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席军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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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席军长- 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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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容槿动作一滞,又听到她低着脑袋,自言自语很小声的说了一句,“槿哥哥……歌儿想你……”

 第五百二十九章:不真实感

    席容槿紧抿薄唇,目光沉沉的凝着趴在他腿上弱弱巴巴的一小团,有那么一瞬间,他抬手,想拭掉她脸上一层层的泪痕。

    可每每只要想到当初她是如何绝情离他而去的一幕,他便心如刀绞。

    也恨她。

    那日,她离开,他说过,永不原谅她。

    这一年多,他日日泡在部队里的训练场上,和士兵同吃同住,官衔却是升的快。

    忙碌可以让人找到一个很不错的理由逃避一些事情,一些人。

    因着乌克兰周边内乱,他自行请命来到东欧战场,一路辗转又调到了驻乌克兰的维和部队。

    几次游走在战场上,险象环生,他的一颗心早已麻木,可每每想到她,还是抵不过对她的浓浓思念。

    无数个夜里,他梦到她站在木槿树下,满脸微笑的唤他槿哥哥,然后,毫无顾忌的扑进他的怀里。

    她说,她喜欢他,喜欢他喜欢的不得了。

    他也会梦到和她第一次接吻的情景,木槿树下,她在他怀里,被他吻的满脸娇红,泪水涟涟。

    那时,他告诉她:歌儿,只有我可以这么对你。

    大概从那时起,他的女孩便开始懂了什么是男女之别,后来他再吻她的时候,她脸上都是一个少女初尝情愫滋味的娇羞。

    他也会梦到每每假期和她见面的一幕幕。

    她躺在他的怀里,憧憬着他们的未来。

    他也在情欲难疏的漫长夜里梦到过,她美丽纤柔的胴。体,就如现在这般,身无一物,娇软的躺在他怀中……

    可此刻,他感受着她软绵绵的身体,温热细腻的肌肤,却有一种不真实感。

    她哭了……

    哭着说想他……

    是吗?

    她不是狠心要离开他吗?

    不知不觉间,席容槿已经将怀里的女孩紧紧拢入怀里。

    他目光灼热的俯视着身下的女孩,沉重浓热的呼吸就要朝她娇软粉嫩的唇上而去。

    可感受到怀里的女孩因剧烈的抗拒而瑟瑟发抖的身体时,他滚热的唇在距她毫厘之处停顿。

    呼吸两厢交缠,墨轻歌惊惶抬手,手指触在男人的脸上,吓得缩了回去。

    推他,“你……你放开我……”

    这个人离她这么近干什么?

    墨轻歌心生惧意,推着他的肩膀,坐起身,却忘了身上光溜溜的,只有一只黑色蕾丝小库。

    席容槿没想到墨轻歌会有此动作,相较一年前,她的性子也变了一些,生气发脾气的时候,就像一只小野猫似的,露出尖尖利爪。

    席容槿目光落在她雪白细腻的身段上,腾时小腹一阵燥热。

    以前每每抱着她的时候,只是觉得她特别清瘦,骨骼细柔的仿佛一折可断。

    此刻,凝着她浑身几近裸。呈的身体,席容槿呼吸都紧了。

    他的歌儿长大了,胸。前一双柔软,圆润雪白,透着红梅怒放的艳丽。

    亮白晃目的香肩,腰肢细柔的宛若蒲柳,平整细嫩的肚脐,笔直纤瘦的一双小白腿蜷缩跪在床上,许是她意识到他在厚颜无耻的观赏着她的春色,急忙用手遮也遮不住的春色……

 第五百三十章:囚禁良民

    “你无耻!”

    墨轻歌恼羞成怒的骂了一声,胡乱抓起破烂的裙子挡着自己,羞愤交加,眼睛里还沁着豆大的泪珠儿。

    那模样奶凶奶的,惹的席容槿忍不住勾起了唇角,攥着她的手腕,轻松一拽,将她拉进了怀里,不给她反抗掙扭的机会,把她按回腿上。

    快速用棉签给她后背伤口做消毒处理。

    后来,墨轻歌也只顾着清理伤口时带来的痛感,没力气再挣扎,只得趴着任他为所欲为。

    后背上药之后,席容槿半抱着她的姿势,一只手绕到她腰前缠纱布,免不得触碰到她细软的肌肤,手指每一次不小心掠过,都惹得他浑身燥热难耐。

    想他活了二十几年,男女情事从未尝过,也不知其中欢愉是什么滋味。

    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自然有生理需要,长夜难熬的时候,避免不了五指兄弟帮忙泄欲。

