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璞归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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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璞归真-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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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哪方面有很大的进步?”我询问她,将她的注意力又再集中到训练方面。
“我们有更多的技能,我们正在练习使用一种特殊的治疗针管(Healing Rods),一旦精通的话,可以使人体的组织与四肢很快地重新生长。”她停了两、三分钟,研究那些针管。
“针管里会流出一种液体能量……这种能量的效果完全针对于重新生长……可以使你的四肢重新生长,治愈组织,不管已经死亡或即将死去的组织都可以治得好。”
我惊讶极了,即使现代最进步的医学也没有这种技术。虽然自然界里,例如蝾螈或蜥蜴等等它们的四肢或尾巴断掉以后,都能重新生长出来。目前最新的脊髓创伤方面的研究,也才开始研究使随意神经重新生长方面的初步阶段而已,落后伊莉莎白她们正在研究的动用治疗针管使人体组织与四肢重新生长的时间将近四、五千年之久。她除了会说能量以外没有办法清晰地描述那些针管如何发挥功能。伊莉莎白没有这方面的词汇或心智概念可以了解,把它解释清楚。
她又再说了一遍,她不太了解的原因变得更为清楚。
“最起码,他们是这么跟我说的。我还只是一个年轻的女孩,我拿过这些针管,可是我从来没见过它们如何发挥功能,我还没见过如何重新生长……我哥哥见过,他们允许他看,等他年纪更大的时候,他们会把这种重新生长的知识传授给他。我的训练尚未到达那种层次之前就已经结束了,因为我是女孩,所以不能进展到那种层次。”她详加解释。
“他们允许他可以得到那种重新生长的知识,而不准你得到?”我问道。
“没错,”她无奈地答道,“他可以被允许得以更高深的秘诀,而我就不行。”
她停了一下,接着又说,“我并没有妒忌他。这是一种风俗习惯……一种愚蠢的风俗习惯,其实我比许多的男人都更有治疗的能力……”
她的声音越说越小。
“他将来会想办法把秘诀告诉我……他向我做过承诺,他会教我如何使用那些针管。他已经向我解释了很多事情……他还偷偷地告诉我他们现在正在研究设法使刚刚死去的人重新苏醒!”
“已经死了的人?”我怕自己听错了,赶紧又问。
“是的,不过要很迅速地处理才行。”她补充说明。
“他们用什么办法来救?”
“我不知道……他们使用很多针管,有特殊的节奏方法,尸体必须放在某一个固定的方式与位置,还有很多概念,不过我都不知道……当我哥哥学会的时候,他会告诉我。”他结束了这段解释。
我经过逻辑训练的心智马上有了一个假设,也许据她所说的这些刚死不久却又重新苏醒的人,其实并没有真正的死去,他们只是接近死亡而已。跟其他有过濒死经验的患者,他们所发生的情形一样。不管怎么说,在那么古老的年代他们毕竟没有器材可以监视功能。他们没有办法精确地显示脑部停止活动,也就是我们现代对死亡的界定。
我的直觉意识却又告诉我自己要保持一个开放的心灵,其他的说法解释也可能存在,那种解释超乎我们的想像,超过我们目前的理解力。
伊莉莎白仍然沉默不语,我只好继续发问。
“你们还有使用其他的治疗方法吗?”
“还有好多种,”她答道,“其中一种是用我们的双手,我们用手接触需要治疗的部位,经由我们的双手……将能量直接送进身体内部。有些人甚至不必接触到身体就可治愈别人。我们在患者身体上摸索有热气的部位,将热气打通,使能量平顺。需要打通热气的部分有好几个层次,不只是疼痛部分的周围而已。”她解释道,她现在说得非常急促,描述古代医疗技术的种种变化。
“也有人会帮人精神治疗,他们能看出对方心灵上有问题的部位,而他们在精神上将送到那些精确的位置上。我现在还不会。”她还说,“不过,最后我总会学到。”
“有些人可以用食指和中指握住对方的脉搏,直接将能量注入对方的血液循环,到达身体内部的组织器官。同时你会看到这种洁净身体的能量从那个人的脚趾头往外离开。”伊莉莎白继续很快地解说更复杂的医疗技术。
“我现在正在练习如何使患者进入深沉的睡眠状态中,让他们的心灵之眼也能够看到创伤愈合经过的情形,因而使他们能够在心灵层面上有所更改,完成治疗工作。我们还提供药物来帮助他们更快地进入深沉状态。”她停了一下。
除了药物以外,她最后所说的这项技术,与我和其他人士在二十世纪末期所使用的催眠图式凝想方法极其相似。
“还有其他的方法吗?”我问她。
“涉及神明方面的技术,只保留给教士们。”她答道,“禁止我们学习。”
“禁止?”
