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币战争点评国家货币的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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货币战争点评国家货币的终结-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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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货币战争点评
  作者:货币战争    文章来源:货币战争    点击数:834    更新时间:2007…6…28
  我们完全能够想象当人们第一次看到提出恢复黄金的货币地位和主张〃藏金于民〃时; 会是多么惊讶和迷惑。 
  我们也要明确指出是要揭露国际银行家的阴谋; 而不是这个阴谋的一部分。
  从博客的留言和网友的争辩来看; 金本位是人们争议最剧烈反对意见最集中的问题之一。  
  为什么国内的学者和老百姓对黄金的认识与黄金的真实价值会有如此之大的落差呢? 我们觉得问题有两个方面; 一是〃信息不对称〃; 二是〃文化软骨病〃。 
  关于黄金货币的论述古今中外可谓汗牛充栋; 只要认真研究货币历史; 你总能找到几乎是无穷无尽的关于金银货币的观点。 中国文革结束以来; 
  整个知识界充满了一种偏执情绪; 他们对所有的源于欧美的〃主流〃学说几乎没有任何怀疑和批判的全面接受; 与国际接轨的欲望和幻觉几近歇斯底里。 其中; 
  尤其是〃崇美症〃已经完全属于病态心理了。 我们不是站立着平视对方; 我们也不是坐着仰视别人; 我们是五体投地般趴在地上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 
  中国在1840年鸦片战争以来的一系列惨败之后; 几乎完全丧失了对自己文明的自信心。 1949年以来; 中国虽然在军事上; 政治上和经济上站立起来了; 
  但在文化上始终严重缺钙; 我们事实上只有〃三个半〃站起来了。
  对于美元这种纯债务纸币系统; 我们的经济学家就没有丝毫的质疑? 稍微研究一下货币历史就会发现; 
  这和历代各国君主不断减少货币含金量从而搜刮财富和逃避债务没有任何本质区别; 现代科技的发达并不能减少人们哪怕一丁点儿的本性的贪婪。 谁发行货币; 
  只要有机会就一定会舞弊; 而且这种舞弊行为必然像吸毒一般上瘾; 直至最后货币体系崩溃。 奇怪的是; 当今中国的许多人认为美国或所谓西方民主社会; 
  或所谓希腊文明的火种; 或罗马帝国的后裔能够免俗; 这种认识就是典型的〃五体投地〃式软骨病的典型症状。 
  法国著名经济学家雅克·吕埃夫写道,这个体系(美元本位)“达到了如此荒诞的程度,以致有推理能力的任何人脑都无法为其辩解。” 
  难道只有法国人有智力理解这一制度的荒谬? 当然不是; 中国的学者有能力分析; 却没有胆量怀疑!
  可以这么说; 所有基于黄金增长赶不上财富增长; 金本位必然导致经济衰退等等观点从金融的本质上看都是荒谬的。 关于货币起源和本质的问题; 金本位问题; 
  我们正在写; 这将是的开篇内容。
  我们早就断言; 世界上有少数人在悄悄地吸纳黄金和白银; 谁拥有最多的黄金; 谁就拥有真正的货币定价权! 过去如此; 现在如此; 未来仍将如此。 
  罗斯切尔德家族垄断国际黄金定价权直到2004年才主动〃隐退〃;  那些认为谁都能定世界金价的中国富豪们; 不妨自己试试看。 尽管从财务上看; 
  很多中国富豪已经远比罗斯切尔德家族〃富有〃; 可惜人家却在制定财富游戏的规则。 
  〃但私营的黄金银行已经存在,从而使账户的持有者可以用真实的金条作为股份的形式,进行国际支付。虽然黄金银行业目前显然是小本生意,但随着美元的衰落,它近年来有了显著的增长。如果谈论一种基于黄金的新的国际货币体系,肯定听起来很离谱。但1900年时,一个没有黄金的货币体系也是如此。现代科技使得通过私营黄金银行恢复黄金货币成为可能,即使没有政府的支持也是如此。〃
  这篇文章就看这一段就足够了; 这就是画龙点睛之处; 也正是文章全部重心之所在。 翻译成大家能理解的话就是; 废除各国中央银行; 消灭主权货币; 
  实施以黄金为核心的世界统一货币! 
