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与剑之最后的国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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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与剑之最后的国界- 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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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利达堡的守军有三千人,而敌人则有一万两千人。

    虽然兵力的差距不似费奥多和阿列克谢亲王在斯摩棱斯克之战对比如此悬殊,可亚努什的部队里有很多都是雇佣兵,他们战斗经验丰富,战斗力也要远强于沙皇俄国那些乌合之众。纯以战斗力论,这一万两千人已远超当时的沙俄大军了。这也是扬·索别斯基认为亚努什重视自己的原因。

    也幸好,利达堡并不需要像斯摩棱斯克那样固守大半年。他只需要坚持一个月就够了。

    可又何须两个月,自己现在就可以打败亚历山大·奥金斯基!扬·索别斯基一兴起这个念头,便不受控制地兴奋了起来。他摘下了衣架上的翼骑兵羽饰头盔,大步地走出了房间。

    “将军,你要去哪?”

    见扬·索别斯基拿着头盔出了领主大厅,一直守卫在门外的副官扬·若乌凯夫赶紧追了上去问道。

    扬·索别斯基大声说道:“去打败奥金斯基去。”

    扬·若乌凯夫一愣,不过他是不会去问这么做或者怎么办的?他只会跟随着扬·索别斯基勇往直前。

    二人上了战马。扬·若乌凯夫取下马鞍旁的军号,鼓起腮帮子用力地吹了起来。

    不一会,利达堡内的二百骑兵就集结完毕了。

    扬·索别斯基也不说话,他拔出腰间的权杖朝着城门一指,然后一夹马肚子,战马便撒开了四踢朝着城门奔去。在它的身后,同时有八百只马蹄在敲击着地面。

    扬·索别斯基并不是要带着两百骑兵去和一万两千人的大军较量,再自大的人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他是要在奥金斯基经过的道路附近,吃掉小股脱离大部队强征物资的雇佣兵们。

    就地补给是当时军队获得粮食等物资补给最有效也是最经济的办法。在三十年战争中,在德意志地区交战的各支军队中,除了瑞典军队外,其他的军队都是靠着占领区和交战区的物资来补充补给的。当补给不足的时候,军队的指挥官就会默许雇佣兵们强征当地农民的粮食,这也使得很多的雇佣兵将战时的抢劫养成了一种习惯。

    奥金斯基的大军中有很多就是三十年战争时期的老兵,奥金斯基自己也很信奉对交战地区的掠夺是是削弱对手,强大自己的有效手段。所以扬·索别斯基很确信,他一定会纵兵掳掠的。

    而且以己度人,奥金斯基肯定认为自己只有守城这一条路,是绝对不敢和他出城野战的。

    在离开利达堡的第二天,扬·索别斯基和他的骑兵就在一个村子外遇到了一群德意志的雇佣兵。这支雇佣兵有五十六人,包括三十名的长枪兵和二十名的火枪兵,还有六名德意志双手剑士。

    扬·索别斯基的骑兵将他们围在了村外,破灭了雇佣兵企图逃进村子里据守的图谋。这些雇佣兵见退无可退,倒也硬气。他们围成了一个圈,长枪兵在外,火枪手在内,中间夹杂着双手剑士,防御的如同一只刺猬一般。

    对于这样一块难啃的骨头,索别斯基选择了强攻。他率领着翼骑兵排成了三列,翼骑兵的战马紧紧地贴着,两名骑士间甚至脚碰到了脚。翼骑兵平举着超长骑枪,让战马以慢速小跑着。

    在翼骑兵的两翼,披甲哥萨克和波兰阻击枪骑兵高速地跃出。他们移动到了“刺猬”的两翼,不断地用火力剥去“刺猬”坚硬的外壳。

    雇佣兵们陷入了两难。他们的火枪手犹豫着要不要还击。如果还击,他们将没有充足的火力抵御翼骑兵的致命一击;可如果不还击,他们只能忍受披甲哥萨克和阻击枪骑兵无休止的骚扰。

    一些火枪手忍不住扣动了扳机,更多的火枪被打响了。扬·索别斯基等的就是这一刻。他发出了冲锋的命令,翼骑兵们平举这超长骑枪,以中速一头撞进了枪林。

    比长枪兵手中的长枪更长的超长骑枪刺入了雇佣兵的身体里。第一波的翼骑兵杀伤力了长枪兵,第二波的翼骑兵冲破了阵型,第三波的翼骑兵将溃退中的败兵扎在了地上。原本还牢不可破的阵型瞬间毁于一旦。

