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者:剥开权色交易背后的肉体关系》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火者:剥开权色交易背后的肉体关系- 第1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这就是我们下一步的工作。”东林道,“从马克扬下飞机到现在,几天来,发生了多少事?首先是他的儿子被绑架,接着发生红豆旅社奸杀案,周刚被杀,王桂碧车祸,武国伟毙命,薪虞铃失踪……这一切一切的焦点在边西,除王桂碧外,与这些案子有关联的人多少都与边西市有些关系,罗惠娟、武国伟、薪虞铃、段达明、周刚,包括石宝胜都与边西市关系密切。薪虞铃肯定还在边西市太仓一带,请边西公安局协助,特别注意巡查太仓至缅甸边界沿线,她很有可能从这一带混出国境线。得想办法在段达明找到她之前,把她找出来。”

    “我倒不觉得段达明会杀她。”马克扬微笑着说,“大家都知道,我和她有过接触,对她相对比较了解。如果,她被段达明抓住,我相信他不会轻易杀掉她,除非他不是男人。当然,我只是从另一个角度谈这个问题,供大家参考。

    “我倒觉得,我们关注的重点应该放到这一系列案件的发生,是为了什么?绑架我儿子是为了石宝胜的笔记本,红豆旅社奸杀案是为了抢夺资料,搞臭我马克扬,后面发生的案件却是为了掩盖前面的目的而杀人灭口。这就要问了,他们抢夺的资料是什么资料?他们为什么要抢夺这些资料?它肯定危及了谁的利益。这个谁可能是一个人,但也可能是一个公司或者集团。我赞成东林的说法,他们的焦点在边西。

    “三个月前我去边西,与你们刚才提到的边西建筑集团公司及其董事长武国雄都有过接触,据我调查,这个公司主要有三个方面的问题:一个是在边太高速公路投标中严重舞弊,以极低价中标,为取得利润,在建筑材料中以次充好,造成边太高速路中段严重滑坡;二是搞假投标,十五万平方米的边西体育场,概算三个亿,入围的三家建筑公司都是民营公司,硬是将几家有实力的国有公司踢出门外,最后,还是边西建筑集团公司拿到该工程,该市建委干部怀疑其中有猫腻;三是在边西东方购物广场建筑工程中,通过市委某领导打招呼,没有投标便拿到这个工程,当初概算四亿元人民币,但是,结算金额却高达七亿,整整多出三亿元人民币,疑有行贿行为。为什么该公司在出现边太高速公路质量事故之后非但未受其影响,而且还继续在该市市获得大型建筑工程项目?三个月前,我对此展开了调查,尽管还没有最后结论,但某些人已经预感到他们的利益将受到冲击。于是,出现这一连串的案件便不难解释。”

    一直静静地听着干警们分析案情的姚处长插话说,“马记者,我们还想请你以记者身份再去边西,将这个公司的问题弄清楚,不排除这里面有腐败的可能。”

    马克扬说,“向主编也与我商量过,我准备明后天就启程。”

    “我们公安厅将全力配合。”王副厅长立即表态,“你尽管大胆工作,放手调查,我看谁还敢对你玩什么花样。”

    “铃……”东林的手机响了,他看看来电显示,摁下接听键,压低嗓子,“老妹呀,我在开会呢。”

    “我才不管你开不开会呢,”听筒里传来倩茹骄横的嗓音,“你把马克扬给我拐到哪去了?”

    东林看看马克扬,小声地:“在一起呢。”

    “哥,我可告诉你,”倩茹嬉笑着,“许鸢罄可把她鲜嫩的瓜带来了,你是不是不想吃了?”

    这小妮子,什么时候也学会了打我一下还给我吃颗糖?许鸢罄那文静聪慧的模样一下子便浮现在眼前,可现在在开会,他什么也不能说,只能悄声说,“想。”

    “想就乖点。”倩茹得意地,“你要是把马克扬弄丢了,可别想吃她的嫩瓜。”

    从分局出来,时间已近傍晚。东林发动汽车的时候,倩茹又打来电话,这大概是第三次了。

    “回来了,回来了。”东林不耐烦地对着电话叫,他看看坐在旁边的马克扬,又说,“马大哥在我旁边呢,我会完好无损地把他给你送回来。”

《玩火者》 第二部分 《玩火者》 端倪初现(2)

    马克扬:“你把我当什么了,一件明代瓷器?”

