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灵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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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灵司- 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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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荆邪:“你再动,我永远不会原谅你。”

    楚蕴往上把她的里衣扯下:“不想让我动,你就赶紧想,你以为我忍的比你好受吗?”

    荆邪几乎要哭出来,眼睛死死的瞪着他:“我想不出来,我信你还不行?”

    楚蕴:“我要的是绝对的信任。”

    然后头低下,在她肩头撕咬,即便是以前有经验,那也是很久以前了,有些手足无措,一只手撕扯着,唇角碰到什么,便撕咬什么。

    为求仙缘而在凡尘历七生七世的劫,前六世考验感情,最后一世则与正常仙人历劫一样,但是只有一个人会随着大劫的逼近想起前生前世的记忆,而另外一个人只有在两个人那个了,心意相通之后才会想起。

    只是不知道,不进行到最后一道程序,她能不能想起什么。

    屋内如火如荼的进行着,荆邪一直怒瞪着双眼,身子开始越来越软,眼看着他开始褪自己的亵衣,动作越来越粗,精健的肩膀上,一侧还缠着带有弹性的绷带,由最开始包扎上去时的素白,现在已经能看出红色的血印。

    最后满眼满目的,都是那一道绷带。

    荆邪:“你不疼吗?”

    楚蕴开始时是没留意,随后是恍惚愣住,忙从她身上翻下来,把一旁的被子拉过盖好。身上只余有一条亵裤,背对着她:“想起来了没?”

    荆邪摇头,缩在被子里:“你先出去让人帮你把敷料换一下。”

    楚蕴看了眼伤口,没有动静。

    荆邪缩在被子里哭,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这么没骨气。

    如此持续了良久,外面有轻轻的敲门声,楚蕴朝外室望了一眼,把衣服穿好,走出去。

    荆邪蒙着头,听着他关门的动静,然后门又被拉开,有脚步声,荆邪往被子里缩的更紧,一动也不敢动。

    楚蕴怀抱着一个小盒子,是夕颜,夕颜睡不着觉,便央着魔君莛楠把她带过来,在外面许久,没那种令人脸红心跳的动静了,才敢敲门。

    楚蕴打开盒子,夕颜前些日子耗了太多仙灵,只能变成一些小东西藏在盒子里,在要吃东西的时候,夕颜最喜欢变成包子,莛楠把坚果、肉弄成小块,贴近包子,她就在包子上开个口,张开嘴吃。

    上次是怕吓到她,所以她在盒子里变成了一本小册子,但是荆邪没看,被这个莛楠说以前叫作蓐收的人给开了盒子,还把她给丢了去。

    盒子被打开后,夕颜以一只肉包子的形象,从盒子里跳出来,一蹦一跳着,挤着从被缝里钻进去。

    荆邪只觉床上有些细微的波动,一凉,似乎有什么小小的东西进来了。

    楚蕴站在床边,把盒子放在床尾的梳妆台上:“是夕颜,她现在仙灵很弱,只能变成包子,你别弄伤了她。”

    夕颜在被子里乌黑一片中小心移动着,冲外面吼:“谁说我只能变包子了?我还能变成汤圆。”

    荆邪躲在被子,突然有些害怕,她的衣服,全部。她现在怎么见人?

    楚蕴把盒子放好后,很快便开门,然后关上后走了。

    毕竟外面莛楠还在。

    夕颜摸索着,突然碰到一处,猛然往后一跳。

    软软的,那人怎么能这样,这样欺负荆邪?

    碰到的是其实手臂,荆邪慌忙反手把那一只跑开的包子给摁住:“别动。”

    夕颜一吓,微微挤动着包子身点头。

    包子开了一个缝,嘴巴一张咬住她的指头,滑滑腻腻的,就像是被一个小猫咬着,荆邪把指头往那里面又伸了伸。

    夕颜一个饱嗝又把她的指头给吐了出来:“你,你别。我今天吃的多。”

    荆邪蒙头在被子里,咯咯笑了出来。还好,这只是在被子中,什么都看不清,夕颜现在还只是一个包子。

    心里原本有很多想问的话,突然又不知道,也想不起来该怎么问了。只是笑,夕颜努着身子要往离她近一点的方向蹦。

    荆邪忙捂着那只包子:“夕颜!”

    夕颜:“嗯?”

    包子停了下来。

    荆邪:“我们以前,还有刚刚那个人,我跟他认识吗?”