    此时此刻,看着她娇软的小身段,他不是没有那种想法。

    况且,她还是他钟爱而不得的女孩。

    他甚至想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地蹂躏一番。

    可他的歌儿只有十七岁,最青嫩的年华,以前亲吻她的时候都是小心翼翼的。

    他现在心里产生的那些龌龊心思,反而让他有一种残害祖国小花朵的罪恶。

    他克制了。

    克制了对她的欲念。

    席容槿默不作声的用迷彩外套裹住她的身体,见她仍是恼的对他高度防备,他才碰到她,她抬手,就打在了他的手背上。

    他不在意那点疼,执拗的将迷彩外套披在她身上,然后抬步出了病房。

    吩咐门口的士兵,不许里面的人迈出房间半步。

    墨轻歌缩在床上坐着,双手紧紧的裹着宽大的足以包拢她整个身体的迷彩外套,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滚。

    仍是羞愤。

    这个男人是不是神经病?

    借着给她上药的机会,将她身体看尽了。

    越想越气恼,鼻息间都是迷彩外套上淡淡的烟草味夹着的微微汗味,是那个男人身上的味道。

    墨轻歌本想甩掉身上的外套,可她穿什么?

    咬咬牙,干脆穿上迷彩外套,扣了纽扣,小心翼翼的摩挲着下床。

    宽大的迷彩外套下是一双白皙的腿,她赤着脚,摸到门,刚一拽开,就撞到一堵肉墙上。

    撞得她鼻子酸痛,她揉了揉鼻子,往后退了一步,“我要回家……”

    席容槿手里拿着一套干净的衣服,是他的衣服。

    他关上门,拉着她的手,把她拽到床前,把衣服塞到她怀里,转身就要走。

    墨轻歌攥着手中的衣服,拧了拧眉,“你到底是谁?我说了,我想回家!”

    席容槿扭头,看她一眼,没有说话,抬步出了门。

    墨轻歌还想说什么,却听到关门声。

    她犹豫了下,快速换上衣裤。

    总不能衣衫不整的出去吧。

    衣服是男士的,有点大,上衣是宽大的迷彩短袖,下身是迷彩裤,太宽大,她用皮带勒住,然后,摸到门口,开门就要出去。

    门口的士兵拦住她,“抱歉,姑娘,你不能出去。”

    “你们这不是军营吗?还囚禁良民不成?”

    墨轻歌攒着勇气,冷冷道。

 第五百三十一章:有些迷离

    士兵:“这里是营地医院,首长说了,让你今晚先待在这里,明天会派车送你回家的。”

    “你们首长呢?”墨轻歌攥着门框,又道,“我要见他。”

    士兵摇头:“我们首长很忙,怕是不能见你。”

    说完,士兵便关上了门。

    任她怎么拍门叫喊,都无人理睬。

    她只得回到床上坐着,浑身的伤痛让她疲累至极,她侧身躺着,想着这个时候,外面大概早已天黑了吧。

    就算她自己出了营地医院,可她一个瞎子又能走到哪儿去?

    刚才门口的哨兵说明天会派车送她离开……

    想到这里,她咬了咬唇角,换了个姿势,趴在床上,下巴枕在一只手背上,揉了揉酸涩淤肿的眼睛。

    算了,等到明天再说吧。

    那个人是军人,又是个大首长,想必会说话算话的。

    这时,门被人推开。

    墨轻歌激灵一下,从床上爬起来,侧耳听着好像什么东西放在了床头柜上。

    紧接着,头顶上是士兵的声音,“首长让我给你送来晚餐,还有一些洗漱用品都放在了浴室。”

    说完,士兵就走了。

    墨轻歌伸手一摸,摸到一个温热的饭盒,还有一双筷子。

    她打开饭盒,飘香的味道充斥着味蕾,她深深地嗅了一口。

    今天从医院逃走,一天没有吃东西了,这会儿是真的饿了。

    她攥着筷子,毫无顾忌的吃了起来,吃的太急,差点呛到,又摸到床头柜上的一瓶水,拧开,咕噜咕噜喝了小半瓶。

    填饱肚子之后,她去浴室洗漱,然后回到床上趴着,阖着眼睛,没过多久便睡着了。

    ……

    夜色深浓。

    席容槿轻轻的推开门,走进病房,看着床上的人儿已经熟睡,方才坐在床沿,轻轻撩开她的衣服,检查她后背的伤势。

    又探了她的体温,还好,并没有发烧。

    床上的女孩是趴着睡的,脸颊枕着一双小手,虽然睡得很沉,却不踏实。

    眉毛紧紧皱着,席容槿伸手想要拂开她紧蹙的眉,却不想,刚一伸手,就被她握住了一只手。

    “槿哥哥……”