    “在我老妹眼里,”东林说,“你多半比明代瓷器贵重呢。”

    马克扬问:“怎么,倩茹兴师问罪了?”

    “哎呀,我这老妹,”东林苦笑,“以后有你受的。”

    说着话,东林将车停在一家具店门前,两人下车进店。服务小姐热情地迎向他俩,“买家具?我们这里有浙江、广东产的全套结婚家具,还有全国各地的高档家具,都是中档价格……”

    东林打断她,不耐烦地,“我要买一张折叠的钢丝床。”

    服务小姐一下子失去了兴趣,指着商店的最尽头,“喏,在那儿呢。”

    他俩在商店最里边的尽头找到了码放成一摞的折叠钢丝床,正在挑选的时候,马克扬的手机响了一声。

    “哎,电话响呐,”东林头也未抬。“多半又是我老妹催呢。”

    马克扬拿出手机,是短信。他吃惊地:“咦,东林,你看。”

    “什么?”东林抬起头。

    马克扬将手机送到他的眼前,手机屏幕上有三个字:救我薪。一时间没有回过神来,抬眼看马克扬,当四目相对时,同时说出一个人名。

    “薪虞铃。”

    “是她,”马克扬翻看着信息的后面,看看发出信息的手机号码。“是她的电话,案发后,我打过这个电话,一直关机。我想这个电话恐怕永远也不会通了,没想到啊……她没有死!这个短信发得很匆忙,连标点符号也没有打……她被什么人控制住了?”

    “谁控制了她呢?”

    马克扬笑:“如果我没有分析错,肯定是个男人。”

    “段达明?”

    “很可能就是他。”

    东林放下折叠床,拿出手机。“我得通知局里,查查这个号码从什么地方发出的。”

    “别,”马克扬阻止。“别通过分局这条线。”

    “为什么?”

    “直觉告诉我,”马克扬说,“这条线不安全,周刚就是例子。而且,薪虞铃暂时没有危险。刚才在局里,我不是说过吗,只要控制她的是一个男人,她要活个十天八天的没有问题。”

    东林不解:“何以见得?”

    “你没有见过她,只能这样说。”

    东林笑,“她真有这么大的魅力?”

    “怎么给你解释呢?”马克扬说,“这样说吧,她自己也知道,她能够坚持十天八天,因为她明知道我在楠东,要救她绝不可能是一时之间的事。据我分析,现在控制她的人仅是杀手,她死与不死,与这个杀手没有直接关系。到目前为止,她只害怕两件事,第一、这个杀手把她玩腻了,第二、被那位指使杀手的人发现,她还活着。”

    “你这个分析我看成立。”东林很赞同,“你打算怎么办?”

    “我看,你还是先查出这个信息从什么地方发出的吧。”马克扬沉吟着,“不过,不要用分局这条线,请你国际刑警组的朋友帮帮忙,看行不行?”

    东林:“这有什么问题?我立即跟他们联系。”

《玩火者》 第二部分 《玩火者》 听天由命(1)

    薪虞铃收拾好随身行李跟着段达明从武国伟舅舅家小院出来的时候,已时近中午。此时此刻,从心灵到肉体,她已完全被段达明征服,他削瘦的身子与冷酷的性格形成鲜明的对比,残暴的手段和强烈的性欲更是将性虐玩到了极致,他肯定是高手之中的高手。洗净自己的身体后,他还要她提水将武国伟的尸体冲洗干净,并连同竹床抬到小院的中央,武国伟已流尽了热血的尸体俯趴在竹床上,而且被洗刷干净,如一只去了毛发的大狗熊,裸露的屁股光滑而苍白,在阳光的照射下异常耀眼。

    这一日一夜,令她身心疲惫。可是,段达明要她跟着走,她不得不整理行李跟着出门。还好,段达明不知道,她离开楠东时,在一张银行卡上存了武国雄让武国伟转交给她的钱,在收拾行李时,乘段达明不注意,她将这张卡偷偷地藏在皮鞋的鞋垫下。

    出了小院,段达明带着她穿过昨晚经过的芭蕉林,径直地上了通往小院后山的小径。宽阔的芭蕉叶在阳光长时间的照射下显得有些萎靡不振,早已失去了昨夜因露水湿润的生气。段达明的脚程很快,常常停下步来催她快走,“你想被公安抓住?”他说,“你以为红豆旅社奸杀案就没有你的份?被公安抓住还不是一样的死刑。”

