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朝做塞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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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做塞王-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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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养猪、鸭、鸡、鱼这些东西都好说,明朝的办法和现代的差不多,但是养羊的方法就差很多了。明朝时期的羊都是放养,在朱楧看来这种养殖方式不仅效率低,还容易损坏环境,羊吃蹄又刨,将植被全都破坏了,风一来就是沙尘暴。

    他认为如果将羊圈养起来,则不会出现这种问题。圈养的羊不仅长得快,一般半年就可以出栏,生长速度是放养羊的两倍甚至更多;而且不污染环境,成活率还高。放养的羊一到了冬天容易冻死,但是如果建个羊圈将羊圈起来,则会起到很好的保温作用。

    朱楧是个执行力很强的人,说做就做,当即命令胡匠头找一些工匠来建造羊圈。胡匠头虽然不知道羊为什么要圈养,但既然是王爷的命令,那他就得不折不扣地去执行。

    时间来到了八月初,肃藩上下依旧忙的热火朝天,无数的土地被开垦,无数的水渠被疏通,买来的猪苗、鸡苗、鸭苗等也开始茁壮成长。羊圈也在如火如荼地建造。朱楧看着这一片红火地气象,心中实在是大爽,这是老子的地盘啊,这都是老子的产业啊,没有什么能比看着自己的产业一步步壮大更加让人开心的了。

    现在朱楧只是占据了河西四郡,但后世的地理知识告诉他,西边的敦煌、哈密、吐鲁番、乌鲁木齐(高昌故地)、伊利地区都是天山北麓水草丰美之地,丝毫不比河西走廊差,而且这些地方自西汉以来都是中华的土地,只是现在被回鹘所占,自己有责任将它们收回来,并将其一并建设为强大富庶之地。再往西就是中亚,很多人认为中亚地区处于大陆腹地,远离海洋,基本就是一片荒漠,其实这种观点大错特错。

    事实上,中亚的河中地区,即锡尔河(中国古代称为药杀水,发源于天山,注入咸海,本文为了方便使用现代称谓)与阿姆河(中亚流程最长,流量最大的内陆河,发源于帕米尔高原,注入咸海)之间的广大地带,也是水草丰美之地,中亚的历史名城也大都位于这个地区,比如帖木儿的首都撒马尔罕。同时这里也是丝绸之路的必经之地,曾经繁荣一时,后来基本被蒙古铁骑夷为平地。

    注:帕米尔高原古称不周山、葱岭,清朝时曾经全部属于中国新疆,后来割地赔款割出去了一大部分,成为了中国、阿富汗、塔吉克斯坦各管一部分。

    目前,河中地区正是被朱楧的心头大患帖木儿占据。历史上,帖木儿死后,他的子孙在河中地区搞诗歌、绘画、音乐,搞得不亦乐乎,可见此地的繁荣。

    再往西就是西亚,古代属于波斯、大食势力范围(大部分也被帖木儿占据),这两个王朝在中国古代的史料中出镜率很高,秦汉时期就有他们的身影,可见其繁华程度,著名的两河文明(幼发拉底河与底格里斯河)就出现在这一带。铁木真时期的亚洲大国——花刺子模的领土主要就是这一带。更何况这里还有重要的物资——石油,虽然朱楧没把握在有生之年能利用这种资源,但先占住总是好的。

    西亚再往西就是近代文明的中心——欧洲了,纵观这一路走来,哪里是什么荒漠之地,明明就是一大片风水宝地。若是能把这些地盘都踏在脚下,还争个毛皇位啊?朱允炆也好,朱棣也罢,你们将来谁上台哥不在乎,因为哥知道,哥将来的土地,不会比你们少。

    虽然知道这一切很难,但朱楧还是忍不住时时刻刻的畅想。男人,一定要有野心,有侵略性!

    晚上的时候,朱楧斜躺在王府的罗汉床上看书,黛奴站在他的身后给他揉肩,蓝幼澄跪在他的身前给他捏腿。这种小日子,真是爽到不要不要的。

    蓝幼澄抬眼偷偷地看了一下朱楧,犹豫了一下,道:“王爷,奴婢听说您要用羊圈养羊,是真的吗?”

    朱楧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问这些,想来是用什么话要说,对自己的心腹之人,朱楧一直都是鼓励他们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反正他们都是想着自己好的人,将书从眼前拿开,一眼笑意地盯着蓝幼澄标致的脸庞,道:“怎么了?你有什么想法?”