  那中国的1。2万亿的美元外汇储备怎么办? 中国仅有650吨黄金储备又怎么办? 我觉得中国很可能最终会损失惨重。 
  有人会认为; 美国决不会放弃美元的; 一篇文章没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问题是美元崩溃对中国的影响要大得多; 别忘了美国是世界第一大黄金储备国; 
  至少公开报道是如此。 赖掉所有债务之后(通过严重的通货膨胀); 以黄金做支撑发行新货币(如世界货币); 美国还是超级强国; 中国就惨了; 
  辛辛苦苦30年的积蓄就烟消云散了; 可能还会摊上严重的金融风暴和社会骚乱。
  发表文章的和美国外交协会可不是在开玩笑; 联系最近一系列文章和事件; 这篇文章不能算是孤立的偶然的学术观点。
  国家货币的终结
  The End Of National Currency
  【本刊讯】5月9日出版的美国《外交》双月刊刊登了美国外交关系委员会国际经济部主任本·斯泰尔撰写的一篇文章,题为《国家货币的终结》,摘要如下:
  货币国家主义的崛起
  资本的流动已经成为全球化唯一致命的弱点。25年来,毁灭性的货币危机袭击了拉美和亚洲的各个国家,以及西欧的邻近国家,尤其是俄罗斯和土耳其。就连美国联邦储备委员会理事米什金这样一位支持全球化的、资历无可挑剔的经济学家也承认:“向外国资本流动开放金融体系导致了造成巨大痛苦、苦难乃至暴力的一些灾难性的金融危机。”
  经济学这个专业一直未能提供应付货币危机的前后一致的和令人信服的对策。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的分析人员20年来一直支持采取范围广泛的各种国家汇率和货币政策制度。但是后来,这些制度却遭到了崩溃和失败。他们指出了一个个罪魁祸首,从缺乏严谨的财政政策和对银行的管制不善到糟糕的产业政策和官员的腐败都有。根据有关金融危机的文献提出的政策建议瞻前顾后,而且遭到了普遍的批驳,因而实际上毫无用处。
  反对全球化的经济学家们赦免了各国政府的罪责(华盛顿的政府除外),而是把爆发危机的罪责推给市场及其制度支持者,譬如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用诺贝尔奖获得者约瑟夫·斯蒂格利茨的话说,就是“国际金融的独裁机构”——从而使这个问题颠倒过来。斯蒂格利茨写道:“各国实际上被告知,如果它们不遵守某些条件,资本市场或者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就会拒绝向它们提供贷款。它们基本上被迫放弃了自己的部分主权。”
  这对吗?市场是否失灵?使各国政府恢复丧失的主权是否会制止金融动荡?这是一种危险的误诊。实际上,只有在各国开始要求获得货币方面的“主权”——使之与黄金或者被看作真实财富的任何别的东西相分离——之后,资本的流动才开始破坏稳定。此外,即使全球化的进军并非不可避免,由于世界经济和国际金融体系的演变方式,也不再有超出其范围的经济发展的一种可行的模式。
  正确的方针不是回到享有货币主权的神话般的过去,使政府控制本国的利率和汇率,享受着对世界其余地方的无知的快乐。各国政府必须放弃一种致命的观念,就是认为国家特征要求它们制造和控制在本国领土上使用的货币。简单地讲,国家的货币和全球市场是不能相互混杂的,如果混合在一起,就形成货币危机和地缘政治紧张关系的致命混杂,为具有破坏性的保护主义创造现成的借口。为了安全地实现全球化,各国应当放弃货币国家主义,废除不必要的货币,因为它们是今天的许多动荡的根源。
  黄金时代
  在上一个“全球化”伟大时期之中,就是从19世纪末到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资本的流量是巨大的,即使按照当代的标准衡量也是如此。这一时期发生了货币危机,但一般并不严重,而且很短暂。这是因为当时的货币——就像在全世界大多数国家和绝大部分人类历史上一样——是黄金,或者起码是对黄金的一种可信的索取权。资金迅速地流回到陷入危机的国家,因为人们对货币与黄金之间的联系将会恢复笃信不疑。与此同时,货币国家主义被认为是落后的迹象,而遵守举世公认的价值标准则是文明的标志。在遵守这一标准方面最值得信赖的国家(譬如澳大利亚、加拿大和美国)所受到的奖赏是最低的国际贷款价格。而遵守情况最差的国家(譬如阿根廷、巴西和智利)所受到的惩罚则是最高的贷款价格。
