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富大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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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富大陆- 第3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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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般人也是这么干的吧。”解诸道。

    希北风道:“我觉得差不多都是这样,见人说人话基本都会,但是见鬼说鬼话就考验人了,这个不是什么值得学习的事情。”

    “刚才还说是值得学习的课程。”解诸道。

    希北风道:“课程是课程,没有真的让你去做啊。例如现在有人教你怎么用黑作坊搞个小男孩,你还真的能去搞?”

    “不懂。”解诸道。

    希北风道:“不懂就对了,有些事情,可以拿在课程上来谈,但是放在实际生活中的话,怕不是脑子被门夹了才能干得出来。”

    “说到底还是虚伪。”解诸道。

    希北风道:“随便你吧,咱们看看下一则论语,原文太长,我直接说翻译好了。”

    子张问孔子说:“令尹子文几次做楚国宰相,没有显出高兴的样子,几次被免职,也没有显出怨恨的样了。(他每一次被免职)一定把自己的一切政事全部告诉给来接任的新宰相。你看这个人怎么样?”

    孔子说:“可算得是忠了。”

    子张问:“算得上仁了吗?”

    孔子说:“不知道。这怎么能算得仁呢?”

    (子张又问:)“崔杼杀了他的君主齐庄公,陈文子家有四十匹马,都舍弃不要了,离开了齐国,到了另一个国家,他说,这里的执政者也和我们齐国的大夫崔子差不多,就离开了。到了另一个国家,又说,这里的执政者也和我们的大夫崔子差不多,又离开了。这个人你看怎么样?”

    孔子说:“可算得上清高了。”

    子张说:“可说是仁了吗?”

    孔子说:“不知道。这怎么能算得仁呢?”

    “虽然不是很懂,但其实孔子也不觉得这些事情算是仁吧,只不过这句话说出来到底有什么用呢?”解诸道。

    希北风道:“你问我,我得问孔子,问不了孔子,只好看看别人怎么猜测的,然后再猜一猜到底是什么个意思。一般的说法是这样的,令尹子文和陈文子,一个忠于君主,算是尽忠了;一个不与逆臣共事,算是清高了,但他们两人都还算不上仁。因为在孔子看来,“忠”只是仁的一个方面,“清”则是为了维护礼而献身的殉道精神。所以,仅有忠和清高还是远远不够的。”

    “结果就是,要求真是高到没有边了。”解诸道。

    希北风道:“要说高也高,但认真计较的话,忠心和清高,就能算是仁了吗?很显然也确实不能算啊。评价一个人,只从这某个突出的方面去评价,那就直接说他们忠心和清高就行,又何必把这两种东西算作是仁呢?”

    “那仁到底是什么呢?”解诸道。

    希北风道:“仁,咱们不是学过了吗?”

    “总结一下不行吗?”解诸道。

    希北风道:“我是总结不来的,你可以看看过往的论语,以及以后要讲的论语,等你看完了整本论语,再来谈谈到底什么是仁。”

    “不看完,就没有资格说吗?”解诸道。

    希北风道:“当然又资格,毕竟孔子讨论仁的时候,总不可能是拿着论语去借鉴的吧?”

    “说得好有道理。”解诸道。

    希北风道:“冷笑话而已,不过孔子有他的仁,你可以看一看,跟你自身觉得的仁比较一下,再说出自己的仁,那样的话,就不会有太大的错误了。”

    “那你是认为孔子的仁是对的?”解诸道。

    希北风道:“对不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看法,至少我觉得,已经是挺好的了,可以不同,但是截然相反的,一般都是邪道。”

    “但似乎,从讲论语以来,最截然不同的人,并不是我,而是你啊。”解诸道。

    希北风道:“所以,我说过的话,你千万不要相信。”

    “这其中也包括你讲的论语吗?”解诸道。

    希北风道:“论语又不是我的话。”

    “但你讲论语的时候,包括论语在内的话,不都是你的话吗?”解诸道:“我怎么确定你不是一开始就在骗我的吗?”

    希北风道:“问这个话就等于,你为什么相信历史书上写的东西呢?”

