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正在思索着，前面传来一声尖叫声。
“死人了！”
“死人了！”
“这里有一个死人！”
第一百五十八章 趁机拉生意
一个大妈从一条小巷子里惊慌失措的跑出来。
她脸都给吓得一片发白。
大妈一边跑一边喊道：“那、那、那里有、有、有一个死、死人……”
吓得不单脸色苍白，就连说话的唇齿亦不清了。
听到大妈的叫喊，正在议论纷纷的人群，顿时就往大妈的方向小跑过去。
陆森自然也跟着过去。
果然，在巷子里面躺着一个人。
尽管还没有进去，不过从外表与衣着看来，那是一个男人无疑。
巷子并不是特别大，一米五左右的宽度。
由于一下子涌过来不少人，前面一些人已经将巷子给挡住，后面的人根本无法进去。不过，因为是死人，大家都不敢进去看。
陆森往后面看了一眼，从旁边绕过去，来到了躺在地上那个人的面前。
之前那些人只是围着在巷子口看，不敢进来。见到陆森进去后，有几个大胆的也跟着进去。至于在外面那些无法靠近的，也绕了过去，从后面走了过来。
“不要乱动，还是先报警。”有人提醒陆森。
“警察刚将李在山的诊所查封，应该还没有走远，你们打电话报警。”陆森开口道，“还有，你们顺便让警察那边打电话给疾控中心的人。死者身上中了蜂毒，具有很强的传染性，必须要叫他们过来处理。”
“传染性？”
此话一出，那些围观的人吓得立刻往后面退。
“你还站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离开。”有人冲着陆森喊道。
“我是一名医生，有预防的药品。”
躺在地上的男人，脸上的脓疮已经破了很多，血水流了一脸。
不单脸上，脖子上，还有手上，身上全部都有着像是被扎破的脓疮，还有很深的挠痕。
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来诊所里诊断过的叶乐忠。
只是没想到，陆森在利用银针进行控制他的蜂毒后，仍然是没能够撑得太久。伸手在叶乐忠的脉象上按一下，已经没有脉象了。
而且从手臂的温度分析，死了并不是很久，估计在两到四小时之间。
因为这一条巷子并非是主道，平时走的人并不多。
再加上今天一大早警察就过来查封李在山诊所，导致很多人都在这里围观，走这边路的人更少。
要不是那个大妈刚好从这里走过，恐怕叶乐忠的尸体还会迟一点才会被人发现。
拿出银针在叶乐忠的身上刺一下，里面的血已经变成黑色。
这是蜂毒已经传遍全身的缘故。
站起来后，陆森扫视了一眼已经退到了两米远的市民说道：“你们最好还是再退几步，死者所中的是一种蜂毒。本来这种毒的传染性不是特别强大，应该说不会传染才对。但由于他身上的脓疮有着毒素，只要靠近一点，要是被脓疮的血水碰到，哪怕只是溅射一下，你们的身上都会长出这些脓疮。”
胆小的在听到这话，已经退到巷子口了。
至于还有一些年轻一点的，他们胆子比较大，只是在退了三四米后，就停了下来。
陆森看了他们一眼道：“你们几个刚才靠得特别近，不要以为我是危言耸听。特别是你。刚才我有注意到，你在靠近的时候，因为贴得太近，有血水飘到了你的脸上。”
被陆森郑重指出来的青年染着黄头发，年纪并不是特别大。
因为放假了，这类的年轻人近来见过不少。
“你可以不相信，不过明天要是脸上开始长出脓疮，不要怪我没提醒。”
黄头发青年本来是不信的，可是地上躺着那个家伙，他脸上确实是长了不少脓疮。
连忙用手去擦脸。
陆森说道，“如果你想要彻底预防的话，就到前面的苏明诊所抓副药煎来喝。你就跟医生说你是用来预计病毒感染的，他们就懂得抓了。”
黄头发青年迟疑一下，在看到躺在地上那个男人脸上的脓疮，还是不敢大意。
