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长乐+作者:红线盗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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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宁长乐+作者:红线盗盒-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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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走后,我早早的安顿了世珏睡下了,世珏牵着我的手,不肯让我离开。
  “宝宝乖,以后都要自己睡觉了?”我摸摸他的脑袋,哄劝着。
  “姑姑,殿里好黑,我……朕害怕。”他的脸有些白,漂亮的脸上长长的睫毛留下一排浓重的黑影。
  “可是宝宝总要长大啊,以后姑姑不能老带着你去玩了,你现在是皇帝。”
  “皇帝应该想父皇那样,可是为什么要听尚书大人的?”他撅着嘴,似乎有些不太情愿。
  我说不出来,那些事情对于他来说太过残忍。
  “姑姑,淮阴侯欺负你吗?”
  我摇摇头。
  “那你为什么要哭?”
  我流泪了吗?伸手一摸,却才发现指尖冰冷。
  “世珏,快点长大吧,姑姑现在只有你一个人了。”
  世珏睁大了眼睛看着我,似懂非懂的点下了头。
  很悲剧的呆在寝宫里等着消息,我所有的心思,只希望小黑能够明白。
  可是我两只眼睛的眼皮都酸透了,这人还是没有回来。后来撑不住,就迷迷糊糊的睡了。
  凌晨的时候,他回来,外衫还是冰冷的,我从梦里惊醒,唯一庆幸的就是他身上似乎没有血腥和杀伐气。
  我不知道他是怎样把信交给小黑的,那些也都并不重要。
  朝廷第二日的宣旨是:萧墨延领正一品虎威将军职,暂代北疆一切事务。
  小黑是绝对不会允许赫赫人踏入北疆一步的,那样子就是千古罪人,而他现在只能替楚宁远守着北疆。
  日子过的也快,说好不好的临近了年关,这算得上是世珏登基后的第一个节庆。
  宫里上下照例是热闹非凡的,甩脱了部分阴霾后,百姓其实并不在乎是谁在实际控制着整个国家,只要这人不贪腐就好。
  腊月二十八晚上,我正睡得迷迷糊糊的,猛然被人摇醒了,刚一睁眼,就看见那人很认真的盯着我问。
  “腊月,过两天是什么日子?”
  “除夕。”笨蛋,脑子不清醒了?我翻个身,打算继续睡去。
  “傻瓜,再想想?”那人很没素质的继续摇晃着我。
  “春节。”
  “没别的了?”
  “元日、元辰、元正、元朔、元旦……”我烦的要命,把能记得的别称通通说了个遍。
  “猪……”那人掐了一下我的鼻子,这下子终于把我扔开,一个人躺到一边去了。
  我把自己裹得严实,继续睡自己的觉。
  “有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似乎是有人在问我,又似乎不是。
  我当时第一个脱口而出的想法就是,没什么想要的,楚宁远自挂东南枝就好。
  可惜,这个是在做梦罢了,我和世珏的小命现在都是拴在人家手上的。
  真到了那一天,把我和世珏忙的人仰马翻,他还是小,光是宫中例行的赐予百官的宴会就苦不堪言,坚持到半夜三更驱逐疫疠之鬼的鼓声响起的时候,这孩子都有些困顿了。
  宁远在整个过程中很是守礼的坐在属于自己的座位上,偶尔眼睛扫到我,也都是很快就收回去。
  他目前唯一不敢明目张胆动手的便是谢太傅,只因谢太傅算得上是三朝元老,朝中根基颇深,再加上……实在是没有分毫的把柄可以抓。谢太傅那是狡猾的连阿娘都头痛的。
  于是整个宴席上的状况,就是相当的诡异了。
  等到了后半夜,我将世珏送回了大正殿歇息,正准备自己也回安宁殿去睡了,却忽而被人拍了拍肩膀。
  “腊月,跟我来。”我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被人扯起来,身后的宫女内侍噤了声,站于原地不敢动。
  他身上带着些许的酒气,不过并不算是重的,隐隐约约的透出来。
  他将我带到了御花园中的那条湖边,然后很是力大无穷的把我扔在那条船上面,自己也跟着解开了绳子,让那条船顺水飘到了湖中央。
  船内的红木桌上放好了酒,他拉着我坐在船头的椅子上,然后沉默的把我们面前的酒盅斟满。
  “我不想喝酒。”我很不给面子的把那杯酒推到他面前,自己起身“我想回去睡觉。”
  他仰头,已经干了一杯,却连脸色都未变分毫,酒量倒是不错的。伸手一扯,把我拉到他腿上坐好。
  我不敢乱动,由着他伸手摸我的头发。
  他愈发的变本加厉,开始浅浅的吻着我的耳垂,温热的呼吸直吹进我的耳朵里,刺激的我缩起了脖子。
  “有没有什么愿望?”他很神奇的取过了一碗长寿面,摆在我面前。
  我先是懵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今天是正月的生辰,而我的,刚才已经早早的过去了。
  没意思,我看着那碗面,随即觉得自己肚子确实有些饿了。
  刚才的宴会上面,根本没吃什么东西,现在这会儿,当然难受。
  他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失笑一声,把筷子塞进我手里,却仍然是保持抱着我的姿势。
  我一点一点聚精会神的吸着面条,直到自己吃的饱了,才擦擦嘴,抬头问他:“什么愿望都可以吗?”