    蓝幼澄边捏腿边道:“启禀王爷,奴婢不懂这些,倒没什么想法。只是今天回去跟母亲说了,母亲说圈养的话成本很高,河西之地水草丰美,放养也未尝不可,她建议王爷一边圈养一边放养,这样可以收获更多的羊。”

    朱楧一脸惊讶,道:“哟,你母亲还懂放牧?”随即想了想觉得她说的有道理,自己不能将后世的经验照搬到古代来。圈养羊的话,羊确实长得快,但是成本高,还要有专人伺候,自己目前最缺的就是劳动力,实在是挤不出太多的人养羊。放养的话虽然有很多不足,但是很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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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七章 寻找兽医(本章初写时略有一丝随意,改一下)

    一  至于环境污染问题,朱楧认为自己一开始就多心了,自从秦汉时期开始,匈奴就在这一带放牧,中原王朝占据这里后,也发展畜牧业,他们都放养一千多年了都没事,自己放养几天怎么会将环境搞崩溃?事实上,只要没有工业污染,单凭农业与畜牧业的发展,对环境的损害是不高的。

    自己的母亲能帮到王爷蓝幼澄还是很开心的,因为这就代表着她们一家在王爷心中的地位又重了几分,但她是个知道分寸的人,并不会因此自傲,一边跪着帮朱楧揉腿,一边说道:“她说她只是略懂一点,若是母亲说的不对,还请王爷恕罪。”

    朱楧看着她低眉顺目的样子,心里十分喜欢,能时刻摆正自己位置的人总是会讨人喜欢的,道:“你母亲给我提建议是为我好,我怎么会降罪与她?你这就去把她请来,本王要好好的向她讨教一番。”

    蓝幼澄松开朱楧的大腿,身体转了个九十度的弯儿,面向朱楧,跪在地上磕头,道:“是,奴婢遵命。”随后缓缓地退了出去。

    过不多久,蓝幼澄将她的母亲带来。朱楧定睛看了一眼,是个三十岁左右的美貌妇人,身段窈窕,一点也不像是生过孩子的,倒是向后世的大龄未婚职场女精英,虽然饱经沧桑,但她的秀美白皙的脸上仍然带着一丝从容,不,与其说是从容,倒不如说是麻木,对生活已经不抱希望的麻木,所有的事情都是逆来顺受,任由命运摆布。有母美如此,怪不得她的女儿长这么标致。

    蓝幼澄搀扶着母亲走到朱楧跟前,然后和母亲一起跪下,道:“奴婢拜见殿下,殿下千岁、千千岁!”

    朱楧抬了头手,十分随意地说道:“不必多礼,请起吧。幼澄,给夫人看座。”

    蓝幼澄和母亲一齐谢恩,道:“谢殿下隆恩。”随后,蓝幼澄扶着母亲坐了下来。

    朱楧突然想起蓝幼澄给母亲看病的情节,关切地问道:“听幼澄说夫人身体不太好,敢问是什么病?”

    蓝母坐在椅子上微微一躬身,十分平和地说道:“谢王爷关心,是奴婢从小得的哮喘病,一直没治好。”

    朱楧点了点头,细看之下,蓝幼澄的母亲脸色是有些苍白,血色也很少,看来是长期气虚体弱导致,道:“这种病可不能干体力活,你现在在哪里做工?可否吃得消?”

    蓝母轻咳了一声,带有一丝感激地说道:“奴婢现在在王府的尚衣监做一些缝缝补补的活,并不累,吃得消。奴婢还要感谢王爷将奴婢从奴隶营中救出来,否则奴婢怕是要死在那里了。”蓝幼澄是个很孝顺的人,见母亲咳嗽,立即帮她拍了拍后背。

    朱楧心里紧张了一下,怕她的病再犯了,看她过了一会儿又没了事,才笑着说道:“些许小事,不足挂齿。敢问夫人如何称呼?”

    蓝母摆了摆手,示意蓝幼澄不必再拍,躬了一下身,带有一丝哀怨地说道:“回王爷,奴婢蓝门李氏。”单从她的语气表情就可以看出,她在蓝府过得并不是很如意。

    朱楧脑子里转了几个弯儿,对蓝母道:“父皇既然已经赦免了你跟幼澄,那就说明你们跟蓝家已经没有关系了,从今天开始,你就恢复本来的姓名吧。”

    蓝母嘴角挂起一丝笑意,王爷让她恢复了自由身,让她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道:“谢王爷。奴婢贱名李安谊,恭候王爷差遣。”其实她对蓝玉也没有多少感情,自己的这桩婚姻完全是被迫的,再加上她和她的女儿在蓝家所受的屈辱,更是让她对蓝门这个称号不齿。今天能恢复本来姓名,倒是让她心里有一丝解脱,这说明从今以后,她和蓝玉再也没有一丝关系了,再也不用回到奴隶营中去了。

    说了这么多客气话,是时候该进入正题了,朱楧摆了副虚心请教的姿态,一脸谦和地问道:“请说夫人对畜牧很有研究。本王正准备大力发展河西之地的畜牧业,敢问夫人有何策教本王?”