    夕颜打着饱嗝,努力消化着肚中的东西:“我不记得了,我只记得那时你说你喜欢一个上仙,脾气很坏,嘴巴很毒,你每天都在他必经的路上摆一摊子烤红薯,后来你觉得你们俩没戏,便不摆了。

    你悠闲自得躲在一棵树上睡了两个月,就在我旁边,你被抓了,说是有人告你无照经营,在仙路上烤红薯,有伤风雅,被抓到那位上仙,也就是他父亲的后花园里充当劳役。能够天天遇见他,你又鼓舞了斗志,说一定要追到那位上仙,但夕颜不知道,是不是那个人。”

    荆邪沉了气,心里一阵纠结:“那,你记忆中那位上仙对我有没有一点好感?”

    夕颜扁了扁嘴:“没有,他很讨厌你。这是你说的,但是你很喜欢、很喜欢他,后来、应该,是追到了吧?”

 第一百一十五章 被气走,沧陵变

    (全本小说网,HTTPS://。)

    这‘也许’‘应该’,是什么意思?

    荆邪纠结的心口痛,但想想楚蕴跟她说过的关于夕颜的事,她好像曾经捅了特大的笼子,也不敢太乱讲。魔君莛楠防着她,难道不就是怕她乱说吗?

    夕颜用包子身在她手下蹭了蹭,突然想到什么,刚想问,被子突然塞进一只手,一把把它捞了出去。

    荆邪也是一慌,包子形状的夕颜从她手中被人掠走了,忙拉着被子,从被子里露出一个头去看。

    一看是楚蕴,荆邪惊呼:“你没走?”

    楚蕴把那只包子放到盒子里,放好。

    楚蕴:“魔君莛楠怕你嘴不严,特让我盯着。”

    客栈外,已经围了里三层、外三层刺客,虽然能撑的过一时,但若一直被困着,实在有碍他的行程。

    楚蕴出去后,荆邪裹着被子,把里面的门锁好,慌忙开始穿衣服。在外室里找到她的剑,刚打开门,就听到砰、砰打斗的声音,荆邪提着剑便往楼下跑,从楼下客栈的后院往上望去,在屋顶上就有黑压压两队人抨击。

    荆邪翻身上去,头部撞上某个东西,才发觉这个客栈顶部已经被楚蕴布下了防护结界。她出不去,也难怪外面的人刚刚楚蕴浑身燥热的对她那样,也不怕外面的人会杀进来。

    只能说,早有准备。

    荆邪上楼,去敲楚蕴房间的门,没动静,便直接推了门进去。

    外室里没人,只有桌子上压着的几张纸,有种诡异的潜入感,蹑着脚往内室的门口走近,背靠在一边墙上,手轻一推门,露出条缝隙,没动静,然后两只眼睛往里面看去。

    背后一下子被拍了下,惊住。再回头,发现楚蕴正在外室的书桌旁,端端正正的坐的好好的。

    荆邪:“你,你一直都在?”

    楚蕴:“嗯。”

    楚蕴用笔蘸了墨:“该问的都问清楚了?”

    荆邪略略点头:“算是吧!”

    楚蕴:“那明天一早,白羽过来顶替,你就去陵安城陪朱雀司…凌羽,这边的事,就什么都别过问。”

    荆邪有些楞窘:“能否不去?”

    楚蕴顿住手中的笔:“有些事,你想不清楚我不放心。”

    荆邪:“那我信你还不行?”

    某人回过头:“怎么个信,继续做刚才的事,你想起来为止?”

    荆邪顿时脸颊比被他剥~〈〉光了时还羞窘,对视三秒,努着嘴走向门口,甩了门出去,眼泪就开始掉,手中的剑紧了又紧。

    这人就是嘴上不留情,毒,还贱。

    当即回去收拾了东西,抱着被子,一直等到天亮,凤翔鸟一来,她就走。有些气哄哄的,她都已经相信他了,他还不信她,疑心她,还说那种话。

    爬在凤翔鸟的背上,她就一直不停的揪它的羽毛。

    突然想到师父,她抱着凤翔鸟的脖子,不知道它能不能听懂她的话:“凤翔,我们去荆州好不好?去逍遥山,我们去找师父,看过师父,我们再回陵安城,好不好?”

    凤翔鸟摇头,嗷嗷的叫着,它不知道她跟主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现在荆邪的师父不在逍遥门,而是在沧陵,好像是被人软禁了,剑客白羽是这么说的。

    荆邪以为它不答应,往下躺去,靠着它的背,有一下没一下的揪着它的羽毛,她每揪一下,凤翔鸟就嗷一声,等到落地,翔鸟抖动着羽毛,等她下来,怒狠狠的瞪着。

    唐家沽,白羽背靠着一张桌子:“沧陵有变故。”

    楚蕴:“说。”

    原本白羽在沧陵城化装为一乞丐,跑去参军,三皇子重瑾亲自在现场招兵的情况时,没有嫌弃他的乞丐出身,并且还借用一个乞丐都能想着为国贡献,战场杀敌,一个百姓,堂堂晋王朝的子民,生活比乞丐优渥,为什么不能拿出自己的力量,比乞丐更上心,保卫自己的国家?