    一些勇敢的雇佣兵还想困兽犹斗,他们举着手中的武器朝着四面八方的骑兵杀去,可无一例外地被dǎdǎo在地。

    接下来的几天里,扬·索别斯基的骑兵又如法炮制,消灭了两支单独行动的雇佣兵。

 第二百二十六章利达堡之战六

    (全本小说网,HTTPS://。)

    讨伐利达堡的大军出师未捷就被扬·索别斯基的几次偷袭打的人心惶惶,这样的坏消息亚历山大·奥金斯基当然不敢让维尔纳知道。(全本小说网,https://。)他发往利达堡的呈文一律的报喜不报忧,声称大军进展顺利。所有这几天来亚努什亲王的心情一直很好,连召唤萨尔本的次数都少了。他还经常地举办晚宴以及骑士比赛,向各国的使节以及维尔纳的军民显示自己的泰然自若和不把萨佩加已经扬·索别斯基看在眼里。

    这一连串的举动也的确起到了稳定军心的作用。各国的使节来亲王宫廷的次数越来越多,和亲王说话的口气也越来越恭敬,一些诸如瓦拉几亚这样的小国使者甚至已经开始称呼亲王为立陶宛大公了。

    这一天的,博古斯拉夫派回了一个信使向亚努什汇报了自己在华沙的情况。

    “博古斯拉夫在华沙怎么样了?”一见到使者,亚努什便急不可耐地问道。博古斯拉夫的华沙之行实在是太重要了,虽然之前已经有了一些瑞典重臣的的说情,可卡尔十世一直没有明确的表态,只是要求博古斯拉夫去华沙。而自己的堂弟能否取得卡尔十世的谅解,不仅关系到他自己的生死,也直接关系到瑞典王国君臣对自己的态度。

    “开始的时候卡尔十世国王是拒绝接见亲王殿下的,他还命令华沙的守军关上了城门,拒绝亲王入内。这使得亲王殿下在野外住了一夜。”

    听到这里,亚努什的心猛地跳了几跳,他的面色苍白,好像听到了最可怕的事情。他仿佛看到了绞刑架在等着博古斯拉夫。毕竟现在名义上博古斯拉夫并没有归顺瑞典人,一个敌对国的王公前往敌国的城市,会遭遇到怎样的待遇是可以想见了的。

    “不,不会的。”亚努什在心里不住地安慰自己。卡尔十世并非那种感情用事的人,他应该很明白自己兄弟的价值,在立陶宛,没有人能有如拉齐维乌家族这样的声望来笼络一批人站到瑞典王国的这一边。侮辱博古斯拉夫那就是侮辱了自己,而处死了博古斯拉夫那就是和拉齐维乌家族结怨,也是把自己赶到了瑞典人的对立面。这样的后果,哪怕是如日中天的卡尔十世国王也得掂量掂量吧。更何况弗雷德里克选帝侯也在,他可是博古斯拉夫的舅舅啊!

    “那后来呢?”亚努什颤颤巍巍地问道。

    听亚努什亲王如此问起,信使兴奋地说道:“可第二天的一早,卡尔十世国王陛下就以最为隆重的礼仪欢迎了亲王殿下入城,在华沙的几乎所有的将军和文官都参加了欢迎典礼,国王陛下对博古斯拉夫那亲热劲,就像是失散勒多年都兄弟一般。”

    亚努什舒了一口气。信使的话肯定是有夸张,可毕竟说明了卡尔十世已经不再追究克里斯蒂娜那件事了。

    或者说明面上不再追究了。

    这时候,亚努什看向信使的眼神带着责怪。这信使也太不会说话了,竟然不知道先报喜,害得自己一惊一乍。

    “博古斯拉夫有没有让你带信回来?”亚努什又问道。

    “有,亲王殿下的信就在这里。殿下让我一定要面承大亲王。”

    信使说着走上前两步,将信递给了亚努什。

    亚努什拆开了信。

    在信中,博古斯拉夫描述了自己在华沙的情况。他让堂兄放心,因为自己舅舅和埃里克松将军、维登贝格将军都为自己说好话,卡尔十世国王的怒气已经烟消云散了。卡尔十世在单独接见自己的时候称自己是犯了男人都会犯的错误,可毕竟没有酿成无法挽回的恶果。所有有小过失不要记在心上。克里斯蒂娜那里,他会去说情的。而且过了这么久,她的气也消了不少。博古斯拉夫还请示亚努什说,现在瑞典人的胜利已经毋庸置疑,自己是否应该反正加入到瑞典人这边,这也是自己在华沙是上至国王下至王公大臣都在暗示自己的事情。

    在信的最后,博古斯拉夫说前来的信使是个值得信赖的人,在华沙也对自己助力良多,堂兄尽可以对其展示拉齐维乌家族的慷慨大度。

    “你叫什么名字?”看完信后,亚努什对面前的信使问道。

    “亲王殿下,我叫凯瑟琳。是个苏格兰人。”那信使见亚努什亲王问起自己的姓氏,赶忙弯腰回答道。

    “我的堂弟在信中说你对他在华沙助力良多,是怎么回事?”

