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球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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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球长- 第6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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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怕是敌人,也算是可敬的敌人啊。

    虽然天气热,但郑准还是勉强穿着那一身冕服,戴着有些厚的冠帽,坐在一个凉亭之内,之后的事情就不是他在做了,自然有那些老夫子在那嚎叫。

    好像之前内战冲突死的人都是病死的人一样。

    郑准忽然有些迟疑的感觉,好像有些不对。

    昨晚他意气风发,先是召见了许多军官,这些人基本上都是他自己家的佃户出身,由他亲自任命,此时只需要许愿,跟着老子有肉吃,无数人都是感恩戴德,他们不识字,没有学问,只会低头干活,只听熟悉的人的命令。

    但这些人,就是这些人,一次次的从农田走出,他们茫然无知,不懂得是怎么样可怕无耻的经济学原理,让这些每年从年头劳作到年尾的人依然一无所有,空无一物。

    但他们有自己的愤怒,而这样的愤怒,每次都被某些“聪明人”所利用,造成了极大的影响,往往建立一个王朝,或者毁灭一个。

    郑准甚至都不必去找什么谋主,事实上越南这地方,也缺乏这种“人才”,只需要按照历史传说,就可以做到。

    这一点,比起始终学不会反抗的欧洲农民,多少还是强一些的。

    当然了,郑准还是很会讨好地主阶级的,虽然这越南的地主也都是小地主。

    而完成了这一切后,郑准却是忽然一阵雄心而起,作为一个雄性动物,在打下一片猴山后,做的首要的事情就是摔死母猴手中的小猴子,然后将所有的母猴霸占,生育下自己的种。

    他当然不可能也如此下令,但是想到,未来,无论是南方还是西方和北方,都有大量的土地可以去征服,没有任何政治势力和道德准则来约束于他,他就浑身发热,于是晚上就连续找来了许多女人。

    这当然又是一夜的疯狂,想到之所以可以如此给力的缘故,也就是那木容山奉献的“蓝色小药丸”,而那药丸也没有多少了,那个小混蛋居然这么没眼力,还不赶紧送上来一批。

    尤其是今日,那小子推说什么病了,不能前来观礼,可是他收到的切实消息,那小子可是真真正正把秀文给圆房了,而且是一夜忙活,这个畜生。

    不过此时,郑准的脑子里却乱的很,下面南下打阮福濒,手中的步枪自然是要好好使用,不过最好可以智取,阮福濒弑父,而顺化的人对他却抗拒的很,原因自然是,这家伙连爸爸都杀,如果杀顺手了,开始杀他们怎么办。

    趁此机会,要求顺化那边出手,起码截留住对阮福濒的后勤支援,那么,可就事半功倍了,如果可以直接投靠他,那么就更是完美,谁不知道,如果双方开战之前,一方的军队背后的后援就被蛊惑投靠,那几乎就是必胜了,别的不说,家属都在人家手里,弄来一群死老百姓,推上来杀几个头,也就足够吓唬人了。

