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白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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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白无常- 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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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犹如鬼魅!

    这根芦草,在他的脚下,比任何一条船都稳上十倍。

    他双腿不弯,却能轻轻跃起,飘飘落在货船上。

    在船夫发愣时,他收起了竹箫,轻轻一声:“是你自己跳下去,还是我来动手?”

    是敌不是友。

    船夫扯开嗓子召唤同伴。

    抄起船浆,斜劈过去。

    青衣人一声冷笑,两指夹住船浆,微微用力,船浆立即碎成粉沫。

    他内功醇厚,借碎浆之力,震裂了船夫的虎口,也震碎了般夫的心肺。

    该遭报应的船夫,终于有人收拾他了。

    一声都没喊出来,他栽倒在江里。

    第二个船夫冲了出来,连裤子都没来得及穿,饿虎扑食一样的冲向青衣人。

    微微一个侧步,闪过了船夫的扑打,再抬脚踢碎他的蛋。

    船夫双手捂着要命的宝贝,连天哀嚎。

    “你已经是个废人了,不死也不中用了。”

    青衣人跟到近前,补上一脚,将他也踢入江里。

    接连两招,他杀了两个人。

    其他的船夫虽然冲出来了,却再也不敢动手了,几个头同时磕在甲板,嘴里呼喊着大侠饶命。

    “大侠这两个字,也配从你们的狗嘴里说出来?”

    越是求饶,青衣人越是下手无情。

    横扫竹箫,隔空点了船夫们的死穴。

    一个个儿都像死鱼一般的翻了白眼儿。

    青衣人料理了所有恶人,单手遮住眼睛,寻着哭声,踏步船仓。

    “在下来晚了,让姑娘们受苦了。”

    姑娘们掩住自己白玉般的身体,盈盈向他跪倒。

    他始终守礼,不肯放下遮目的手掌,恨恨一声:“有几个恶徒死在甲板上,姑娘们要是想出气,在下现在就去一寸一寸的割下他们的皮肉。”

    都是些十几岁的小姑娘,谁敢想像这种血腥的画面?

    纷纷哭谢过大侠的恩情,姑娘们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唉,姑娘们都是菩萨心肠。”青衣人重重的一叹:“就留这些恶徒全尸,扔到河里去喂王八。”

    他转身走出船仓,将甲板上的死人一个一个的踢到江里。

    待甲板清明时,注满内力,扬起箫音。

    只凭一曲箫声,便调转了船头,破浪而去。

    待远离了杀人处,他走到船仓边,轻轻一声:“姑娘们稍稍安定后,请告知在下你们的家乡,在下不才,愿送姑娘们一一回家。”

    这份心意,足以感动苍天。

    姑娘们又哭,这次是喜极而泣。

    老天有眼,竟派下神仙来救命了。

    暴雨不停,青衣人立在船尾。

    他已被浇得冰冷,无论姑娘们怎么恳求,始终不肯踏入船仓半步。

    他不但是个大侠,还是个谦谦君子。

    在送第一个姑娘回到村子里时,村保带着所有的村民下跪,死死攥住青衣人的手,老泪纵横:“壮士千万留下名号,我全村要给壮士建个祠堂,以谢壮士的大恩大德。”

    百姓动情,青衣人也几分凄怆,长声一叹:“我恨自己没有千手千眼,竟然让姑娘在命里有此一劫,哪里有脸留下姓名?”

    姑娘抬起头来,星眸哭肿,莺莺一句:“壮士若不肯留名让我每日叩拜,我唯有死在壮士面前,以谢恩情。”

    姑娘的语音轻轻,姑娘的语意绝决。

    为免再造人间惨剧,青衣人不得不苦叹一声:“在下是无用之人,闫箫寐。”

    村里要杀猪宰羊,以谢大侠的送女之恩,大侠婉拒:“船上还有几十个姑娘要送,他日功成圆满时,我必再来讨这杯酒喝。”

    他展开轻功,踏风远去,再惹村民们叩拜送别。

    听说,船上的姑娘,被他一一送回了家。

    闫箫寐不再是扬州人,而是武林中人。

    已经说过了第二件事,若你还不服气他是天地间唯一的大侠。

    我再跟你说说第三件事。看深夜福利电影,请关注微信公众号:ok电影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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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四十四章 一曲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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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花人?