    李安谊谦谦一笑,站起来带有一丝歉意地说道道:“王爷错爱了,奴婢只是略知皮毛。今天就是跟幼澄随口一说,万没有想到这个小丫头嘴上没有把门的,捅到了王爷这里来。”

    朱楧之前听说怀恩说过她是个有才气的女子,凡是这样的人都喜欢谦虚,因此朱楧也认为李安谊在和他玩儿谦谦君子那一套,道:“夫人不必过谦。”

    李安谊“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叩头谢罪道:“王爷恕罪。王爷如此厚待奴婢母女二人,奴婢但凡有一丝学问,也会贡献给王爷,以报答王爷的大恩。但奴婢真的只是略知皮毛。实不相瞒,奴婢的舅舅是世代畜牧之家,奴婢也是小时候去他那里玩耍时无意间听了一些关于养殖的门道儿。”

    原来是这样,朱楧颇为失望地说道:“既然如此,那本王就不麻烦夫人了。”

    李安谊并没有忙着告退,依旧伏在地上道:“王爷容禀,奴婢虽然不曾养过牲口,但也听人说过,凡是长着嘴的东西都很难伺候,光是生一些大病小病都够人受的了。王爷若是想大力发展这一块,没有懂行的人辅佐是不行的。”

    朱楧十分认可她这个观点,后世的养殖场最怕的也是动物生病,一病病一大片,往往损失惨重,甚至会让主人血本无归,点了点头,道:“夫人言之有理,不过本王这里不是军士就是囚犯,实在是不知道上哪里去寻找懂这一行的人。”

    李安谊跪直身子,脸上带有一丝自信地说道:“王爷若是不嫌弃,奴婢可修书一封,请自己的舅舅举家前来,为王爷打理畜牧。若是他们辜负了王爷的期望,那奴婢也甘愿一同受罚。”

    朱楧大喜,既懂技术,又是自己心腹之人的亲戚,还有什么比这个结果更好,道:“如此甚好,只是我肃藩地处偏远,令舅肯来吗?”

    李安谊似乎很了解她的那个舅舅,十分自信地说道:“奴婢是四川人,舅舅也在四川,离这里并不是太远。他在当地养那几只牲口能有什么前途,倒不如来这里给王爷效力,干好了,也可以光宗耀祖。”

    原来蓝幼澄算半个川妹子,怪不得这么水灵。朱楧对这个结果十分满意,笑道:“既然如此,就有劳夫人了,令舅如果肯来,本王会给他丰厚的安家费。另外,夫人今后若是身子不舒服,尽管去良医所看病抓药,本王做主,一律免费。”

    虽然这点恩惠并不大,但这说明了朱楧对她们母女二人的重视与照顾,李安谊和蓝幼澄还是很开心的,忙跪地谢恩道:“谢王爷厚爱,王爷千岁,千千岁!”

    朱楧哈哈一笑,被人捧的感觉就是爽,道:“都起来吧,今日有喜,焉能不贺?来人,摆酒。”

    这次是家宴,只有朱楧、黛奴和蓝幼澄母女二人,所以随意很多。朱楧举起酒杯,道:“跟外臣喝酒不自在,让外人给你干活,多少得哄着点。但今天不一样,今天在座的都是家里人,都是跟本王休戚相关的,都在为本王的事业努力,本王很开心。我们尽情喝酒,不必拘泥于小节。”

    蓝幼澄站起来,双手端着酒杯,对朱楧说道:“奴婢多谢王爷抬爱,奴婢和母亲正是有了王爷的眷顾才脱离苦海,苦尽甘来,奴婢对王爷的感激之情无以言表,今日就满饮此杯,略表对王爷的心意。”说罢,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朱楧看的出来,她之前没喝过酒,今天一下子将酒喝完,足见其心意之诚。不过朱楧还是不打算允诺封她为侧妃,因为她毕竟跟黛奴不一样。黛奴虽然是奴婢出身,但从小就生活在王府,案底清白,封她为侧妃,应该没多少人阻挠。但蓝幼澄毕竟是蓝玉的女儿,老朱虽然赦免了她的死罪,但这不代表赦免活罪。

    蓝幼澄说到底还是此时头号zhengzhi犯的女儿,朱楧要是册封她为侧妃,等同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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