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也合理,但是这个后妈毕竟不是亲妈,也不知道……
“别这么看我。”
茅依依无语道:“我姨娘对我很好!尤其弟弟出生后,对我更是好得没话说,害得我弟弟经常说,我才是姨娘亲生的!”
“哦,那就好。”
希北风心安,接着就扯开话题,开始逗小安安。开开心心地耍闹了半日,午餐则是弄了顿家常菜,当然,展示手艺的,肯定是客人茅依依和虞静……
酒足饭饱,权当是收了酬劳,他拿了虞静家人的住址后,信誓旦旦地保证完美解决,然后就是送客了。
茅依依走在最后,好像还有什么话想说,不过看了看环境,还要摇摇头离开。
热闹了半天,下午突然清冷起来,希北风真还有点不习惯,瞧着外面安心吃着肉喝着酒的娄皓日道:“你心还真大。”
“手艺很好,比你太强。”娄皓日点评道。
希北风无奈地戴了口罩,走过去低声说了刚才的事情。
“大方向错了,猜中是女的也没用。”娄皓日淡定地说完后,就继续喝自己的酒了。
“但愿。”
希北风叹了一声,就将之抛诸脑后。
留着对方看门,他走出去叫了白眼狼,带上一帮人到达虞静爹娘和哥哥的住所。
“三进三出的大宅子吧?!”白眼狼啧啧道:“就这样都填不饱他们的胃口,真是他娘的不要脸了!”
“人心不足蛇吞象。”希北风摇摇头道:“记住,尽量不要动手,但要是对方动手了……”
“明白,咱们北风帮什么时候怂过!”白眼狼嘿嘿笑道:“别的事情咱帮不上帮主,但是这件事情咱的办法多得是,流氓无赖最擅长地就是整得别人鸡犬不宁!”
“要的就是这个!”
满意地点点头,希北风觉得自己的选择太正确了,不过还是叮嘱道:“注意着点分寸,不然我不好跟静姐和大小姐交代。”
“是!保证圆满地完成任务!”白眼狼干劲十足,刚才听说是茅依依过来要求帮忙的,他就吩咐下去了,一切为了帮主追夫人!所有小弟干劲十足!收拾区区三个无赖,简直不要太简单了!
“那几个人我就不见了,免得破坏心情,你们慢慢搞。”
希北风望着那宅子,就觉得没心情,直接掉头就离开了。恶人自有恶人磨,就让几个无赖试试整天被流氓纠缠的滋味,也算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百无聊赖地回到药店,没等他喘口气喝点水,就有不速之客到来。
茅依依又来了,而且还是单独一个人来的。
“忘记什么东西了?”希北风疑惑地道。
“里面说。”茅依依熟门熟路地走进后院,简直跟进自己家里一样,直接把希北风这个主人甩在后面。
心里隐约有不好的预感,希北风瞥了眼外面清醒状态的娄皓日,赶紧先给续上一壶酒道:“慢慢喝着酒,好好看着店。”
“嗯。”娄皓日拿过酒壶灌了两口。
希北风满头黑线,心里嘀咕,无奈叹气就走到后院,笑着对茅依依道:“你是落下什么东西了?”
“你。”茅依依玩完地道。
懵了一下,希北风还是一头雾水,这话可不像对方能说出来的。
见他这幅反应,茅依依不禁哼了一声,稍微平静下后才道:“说吧,你是不是跟凶手有什么关系?”
嘶——
希北风心里有一万头***奔腾而过,险些骂了声卧槽你怎么知道的,但还好及时刹车赶紧拨浪鼓一样摇摇头,像受到了惊吓一般道:“我的大小姐,话不能乱说,我差点被你吓死。这事情我能干?我有必要干?我是疯了才干着提着脑袋的事情。”
“是吗?”
茅依依玩味地笑道:“你以前干的提着脑袋的事情可多了,我怎么没有见过你这么紧张过?你现在是心虚了吧?”
“卧槽,这能比吗?”
希北风相当冤枉地道:“以前那是势均力敌,而且还能扯你这面旗唬别人,现在要是直接跟现任城主干起来,杀他的儿子,那我是真心想寻死才能这么干!”
