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者:剥开权色交易背后的肉体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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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者:剥开权色交易背后的肉体关系-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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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哥上班了?”

    “是呀,哪像你,太阳晒着屁股还不起床。”她说,拿过烟灰缸为他接烟灰。“听我爸说,过几天,你又要去边西?”

    他轻轻弹掉烟灰,答:“是呀,我的工作还没完呢,有些事我也得弄清楚。”

    “什么时候走?”

    “等我将这里的事安排一下,就走。”

    “那我们今天出去玩吧?”她提议,“去爬山?”

    “别,”他说,“昨晚跟你哥聊天聊得太晚,我还要睡觉呢。”

    “不行,”她掀他被子,“我哥都上班去了,你还睡?你得跟我玩儿……”

    “别,”他拉紧被子,急道,“傻丫头,我没穿裤子呢。”

    她松手:“光屁股?”

    “是。”他点头承认,“我总是裸睡。”

    “光屁股又咋样?昨晚我还给你儿子洗屁股呢。”她嘴上这么说,可脸却发烧,不好意思地别过脸。

    马克扬笑:“那可不一样。”

    她的怩态与娇羞,撩拨着他,使他骤然兴奋,有昨夜与她哥的一席谈话,使他去了芥蒂,更大胆,也更开放,一冲动,他摁灭烟蒂,伸手就要掀开被子下床,可是,在这最后关头,他却忍住了。她还小,靓丽而阳光,今后的机会有很多,我怎能乘机下手?我还是人呢,与畜生肯定有质的区别。他说:“你别回头,我穿衣服。”

    “什么?”她问,也许她的确没有听清,也许他就是她心灵深处的愿望,她转过身。

    她当然可以装着没有听清。

    “别,”他叫,却有些慌乱,“别回头。”

    “为什么?”

    “我,”他解释,“穿衣服。”

    尽管,她的意识有些不自然,可是,她的大胆却令他大跌眼镜:“马克扬,”她竟然叫他马克扬,“你别小看人,告诉你,我可不是很随便的人。”

    马克扬愣了:“我没有……没有说……”

    她不讲理:“你眼睛说了。”

    他委屈:“我真没有……”

《玩火者》 第二部分 《玩火者》 含苞欲放(2)

    她斩钉截铁:“你有!”

    “好,好,”他苦笑,“我有,我有什么?”

    她打他,“怪不得我哥说,你好坏!”

    “他什么时候说的?”

    “你们昨晚谈话后,”她得意地,“我哥给我打电话。”

    “原来如此呀,他都告诉你啥?”

    她嘟嘴:“他说,你喜欢我。”

    “所以你就来了?”

    她轻声地:“是他开车接我来的。”

    “好哇,两兄妹算计我?”他的确有些忍不住,抱了她,把她揽在怀里,“我可要狠狠地……”

    “天哪!这么大……哥呀,”她嫩滑的身子不住地颤抖,娇柔地叫,“快来救你的老妹呀!马大哥要非礼我呢。”

    “叫你哥有用吗?”马克扬搂紧她,轻揉她光洁的脸额,吸吮着她身体散发的芬芳,他淫亵地,“能逃脱被我‘哼,哼’的命运吗?”

    她并不挣扎,反而搂紧他,将自己的脸贴在他的脸上,柔柔地:“好哥哥,你可得轻点啊,人家……人家还是处女呢。”

    “我知道,”他吻她,“你这么纯情可爱,我可不愿伤害你。”

    “这不是伤,”她说,“是……”

    “瞎说,”他起身,瞪眼,假装一本正经,“你还小,我们不可以……”

    床头突然响起音乐声,吓了他一跳,他伸手拿过手机,看看号码,笑说:“得,是你哥,他救你来了。”

    她接过电话,摁下接听键,不满地:“哥,我不是告诉你,别打扰我吗?”

    “怎么,”东林调侃,“他还没吃着你的瓜?”

    “哥,说什么呢?”她又红了脸,看看马克扬,嘟着嘴,“你比马大哥还坏。”

    “哥是祝贺你呢,”东林笑,“你的如意郎君可是哥给你套来的。”

    “臭美吧,你,”她说,“你那美丽情人还要我套呢。”

    “是,好妹妹。”东林解释,“是案子有了新进展,我找马大哥呢。”

    “可,这瓜,”她不情愿,“马大哥还……没吃着呢。”

    马克扬不失时机地:“想我吃?”