    “这样的问题,不应该问吗?”解诸道。(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344章 乐趣

    (全本小说网,。)

    “问,自然是该问的,但是就怕有人接着这个问题发挥,直接说既然都无法保证以前的记载是不是正确的,那就不应该相信那些个记载。”

    希北风道:“然而,如果真的完全不相信的话,干脆不要研究就是。已经研究了,再来说什么不可靠什么的,还是得拿出点真凭实据。”

    “然而,人家就喜欢这么瞎说几句,让一帮人一辈子的努力,都白费。”解诸道。

    希北风道:“是不是很过分?放心,更过分的事情还多了去了。不过说到底,信不信的也是人家的自由,我看不惯的是有些人自己不信了,出来呐喊了,还顺带泼脏水。直接说相反的一个论调,干脆玩阴谋论,偏偏还拿不出证据,只能瞎编证据出来。”

    “说到最后,他们还不是变成了研究党?”解诸道。

    希北风道:“瞎编党好吧。”

    “也是,可以说下一则论语了吗?”解诸道。

    希北风道:“如你所愿。”

    季文子三思而后行,子闻之曰:“再斯可矣。”

    季文子每做一件事都要考虑多次。孔子听到了,说:“考虑两次也就行了。”

    “终于说到这句经典的话语了,其实我也经常会在重要的事情上左右摇摆,往往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一直想着,怎么办呢,到底要怎么办呢?”

    希北风道:“反正最后的话,往往想得越多,越模糊了自己的立场和愿望。”

    “愿望?”解诸道:“考虑事情的时候,如果只是以愿望为重,恐怕以后会损失的很多。”

    “多是多了点。”希北风道:“但是千金难买我开心啊。”

    “你有千金吗?”解诸道。

    希北风道:“没有,所以只能不开心了。”

    “那就是了嘛,三思而后行是必须的。”解诸道:“人的第一想法,如果都能够实现的话,那么那个人应该会过的很逍遥开心,但是这不可能,所以要想第二次,考虑一下实际,但单纯地考虑一下实际,却又有问题,所以要想第三次,结合一下愿望和实际。”

    “结果还是三思而后行更好吗?”希北风道。

    “我认为是这样的。”解诸道。

    希北风道:“以前我觉得孔子是对的,后来又觉得孔子是错的,现在还是觉得孔子是对的,听完你的话呢……”

    “果然还是觉得孔子是错误的是吗?”解诸道。

    希北风道:“果然孔子还是正确的,因为他不是在对我们说,而是在对那个季文子说,不要想太多次,想个两次就可以了。其实他这里的两次,跟你说得三思是一样的。人的本能都是从自己的愿望出发,所以第一次思考,其实不是思考而是本能。有了本能,再思考一下实际,这才是第一次思考,接着再考虑一下两者的平衡,这才是‘再斯可矣’”

    “结果其实跟大家说的三思而后行是同一个意思。”解诸道。

    希北风道:“好像,是这样的。”

    “所以,无论是再,还是三,其实都是一样的。”解诸道:“那么只要方便大家理解的话,无论是三还是再都没有问题。而且我认为这里的主要问题其实不是三或者再的问题,而是原本季文子考虑得太多的问题。”

    “有道理。”希北风道:“所以,咱们还是跳过这一条,继续看下一则的好。”

    子曰:“宁武子,邦有道则知,邦无道则愚。其知可及也,其愚不可及也。”

    孔子说:“宁武子这个人,当国家有道时,他就显得聪明,当国家无道时,他就装傻。他的那种聪明别人可以做得到,他的那种装傻别人就做不到了。

    “这话是在赞美还是在嘲讽呢?”解诸道。

    希北风道:“你觉得这样的人,孔子是回去赞美还是回去嘲讽呢?”

