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沈风的舌头猛吞下去。
作为正常男人的沈风,此时也同样被梅若柳的举动激发了压抑好久的渴望,双手不顾一切地在梅若柳的后背来回摩挲。
可由于衣服过紧的缘故,让他那只想要捉兔的恶爪始终无法得逞。
一怒之下,沈风直接把她的衣服扯了起来。顿时,一双白玉般的雪兔就这样砰的一声被抖了出来,沈风一把抓了上去,一顿狂风暴雨般的蹂躏。
又柔又软的白玉雪兔哪里经得起他这么折腾?没过多久,梅若柳便发出一种落入水中,快要溺亡般的呻吟,整个身体也犹如一滩烂泥般瘫软起来。
沈风乘胜追击,一把抄起梅若柳的身体,猛然往床上一丢,就在他两眼通红,犹如饿到极点的野兽不顾一切的扑向可以啃噬的猎物时,梅若柳突然啊的一声尖叫起来。
顿时,差点被浴火烧成粉末的两人,一下子清醒过来。
“怎么了?”沈风急忙上前。
“疼!好疼!”
梅若柳紧紧地皱着眉头,双手捂着肚子,整个身子紧紧的蜷在一起,满脸的痛苦。
这时候,沈风才想起自己还未出生的孩子,不由得吓了一跳。
他急忙伸出双掌,带着一丝灵力在梅若柳隆起的肚子上轻轻抚摸。
也许里面的孩子真的受到了灵力的滋润,没过多久,梅若柳的痛苦就逐渐减轻起来。
“都怪你!”梅若柳没好气地伸手在沈风身上捶一下,随后又将他扯到床上,自己则躲进他的怀里,一脸心疼地说道:“看来是不行了,你只好忍忍了。”
“傻婆娘,刚才是我冲动了,为了咱们的孩子,哥们儿觉得能够做到坐怀不乱!”
“谢谢你!”
“瞎说什么呢?赶紧睡觉,熬夜不仅对你不好,还会影响到咱家孩子……”
在沈风的轻声安慰下,早已经困得不行的梅若柳很快便沉沉睡去。沈风靠在床头,爱怜地拍着熟睡中的女人,嘴角扯出了一丝苦笑。
由于怀孕的缘故加上在沈风怀里睡得安逸,第二天太阳升起来的时候,梅若柳还在沉睡当中。
沈风舍不得叫醒她,自己起床来到院里,四下踅摸之后,还真被他找到了厨房的位置。
做饭的器具还算齐全,不过除了一袋子粗粮和几株野菜之外,并没有什么有营养的食材。
“这都过的什么日子啊?”
沈风嘀咕一句,同时也下定了必须带梅若柳回去的心思。毕竟要这样一直吃下去的话,别说孕妇的营养跟不上,估计连肚子里的孩子,都得营养不良。
对于吃食上,沈风可是什么都不缺。所以,他先到客栈把那几个劫匪交给公叔信义,便没在理会他怎么处理,直接回到小院,从混元珠内取了些之前就准备好的食材,开始为梅若柳做起了早餐。
可让沈风没有想到的是,他随意丢给公叔信义的几个劫匪,却让信义堂为难不已。
这些人都是天龙帮的,现在被沈风俘虏到这里,杀了吧,肯定会给信义堂招灾,不杀吧,就这么放了,这些人同样也不会承情,没准回去就会打个小报告,最终使得天龙帮与信义堂两败俱伤。
“这个小子还是太年轻,太冒失了!”
“是啊,怎么都想不到,三妹怎么就看上了这个家伙!”
“现在怎么办?”
“只好先关起来了!”
“依我看,这姓沈的就是个惹事精,刚一来就给咱们整出这么多事儿来。”
“行了,二弟,你的意思我很明白,可你看三妹的样子,你觉得还有嫁给你的希望吗?算了吧!”
“可让她跟着这么个毛躁小子,以后肯定是要吃苦头的啊!”
“唉!这都是命啊!”
“不行,我还得好好考察一番,如果这小子不能给三妹带来幸福,我还是得阻止。”
“算了,这种事情,我真的不想再掺合了,你要明白,三妹现在都是人家的人了,别到时候给自己招恨。”
“那姓沈的,真有你们说的那么差吗?不见得吧?”