    “哎呀,我的老妹呀,”东林道,“破案子要紧呢,一会儿,我把他完好无损地送回来……你不是还要给我约许鸢罄吗?待会儿,我和马大哥一块儿吃瓜,这不是很好吗?”

    “臭美吧,你!”

    马克扬接过电话:“东林啦,什么事这么急?你妹妹给我的瓜我还没吃呢,你不是专程来救她的吧?”

    “说什么呢?马大哥,”东林说,“我妹的心思,我还不知道?确实是案子有了进展,我们找到了王桂碧的家。”

    “他家里还有谁?”

    “一个暴烟子老头儿。”

    “暴烟子老头儿?”

    “是,”东林说,“你快下来,我在你楼下等你。”

《玩火者》 第二部分 《玩火者》 偷鸡不成(1)

    这是楠东少有的几个还未改造的片区之一,低矮的平房在高楼林立的大厦之间,愈发显得矮小与破旧。王桂碧的家就在一个大杂院里,那是两间厢房,她的丈夫——一位含着旱烟袋、弓腰驼背的小老头儿,他正坐在厢房的门边,耷拉着脑袋,一边吸着旱烟一边回着向东林的问话。他叫曾元庆,大约五十岁,原是某国有企业职工,因企业效益不好,几年前便病退回家,靠摆烟摊过活。布满褶皱的脸,露出惊恐与无奈。老婆的死,与其说他很悲痛,倒不如说恐惧更为贴切。

    他对东林说:“我早知道这个钱不好拿,没想到这么快报应就上身了。”

    “你什么时候知道她会拿这个钱?”东林问。

    “大前天夜里吧,”他指着马克扬,“我老婆说,只要将他去旅社的时间向公安说早一小时,就可以拿两万块钱,说几句话就是两万块呀!而且人家已经给了一万,这样的好事哪儿去找?我当时就觉得有问题,想要她退掉,可是我小女儿刚考上大学,正愁钱呢……”

    马克扬插话:“这不是害人吗?”

    “哎呀,我说大兄弟,”暴烟老头儿振振有辞,他竟然理直气壮,“这年头害个把人算啥?你看我们厂,当官的有车有房,连别墅都住上了。再看看我们这帮老兄弟,为企业献青春献身体,大半生都献进去了,到头来,连这两间破厢房还要倒不倒,厂里还有众多职工,辛辛苦苦干一月,连工资都拿不上,这才害一个人?几千职工啊,上有老下有小……”

    “扯远了,”东林打断他,“你就说这钱,是谁给她的?”

    “是她社里的王经理。”老头吸吧着旱烟,“那晚,我俩合计了一晚,这钱要不要拿,不拿,她多半又要失去工作,现在的经理辞退个人不比打发个要饭的还简单?可我们的生活咋办?不为自己着想还不为女儿着想?我们可不愿她再像我们……”

    马克扬:“于是你们就害人?”

    “我们害得了你吗?”老头眯缝着一双老眼,上上下下地打量他,“你不是好好地站在我的面前吗?”

    马克扬:“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这不仅是砸脚,”东林道,“这根本就是拿自个儿的生命开玩笑,不把法律当回事。”

    “什么法律?法律是什么东西?我可不知道。”老头将烟杆在地上磕,磕出烟灰。“我就知道,我们要生活,要吃饭,要供孩子上大学……”

    为了防止对方再度杀人灭口,东林布置刑警对曾元庆实行监视和保护。然后就与马克扬回了分局。走的时候,他们听到这暴烟子老头还在自言自语地嘟囔:“我们害一个人,这么快就得到了报应,可人家害了成千上万的人,为什么就可以逍遥自在呢?”

    在分局的案情分析室,东林听取了各路刑侦人员的报告。

    首先是小陈和小张的报告。小陈说:“从昨晚到今天,我和小张对红豆旅社进行了全面的调查。我们从工商局了解到,红豆旅社原是街办企业,法定代表人是街道办事处办公室副主任小胡,我们去了街道办事处,找到了这个小胡,他告诉我们,因豆腐胡同在拆迁计划之中,街道办想利用这段时间将红豆旅社承包出去,尽快地回收一点现金,一个月前,经分局的周刚介绍,承包给了王友贵。经介绍,这个王友贵三十多岁,边西市边西人,从他的谈吐和外表看,确实给人以精明强干的感觉,人也很爽快,他当时就一次性交完了一年的承包费用。