“装,继续装。”茅依依找了地方坐下,一副长坐的样子。
“打死我都跟这事情没关系!”希北风信誓旦旦地道,确实跟他没有关系,又不是他指示人家干的。
“还不承认?”
茅依依叹了一声:“我就那么不值得你信任吗?”
扎心了。
希北风硬着头皮道:“真跟我没关系。”
“顽抗到底是吧?”
茅依依哼道:“那你怎么知道凶手是被利器所伤?外面的人可都不知道情况,更何况你这个整天待在宅子里的男人。”
“呃,我有说过吗?”希北风有些迷糊地道,太久没有那么热闹了,说的话也挺多,但是他确定自己真没……
卧槽,说了。
虽然不是直接说的,但是确实说了!
这一刻,他真的想找块豆腐撞死!(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97章 暴露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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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手的胸口位置受伤了,出手的人是蔡明知,他判断对方可能是个女的。”
“这么厉害?”
简直太厉害了,希北风都不知道当时脑袋里是进了多少水才能说出这种话。这句话的前提不就是,蔡明知出手的时候并不是直接用手,而是隔着兵器感觉刺进别人身体的阻滞程度,判断出对方是个女的。
如此低级错误,也亏他能够犯,现在唯一能庆幸的或许是崔管事不知道。
稍微吸了一口气后,希北风打死不承认,笑着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想认是吧?”茅依依没好气地复述了崔管事和希北风的问答,随后道:“你怎么解释?”
“什么怎么解释?”希北风装糊涂道:“蔡明知确实很厉害啊,看着一副书生的样子,居然能把刺客给打伤打退。”
“那你怎么知道蔡明知是用的兵器,而不是直接用手……”说到这里,茅依依也有点尴尬了。
“刺客杀人不用兵器吗?那打刺客不也要用兵器?”希北风笑着道:“你总该不会说,这刺杀的事情,也跟擂台赛一样有限制?还能双方约好不使用武器?”
“确实是这个道理没有错,但是你的说法太肯定了,完全没有想过不用武器的可能。”茅依依道。
“一时疏忽,倒是忘记徒手杀人也不是什么难事。”希北风笑呵呵地耸肩。
“你就继续扯吧。”
茅依依无语的笑了笑道:“蔡明礼死的时候很冤枉,没有爆发财气的机会,直接就是在睡梦之中被人一击必杀。而蔡明知同样也差点被如此杀害,幸亏警觉性够高,以伤换伤将人打出去。”
希北风心里一跳,默默地谢了小姑娘不杀之恩,随后笑着道:“看来蔡明知平时亏心事做多了,睡觉的时候都那么不安稳。”
“这不是重点。”茅依依玩味道:“重点是蔡明知也受伤了,而且想必是后怕不已,依我看他不把凶手抓出来,是很难睡一个安稳觉的。”
“抓就抓呗,反正跟我无关。”希北风心里很苦涩,这要真是抓个没完没了,他也睡不了安稳觉了。
见他抵死不认,茅依依也不再强迫,起身道:“麻烦有点大,处理不了的时候记得找我,要是太晚了恐怕我都捞不了你。”
希北风干笑着送这一位离开,随后默默地收起了自己的画画工具,将所有的东西都放在储物戒指里。近来一段时间他是没法子安心画画了,毕竟素描技法就只有他一个人会,虽然是蹩脚了点,但要是那个刺客被抓住,清算同谋的时候,很容易顺藤摸瓜把他扯出来。
瞧着他这个样子,娄皓日却是笑而不语。
希北风心里直郁闷,每天就只能拍拍苍蝇,麻木地过日子,唯一能稍微高兴下的就是,虞静的爹娘和大哥总算被骚扰怕了,现在也不敢跑去都察院骚扰虞静。
“酒!”
又是那一声叫唤,只不过这一次却有点急。
“刚刚不是给过了吗?”希北风无语地道,并不打算过分纵容,每天给多少他心里都很有数,平时对方也挺配合的,喝完了才叫续杯,今天倒是脑袋抽了,刚送过去一壶又喊,打死不能惯!
“酒!”娄皓日又喊了一声,坐卧不安得似乎想起来。
希北风无语地走过去道:“大公子,您的酒喝完了再叫好吗?”