  “恩,除了让我去死的。”
  呃,我想我的心思应该没有这么明显吧。
  “那你明天放了闵叔叔吧。”这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
  “恩,那个再说,提个其他的。”
  呃,这样就是不答应了?我有点失望,不答应你老让我说什么啊。
  “那就让我宫里原来的那些宫女回来吧,尤其是苗苗的姐姐树树,还有就是跟我一起来的小绿。”苗苗在正月走的时候,被我召进宫来跟着她一块儿离开了,至于树树,宁远就是个瞎子也能认出来吧。
  “这个可以,不过你要陪我喝酒。”
  我真想翻白眼,这人这是问我愿望吗?根本就是互换条件啊。楚宁远他吝啬的一毛都不肯拔。
  喝就喝,我是无所谓的,本着对自己的酒量认真负责的态度,我很豪爽的拿起了眼前的酒盅,学着他的样子一口灌了下去。
  那酒一入腹,初时未觉得如何,过了不过片刻,身上微微的有些热。
  我开始还有些拘谨,三五杯下肚以后,立刻放开了手脚,不但自己使劲灌自己,还动手去灌他。
  于是乎一发而不可收拾,喝着喝着就喝高了。
  “腊月,为什么不嫁给我?”
  “恩?”两壶酒下肚,我的头脑有点迷糊了,惶惶忽忽的看着眼前有好几个影子在乱转。
  “嘿嘿,谁稀罕啊,好多人排队等着娶我呢?轮得到你?”
  “恩,那你会唱歌吗?”
  “会,当然会啊。”我有点口齿不清,在哪儿哼哼唧唧。
  “唉,你脸色怎么这么差啊?”有了酒壮胆子,我恶向胆边生,用力扯着他的脸皮。
  “放手。”手被什么东西扣住,放在了背后,我顺势向着后面就倒。
  “这个伤是怎么回事?”他指着我胳膊肘内侧的那块小小的凸起伤痕。
  “上次救火烫的。”当我真的喝醉了吗?才不,我就不告诉你那个是可以号令整个影门的印章,反正它确实挺像是烫伤的痕迹。
  身体软绵绵的没力气,被什么人抱了起来,我晃晃荡荡的还不忘了损他。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灌我喝酒,你那点龌龊心思谁看不出来啊?”我用力的拍着他的后背,“憋了这么久辛苦了,不就是想上我吗?你把我捆起来我还敢不听话是怎么的?”
  “切,今天是正月生日,我的早就过完了。连这都不知道还装大尾巴狼。”
  “想当初我这朵鲜花要□这个牛粪上,你整天摆个脸就像要死似的,难怪正月根本不稀罕你,你丫的根本就是个睁眼瞎。”
  “你说你除了密谋造反,杀杀人,还能干什么啊?整天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你累不累?我都替你羞愧了。”
  “……”
  总之我的一时头昏脑热,到最后都记不得自己说过什么话了,只记得某人的脸似乎有点发黑。
  我估计是我喝多了,眼神不好使,于是毫不顾忌的继续罗嗦。
  当后背终于沾到床的时候,我舒服的打了个滚,不甚清醒间忽然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于是磨了磨牙,愈发的肆无忌惮。
  我要为民除害!