“我们也去抓一副来吃。”
“对。这可是病毒，而且传染性这么强，我怎么知道会不会被传染到。”
“对对对，我们一起去。”
刚才还有一大堆围观群众，现在好了，一下子就跑过精光。
幸好还有几个没有离开，不然等警察过来，见到他一个人在这里，还得过去拉一帮目击证人来解释了。
不过，等到那些人快步的前往苏明诊所的时候，陆森给苏语打了一个电话。
“记住是干姜、山药、白术、阿胶、枸子……”
一下子念了二十多种，等到苏语记下来后，陆森接着道，“价格方面，你自己随便定，不过最好不要低于五十块。”
挂掉电话后，陆森再次检查一下叶乐忠尸体的情况后，听到警车的鸣笛声由远而近，没有在继续逗留。
从巷子离开后，陆森总觉得背后有谁在跟着，可是回过头，又没有见到有谁在身后。
“奇怪，难道是错觉吗？”
嘀咕一句，陆森加快步子返回苏明诊所。
一下子涌过去那么多人，怕苏语还有苏明两父女忙不过来了。苏明做事本来就有一点磨蹭，再加上苏语就算对中药认识不少，可是让她抓药的话，可不会那么快。
到了诊所，几乎排了长长的队伍。
要知道，苏明诊所，从来没有出现过排队的情况，今天算是破了个例。
苏明忙得不可开交，可是那张嘴早就笑得合不拢了。
……
前后忙了两个小时，三个人这才闲了下来。
“呼。”苏明嘘出一口气，“这帮人今天集体抽疯呀，怎么一下子全跑这边过来抓药，而且还是抓同一种药。”
苏语看了一眼陆森，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你让我按照你开的药方抓药的。”
“那些药是预防病毒感染的。”
“病毒感染？这是怎么回事？”
陆森看着正拿着药心满意足离开的人们说道，“之前来这里的叶乐忠，刚才发现死在前面的巷子。你们应该听到警车的警笛声吧，就是警察过来处理尸体。”
苏明父女齐齐愣住。
“死了？不是说可以撑一阵子吗……”
“我检查过尸体，中了非洲热带雨林蜂毒是死亡的一个主要原因之一，但除了之外，还有一个诱发这个蜂毒成为致命伤的原因。”
停顿一下，陆森抬起头看着苏语，脸上的表情收敛起来，“我怀疑是谋杀。”
第一百五十九章 医学操
“谋杀？”
苏语顿时紧张起来，“怎么可能是谋杀！这家伙体内的蜂毒都快控制不住了，难道杀他的人不知道？”
苏明接话问道：“会不会是遭人抢劫，然后他在反抗的时候，被错手杀死？”
“这个可能性不是没有，但是这个可能性会比较低。”
“为什么？”
陆森说出他的判断：“根据尸体表现出来的特征，他最终的死亡还是因为蜂毒。可是，本来他的蜂毒在我利用银针控制，就算没办法将蜂毒彻底清除，至少在几天之内不会发作。如今，叶乐忠却死了，并非是我的银针失效，而是有人诱发了蜂毒。”
苏语想了下道：“你的意思是说，杀死叶乐忠的人，在他的身上动了手脚，导致血液或者肝脏方面速度增加或者减少，从而导致蜂毒加速了？”
“对！”陆森打了个响指，“看来近来与我呆得久了，变得越来越聪明了。”
“切——”苏语鄙夷一声，“我的聪明是天生的。”
“对，没错。这可是我闺女，完全是遗传了我的良好基因。”
“爸，你不开口没人当你是哑巴。”
要是遗传了他的基因，那就是笨到底了。
“嘿，难道我有说错嘛。”苏明不满道，“遥想当年，你爸一表人才，与你妈站在一起，简直是郎才女貌。你想一下，你妈当年这么漂亮，追她的人从街头都排到街尾去了。最终，还是我追到手，可以想象一下，要不是我足够机智，早就没你了。”
“好了，别扯你以前那点破事。”苏语都听了八百多遍，耳朵都生茧了，再让他说下去，牛又要给吹上天去了。
“那你能不能猜到凶手是谁？”苏语看着陆森问道。
“我哪里有那个本事呀。”
观察过命案现场，叶乐忠死的那个位置，正好是一个死角。