    一群败类,糟蹋了这个名字。

    闫箫寐下船后的第一个誓言,铲除送花人。

    无名小镇,夏夜。

    已近子时,人们早已进入梦乡。

    主街是一条青石路,两侧的各家店铺都上了门板。

    唯有一家,透着微微灯火,飘着徐徐酒香。

    这是一个吃夜食的地方。

    只卖四种东西,大碗面,咸花生,猪蹄花,还有酒。

    面是粘在一起的,花生咸得像从盐缸里刚捞出来。

    蹄花酱得黝黑,也不知道放了多久。

    唯独酒是好酒。

    就算酒是劣酒,也依然会有生意上门。

    因为想吃夜食的人,在这个小镇里,没有其他选择。

    胡麻子吃了三大碗面,啃了六盘子蹄花,喝了八壶酒。

    豁嘴子只吃了半碗面,喝了两盅酒。

    也对,胡麻子是铁塔一样的粗壮,豁嘴子是猴子一样的瘦小。

    “能喝酒的人,家伙才够硬!”胡麻子又喊小二哥送来第九壶酒。

    他又开始啃第七盘蹄花。

    “但吃太多的人,却撑不了太久。”豁嘴子轻轻呷了一口酒,这是他的第三盅。

    胡麻子一阵狂笑,也不管吵没吵到其他桌的客人。

    狂笑过后,他猛灌自己一口酒,说起了浪事:“兄弟说得有理,有一次,我吃了十二只鸡,事儿办到一半的时候,从嘴里喷出一堆肉糊,粘了小娘儿们一脸,我自己都觉得恶心,当时家伙就软了,活活没做成好事。”

    听过了丑事,两个相视几笑,豁嘴子一声长叹:“撑得久有乐趣,也有苦恼,三天三夜出不来的滋味,你试过吗?”

    “三天三夜?”胡麻子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置信:“那小娘儿们就陪着你,一直没睡?”

    再品一口酒,豁嘴子摇了摇头:“她不陪也得陪,我向来只玩死人。”

    又是几阵狂笑,也不知道笑些什么。

    其他酒客纷纷摇头,这两人,酒喝多了,尽谈些丑事,又胡乱吹牛。

    笑得正欢时,酒馆外踏进来一个人。

    一袭青衣,腰里拴着一支竹箫。

    他没说半个字,所有人都安静下来,因为他与生俱来的气势。

    轻轻坐下时,小哥已经送上一碟咸花生,一盘猪蹄花,一大碗面,还有一壶酒。

    反正店里只卖这四样东西,每个客人来了也都点足这四样东西。

    青衣人轻斟一盅酒,徐徐饮下。

    他眉目不抬,偏得了所有人的眼光。

    胡麻子不服气,老子说话声音快顶破了天,也没见其他人正眼瞧瞧,他凭得什么?

    “朋友!”胡麻子对青衣人大声呼喝,嘴角狞笑:“敢不敢过来和爷儿们一起喝一杯?”

    听了胡麻子的狂言,青衣人依旧低眉自饮,轻轻一声:“我不喝别人的酒。”

    “小二!”胡麻子重重的拍了桌子,震得碗碟儿叮当。

    随手摸出十几个铜钱,向柜台打了过去。

    铜钱没有绳索相连,却一个挨着一个,似乎排好了队,慢慢落上台面儿。

    能将铜钱儿打成一串儿,无非就是个暗器手法,也并不值得人惊诧。

    但这些铜钱儿去势极慢,似乎有线提着,足见胡麻子的内力深厚,是个难得一见的高手。

    露了一手绝活,胡麻子转头对小二哥轻轻一笑:“这位朋友的桌面儿,我请了。”

    小二哥点了头,将铜钱儿收到掌心里。

    见他收了钱,胡麻子笑得猖狂,直问青衣人:“你说不喝别人的酒,爷儿们偏让你喝上我的酒,有本事,把刚才喝得那两杯吐出来。”

    先亮了手内功,再说句话里藏刀,胡麻子是存心找茬儿。

    其他食客怕此地立即就要有了是非,匆匆放下饭钱,寻路去了。

    青衣人没吐酒,反倒又喝了一杯,摘下手里的竹箫,慢慢低声:“喝进去的酒,我从来不会吐,但我也不欠别人的酒钱,唯有赠君一曲洞箫,两厢抵消。”

    想必这人看过我的手上功夫,心底已经怕了,不但不狂,还要给老子吹个曲儿听。

    胡麻子心里得意,笑得更狂:“如果吹得好,爷儿们还有赏钱。”