    睡着的女孩迷迷糊糊的,嘴里呓语着。

    席容槿心头微热,任她握着他的手,微微附身,滚热的唇烫在她眉心。

    那温柔的吻就像一根羽毛拂开了她紧皱的眉。

    墨轻歌又嘤咛了一声。

    直接抱住了他的胳膊。

    席容槿刚想抽离,她抱的更紧。

    他只得维持着附身的动作,眉眼温柔的凝着身下的女孩。

    看着她熟睡恬淡的容颜,席容槿微微弯唇,柔和的眉眼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有些迷离。

    心悸的控制不住。

    缓缓地低头,滚热的唇,盖在了她的唇上。

    触上她柔软的唇上时,席容槿更是难以自抑,唇在她唇上停留足足十秒钟,他仍是舍不得退离。

    偏偏这时候,睡着的女孩许是呼吸不畅,微启唇齿,轻轻吟了一声。

    那酥到骨子里的声音,撩的他一颗心都化了。

    只觉得一股电流由尾椎骨,直窜小腹。

    他沉沉的喘着气,一只手穿过她的后颈,将她的唇推向了自己。

 第五百三十二章:哭的时候

    强劲的直接攻了进去,缠着她香软的小舌,这一年多对她的想念,都在这个吻里。

    呼吸里更是带着浓重的喘息。

    墨轻歌感觉自己似是陷入了一个沉沉的梦里。

    呼吸苦难的喘不过气来,她抬手去推,却摸到男人身上的军装,继而是肩章。

    槿哥哥吗?

    墨轻歌迷蒙的睁开眼睛,却因唇齿间那浓厚的纠缠,说不出一句话来。

    唇被封死,身体越来越热,脑袋也越来越晕,这让她想起以前和槿哥哥接吻的感觉。

    槿哥哥也是这样强势的吻她。

    这样浓烈的吻越来越厚重,她呼吸急促,想挣脱这致命的禁锢,却又沦陷其中,不愿醒来。

    她想槿哥哥,好想好想他……

    心里抱着这样一个念头,又闭上了眼睛,一双小手缓缓地抬起,摸着男人的脸,最后落在他脖颈上……

    ……

    翌日。

    墨轻歌醒来的时候,是在床上,想到昨夜梦里那个缠绵的吻。

    她摸了摸唇,然后,摸了摸身上完好的衣服。

    捶了捶脑袋。

    难道她又在做梦?

    去浴室洗漱之后,她摩挲着走到门口,这次,士兵没有阻拦她。

    “姑娘,车备好了,我送你回去吧。”一个士兵的声音传来。

    墨轻歌一听能回家了,立时来了精神,回屋不忘拿上自己的包包,出了医院后,士兵领着她上了车。

    刚一上车,就感觉整个车厢狭窄逼匛。

    墨轻歌伸手一摸,似乎摸到一个人的衣服,是军装。

    “是你?”

    墨轻歌缩回了手,往窗口挪过去。

    席容槿摘了军帽搁在一旁,凝着她略带恐慌的小脸,勾了勾唇。

    目光触在她的唇上,便想起了昨夜那个吻。

    男人的眸子深了几分。

    墨轻歌报了自家别墅居住的地址,开车过去,需要六个小时。

    一路上,墨轻歌一句话也没有说,席容槿也没有说话。

    一直到市中心时,司机开口,“姑娘,你家快到了。”

    “嗯,谢谢你送我回来……”

    墨轻歌自动忽略身旁的某人。

    安安静静的坐着,坐好等一会儿下车的准备。

    又过了十多分钟,车停。

    “姑娘,到了。”

    司机说。

    墨轻歌再次道谢之后,推门就要下车,手腕却被一道力攥住。

    她下意识就要掙开,男人灼热的呼吸卷着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下次再见。”

    墨轻歌耳畔一热,脸颊微微一红,一时间有点恼羞成怒,猛地挣开他,推开车门下车,双脚落地的一瞬。

    男人刚才那句“下次再见”在耳边回绕。

    她整个人僵在原地。

    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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