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白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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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白无常-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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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人好生无礼,眼睛不懂规矩,怎敢这样呆呆的直视我家小姐?

    在背后踢了白无常一脚,童女嗔斥:“喂,你这人有没有点廉耻啊?干嘛盯着人家大姑娘看这么久?”

    深吸一口气,痴痴念着:“袅娜少女羞,岁月无优愁。”

    少女扭捏,微微侧身,俏脸藏在蛇王身后,

    蛇王心中闷气,这两人究竟什么路数?

    一个狂妄无礼,一个**薰心。

    当着老父面,目光放肆在爱女身上,毫无礼教可言!

    难道这两人是我命中注定的克星?

    蛇王也不好因为白无常多看两眼,便出声责怪。为免再生麻烦,只好沉声对女儿说:“我儿,去吧,早些休息,明晨赶路。”

    刚刚依言落座,又被父亲遣回。

    蛇王女儿也不矫揉造作,盈盈起身,勉强对黑白二君点头示礼,走向后院。

    月色黯淡,女儿渐行渐远。

    只留脚铃声,缠绕心头。

    一直目送女子,直到她消失不见。

    白无常叹了口气,呆吟:“纤纤作细步,精妙世无双。”

    “说你是疯的,你还没完了,居然都不会说人话了。”童女斥了一声,又自果盘里取了一只香梨,双手抱着啃了起来。

    见他还痴痴立着,蛇王皱眉:“道友已经送别小女了,还不落座吗?”

    失魂落魄的找了偏位坐下,闻到鼻中异香,这才想起还有两个女子在侧。

    抬眼看去,一个异族样貌,一个汉女模样。

    虽不如蛇王女儿那样百般风情,也出落的细致可人。

    两女不似蛇王女儿那样含羞,目光放肆,回望自己,有说不出的别样味道。

    对两女眨眼一笑,转头问蛇王:“敢问这二位姐姐是……”

    沾色则迷,再聪明的英雄也难逃美人裙下。

    蛇王眯起双眼:“这是我准备给要上路护嫁的英雄的饯行之礼,但此刻天色尚早,等用了晚……”

    “谢蛇王美意,小可当受之不却了!”话未说完,白无常一个箭步蹿到了两女中间,伸出双臂,一手搂住一个,只逗得这两个女子花枝乱颤,莺燕作笑!

    伸长脖子,左右各亲了一下。

    尝过粉颊后,笑对黑无常:“兄弟,按理说,应该分你一个,但你得保住童男身,所以哥哥就先退一步了。”

    香艳满怀,岂肯耽误片刻?

    紧搂着这两个女子便转向后堂。问左边女子:“姐姐叫什么名字?”

    那女子也懂风情,捏着声音笑答:“我叫母老虎。”

    白无常一愣,亲了她一***声:“如果真是母老虎,那可不能留,得第一个给吃了。”

    女子作相,伸出两只粉拳捶打他胸膛:“哎呀,你好坏呀。”

    已被勾起**,呼吸急促。

    仰天得意大笑,转头问右边女子:“姐姐你呢?叫什么名字?”

    ……

    三人纠缠在一起,渐行渐远。

    这是什么混人?眼中只有女色。

    厚颜无耻!

    猴急!

    瞪着他们的去向,童女气得摔掉梨子,大声骂着:“登徒子!烂色鬼!臭流氓!天字第一号的大淫棍!”

    借月色可鉴,童女的小脸已经气红。

    难道这小女娃,也倾心与那懒酒鬼?

    她才多大年纪,竟已萌动春心?

    见黑无常看向自己,若有所思。便将一腔怒气发向了他:“你要是不想保童男身,也去凑凑热闹。”

    对她淡淡的回:“只此一次。”

    霍然起身,双手掐腰,回瞪他:“说人话!”

    “念你年幼,我只容你这一次对我胡言,再有第二次,我便送你归天!”

    “你!”

    自懂事以来,还从未有人对她如此厉声说话。

    他语音冰冷,目透寒光,倒是让她有几分害怕。

    童女虽然顽皮,但也懂得分寸。

    不肯输了这一阵,不服气的对他耍赖:“大人欺负孩子,男人吓唬女人,很有本事吗?”

    谁惹得祸?这两个煞星是你亲自接进门的。

    自从来了,就诸事不顺。

    还要听你吵闹?

    蛇王心烦,责怪童女:“你要是闹够了,也快点回去睡觉。”

    “闹不够!”