娄皓日无语地瞥了眼他,随后头朝门外左边的方向望去道:“你看是谁来了。”
循着望过去,希北风便瞥见一道熟悉身影,不是茅依依又是谁,当即就说道:“大惊小怪,这又不是第一天……”
话说到一半就卡住了,希北风忍不住咽了口唾沫,茅依依身后还跟着一个少女,脸上蒙着一层薄薄黑纱,却还是隐约能看见其底下的黑色胎记。
日了狗!
希北风做贼心虚道:“要不咱们关门歇业算了?”
“别逗了好吗?”娄皓日一头的黑线,翻过身子就发出了打呼声。
卧槽!
希北风气得牙痒痒,不过还是第一时间回到店内,毕竟在这货的旁边,他实在是待不了太久,简直能熏死人!
回到柜台上,他一颗心七上八下忐忑不安,琢磨着茅依依和那小姑娘到底是几个意思,两个人是互相通了气过来,还是说单纯是茅依依怀疑,又或者是说真的那么巧过来看自己?
不一会儿,茅依依和那蒙着黑色薄面纱的姑娘就走了进来。
“两位是来买药?”希北风笑着问道,直接就默认不认识两人了。
“装什么装。”茅依依无语道:“还在为上次的事情闹别扭?”
心思转了转,希北风稍微轻松了一些:“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就是看你带着人过来,还以为是来买药的。”
“就不能是带朋友来认识朋友?”茅依依摇摇头道。
“能能能。”希北风连连道,差点没出一身冷汗。
见他有些局促的样子,茅依依不禁笑道:“好吧,其实我真是来买药的。”
“买什么药?”希北风心里略微紧张,别是来买金疮药就好。
茅依依回头望向蒙着面纱的女子道:“怜儿妹妹,把你的药拿出来给他看看,或许他有收藏呢?”
“真的能吗?”
被称为怜儿的蒙面女子道:“我那药可是费尽周折千辛万苦才弄到的,还只是一块儿根茎,他这里好像也不是什么大药店,应该是找不到的吧?”
“就拿出来给他看一看而已,万一能找到同样的不就皆大欢喜。就算找不到一样的药材,或许他能够养活呢?反正不会有什么损失。”茅依依拉着怜儿的手臂道。
“嗯,那好吧。”怜儿勉为其难地从储物戒里取出一个盒子,慢慢地向希北风递了过去,眼里不经意之间闪过一抹玩味之色。
妈蛋!
暗骂了一声后,希北风干笑着接过来,打开盒子看了下,完全看不出来是什么鬼。
虽然他是半道子出家,但是经过禁闭区里的艰苦生活之后,基本上常见的药材也是名字和样子勉强能对上号,更不用说现在整天给一帮手下批发药材,还黑心地卖给叶乾许多货,认不出来的话,就真的不是常见药材。由此也可以推断出两个人要么是铁了心想耍他,要么就是真的来求药的。
“认识吧?!”茅依依的声音响起,眼里的意思不言而喻,就算不认识也要认识,她就是来找希北风复制的!
希北风心很累,有把柄在人家手里,现在立刻拒绝也不可以,但要是爽快答应的话岂不是问题多多,于是便道:“有点儿眉目。”
“嗯?”怜儿有些意外,双手不自觉握紧:“真的吗?”
茅依依轻轻地抱着她的胳膊道:“我就说过嘛,我这位朋友别的不说,药材方面基本上你拿给他看看,他都差不多有办法给你搞到手!”
怜儿有些激动,眼眶甚至都有些微微发红了,不过很快地却又平静下来,审视着希北风道:“你没有骗我?”
“我是开药店的,骗你不是砸招牌?”希北风拿着根茎装模作样地看了看:“不过也只是有点儿眉目而已,你千万别高兴得太早,万一要是找不到的话,我这脸面也没处放。”
茅依依忍不住哼了一声,这话也就是糊弄别人,她哪里不知道这家伙的底细,压根就是没事找事给她添麻烦的。爽快利落点儿答应不就好,莫非是对之前的事情耿耿于怀?简直小气得不像话!
怜儿反而拉了拉她的手道:“依依姐姐别介意,他这么说我反倒相信了,那株药材给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