    听亚努什亲王亲自过问,凯瑟琳惶恐地回答道:“我做的实在是微不足道。阁下知道,卡尔十世国王麾下的将军罗伯特·道格拉斯也是苏格兰人,我就是靠着这点关系找到了道格拉斯将军,恳请他带我找到了埃里克松将军,通过埃里克松将军向卡尔十世国王陛下求了情的。”

    亚努什点了点头。

    “微末之恩,必以光华报之。你做的很好,我会重重地赏赐你的。”

    一听亚努什亲王要赏赐自己,凯瑟琳赶忙单膝跪倒在了地上。

    “大亲王,能为您和博古斯拉夫殿下效力是我的荣幸。亲王已经给我很多都钱财了,我本不该再要大亲王您的赏赐。可有一事我办不到,但对大亲王您却是轻而易举的。”

    “你说吧,什么事情?”亚努什和蔼地说道。他的手甚至放到了凯瑟琳的头顶,犹如神父施恩一般。

    “我想娶海伦娜·奥布霍维奇为妻。”

    “海伦娜·奥布霍维奇?是费奥多的女儿吗?你们认识?”亚努什想了想问道。

    “亲王明鉴!我和海伦娜公主在斯摩棱斯克就相爱了。”

    亚努什想了想,若是在以前,一个苏格兰人是绝对配不上斯摩棱斯克城主的女儿。可是现在,费奥多不过是自己豢养的一个清客,用他的女儿收买一个忠诚的下属,那又有何不可?

    “我成全你,孩子。这件事情我会去和费奥多说的。”

    凯瑟琳闻言,兴高采烈地亲吻着亚努什的手。梦想马上就要成真,他太激动了。

    而有人欢喜有人愁,正当凯瑟琳欢喜不尽的时候,亚历山大·奥金斯基将军已经快被扬·索别斯基的偷袭搞得神经衰弱了。

    小部队的连续被袭使得亚历山大·奥金斯基不得不命令军队暂时停止前进。奥金斯基不得不召回了所有分散出去征收补给的部队以免他们再次的重蹈覆辙。

    “该死的,谁能告诉我扬·索别斯基究竟在哪?三天的时间,我损失了两百人,而且多是百战的老兵。现在有些部队的长官带着少于一百人的卫队甚至连营门都不敢出了。”

    在奥金斯基将军本部驻扎的村子内,奥金斯基夸张地挥舞着双臂,向所有在场的军官们大声的喊叫着。

    一些军官低下了头,他们就是将军口中的那些胆小鬼们。

    可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曾经有一支一百人的波兰民团不过是离开大部队10里的路程,可当大部队听到枪声赶到的时候,这支小部队已经全军覆没,没有一个活口。

    在波兰人组成的连队中现在谣言纷纷,他们将扬·索别斯基形容成了来无影去无踪的幽灵,都说和这样的军队作战是和zishā没有区别的行为。

    军官们虽然极力的澄清和鼓舞士兵的斗志,可是收效甚微。因为到目前为止,与扬·索别斯基的交战中,奥金斯基的部队竟然连一个俘虏甚至一具尸体都没有得到。

    奥金斯基需要依靠着一场打败扬·索别斯基的胜利来鼓舞士气。可每一次的袭击后,扬·索别斯基和他的骑兵都像老练的猎人一般抹去了自己所有的踪迹。奥金斯基也曾经派出过一些侦察兵,可他们都是有去无回。

    见没有人说话,奥金斯基的眼睛鼓的和牛眼一般的大。他喘着粗气,手中的马鞭打的自己的手心啪啪作响。

    “恰布林。你说,你有没有办法找出扬·索别斯基的骑兵来?”当奥金斯基的手心被敲的发红了,这位亚努什任命的盖特曼终于停止了这种“自残”的举动。他随意的点了一个军官的名字,要他拿出办法来。

    被点到名的恰布林原先是一名维尔纳大学的教员,他对神学很有研究,可对如何带兵却是一知半解。可即便如此,在恰布林看过几本兵书后,他已自觉打仗就是那么回事。

    “将军,我觉得迄今为止我们都拿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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