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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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姐- 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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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见他没有丝毫答应得意思,不免越说越激动,没想到他听完之后。先是沉默了两秒,随即拧着眉头看着我,阴沉的说:“所以你要非去不可了。”

    “是的。”

    “不准。”

    “对不起,这次我也不能听你得!”

    “说了不准!”他突然朝我大声的吼了出来,脖子上得青筋迅速的鼓了起来,伴随着他话音一起落下得,是他得巴掌,一个狠厉得,带着刺破皮的风声的巴掌,与我的脸蛋接触时。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好听极了,那是最后一道防线,破碎的声音,我的自尊,被他在掌中捏碎,化成灰的放飞。

    我捂着脸,红着眼睛看着他,那一刻,我明白,所有人都一样,沈老师是把丑恶的匕首,而落落,则是一个美丽的陷阱。

    没有什么不同。

    “你打算一直这样困住我吗,一天,一年,还是一辈子,你能这样掌控我多久?!”我也朝他吼了出来,因为心底的那股子憋屈,以及对林启盛,无法传达到的歉疚。

    落落俯下了身子。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了我的下巴尖,嘴唇被他自己咬的渗出了暗红色的血,他冷冷的缩起眼眸:“能多久,算多久,直到我死的那天!”

    他说完,一把将我狠狠推倒在了地上,我用手肘撑着,才使后脑勺没有撞到地上,我们四目相对,有浓烈的火药味在其中猛烈的流窜。以至于我胸腔剧烈的起伏,那种胳膊拧不过大腿的无力感,憋屈的我疼。

    “你凭什么让我的世界里只剩下你一个人!”

    “凭我……就是不让你见他。”他说,不加一点点掩饰,言语中带着不容拒绝的味道:“既然你叫我一声师父。你就该懂,我的话是命令,而不是商量。”

    他拿走了我的手机,点开了上面的一条新信息,我不知道信息上写的是什么,他看了一眼后,不屑的笑笑,随即,按了删除键。

    我如同一只被剪断了线的提线木偶,整个人都散架了,信息上到底写了什么,只怕我这辈子都无从得知。

    我怒视着落落,胸腔里闷的就像是被塞了易爆的火药。

    “生气了?”他指尖优雅的按了关机键,仿佛扇我是应该,控制我是应该。断绝我和任何人的来往更是应该,随即他提提嘴角,淡漠的说:“生气了就好好学习,早日搞定久千代,也算是攀到了靠山。”

    我听到他这句话的同时。想到了文叔在电话另一端说的那三个字,脑袋里突然像是豆子炸开了锅,以至于我紧绷着神经久久,顿了顿,连头都不抬的问道:“是久千代做的?”

    “我不知道。”他说完这句话后,突然将我从地上捞了起开,我用力的往后侧肩膀,他便一指扣进我的腋窝里,将我用力的攥住。

    我跟落落之间的关系,就像是活火山一样,表面上平静,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爆发一次,当然,这一次爆发的并不彻底,因为,我虽然歇斯底里过,最终却以妥协告终。

    因为我冲不破他的阻碍,他说的很对,即便我看了林启盛,他也不会愈合,可是,我真的好难过啊,不知道是因为被禁锢的憋屈,还是因为霍启盛当着我的面倒了下去,甚至没能发出一丝闷哼。

    落落将我带到了他的房间,他的房间和客厅只有一个半截的隔挡,所以没有门,他一手抓住我,一手掀开被褥,床垫上赫然浮现了几个用来固定的铁环,他从床垫里抽出二指宽的带子,将我往上面一推,让我面朝下的趴在了床垫上。

    他把带子穿过铁环,轻而易举的把我给捆绑了起来。

    然后他站在床尾,对我下了最后通牒:“从今天起,断绝与外界的一切联系,要是想跑,我就一直把你捆在这里!”

    说完,他的手忽然滑到我的臀部,用手掌拍了一下,随即,拉下了我的底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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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纹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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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办法回头,只觉得屁股上凉飕飕的,我扭动着身体,惊恐的问他:“你要干什么?”

    我不敢说得太大声,因为我知道他现在正在气头上,如果我要是再把他给激怒了,一定不会有好果子吃才!那是一种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委屈,连自尊都抛弃的感觉谁能理解?