“你妇道人家懂什么?”
……
沈风坐在床前的一个凳子上,小心翼翼地吹着瓷碗里的粥,浓郁的香味儿很快把梅若柳给诱惑醒了。
“这么香啊?”
“那可不,特意给你做的爱心早餐嘛,不香怎么行?饿不?要不你坐起来我喂你?”
沈风一边用勺子搅动浓郁清香的小米粥,一边微笑着问道。
“嗯!”
自从见到沈风,梅若柳的整个身心完全处于一种舒心惬意的状态。此时见沈风讨好自己,便也微微一笑应了下来。
接下来,沈风便小心翼翼地吹凉小米粥,然后一勺一勺喂在了梅若柳的嘴里。
“来,把这两个锦鸡蛋给吃了!”
“不!我不爱吃这个!”
“不行,为了咱家孩子,这蛋黄可是必须吃的,来,相公喂你,乖!”
“你看,这个小青菜再吃一口,就一口,最后一口了,真的,我发誓!”
“你刚还发誓最后一口了,怎么还吃啊?”
“发了吗?我怎么不知道?你看把咱家孩子饿的,你这娘是怎么当的,快,没听到他都饿哭了吗?”
“呜呜……你耍赖!”
……
这顿见面后的第一次早餐,两人一直吃到快到中午。吃完后,沈风待了一会之后,沈风又逼迫她吃了点补充维生素的水果,然后才陪着梅若柳,在院子周围溜达。
原本梅若柳并不太愿意出去,毕竟没有出嫁的女子,挺着个大肚子在外面来回走动,即便周围都是自己人,也是一件好说不好听的事情。
然而,沈风可不管这套,照他的话来说,怀孕才要在尽量保证不受累的情况下多多活动,毕竟活动量达到要求之后,生孩子的时候,才会更好生一些。
不过他的这种模式在周围人看来,也的确有些怪异。看着两人肩并肩在院子周围散布,每个见到的人都会先愣一下,然后向梅若柳投来一种,让她无比羞涩的目光。
不过沈风同样不理这些,彻彻底底的一副新姑爷拜年的模样,不仅见谁都笑呵呵地打招呼,甚至还准备了一些从系统商店购买的糖果,分给见到的每一个人。
有时候还硬扯着人家拉会家常,使得还不到天黑,所有木楼里面的人,都知道梅若柳外面的男人来了,只是这个男人吧,有点说不出来的怪异。
其实这种怪异来的也是怪异,在他们眼里,总觉得这个姓沈的小子,怎么脸皮这么厚?这么能说?怎么还有这么好吃的东西,怎么会这么光明正大的带着大肚婆来回瞎溜达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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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十八章 这么厉害?
过完中午,公叔信义把沈风和梅若柳再次找了过来,在场的不仅有崔阳平,还有李云熙几个妇人。
经过妻子的劝说,公叔信义决定让梅若柳自己决定是否跟沈风离开。
望着沈风热切的目光,梅若柳刚要点头,旁边的崔阳平则插话道:“三妹在这里,不仅有我们保护,而且生活条件也是非常富裕的。你现在想带她离开,那你能保证让他过上好日子?别到时候跟着你去受苦,那像什么样子?”
他的话倒是引起了李云熙等几个妇人的附和,李云熙笑道:“是啊,到现在我们还不知道三妹夫你是否有养起我们三妹的能力。如果真要让我家三妹跟着你去受苦,这个可不是男人所为。”
沈风觉得,这次崔阳平的问题还算靠谱,毕竟,作为娘家人,都想自己家嫁出去的女孩能够衣食无忧,不用每天为米折腰。
也许,人生当中,有很多让人推崇的道理,但既然活在这个世界上,赚钱养家,毫无疑问是每个男人最硬的道理之一,而且在很多情况下,还可以毫不犹豫地去掉之一。
也许有人会说,如果一个人的眼里只有钱,那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其实,在问这个问题之前,就必须先要搞清楚一个先后顺序。
首先你是先存在于这个世界,然后才开始寻找意义的。所以,你并不是因为有意义才或者。而是因为活着,才去寻找意义。如果在连肚子都填不饱的情况下,诗和远方,远远抵不过苟且活着实在。
因此,沈风非常真诚地说道:“各位放心,沈某跟若柳不仅情投意合,而且也有能力确保她衣食无忧,一辈子快快乐乐。”
“切!吹什么大话?你是做什么的?”