    不帮着我,居然帮着他?

    老糊涂!

    被她一吼,老脸顿时通红。

    童女察颜观色,见蛇王隐生怒意,忙展开笑颜,到他身边,抱着他一只手臂,摇晃着撒娇:“你不许凶我,我就坐在这里吃水果,不说话,行了吧?”

    举袖甩开她,童女识趣的躲到其他座位里,拿起了一片西瓜,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果然不再多话。只偷偷对黑无常做着鬼脸。

    蛇王歉声:“小道友莫要耻笑,老朽殊于管教,府上的人都被宠坏了。”

    “不须多言,直接谈事。”

    吃了个无趣,轻咳一下,掩饰尴尬:“明晨起行,我已为道友准备了骆驼十二匹,四匹供骑乘,四匹供拉运财宝,四匹供拉运清水口粮。另备骏马十二匹,马车三架,待走出沙漠,骆驼脚慢,就派不上用场了,道友尽管抛弃,它们会寻路自己回家。这三架四挂马车,可以代为行脚、休息,童女与小女乘用一架,小道友与那位道友乘用一架,另一架装运物资。另备路上所用黄金两千两,白银四千两,碎银两千两,供小道友与道友挥霍。所谓穷家富路,万望小道友莫要委屈了自己,一切以安逸舒适为主……”

    “我管账!”一听到有这么多钱,童女眼里放光,急忙抢这个差事。

    瞪了她一眼,童女委屈的嘟着嘴,又听蛇王继续说:“小道友自然有好手段,但常言道,人不与天斗,小道友初来大漠,不知道沙漠的诡异厉害……这童女虽然顽劣,但对行沙一道,还算内行,小道友如遇险情,不妨就以大让小,听她一言,必不吃亏。”

    听了半天,忍了半天,终于按捺不住:“这些都是废话,我只关心如何向东海羽妖交货。”

    交货?

    你当我们是什么呀?

    童女又要呛声,蛇王已经发问:“小道友是说行嫁之礼?”

    黑无常点头。

    “东海岸边有黑礁两百丈,礁石上不生活物。每逢初七潮水退到最底处,在礁根处有一朵红珊瑚。小道友只需铲掉那朵红珊瑚,羽妖自会现身取人。为怕那羽妖生疑,在场之人只能留下小女、小道友与童女,莫要再多一个人,切记,切记!”

    “这段话,还算有用。”

    他终于有了好脸色。

    后堂脚步声急促,后厨已来人送上餐食。

    十几盘子色香俱美的佳肴,里面有白无常点名要的烤羊肉串儿。

    老远就闻到了羊油香气,小孩儿嘴馋,童女见羊肉串儿端了上来。抢了一串大吃起来,吃的烫嘴,又舍不得吐掉,面相十分滑稽。

    蛇王轻问黑无常:“菜品已备,是不是差人唤回道友?”

    还未回话,童女气哼哼的说:“不唤!他有一只母老虎呢,够他吃的了。”

    抓起一串羊肉,分给黑无常,笑说:“不馋你了,也分你一串儿。”

    小孩子有了吃的,立即满心欢喜,再大的火气,也瞬间消失了。

    接过童女递来的羊肉串儿,放到鼻下一闻,果然油香扑鼻,滋味十足。

    看来,那懒酒鬼倒真是个会吃的。(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二十五章 谁懂

    (全本小说网,。)

    白天烈日灼人,夜里天降寒冰。

    无处寻水源,随时有风暴。

    毒蛇黄蝎要命,海市蜃楼迷人。

    这便是沙漠。

    一片黄沙,有生有死,有情有泪。

    埋葬过年华,成就过英雄。

    丝绸之路的故事,流传至今。

    沙漠行脚,凶险多变,是当世无二的苦楚。

    白无常头痛欲裂,口干舌燥,想抬手取水,发现不能活动,扭了扭身子,才知道手脚被缚。

    长出一口气,强睁一只眼。

    看到一个刺目的烈日,晒得他几欲皮开肉裂,百般难受。

    宿醉渐醒。

    耳边传开驼铃脆响,这才心下恍惚,难道自己已被人绑在了骆驼上?