    “段大哥,我是你的呢,咋会想公安抓住?”她冲他娇媚地笑。她心里非常清楚,只有稳住他,她才有活命的机会,因为她明白,她受到双重的追击。“你可是真正的男人,还从没有男人像你那样疯狂地搞我呢……”

    “你别给我耍花招,”段达明阴冷地说,随手一扬,一只小麻雀随即掉落在她的脚前,麻雀的翅膀还在扑腾,胸前插着一把柳叶飞刀,刀尖从背脊穿出。她吓了一跳,脸色煞白。“你如果要逃,武国伟和这只死麻雀就是你的下场。”

    她怔住了,愣了片刻,一颗心怦怦乱跳,可是她立即拉住段达明的手,尽显女人的柔情与风骚。“段大哥,有了你,我咋会逃呢?”

    段达明冷冷地看着她,“是吗?”

    “是。”她点头。

    “那好,”他拾起还在扑腾着翅膀的小麻雀,取下柳叶飞刀。“脱光衣服,一丝不挂。”

    她吃惊地:“现在?”

    “是的,现在,立即脱。”

    他的语气不容置疑,她看看他,不是开玩笑。在这阳光明媚的山野里,他要她裸体而行。“你顺着这条山路往上跑,拐过这个弯,有一块平坦的山崖,趴在上面,等我。”

    “是。”她看看天,蓝天白云,阳光灿烂,她看看周围,山连了山,树连了树,郁郁葱葱,山路险峻,没有过路的人。她知道,她必须服从,在这山野之间,他要杀她,简直与杀刚才那只小麻雀一样,不会费多大的气力,也不会有一丝的麻烦,这荒山野岭之中,根本连人都没有,谁会找他麻烦?无奈之下,她脱光衣服,一丝不挂地呈现在他的眼前,而且,还装着非常欢快的样子。

    她将脱下的衣服放在随身的挎包里,一颠一蹦地跑向山崖。她将包扔在旁边,乖乖地趴在山崖上。山崖下,笔直的边太高速公路尽收眼底,各种各样的汽车在高速公路上欢快地奔驰。高速公路从她俯趴着的山崖下横跨而出,穿过一座宽阔笔直的钢筋水泥大桥,进入对面那座郁郁葱葱的山腰,一下子从视野中消失。桥下,那欢快奔腾的激流由北向南奔涌而去。激流边,绿油油的草地绵延起伏,草地上,有两头牛在打架,宽阔坚硬的牛角正相互交织着抵向对方。朗朗乾坤,光天化日,可是她却在这灿烂明媚的阳光下再次承受他粗暴狂乱的奸淫!

    傍晚的时候,他们到了腆沁江边上的一个小小的渡口。整整一个下午,段达明为急急赶路再没有休息。这却苦了薪虞玲,为了跟上他的脚程,几乎一直是一路小跑,翻山越岭,爬坡过坎,气喘吁吁,鼻尖与脸额浸出汗水,多少年来的养尊处优,她何曾受过这般苦?她很想歇一歇,可是她却不敢,她甚至连提一提的胆量都没有。段达明对这一带显然非常熟悉,一路上,他们没有碰上一个人,每隔几里地便会有一个个竖立着的硕大的白色木排,写着醒目的红字:野生动物自然保护区——有豹子和豺狼出没,请游客和行人原路退回。她偷眼瞧瞧段达明,可段达明根本就没有把木排上的警告当回事,依然抬腿赶路。豹子和豺狼她没有看到,冷不丁倒有只野兔什么的从树丛中窜出,一闪而没,吓得她不住心跳。整整一个下午的日光照射,令她双肩的皮肤隐隐生痛,可是她不敢哀求!只要看看段达明那阴森寒冷的脸,心里的恐惧就会油然而生。幸好段达明没有要她将鞋脱掉,不然,她那双娇小嫩滑的小脚可有得好受,而且,那双白色的长袜也使她免受山路边杂草树枝的划刮。

    渡口边上的小伙子显然是在等他们。他本仰躺在小船上,赤裸着上身在阳光下用草帽盖住脸养神,远远地,他便知道他们来了,因为他已起身迎向他们。

    “大哥,”他高喊着,“我刚把船划过来,你们就到了。”

    “是吗,”段达明走近他,“你这次聪明了,没有早早地就把船划过来?”

    “是呢,我按你说的时间动身,不会再像上次一样,让太阳晒一个下午。”他答着段达明的话,一双小眼却色迷迷地盯着跟在段达明身后那光溜溜的裸体,“这就是那个……”

    段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