    他的手没有继续动作,突然就走开了,把我一个人晾在那里,浑身都快要冷透,我由最开始下意识的挣扎,转变为安静的不出声,由于整个人都趴在床上,所以心脏被压迫的很闷。胸部严严实实的压在床板上,根本动弹不得。他把我弄成这幅样子,肯定是有事。

    我听到他翻东西的声音,不知道是在拿什么,听起来像是工具碰撞的声音。我的神经瞬间紧紧的绷在了一起,如同一根被拉扯的琴弦一般,以至于紧张到屁股都有些抽筋,他到底是要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啊!等到落落再次来到床尾的时候,我下意识的就想要挣扎。可是绳子捆的太紧,无论我怎么动,都没有丝毫的缝隙。

    我听着他在我背后窸窸窣窣的声音,只觉得肝颤,就在我又一次试图将头转到身后的时候。忽然臀部的皮肤狠狠一凉,吓得我如同一只突然掉入水盆里的猫一样,浑身得汗毛都炸了起来,尽管我得眼角还带着因为霍启盛而留下的湿凉,但在这一刻。我无瑕再去想任何人,被落落的举动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

    我尖叫了一声,边问他要干什么,边缩着肩膀想要从绳索下逃跑,我现在只感觉屁股上凉飕飕的,就像是医生在打针之前,给擦了酒精一样。

    “别乱叫,吵死了。”他话音落下,忽然又是一手掌,打在我另一边的屁股上,疼的我咬起牙关,又羞又愤!

    他擦了几下之后,便将手里的东西丢在了垃圾桶里,然后开始带起一次性橡胶手套,我能清晰的听出橡胶手套的声音,就是那种医生做手术前戴手套时的啪嗒一声,听起来格外得渗人,让我的脑海里控制不住的幻想……此时他的手里正拿着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在月光下阴森的冒着白光,然后切进我柔软的皮肤里……

    就在我被这种未知的恐惧折磨的头脑发昏的时候。忽然屁股上狠狠一疼,像是有什么东西突然扎了进来,疼得我整个人朝前用力一挺。

    “你干什么,你在给我打什么东西!”

    我边吼边挣扎,但是落落却丝毫不理会我,沉着的把扎进去得小针头拔了出来,然后再次扎进去,我感觉到有小小得血珠冒了出来,然后他便用湿润的棉花给我擦掉,我的额头上立即冒出了一层细汗,不由得紧紧攥起了拳头。

    之后,不管我怎么喊,怎么挣扎他都无动于衷,有条不紊的进行他要干得事情,好在他扎了几针之后就停了下来,又用湿哒哒的无纺布收了个尾,等到皮肤上得湿润蒸发之后,他干燥的指忽然触碰到我疼痛的部位。

    他的手指温热,拇指轻轻的扫过我的疼痛,其他的手指刚好轻巧的掌握住边缘。我在他得抚摸下,忽然浑身紧绷的收起了大股筋,结果用力过度,一不小心给拧巴的抽筋了,疼的我直砸床垫,却也只能忍着,下意识断断续续的叫了一句:“师、师父。”

    伴随着我话音,他的手指突然停了下来,停了大概有三秒,突然冷淡的把手拿走,连裤子都没有给我重新拉上,就收拾收拾东西离开了。

    他在客厅里呆了一会儿后,去浴室洗了个澡,等他再次躺在我身边时,我还瞪大着眼睛。依旧没有一丝一毫的睡意。

    他翻了个身,侧着脸看着我,我也看着他,我们两个人相视无言。

    直到最后,我困意来袭,冲他嗫喏一句:“师父,能不能把我松开,我难受。”

    “松开了,你半夜会逃跑么。”

    我愣了一下,然后乖巧的摇头:“我不会。”

    他轻轻的吐息,如同一支在夜里悄悄绽放的昙花,他伸出白皙的手,手指尖划过我的眼皮:“你知不知道,你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狡猾的像只狐狸。”

    他忽然用鼻息轻笑一声。音色沙哑得说了一句:“小狐狸。”

    随着话音的落下,他再次翻了个身子,但这次,却是以背对着我,根本就没有打算考虑我的提议。

    他的意思不就是我是小狐狸,但他是只老狐狸么,老狐狸怎么可能会上小狐狸的当!