  绝境

  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我揉揉眼睛,想要翻身。刚刚伸了一下腿,下肢酸痛,整个人都缩成一团不敢动弹。
  身后有人嘟囔了一句什么的,把我往怀里带,光裸的肌肤摩擦,我立刻被吓的清醒了一大半,低头仔细观察一番,虽然多少有点心理准备,还是郁闷的想哭。
  我浑身上下,那叫一个□,再看身后那个,也是裸男一个。
  这就是传说中的晚节不保啊,多么的惨烈。
  他似乎还没怎么醒,眼睛都没睁开,就是一个劲的把我往怀里扒拉,嘴里还喃喃自语:“腊月,别闹。”
  我疯癫了,下意识的一脚蹬过去。他似乎感觉到了有人揍他,利索的一个侧翻身,人已经无比清醒的皱眉看着我。
  我被他凌厉的目光一刺,本能的吓得一缩,刚才积攒起来的骨气瞬间无影无踪,无比委屈的就想往被子里钻。
  “行了。”他动手用力把我挖出来,然后我们两个裸男裸女就傻子似的抱着被子大眼瞪小眼。
  “昨天晚上把我按到地上的时候,那魄力哪儿去了?”他掐掐我的脸,神情很是古怪。
  等等,什么叫做我把他按倒的?怎么可能?我无精打采的指着他,叫着:“胡说八道。”
  撒谎,真不要脸。
  “我没骗你啊,你昨天说了一大堆我的坏话。”他很认真的凑过来,离我的距离近的连睫毛都数的清楚。
  呃,我心脏骤停,以这个家伙有仇必报,没仇也报的性格,我估计我会很凄惨。
  “恩,我想想啊,你骂了一大堆,说我是国贼,淫贼,反贼,呃,还有乌贼。他颇有些无奈的道。
  “乌贼?”我懵了,“为什么是乌贼?”那个是动物啊。
  “我也不知道,你就是这么说的。”宁远很无语的样子,似乎在问你都不知道,我怎会知道。
  呃,可能是我当时的脑袋糊住了,于是呈无力状,继续问:“还说什么了?”
  “你说想我这么十恶不赦,没脸没皮,该千刀万剐的人还活着简直是老天爷不长眼睛。”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很原汁原味的,他皱眉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你还说你要为民除害,强我了。”
  我差点喷血,那么惊世骇俗的话真是我说的?
  “你胡说!”我颤抖着指着他,在对方分外肯定的眼神下再度被打击的体无完肤。
  “后来呢?”我一点印象都没有,底气不足的心虚道。
  “后来你该都记得吧?”他意有所指的瞄了瞄我露在外面的胳膊,“你扑过来把我按在地上,直接就把我的衣服都扯了。”
  “你还好意思说!”我畏畏缩缩的大叫:“都是你恩图谋不轨给我灌那么烈的酒。”
  “恩,对!”这厮一脸的坦诚,“我是想着浑水摸鱼来着,可是谁知道你喝了酒以后那么彪悍?”
  我捂住耳朵,崩溃了。
  “你看,本来我刚进去的时候,你一个劲的嚷嚷着疼,我舍不得了,想着退出来自己处理一下,没想到你又扑过来又抓又咬的,非说你就喜欢我疼你,还逼我发誓以后除了你不许我再疼别的姑娘。”
  我疯癫了,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啊,我要不要宰了他灭口?
  “腊月,你很在乎我疼不疼别的姑娘吗?”他把我拖过来,掀开了我身上唯一能够遮蔽住身体的被子。
  身上一凉,我骤然回过神来,沉默半响很郑重的摇了摇头道:“不是,我昨天晚上说的是醉话,全都做不得数。”
  况且我明白的很,每个女人怕是都这样,这个男人即使自己真的不想要了,可还是希望他会一直为了自己牵肠挂肚,赴汤蹈火,眼睛里看不见别的人。
  这个关乎到个人魅力问题。
  “腊月,小骗子。”他把我放到床上,一只手微微用劲钳制住我的手腕,开始不老实的摸来摸去。
  他的力道掌握的很巧妙,我并不感觉到痛,但是手就是动弹不了,只能不安的扭动着。
  他俯身,吮吻我的脖颈,另一只手不轻不重的捏着我胸前的浑圆。
  我咬着牙,渐渐的眼圈发红,再到后来,扛不住浑身都酥软了,瘫在那里绵绵的任他施为。
  昨晚的粘腻还没清理掉,现在不舒服极了。
  可是还是制止不了身体越来越热,我勉强记得夹起腿。
  然而没有用处,很轻易的被拉开了,再然后就是那种奇奇怪怪的感觉,刚开始有些胀痛,但是后来就像是被人带着一点一点的飞到天上去。
  “有感觉吗?”他额头上有汗珠滚落下来,滴在我的胸口上,带了一丝凉意。
  我保持着最后一分清醒,用力甩着头。
  他动作顿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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