“没错,因为女性不能当教士,我们只能当治疗者,协助教士,但是不能使用他们的功能……哦,不过有些妇女自称为女教士,在庆典仪式演奏乐器,可是她们没有法力。她们只是乐师,跟我只是个治疗师一样,根本不是教士,”她语含讽刺地说道,“甚至海瑟(Hathor)都嘲弄她们。”
海瑟是埃及掌管爱与以及喜悦的女神,同时也是掌管节庆与舞蹈的女神。伊莉莎白可能是记起了海瑟另一项更为神奇奥妙功能——女性的防卫者和保护者。连海瑟都嘲笑她们,更加突显了她们头衔的虚华与空洞。
当伊莉莎白又寂静下来的时候,我将她们那一世里对待女性的态度,拿来和当代做一比较,两者的心胸气度几乎难分轩轾。
在远古时代的埃及,升迁的管道掌握在极少数人的手中。法老亲人中的男性,认为自己高人一等,即将超凡入圣(Half…Divine),可以擢升。不过女性亲戚马上就面临到性别歧视,男性亲戚才是极少数的特权分子。
伊莉莎白仍然沉默不语,我催她继续前进。“赶紧进到你这一个前世里的下一个重大事件。你看到了什么?”
“我哥哥和我现在都当顾问了,”她在那一个前世里往后前进了几年之后,说道,“我们站在这个地区的总督后面,当他的顾问。他是个英明的行政官,同时也是个优秀的军事将领。不过,他个性冲动需要我们直觉与内在的指引……我们帮助他权衡轻重。”
“这种工作你觉得愉快吗?”
“是的,能够跟哥哥在一起真好……总督平时也很善良,他经常聆听我们的意见……我们也负责医疗工作。”看起来她就算不是喜出望外,起码也是得心应手。她没有结婚,所以她和哥哥几乎就是一个家庭,两人相依为命。我带她继续前进。
很明显地,她变得非常烦恼,她眼泪一直往下掉,哭了一会儿才停下来。“我知道得太多了,我一定要坚强振作,我并不害怕被放逐或死亡,一点也不怕。不过,要离开我的哥哥……未免太无情了,真叫我难以忍受!”眼泪又掉了下来。
“发生什么事?”我问道,我有点惊讶,她怎么会有这种突如其来的霉运当头。
“总督的儿子突然得了重病,还来不及救就死掉了。总督知道我们在从事要把刚死不久的人重新救活的研究工作,他命令我一定要把他的儿子救活。否则的话,我就会被放逐终身。我知道那个地方,从来没有人能够生还。”
“他的儿子后来怎么样?”我吞吞吐吐地问道。
“他无法重新复活。这是不容许的,所以我必须接受惩罚。”她再度热泪盈眶,情绪非常低落。
“真没道理,”她慢慢地说道,“我从未被允许过可以学习那些针管……他们从来不准我获得复苏与重生的知识。我哥哥只教我一点点,但是不够……他们都不知道哥哥告诉我什么事情。”
“结果你哥哥怎么样?”
“他正好不在,所以他无罪。所有的教士刚好都不在。只有我留在附近……他在我要被流放之前及时赶回来。我并不害怕被放逐或死亡,只怕离开他……可是已经没有任何选择余地了。”
“你被流放了多久?”
“没多久,”她回答,“我晓得如何离开我的身体。有一天我就离开了我的身体,不再回来。那就是我的死亡,因为如果没有灵魂,肉身也就死了。”她忽然跃升到另一个更高的观点来说话。
“就这么简单?”
“当选择这种死亡的时候,它既不痛苦,知觉上也不会有任何干预,这就是我为什么不害怕死亡的原因。我晓得我再也见不到我的哥哥了,在那个荒凉的小岛上,我什么事也不能做,没有什么理由继续留在肉身的形态里。神明谅解。”
她静下来休息。我晓得虽然她的肉身死了,可是她对她哥哥的爱还会继续存在,她哥哥对她的爱也是一样永恒存在。爱是永恒的,从远古时代的埃及到现在,在那么多的世纪里,他们曾经再度重逢吗?将来他们会再见面吗?