    我一看此路不通,只好退而求其次得说:“那你帮我把内个穿上好不好,这样好奇怪。”

    没想到我特别窘迫的请求他,他却只回了我两个字:“睡了。”

    我一听。差点没有气的头顶冒青烟!

    “给你充分的时间反省。”他说,然后就再也没有和我说话。

    这一夜,我根本就无法入睡,一是因为这样的姿势实在是太难受了,二是因为我控制不住得去猜测霍启盛的事情。不知道他现在到底怎么样了,严不严重,又大概什么时候会醒,总之,别的我一无所知,但是有一件事情我却能肯定,那就是他醒了之后,一定会恨死我。

    我猜落落也是一夜未睡,尽管他保持着背过身得动作,像是一尊不会动得雕像。但他得呼吸却是紊乱的,至少在我睡着之前,他一定没有入睡。

    那一天是十一月六号,霍启盛十八岁的生日,那一天,他成年,我成茧,一人生死未卜,一人明日难料,如同浪潮中翻滚的。两朵芍药。

    第二天早上,落落终于肯给我的松绑,他解开我身上的绳子的时候,脸上的表情特别的平静,等到绳子终于解开得那一刻,我才发现自己的四肢早就已经变的麻木了,动都动不了,像是有无数根的电刺在往皮肤里用力的扎。

    落落挑挑眉头,我顺着他的眼神,突然反应过来什么似的。猛地将内裤拉了起来,跟他匆匆说了一句早上好,就立马朝洗手间奔跑过去,然后来到镜子前,掀开了衣服。发现昨天被他扎得地方,现在正浮现着一个小米粒般大的红点。

    不是血,而是颜料,像一颗朱砂痣。

    他不会无缘无故的给我纹这么一个痣的,我猜想,这应该也是久千代审美癖好中的一种,只是这么私密的部位,落落又是如何知道的,难道是小田一郎透露给他的么?

    我没有多想,因为我知道,我只需要循规蹈矩的做好分内的事,不要去好奇或者想要探究什么。

    落落不仅没收了我的手机,还没收了我的钱,我现在就跟一只被剪了翅膀的鸟似的,即使再向往外面得蓝天。也无法飞出去。

    这次叫我学习的还是上次得那个凶巴巴的婆婆,她请了一个正宗的日本艺妓(小泽)来教我舞蹈,我要是跳错了,她就直接一板尺抽在我得小腿上,我不知道她叫什么,私下里叫她巫婆,教我学习日语的时候,她就会叫上小泽和我进行模拟场景对话,又一次巫婆扮演久千代,各种各样的刁难我,气的我差点真把他当做久千代,一杯茶水泼上去。

    但,我必须要意识到一个现实性的问题,即便是久千代就现在真的就坐在我面前,即便霍启盛的事真的是他干的,我也不能把这茶泼到他得脸上去,所谓人物,说的就是那些老百姓根本惹不起得人。

    比如久千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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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要故意走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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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跟着这个巫婆,一学习就是一个月,其中的过程我不想赘述,我感觉自己就像是一直被定点喂食的鸟,完全丧失了自由和属于自己的最后一点空间,黑夜与白昼相交之间,只有枯燥和乏味。

    有时候,我会趁巫婆不在时,光脚踩在地板上,望着窗外陌生的景色出神,有时候突然就会失去目标忘记自己是谁。每到这种时候,小泽就会走到我身边用不太标准的中国话问我:“腻载想神摸?”

    我当然不能告诉她我在想怎么才能结束这样折磨的生活,更不会告诉她我想这个巫婆离我远远的。而是言不由衷的回答她:“我在想久千代先生。”

    小泽闻言,陷入了沉默,仿佛她也在想久千代先生。

    “你认识他吗?”我试探性的问道。因为小泽懂中文,我最近又学会了不少的日语,所以我们两个沟通起来没有任何的障碍。

    她点了点头,白皙的皮肤上透着粉红色,小泽很温柔。一颦一笑,都给人一种柔和,婉约,恬静的感觉,是个如同水一般轻柔。不具有杀伤力的女人。

    “只可惜,久千代先生,不是我的旦那。”她说着,眉眼间皆是惆怅:“我十岁开始学习文化、礼仪、语言、诗书、琴瑟,谈话艺术。虽然每一天都过的十分辛苦,但是为了能遇见久千代先生,我都咬着牙坚持了下来,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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