“对啊,还不知道沈公子是以何为生呢?”
“在下有一座城池,是那里的城主!”沈风实话实说道。
“噗……”
所有人都愣了,瞬间又轰然大笑。
其中,崔阳平更是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就你还是城主?那我们岂不是皇帝了?”
说完之后,揉了揉自己笑疼的肚子,指着沈风再次道:“你说自己是个生意人、小地主,这些我们都会信的。但你非得吹着是什么城主。你见过那个城主像你这样?人家那个不是一出门,护卫侍女一大堆?你自己瞅瞅你这个样子,虽说你来的时候,也带了些人,可那些都是你路上遇到的劫匪好吧。说到这里,我还想问问你,你到底有没有脑子?一下子弄那么多天龙帮的人来这里,你难道不知道,虽然我们不惧天龙帮,但在什么都没有准备的情况下,俘虏了他们那么多人,会给我们信义堂造成多大麻烦?”
这点儿沈风还真没想到,立即将目光转向公叔信义:“说实话,这还真是我的疏忽,我还以为,经过上次的事情,天龙帮早被信义堂给干趴了呢!大哥?真的那么麻烦吗?”
公叔信义有些尴尬,不过还是强撑着说道:“没事,只要我们不声张,他们也不见得知道。”
然而,他的话音刚落,便听到外面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
只见一个伙计飞快地跑了进来,“大当家,不好了,天龙帮的人把杏花楼给围上了。”
“啊?”
“有没有说是为了什么?”
“他们说咱们捉了他们兄弟,要你出去问个清楚。”
一听到这里,崔阳平的脸色一变,指着沈风喝道:“你看,我就说你是个灾星,只会给我们惹麻烦吧?人家现在找上门了,怎么办?对了,你刚才不是说你是城主吗?赶紧派你的大军过来解围啊?”
“二弟,这都什么时候,就别埋怨了。”公叔信义也被崔阳平的啰嗦给整烦了,直接吼了一句,然后又看向沈风:“沈公子,你俘虏他们的时候,难道没有发现还有漏网之鱼吗?”
沈风愕然,“我只是赶路而已,哪会注意那些?来了就来了,直接杀了不就完了?”
“完了,这肯定是有人溜走,然后给天龙帮报了信了。”公叔信义有些烦躁,根本就没听沈风在讲什么。
“大哥,要不先派人把女眷送到山里躲起来,然后我们就跟他们来个死不承认?”见事态紧急,崔阳平也没有了斥责沈风的心思。
“天龙帮这么嚣张?”
说实话,沈风还真没想到,信义堂竟然怕天龙帮怕成这样。
沈风说完,看了看公叔信义和崔阳平,不过除了崔阳平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后,根本没有搭理的意思。
“既然是我干的,那我出去见见他们好了。”
沈风说完,径直朝着外面走去。
“相公!”
整个屋子里,最关心沈风的,只有梅若柳一人。见到沈风出去,梅若柳急忙叫道。
若是以前,梅若柳自然不惧,可现在肚子里面还有自己和沈风的孩子。那就不太方面再干这种打打杀杀的事儿了。
“没事儿,我来处理!”沈风微微一笑,给了她一个放心的表情,继续向外走去。
“大哥,你看!”
见沈风如此,崔阳平拍了拍公叔信义,冲沈风斜了斜眼睛。
“不用管他,这种人总到吃了大亏,才知道进退。让小志带着女眷,先到山里躲躲,咱们去跟天龙帮的人解释清楚。”
“解释?大哥,你觉得这事儿能够解释清楚?再说了,以天龙帮那尿性,他肯定跟恶狗一般,狠咬咱们一口。唉,都怪这小子,真不知道三妹怎么认识这么个不着调的东西。”
就在两人安排事情的时候,沈风已经独自来到杏花楼的院里。
只见外面还真站了一大帮手持兵刃的黑衣人。其中一人站在院子中间,指名道姓地骂骂咧咧,大意是公叔信义做了缩头乌龟,不敢出来。
“哪来的野驴在这里乱叫?”
沈风心情本来就不好,现在见这帮人嚣张的样子,更是不悦。
“你是在骂我?”
“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