我知道这一次的记忆会减轻她目前的痛苦,因为她已经又再一次在遥远的过去找到了自己。而她的知觉、她的灵魂比她的肉身多活了好几十个世纪的时光,又再重新出现,这一次就成了现在的伊莉莎白。要是经过了这么长久的时间,她都还能活过来,那么她的母亲将来也会再度投胎出世。那么我们每一个人也都如此,她虽然没有在远古时代的埃及找到了她的母亲,不过,她却找到一个挚爱的哥哥,一个灵魂伴侣,这个人她在今生里却认不出来,至少到目前还没认出来。
我喜欢把灵魂与灵魂之间的关系比喻成一棵有一千个叶片的大树。那些与你长在同一个嫩枝上的叶片,与你最熟悉亲近,你们可共同分享经验——你们彼此之间的灵魂经验。在你们的嫩枝上也许有四、五个叶片。你跟旁边那个枝芽上的叶片也非常亲近,他们与你都长在同一个树枝上,他们与你也相当亲近,只不过比不上与你同在一个嫩枝上的叶片那么亲近而已。同样的道理,如果你沿着嫩枝、枝芽、树枝、树干,一直往外延伸的话,你跟其他的叶片或灵魂,都有亲戚关系,只是目前亲疏略有差别而已。你们都是这个树干或是这棵树的一部分,你们可以共同分享经验,你们彼此认识。不过,在同一个嫩枝上的树叶彼此最为亲近。
在这个美丽的森林里,还有很多其他的树木。在地面下每一棵树的生根系统(Root System)都盘根错节连在一起。因此,即使有个叶片长在森林里另一头的树枝上,它看起来跟你大不同,彼此距离也相当遥远,不过,你跟那个叶片还是有所关连。你跟所有的叶片都有所关连,当然,你跟同一棵树上的叶片连接得最密切。跟同一个树枝的叶片又更亲密了,而与在同一个嫩芽上的叶片则几乎不分彼此,连成一体了。
你可能会碰到其他的灵魂,他们在前世里虽然跟你长在同一棵树上,可是距离并不是很近。他们可能与你有各种不同的关系,他们与你的交互作用(Interaction)可能极其短暂。即使彼此只有三十分钟的邂逅,对你,或是对他甚至彼此双方都学到了一个宝贵的教训,这是很稀松平常的事。其中的一个灵魂或许是路旁的乞丐,得到了你仁慈的施舍,让你的同情心延伸到另外一个人的身上,也让接受者尝到了接受爱与帮助。在那一个前世里,你和那个乞丐也许两人从此就没再见过面。然而,彼此已经有了因缘。这种相聚持续的时间各有不同——五分钟、一小时、一天、一个月、十年或更长久的时间——灵魂就是这样发生关连的。彼此的关系不是以时间来计算,重要的是课业的学习。
蒂波?高尔(美国副总统夫人)抱着一个中非卢旺达得了疟疾的小孩子在洗澡,也许这是一个在前世里彼此有关系的灵魂,在今生两人再度见面。因为在某一个短暂的邂逅里,那个小孩也许已经帮助高尔夫人改变了命运,那当然是一个令她永难忘怀的邂逅。 
第十八章 
“要是一个在前世里自杀过的人,现在他自己正在描绘有关今生际遇的故事,不晓得会多么有趣呀!他现在又会突然发现自己再度碰到上一辈子不晓得如何处理的状况,直到他认识到了自己无论如何都得解决这个难题,因而再度来到世上……前世的行为指示了这一世的方向。”
 ——托尔斯泰(Tolstoy), 俄国小说家
哲学家及神秘主义者 1828…1910
他觉得这个讯息深深地烙在他的灵魂里,活生生的字句让他永生难忘。在他离开了满是血迹的身体,在休息的时刻,我们两人都在思索那些字面上的非常简单的言语所蕴含不同层次的意义。
这一次的会诊开始的情形与往常完全一样。我使用迅速的诱导方式帮助毕卓罗进行回溯,他很快地进入了宁静的深沉状态。他深深地呼吸、非常均匀,全身肌肉都完全放松。他全神贯注在催眠状态中,穿越平常时空的限制,记起了远在出生之前发生的重大事件。
“我穿着棕色的鞋子,”他看到了自己另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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