    “我们又回到红豆旅社,了解到,老板确实叫王友贵,但案发后,此人已神秘失踪,再未露面。还有,在该社打工的多半都是边西人,住店的也多半是边西人,我找了几个住店的边西人了解情况,他们告诉我,来之前或在火车上就听朋友介绍,在这里住店便宜,而且上上下下都是边西人,亲切,方便,特别是打工仔,还相互介绍工作。我查了住宿登记,该旅社对边西人六折优惠。所以,不难想象,为什么罗惠娟一到楠东就住进红豆旅社。

    “另外,我们还从在该社打工的服务员口中知道,有一男子陪同罗惠娟住店,但至奸杀案发生后,此男子也已神秘蒸发,不知去向。我们不知道此人姓甚名谁,从住宿登记簿上查到,住宿者二人,但只有罗惠娟的名字和她的身份证号。不过,我们从登记的服务员及三楼的其他服务员口中知道,此人也是边西人,尽管他一口南腔北调的普通话,但也能听得出来是边西口音,根据该社服务员的描述,我们描出了他的画像……”

    事实证明,前天晚上确有一位男子与罗惠娟同床共枕。

    马克扬接过画像,这是一个俊美的男孩,大约二十多岁,披肩的长发染成金黄色,而且微微卷曲,一字眉,双眼皮,不大的眼睛黑又亮,机灵而俏皮,宽阔的嘴唇约微上翘,阳光而性感。难怪罗惠娟要被他迷惑,他见过罗惠娟,与画上的男子比,确实是灰姑娘见着了白马王子。他唯一的缺点,是鼻梁稍许有点儿塌,鼻头也稍许有点儿大。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男子?他将画像递给东林。

    “我记得,”东林接过画像,看了看,问候队长:“案发后你们查过该社的住宿登记簿,没有该男子的报告。”

    “是的,”侯队长答,“这个我承认,是我的疏忽。当初,我们受到来自两个方面的迷惑,一个是来自当时的目击证人王桂碧、武国伟的指控,他们将矛头直指马记者,转移了我们警方的视线,另一个来自我们警局内部的周刚,当时由他负责调查该社的住宿登记,他根本就隐瞒了这一男子与罗惠娟同时住店的事实。”

    小张接着补充:“到目前为止,我们没有该男子的任何资料,他与罗惠娟是什么关系?他们怎样认识?又怎样走到一起?我们都一无所知,我们只好将现有的资料传给边西公安局,希望对方给予帮助……”

    “有回复吗?”

    “还没有,”小张说,“对方还在调查之中……”

《玩火者》 第二部分 《玩火者》 偷鸡不成(2)

    东林:“也请他们查查那个王友贵,搞清楚这个人的来龙去脉。”

    小张:“已经将王友贵的画像及相关资料传与边西公安局,正等回复。”

    这是条重要的线索,但暂时没有答案。东林看看表说:“其他的调查情况?”

    侯队长道:“从昨晚到现在,我们对武国伟、薪虞铃进行了全面的调查。我们拿着他们两人的画像,对所有的长途汽车站、火车站及机场进行了排查。从机场方面了解到,昨天下午三点,这两人已同机飞往边西,他们俩人肯定是一伙的。于是,我们立即请边西警方给予协助,经过排查,边西市有三百三十四个武国伟,有二百四十九个薪虞铃,幸好我们有机场方面的资料,很快找到了我们要找的武国伟、薪虞铃。大概他们以为已大功告成,所以乘坐飞机,这是他们的疏忽,也减少了我们的麻烦,不然,就是排查这几百个武国伟、薪虞铃,也不知要花多少时间。

    “刚才,我们收到边西警方传来的E…mail,武国伟,26岁,未婚,边西市太仓县瓦窑镇农井村人,三年前进城打工,在其堂哥武国雄开的边西建筑集团公司任保安,一个月前来楠东,据该公司员工讲,他是去楠东出差。薪虞铃,24岁,边西财校毕业,原在国有边西冶金五分厂任会计,后进入民营边西建筑集团有限公司任财务总监,据该公司员工介绍,此人与该公司董事长武国雄关系暧昧,还有人公开说她就是武国雄的情妇;她在边西冶金五分厂任会计时与该厂员工蒋来明结婚,有一女儿,今年三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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