  在一战到二战期间,这种联系遭到了致命的破坏。20世纪30年代和40年代的大多数经济学家都认为,资本的流动显然将会由于汇率不再在可靠的情况下得到固定而对稳定起破坏作用。在1937年的一次演讲中,弗里德里希·哈耶克说,在值得信赖的金本位制度下,“短期资本流动总的来说倾向于缓解国际收支暂时的不利状况的初始原因所造成的紧张。然而,如果汇率是可变的,则资本的转移就会倾向于在这一初始原因的相同方向上进行,因而使之得到加强”——就像今天的情况一样。
  普遍的看法曾经是,全球化必须有硬通货,就是外国人愿意持有的某种东西。法国经济学家查尔斯·李斯特评论说:“虽然理论家试图说服公众和各国政府,使之相信最低数量的黄金……就足以维持人们对货币的信心,而且无论如何,纸币,甚至不兑现纸币也可以满足一切需要,但是所有国家的公众都在忙着囤积据说可以兑换成黄金的大量国家货币。”持这一观点的并非局限于自由市场派人士。金本位和全球资本主义的著名批评者卡尔·波拉尼认为,货币国家主义显然与全球化水火不相容。在重点论述英国19世纪在扩大世界贸易方面的兴趣的时候,他争论说:“只有商品货币能够服务于这一目的,其明显的原因是,符号货币,不论是银行票据还是不兑现纸币,都不能在外国领土上流通。”但波拉尼认为是无稽之谈的事情——以毫无内在价值的国家纸币(或“不兑现”纸币)为中介的、货物、劳务和资本方面的全球贸易——就是全球化今天像以往一样断断续续地推进的方式。
  把货币的创造和控制与国家主权联系起来的政治神话在著名的“最优货币区”理论的蜕变中,找到了其在经济上的对应物。该理论是获得诺贝尔奖的经济学家罗伯特· 
  蒙代尔开创的。他长期以来一直是减少国家货币数量主张的一位多产的倡导者。这项理论在以后几十年里成为货币国家主义的一项准科学的基础。
  像20世纪60年代初的大多数宏观经济学家一样,蒙代尔持有一种现已基本上丧失信誉的战后凯恩斯主义思维定式,他所笃信不疑的是,决策者在面临经济学家所说的对供求的“冲击”的情况下微调国民需求的能力。他的开创性文章《最优货币区理论》中提出的问题是:“货币区的适当范畴是什么?”他评论说:“乍一看来,这个问题也许是单纯学术性的,因为国家货币是否有朝一日会被放弃,让位于任何其它的安排,这一点看来并不属于政治可行性的范畴。”
  蒙代尔接着主张在世界上的各个地区之间实行弹性汇率,在每个地区实行本地区的多国货币,而不是在国家之间。然而,经济学家们接受了蒙代尔对弹性汇率在解决对不同的“地区或者国家”产生不同影响的经济冲击问题方面的利弊的分析。他们认为,这是把现有的国家当作自然的货币区域来对待的一项理由。因此货币国家主义获得了合理的科学依据。从那时起,许多主流经济学家逐渐认识到,偏离“一个国家一种货币”的主张是错误的,起码在没有事先的政治一体化的情况下是如此。
  由于经济学家们确立了货币和国家特征之间的联系(就像中世纪的神学家使亚里士多德和耶稣得到调和一样),所以各国政府采纳了最优货币区理论,作为对货币国家主义的主要的知识辩解。
  发展中国家的政府一贯对利率、贷款的到期日,甚至还有信用的受益者实行严格的控制——因为所有这一切都要求切断与世界其余国家的金融和货币联系,并严格控制国际资本流动。其结果是,这种流动的发生主要是为了解决贸易失衡或者为直接投资而融资。而本国的金融体系却仍然薄弱和欠发达。但今天的经济增长越来越多地有赖于做出投资决策。这种决策通过全球金融体系来融资和制订。(通过低成本的日元借贷,以便为在欧洲的投资提供资金,同时在美国的期货交易所针对日元的升值采取对冲措施,这已经不再是异乎寻常的。)因此,这个全球体系的不加限制和高效率的准入,而不是各国政府操纵狭隘的货币政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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