    只要到时候,在阮福濒手下的人面前喊叫几句,不投降就杀全家,皿煮之后挂路灯,那就当真不可能再有士气与自己等人对抗了。

    当然了,接下来,就得安排一下后面的事儿,统一全大越后,南方的占城自然也不能放过,谁叫你有钱有粮又好欺负呢。

    还有西边的泰国缅甸,也是有大把的土地可以侵占嘛。

    对了,女人,要求他们奉献美女给他,将来他是要多生育许多后代才可以。

    想了这么多,忽然觉得,自己是否也该修缮一下陵寝了。

    按照越南的习俗,一个皇帝登基后,就开始修建自己的坟墓,后世的顺化皇帝陵墓群正是其中的代表,这是越南人口繁衍的必然,必须将一部分人力控制在手里的选择了。

    当了大王,处理事情的场所叫银安殿,睡的女人叫王后王妃,吃饭不叫吃饭,叫用膳,哪怕是死后的棺材,也是叫做梓宫。

    郑准忽然看了看自己所在的这个凉亭,临时搭建的棚子,不过挂着几块黄布,就变成了什么有着神圣味道的东西。

    这还不是在糊弄人。

    高昂的声音嘟囔着话语,那老头子终于歇息了片刻,又念了一遍一篇祭天的长文,现在倒也差不多了。

    纯净白酒一壶。

    第一杯,祭天,祈求苍天保佑风调雨顺。

    第二杯,祭地,祈求土地恩赐作物丰收。

    第三杯,祭祖,求祖宗保佑家族传递。

    好在有王兆铭这样的极品汉奸在,作物诡异者狂热的典型,王兆铭是极端反华派的急先锋,也是最最忠心的走狗,将那瓶祭酒试了一口,才让郑准喝下。

    郑准完成了祭礼,将酒杯缓缓扔给仆从,心中志得意满,他此时身上才觉得热,不过兜里那个盒子,也就是装蓝色小药丸的小盒子可是不肯交给外人,男人嘛。

 第744章 鬼神也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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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处如同海啸一般的“万岁”“万岁”呼声,好像之前就是胡铁花等人出主意帮忙训练的吧,对于这几个人,郑准有印象,而且还都是不错的干部。全本小说网;HTTPS://щWW。.COm;

    “拿下后,说不定将来打入中国有些用处,哼哼,敢不听令,就全杀了。”

    郑准陷入了狂想。

    他想象着,征服了大越,将阮氏灭亡,然后就是占城,缅甸,泰国,周围数得上的国家,还有那些红毛人的地方,那些红毛人人数这么稀少,武器也不如汉人的武器先进,怕什么。

    之后,就是天朝,这些年来,大明朝因为需要应付西南的奢安之乱,还有东北的八旗劫匪,因此在其他方向上自我控制的很好,没有在其他方向多树敌,因此在广西一线,就给了我天下无敌的错觉。

    “一个月打下广西,应该很简单吧,然后三个月拿下广东,应该也差不多,反正他们怎么敢反抗我大越的兵威?对,他们不敢!不然的话,我就抗议他们!”

    郑准想象着美好的未来,那传说中巍峨耸立的紫禁城,宫廷内遍布的佳人美女,一声令下就可以命令千军万马的凌驾于其他生物之上的征服感觉。

    大丈夫当如是啊。

    不在于他们做到何等的成就,只要证明自己压倒了其他生物一般。

    所以,帝王们给自己设计了不同于其他人的称谓,服饰,哪怕是睡的女人也叫什么贵妃才人之类的玩意儿。

    无关于政府运作,只关于某些人的欲望。

    对了,郑准忽然想到,自己已经快四十岁了,如果不使用楚留香那个混蛋小子进贡的“蓝色小药丸”,几乎征服不了一个女人,哪怕是最近,他也是越来越将自己的欲望发泄在刚刚十岁出头的女孩子身上,不然根本无法在稍微大一些的女性面前逞威啊。

    忽然,郑准感觉胸口位置,那个装蓝色小药丸小盒子位置忽然感觉热热的,之后就是感觉身上微微一痛,血流气涌,接着就缓缓坐在那,他几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然后就死了。

    所有人都在等着他呢,郑准搜刮了无数百姓,积攒出来的金钱,正等着犒赏三军,得来的金钱。

    但是现在什么都没有。

    郑准似乎没什么异动,就坐在那,低着头,毫无反应。

    王兆铭作为铁杆汉奸,却是得不到绝对的信任,进入郑准身边,此时却是最先感觉出不对劲。

    找人去试探一下,却只能发现,人已经没了呼吸。

    “大王死啦……”

    这是所有人都想不到的情况,明明周围都是堪称他的心腹啊。

    唯有等到消息传开,在旁边的那十几个奋力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先哭的昏天黑地,这还好说,那前来观礼的郑福,还有河内而来的几个老学究,当场就被抓住了。

    情况非常混乱,但一切还有的救,真正没救了的,是来自“楚留香”公子的出现。

    原本他在鸿基为大军准备饮食呢,此时听到“岳父”出事了,却是跑过来号丧,别看就带了几十人,却是闹得声势不小,眼泪哗哗一直流,同时嚎叫道:“岳父啊,我来晚啦,是谁害了你,是谁害了你啊!”

    反正身后起码有几十条枪的保护,又有无数人信誓旦旦保证绝不会有任何一支步枪可以击发,因此心理是有底子的。

    “我岳父待你们如何,你们知道,看看他现在,明显是中毒了!而且是剧毒!你们的心思到底有多狠,居然让他遭了什么罪!”

