会’的少主!”司马徒不快地说道。邬子虚摇摇头说道:“我那时我辞去这个少主的,但是义父你还是我的义父。”
  司马徒笑出声来,“不愧是我司马徒的义子,不久后我就可以安心让你接管‘无痕会’了。”他的声音虽然洪亮,但是邬子虚知道笑声是绝对传不到卧室外的。
  “义父,我……”邬子虚还想再说什么,司马徒明白他要说什么,就打断了他的话,语重心长的说:“子虚,你要知道,‘无痕会’的总舵主,不只是一份荣耀,同样是一份责任!”邬子虚听到义父都已经这么说了,他还可以再推脱吗?
  “子虚,你也该休息了,我还有事要做,就先走了。”司马徒话刚说完,人已经从邬子虚的眼前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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