    那一席话,激情慷慨,的确鼓舞了很多人,也很得民心。

    可是,因为三皇子重瑾年幼,大部分议事、职权都是由其舅舅,也就是荆邪的二师叔茗萧瑜代理,说白了,很多权利也就在其舅舅手中。本来白羽也没觉得有什么,毕竟那是他亲舅舅,三皇子年幼,萧瑜便是辅佐他的最合适人选。

    可是,这小子人小、心狠,白羽万万没想到,三皇子重瑾竟然将杀人的矛头指向了他舅舅。各种在青~楼的布局,让人去贿赂、勾引,甚至让一些不三不四的门客混入萧瑜的府邸。

    而且,关键。

    白羽轻吐一口气:“荆邪的师父墨关被软禁了,三皇子重瑾预计要借用墨关之手杀了目前霸占大权的萧瑜,他舅舅。”

    楚蕴:“树大招风,功高盖主必定不是好事。”

    白羽一眼,桃花眼狭长的眯着意味深长:“你不觉得,这一招棋出去,逍遥门必然内乱,那墨关可不可是一般人物,他当年可以跟伽若祭司一起控住入了魔的剑圣,这次三皇子重瑾借墨关的手杀人,除非他也能把墨关给杀了,否则墨关一定会寻到伽若祭司报了这仇。”

    如果这样的话,三皇子重瑾这是在做茧自缚,但是白羽所说的未必就都是真相。

    公子殷笙那么聪明,九岁拜相,弄点假的现象忽悠他也不是不可能的。

    但是天下为棋盘,君王将相为棋子,谁死谁生,谁胜谁负,还讲究一个——天命。

    楚蕴叹息:“暂观其变吧,顺便让青龙司也掺和一脚,给他一个借青龙司…孟章的手,把墨关以及萧堇都除掉的机会。”

    楚蕴把笔上的墨给沥干,一夜都在听屋顶的打斗声,实在累。

    白羽站在离他一尺处,停思半响:“你真是狠!这招够毒,步步险棋,你不怕墨关真的死了,他毕竟是小荆邪的师父,她在逍遥门中最重要的人。”

    楚蕴一句话抢过:“他不会死。”

    唐家沽,城门逍遥门大弟子余青的尸体在城墙上躺了一夜,逍遥门中排行第七的弟子…萧琛,则在城墙上一直站着,而且站了一夜。

    萧琛已经让人修了一封书信送往沧陵,二师叔以及众位师兄、师弟都投奔于三皇子手下,虽然当初他跟大师兄决定成为公子殷笙的人时,与众位师兄、师弟立过约定,以后战场上,必定是仇人,决不顾同门之情。

    可是眼下,他也只能出此阴招。

    若是巫灵司的执明(楚蕴)护法不是出于小荆邪的原因,巫灵司的人会先布局帮助三皇子重瑾灭掉公子殷苼?

    兵不厌诈,但是用兵都讲究情。三皇子重瑾能凭借二师叔所代表的逍遥门、小荆邪背后的巫灵司,这重重关系轻而易举的赢,他自然也能利用自己以及余青在逍遥门中的地位,将这些关系一点、一点的撕扯,破碎。

    而这天下,总将也是属于明君的。

 第一百一六章 见师父,沧陵变

    (全本小说网,HTTPS://。)

    荆邪:“凤翔鸟,你在做什么?”

    荆邪趴在鸟背上,一点也不想被它抖下来。

    这里哪里是陵安城朱雀司陵羽所在的客栈,分明就是一不知何地的屋顶。

    凤翔鸟倔强的扭起鸟头,鸟爪扒开一叠瓦片,把她往下面一甩,直接就是扑通把屋顶给砸穿了。

    荆邪揉了揉摔痛的一只胳膊,来不及呼痛,一抬眼,竟看到有人站在她面前,不是别人,正是师父?

    荆邪揉着屁股站起来,想去抱师父的大腿,却见师父退后了一步:“女孩子家家,都这么大了,就不把师父当男人了?”

    荆邪:“师父!”

    荆邪嗔声的叫着:“你老人家这么大都没娶亲,别告诉徒儿,你是个gay!”

    墨关(师父)哼一声:“我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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