尽管这一带属于旧街，房子都是老旧式的，但监控是政府安装，几乎覆盖了整一个旧街。但就算监控再厉害都好，仍然会出现死角。
不得不说，凶手很聪明，而且对这一带的监控几乎可以说是摸到透了。
“我怀疑叶乐忠与凶手是认识的。”陆森说道。
“你的理由是……”
“叶乐忠的身上没有别的外伤，哪怕尸检报告出来，他的死因也是因为身上的蜂毒导致，这就是凶手的聪明之处。”沉吟一会，陆森接着道，“如果凶手不是与叶乐忠认识，怎么可能会引他到那个地方。上次不是问过叶乐忠为什么会中了非洲热带雨林蜂毒吗？他欲言又止，或许凶手杀他，就是为了要隐藏一些目的。”
苏语拍拍额头：“被你这么一说，好像事情越来越复杂了。算了，凶手的事情，还是交给警察去处理，我们还是做好自己的事情好了。李在山诊所被查封，大部分的病人会转到我们诊所这边。接下来，大家必须要提起十二分精神，绝对要将诊所搞起来。”
“跟我喊：妙手仁心，医治天下！”
陆森与苏明两个人对视一眼，额头齐齐冒出一排排的黑线。
这是什么鬼口号呀。
苏语瞪一眼道：“怎么不喊呀。必须要有口号，才能够增加动力。”
“妙手仁心，医治天下！一起喊！”
“妙手仁心，医治天下……”
“妙手仁心，医治天下……”
两个人有气无力的喊着。
“你们——”
苏语气急。
跺了跺脚，“行了，你们两个去将药材切好，必须赶在傍晚之前将药材弄好。还有，明天我订了一个新的柜子会送过来，到时你们将弄好的药材分好，明天放进柜子里面。”
苏语进入里面后，陆森叹声道，“明叔，你女儿近来干劲十足。这口号都弄出来了，明天会不会又弄出一套什么医学操让我们来说。例如，左三圈右三圈，屁股扭扭，脖子扭扭……”
苏明嘴角抽了抽：“不行，我得去说说她才行。真弄出医学操让我学，我老脸都没法搁。你将这些药材分类好，我去找她谈谈。”
苏明进去后，陆森猛得反应过来。
“擦，这一对父女简直了。一个个找理由不干活，这么多药材，我怎么弄呀。”陆森觉得自己真的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也有被坑到的时候。
望着眼前这些药材，他要是不弄的话，别指望苏明会出来弄。
至于苏语的话，更不要指望了。
分拣药材不是什么难事，只是陆森此时的注意力几乎是放在叶乐忠的身上。
凶手到底是谁？明明叶乐忠认识，却杀他灭口。
难道是为了阻止叶乐忠说出非洲热带雨林蜂毒这事？
早知道上次叶乐忠过来看诊时，就应该想办法把他给强行留住，从而问出他为什么会染上非洲热带雨林蜂毒。如今倒好，叶乐忠死了，无从再去追踪这件事。
将手中一堆白术与白芍分开后，陆森往里面看一眼，他要是有那个闲功夫留下来分药的话，他就不是陆森了。
反正，药柜子还没有送过来，就等明天送了过来后，再去弄。
拍拍手，陆森冲着里面喊一声，“我有事先回学校了，等会派过人出来看店。”
丢下这句话，没等苏语出来，陆森一溜烟就离开了。
苏语从房间出来，见到外面一个人都没有，药材还堆满地，咬着牙狠声道：“一个个学会偷懒了。那好，工资的话，不用想我发了。”
陆森回到学校，正好遇到从外面回来的水生。
“去哪了？”
“书店买书。”
陆森瞥了一眼，水生手里拎着一沓书，而且全部都是医书。
“买那么多干嘛？”
“不是决赛要开始了嘛，我得多看一些案例，这样子或许有机会在决赛时，有更好的表现。”
陆森想了下，决赛貌似要开始了，就是在后天。
他本来不想参加的，可惜许薇又弄了他进去。既然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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