    忍着浑身酸疼,翻了个身,不一小心摔到地上。

    黄沙松软,没有摔疼了他,环顾四周,果然已经身处在无际大漠中了。

    前后看看,好大一只驼队。

    驼队在行脚,载满了各色行囊。后面跟着十数匹油亮的骏马。

    马儿身形虽然高大,在沙漠里却显不出神勇,艰难的拔蹄苦行。

    抬头见到一个俏皮的红衣女孩儿,骑着一匹神气的骆驼,路过自己。

    骆驼神气,女孩儿更神气。

    看到白无常摔在沙里,满脸狼狈。

    侧目不理,扬着小脸儿,哼着小曲儿,只顾驾驼前行。

    头痛,宿醉刚醒。

    认得红衣女孩儿是童女。

    灰头土脸都被她看去了。

    苦笑,刚要张嘴招呼,又见到后面一驼载着蛇王女儿。

    身着白纱,袅袅婷婷,斜坐在一只白驼背上。

    急忙抖了抖头上沙土,扬起笑脸,巧言相顾:“姐姐不认得我了吗?昨夜梦里还曾见过。”

    见他摔在地上,本就犹豫该不该扶他。

    刚好他出声,蛇王女儿驻停了白驼,招呼走在前面的童女:“哎,哎,他,他摔下来了。”

    “不管他,把他自己留在沙漠里渴死。我们接着赶路。”童女对蛇王女儿回话,狠狠瞪了白无常。

    驼铃急促,童女催动骆驼再进一程。

    看她那副决绝的背影,好像真的要把白无常丢在大漠中。

    蛇王女儿依旧一袭异族装扮。有白纱遮面,看不清她的面目。

    语声却透出焦急,替他求情,再唤童女:“咱们的马也渴了,也该停下来喝点水了。”

    回头看了看蛇王女儿,童女皱眉,气说:“小姐好没出息!对这种色狼凭什么心软!”

    嘴上虽然厉害,童女还是回转了骆驼。

    见事情挽回,白无常对蛇王女儿嬉皮一笑:“谢姐姐美言。”

    童女落在他身边,从牛皮腰带上抽出一把牛耳尖刀,抵住白无常的脖子,立起纤眉,喝问:“再问你一次,这一路上,你到底听不听我们的。”

    刀压在脖子上,点点头都会划破喉咙。脸上一副懦弱的模样,连声承应:“这还用问?咱们不是已经说好了吗?”

    “算你识相!”

    割断了缚住他手脚的绳索,收回尖刀。不屑的讥讽他:“折腾了一夜,脚都软了吧?”

    昨夜香艳事,怎能对人言?

    就算脸皮再厚,白无常也不会对童女谈床笫。

    故做羞臊,举手遮面:“惭愧,惭愧。”

    解开了绳索,他还坐着!

    童女心头有气,厉声催他:“别装死,快起来,饮马去!”

    好叫人笑,阴曹厉鬼使,与人做奴才。

    起身拍打全身的沙土,白无常走向马队的方向。

    几步过后,驻足转身,笑问童女:“妹妹叫什么名字?”

    “别叫的那么热乎,谁肯认你这个又馋又色的哥哥?”

    年纪小,脾气大。

    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她。

    活动了一下筋骨,笑问她:“路途尚远,咱们还得一起过些日子。你又不肯让我唤你妹子,我总不能喂,喂的叫你吧?”叹了口气,又跟了一句:“你要是不敢告诉我你的名字,我不强求。”

    “我不敢?哼!天底下还没有我不敢做的事呢!”

    刚接完这话,童女暗疑,是不是已中了他的激将法?

    大话已经说了,难道还能吞回去吗?

    眼珠儿一转,童女扬起下巴:“我叫吴舞雾。”

    一愣:“什么无无无?”

    “就知道你这种烂色鬼,读不熟我美妙的名字。”损了他一句,又骄傲逐字对他讲清:“吴国的吴,歌舞的舞,晨雾的雾,懂了吗?”

    脑中现出这三个字,果然曼妙。

    白无常点头笑吟:“吴人弄情,晨曦舞雾,好名字,果然是好名字。”

    “好什么?被你一念,就变得污秽了!”没好气的损他一句后,又催促:“都知道名字了,还想赖着不干活吗?快点饮马去!”

    马队的第一架车上,坐着黑白无常。

    已热得双颊流汗,湿透衣衫,正手持水囊喝水。

    对黑无常讪讪一笑:“看来你和童女已有了分工,她管驼队,你管马队。”

    见他嘴唇干裂,扔给他一只水囊:“喝了水,去饮马。”

    与童女的口气如出一辙。

    捡起水囊,拔出塞子,仰头喝水,大叹:“赔了,十足的赔了。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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