    箫在唇边,袅袅徐徐。

    第一个音响起,已震荡了胡麻子的心肺。

    音律快时,胡麻子的心就跳得快。

    音律慢时,胡麻子的心几乎不动。

    几个婉转过后,胡麻子已经七窍流血。

    箫音渐行渐细,到最后,几乎细而不闻。

    妙曲终了时,胡麻子的心也不跳了,整个人仍坐在椅子上,死相凄惨。

    “这是专为朋友所练的内功所奏,愿朋友受用。”

    青衣人收起竹箫,淡淡一句,继续饮酒。

    豁嘴子刚刚被这首曲子的曼妙吸引,只顾看着青衣人的十指灵动。

    再转头向胡麻子举杯时,发现他已经死了。

    一曲杀人,这青衣人是谁?

    豁嘴子摸出暗器,打算先发制人。

    喝过了酒,轻轻放下酒杯,依旧低眉不视,唇角微动:“写下卖花人的名册。”

    他一语道破豁嘴子的身份,惹得豁嘴子扬手就打。

    暗器却打不出去了,因为豁嘴子的手已被冻僵了。

    两只手,由紫变黑。

    是刚才他的轻轻一句,带了绝顶高手的内功,凝住了豁嘴子的两手鲜血。

    “杀了我,你永远不知道卖花人还有谁!”

    已知噩运难逃,豁嘴子在做最后的挣扎。

    “你和店小二,我留一个就够用。”

    青衣人终于转过头,目光如冰。

    小二哥吓得急忙跪下,连连求饶:“客官,酒菜我都上了,可没有一点怠慢呀。”

    “何必说谎?”青衣人淡淡一笑:“若是你刚才收钱时,能像其他食客一样惊诧铜钱儿上的内功,这句谎话也许管用,可你却犹如司空见惯,不免露了相。”

    他明明没抬头看人,却能知道所有。

    “别废话,和他拼了!”豁嘴子对小二哥招呼一声,凌空递出三脚,直取青衣人的头、胸、腹。

    青衣人纹丝未动,豁嘴子却从半空中硬生生的摔了下来。

    他趴在地上,背后被人打满了铜钱儿。

    豁嘴子万万没想到,自己竟死在店小二的手下。

    打死了豁嘴子,店小二也不说话,匆匆摸出柜里的账本墨笔,挥挥洒洒写满几篇名字。

    青衣人伸出手,店小二连滚带爬的将账本交到青衣人的手里。

    在接过名册时,青衣人的小指在店小二的手腕上轻轻一勾。

    鲜血喷了出来,高不见顶,溅满了房梁。

    用手去捂,毫无作用。

    店小二恨恨一声:“你明明说过饶我性命。”

    缓缓起身,青衣人拿了名册,步向店外。

    “我只说留下一个,并未说留下的那个能活。”

    浑身冰冷,软软倒下,店小二对着青衣背影狠狠咒骂:“留下名字,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青衣人已经不见了踪影,他的最后一句话顺着风儿飘进了屋:“我是卖花人的煞星,闫箫寐。”(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二百四十五章 六口棺材

    (全本小说网,。)

    夏夜箫声徐徐,震荡了中原武林。

    箫音奏遍了南北各省,也从炎夏来了寒冬。

    每一次,箫声过后,必有惨叫。

    谁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直到大侠发了英雄帖,召集武林好汉。

    大侠当然就是闫箫寐。

    英雄会的地点在寒雪江面上。

    冰冻三尺,已不能行舟。

    大侠却为英雄们准备了船只。

    当英雄们踏上了船时,箫声遥遥响起。

    丝竹曲愁,奏不出人间悲苦。

    箫音高亢时,三尺冰面嘎啦啦几声巨响。

    响声过后,寒江解封。

    以箫声破冰,这种内力,只有大侠才配有。

    英雄们赞叹时,箫音已至。

    大侠孤立船首,奏箫荡波。

    大侠引来了六只船。

    六只船上,尽是些半死不活的残废。

    残废们都被跺了手脚,剜去双眼,割了舌头,只剩下耳朵能听。

    大侠的衣衫烈烈,被划了数条口子。

    浑身被血浸透,分不清是大侠的血,还是残废们的血。

    船阵已至,大侠朗声:“在下不才,幸不辱命,以夏冬之功,擒获卖花人。”

    此语一出,英雄大惊,大侠竟然以一身之力,铲除了武林败类。

    难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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