    此时郑准满脸青紫,口中不断流淌黑血,渗透而外,已然是一副中毒而死的模样。

    这个时候,人群中不知道哪个带路党忽然叫道:“有人给大王下毒,就是那河内来的大官干的!”

    “对,大王喝了那酒以后酒被毒死了,这是我们都看见的!”

    人声太过吵闹,但是木容山有枪做后盾,此时郑准没了主心骨,就完全由他们做主了。

    郑福满脸惊恐,他们还真没有打算毒死郑准,起码现在不打算,政治谋杀是一个系统工程,那都是讲究平衡,计算微末的差距,最好是当你被杀的时候,你的心腹小弟都已经变成我的人,那才是真正的高手啊。

    但激动的军营却不这么想,木容山也不会留给他们思考的时间。郑准无论从哪个外观看,都确确实实是被毒死的。

    他之前在众目睽睽之下,确实没人接近。

    而闹腾了半天,谁用脑子一想就知道,之前郑准只喝了三杯酒而已。

    王兆铭被和河内一方的人抓在一起,木容山喝问道:“来啊,给我狠狠的打,说,你们是如何勾结起来,准备毒害我岳父的!”

    郑准起家的时间太短,制度还没有完善,团队也属于草台班子的地步,因此到了此时,却无人可以做主了。

    胡铁花却是趁着如何炮制折腾王兆铭一干汉奸的时候,悄悄来到了郑准的夫人群里,悄无声息的到了一个抱着娃娃的妇人身边,此时还没人想到最关键的所在,却被他很快的将母子带了回来。

    郑准太年轻,因此还没轮得到有人谄媚讨好请他订立继承人。

    历来这种定策之勋,可以比得上灭国功劳,拼死拼活不如生个孩子,悲哀啊。

    不过,此时最最凄惨的,却是王兆铭了。

    他被打的嘴角流血,依然拼命说道:“我是清白的,下毒的不是我等啊。”

    “你还说不是,那酒只有你碰过,如果不是你,试酒的时候做了手脚,为什么我岳父死了你没死!”

    王兆铭喃喃道:“我不知道啊。”

    “是收了好处了吧。”

    木容山忽然一指郑准的心腹,这个心腹本身眼神就怀疑的很,不过木容山大声喊道:“刚刚我是知道的,这酒过了这么半天,也没人动过,众目睽睽之下,你们谁把这酒喝下去,我算你们是被人蒙蔽,也好让大家看看,歹毒的恶人如何毒死我岳父的事实,你们敢不敢!来,让他们试酒!如果没毒,我三刀六洞的给你赔罪!”

    这话一出,心腹却是会意,他虽然看不上木容山,但郑准一旦倒了,别人都可以投靠河内,唯独自己只怕是要死的。

    因此,木容山的举动,如果是在之前,只怕是要被郑准下令驱逐的,但现在,却是不得不支持的了。

    而且那酒壶就在面前,也被所有人看着,还真没人动过。

    几个人抓住一个,分别灌了一口这来自河内的好酒,其实度数不高,并不辛辣,但是恐惧下的人,有几个可以好好喝酒,况且还是被人逼着喝的,都纷纷被呛到了。

    等到将他们放开,稍微观察一下情况的时候,木容山眼角微微看过去,郑准最大的儿子,已经在掌握中了。

    酒被灌下,过了一会,似乎没什么反应,而这几人也不再反抗,而是等待着命运。

    有那么一瞬间,木容山可以在其中几人的眼神中看到了求生的欲望和欣喜,没有发作,没有死……

    王兆铭喃喃道:“我就说这酒没事的,我喝了都没……”

    “啊……”忽然间,有一个从河内来的老头子大叫一声,跟着嘴角就开始喷血而出。

    其他人见了,也猛地挣扎起来,就此想跑开,可其他人哪里会让其如愿。

    王兆铭大叫道:“不,我不甘心,我愿投靠啊!”

    木容山嘴角微微翘起,却是吼道:“让你下辈子再做汉奸!”

    王兆铭弥留之际,脑子已经空无一物,只剩下一首诗在不断回荡:“男儿何不当走狗,卖掉……请君且看教科书,几个英雄威名留……威名留……”

    汉奸王兆铭死,死后尸体被扔进乱葬岗,不知所踪。

    木容山却是根本没在乎这个小人物,事后的总结报告中甚至都没有出现这个人的名字,他指挥着胡铁花,将来自河内的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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