    “我觉得应该是嘲讽居多。”解诸道。

    希北风道:“可是,这话明明就应该是赞美的意思啊。”

    “如果真的是赞美的话,那我觉得可能是我误解孔老夫子了。”解诸道。

    希北风道:“其实,只看这句话,无论怎么理解,都很有可能是误解。而针对实际情况呢,宁武子这个人在朝政昏暗的时候,也没有退出,而是继续在做一些勤勤恳恳的工作,虽然谈不上说力挽狂澜,毕竟那也不是他能做到的,但是好歹做了一点小小的实实在在的工作。”

    “这么说来的话,孔子应该是赞许居多。”解诸道:“毕竟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跟其他人一比,恐怕这个宁武子就是个君子了。”

    “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希北风道:“这就是君子之道。君子,又不是傻子,事情不能为的时候,可以选择后退,那就后退了。事情不能为,无法选择后退,那才坚持到底。与其把一身浪费在无谓的事情上,不如认真踏实地做点实事。”

    “但是,如果你的家国被人家完全控制住了呢?”解诸道:“这个时候帮助那些人去控制想反抗的人,是不是也算是做了一点踏实的工作呢?”

    希北风笑着道:“名不正则言不顺,本来就是侵略剥削镇压控制,难道还能洗成清清白白的入驻?”

    “我觉得,能啊。”解诸道。

    希北风道:“很遗憾,确实可以。”

    “所以呢?”解诸道。

    希北风道:“所以,人家就洗白了,不过这也没有什么,洗白就洗白,反正大家不在意,死的人又不是自家的,就算是自家的,那也是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祖宗,为后代而死,真是太值当了。”

    “说好的不说生死问题呢?”解诸道。

    希北风道:“那是别人的,所以无所谓。”

    “这样说似乎有点问题吧。”解诸道:“说起别人的生死,难道不应该更加慎重吗?”

    希北风道:“你会在意脚下蝼蚁的生死吗?”

    “不会。”解诸道:“但那些人不是脚下蝼蚁。”

    “那些人确实不是脚下蝼蚁。”希北风笑了笑,道:“但他们是脚下尸骸,比之蝼蚁,又逊了一筹。”

    “人跟动物怎么能相提并论呢?”解诸道。

    希北风笑着道:“对啊,人跟动物,怎么能相提并论呢。”

    “口误,弄反顺序了。”解诸道。

    希北风道:“没有弄反,我觉得挺好的,尤其用在尸骸上面,这脚底下埋着的尸骸,比之一只蝼蚁,确实不如。毕竟蝼蚁再怎么样也是活物,是活着的生命,这世上难道还有比生命更重的东西吗?或许对于个人来说是有,但是对于人这个总体的概念来说,我觉得应该是没有的。就算退一步说有,那也影响不了尸骸跟蝼蚁性命的比较。”

    “从生命的意义上来说,一万具白骨都比不上一只蝼蚁。”解诸道。

    希北风道:“而一只蝼蚁,又怎么能比得上你的高兴与否,比得上你的美好日子呢?”

    “所以,咱们的日子,比脚底下的尸骸,重要了不止一万倍。”解诸道。

    希北风道:“很对,很现实。”

    “也很残酷,不是吗?”解诸道。

    希北风道:“现实,就是残酷的。只不过有时候大家忽略了。”

    “那现在是怎么回事,何必强调现实的残酷性呢?”解诸道。

    希北风道:“没什么好强调的,只不过是直白点说而已,所谓的残酷又不是一件事情两件事情,而是整个人类社会的现实。”

    “嗯,所以还是看下一则论语比较实际吧。”解诸道。

    子在陈,曰:“归与!归与!吾党之小子狂简,斐然成章,不知所以裁之。”

    孔子在陈国说:“回去吧!回去吧!家乡的学生有远大志向,但行为粗率简单;有文彩但还不知道怎样来节制自己。”

    “这是借口吧?”解诸道。

    希北风道:“其实孔子就是想回家了也说不定。”

    “那果然就是借口了。”解诸道。

    希北风道:“或者也是现实呢?毕竟他一个人跑到别的地方,纵然名声再怎么大,也不可能大得过在老家的声望吧。而且收学生,教导学生这件事情,你一个外国人跑过来教我这边的学生,你觉得你能多如意?”

    “看来是水土不服。”解诸道。

    希北风道:“可能是水土不服,也可能是只是单纯的,孔子落伍了。”

    “为什么落伍了还有那么多人追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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