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末新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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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新传- 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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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不可没也!韩馥总是言称其手下无良将,今日观之,所言有误也,莫不是以言语欺我?”

    “麴义拜见主公!主公谬赞,麴义不敢当也。韩司马并未欺主公,只是其不擅军事,我等不被其所见,是故其并不知我等。”麴义下马跪倒拜道。

    “麴将军快快请起!原来如此,非将军所说,风还不曾知晓。人无完人,文节精于政务,冀州上下被其治理得远胜他州,可惜啊可惜,若其再通军事,可称全才矣!”凌风仔细的打量着麴义,不住的点头,开口说道:“麴将军,你这是从何而来,带军几何?”

    “回主公,末将在前方随军与公孙赞大军交战,不想战事胶着,后期其更是连挂免战牌,连续数日不见出来应战。末将见事出反常,恐有诈,遂对守城主将阎行谏之,阎将军派末将率本部往邺城方向寻来。所带军马,只本部八百人。”

    “麴将军又因何埋伏于此?”

    “回主公,末将连夜赶路至此,见前方火起,末将认得公孙瓒的军旗,见其军营大乱,不明所以,就于此处做下埋伏,不想撞了个正着。”

    “麴将军此战,功不可没也,风定当厚赏!然公孙大军已退去,我等只千余人,再无战机,麴将军且率本部随风回大营,以待明日再战。”凌风点点头,知战机,晓战策,麴义有大将之才啊!

    “全凭主公之意!”

    回转大营的路上,麴义听高览讲起此次袭营,不由得震惊非常,千人袭五万,何等壮哉!更兼素来听闻的凌风之名,自此,对凌风更是敬慕,死心踏地。

    “窝囊!这仗打的真窝囊!气死我了,凌风小儿!”公孙瓒再退十里,安下营寨,一盘点军兵是死亡,竟然高达七千之众!公孙瓒回到大帐内,摔打着帐内的物事,以泄心中的郁闷。“凌风小儿,徒仗诡计尔!有本事和我公孙瓒堂堂正正的打上一场!我不服,我败的不服啊!”

    “伯珪兄,暂息雷霆之怒,胜败乃是兵家常事,只是一时之杯而已,伯珪兄还要往长远处看,来日方长啊!”刘备见公孙瓒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不由得一皱眉头,伯珪兄往常不是这样啊,今天这是怎么了?哪还有往日的风采!

    他又哪里知道,公孙瓒打顺风仗打的多了,一时战败自然是心中不忿,更何况是败的稀里糊涂,不明不白,他公孙瓒又何曾吃过如此的闷亏,又哪还会忍住心中的怒气。

    “玄德,他凌风只是徒仗阴谋诡计尔,想我公孙瓒大军,北抗异族,久经沙场,无往不胜!败在一黄口小儿手中,我公孙瓒不服也!”公孙瓒怒冲冲的对着刘备吼道。

    我刘备招你惹你了?你冲我什么脾气?有本事你冲凌风吼去!刘备强压下心中的不快,耐心的对公孙瓒劝道:“伯珪兄,我等孤军深入,持久为战,恐粮草不继也,我等还是退去吧!”

    “什么?退去?”公孙瓒以手指着刘备,惨然一笑道:“玄德啊玄德,莫非你也要来打消我军的士气不成?我五万大军突袭冀州不成,反被人算计,糊里糊涂的葬送掉七千士兵,我公孙瓒又有何面目回去见北平的乡亲百姓?这一退去,怕是天下人都会耻笑我公孙瓒!”

    愚蠢至极!被人笑话总比没命的好!刘备心中暗骂,摇摇头,“伯珪兄,备非此意也。既然伯珪兄不肯退去,却不知有如何打算?”

    “凌风只擅诡计,待至天明,我等尽起大军,全军掩杀之,冀州兵寡,我倒要看看,他凌风还能拿什么阻挡我大军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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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四十五章 界桥之战

    (全本小说网,HTTPS://。)

    “什么?你说什么?那凌风真的出兵援助冀州了?”袁绍手中哆哆嗦嗦拿着一份冀州传来的急报,怎么也不相信上面所写的话。“怎么可能?韩馥这个没用的东西还将冀州全送给他凌风了?岂有此理!”

    也不怪袁绍如此,换了谁处心积虑的算计一州,可是算计到头来,却是为他人做了嫁衣,哪还会有甘心之理!

    “主公,可是冀州急报?幽州凌风出兵了?”逢纪看袁绍面色难看,再听他的话,哪还不明白出了什么事。不过,此计皆是出自他一手策划执行,跑了谁也跑不了他,挨骂受训斥是一定的了。只好硬着头皮问道。

    屋内文武不屑的看着逢纪,为主公出了一计,得了主公几句夸奖,这几天把你美的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尾巴都快翘上天了!哼,咋样,这回蔫了吧!

    “哼,都是你出的好计策,你拿去看看吧!”袁绍见是逢纪,一看是他气就不打一处来,将手中的那份急报砸在逢纪的身上。

    逢纪苦笑一声,哎,出头鸟不好当啊!弯腰拣起急报,仔细的看了起来,待看完,又看了一遍,袁绍看逢纪一遍一遍的看,甚是不耐,斥道:“喜欢看拿回家看去,别在这烦我!”

    “哈哈……”逢纪忽然大笑了起来。

    屋内众文武诧异的看着逢纪,这人不是得失心疯了吧!怎么如此他还能笑的出来。

    袁绍甚是不悦,没怎么责备你你也别高兴成这样啊!脸色一沉,也不再称表字了,一拍桌案,喝道:“逢纪,你因何笑?”

    “恭喜主公,贺喜主公!”逢纪听袁绍问,忙止住笑声,拱手称道。

    这人一定是得失心疯了!

    “大胆逢纪,既然敢戏弄于某,冀州已被凌风所得,某又何喜之有,今天你若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某定不轻饶!”袁绍的脸阴沉的快要滴出了水,脸色不善的看着逢纪,怒声喝道。

    “主公,凌风得了冀州又怎样?如今有诺大的并州等着主公去取,可不是大喜?”逢纪似没看到袁绍的脸色一般,兴冲冲的说道。

    “哦,并州?此话怎讲?”袁绍一听事情好象不似自己想象的那般,脸色稍稍缓和,急声问道。

    “主公,战报上称凌风已取冀州,然那公孙瓒必定不会善罢甘休,必与那凌风激战于冀州。据急报上称,公孙瓒在冀州战场上足有五万大军,想那公孙瓒整体实力亦比此强上不多,想必其定是尽举其治下之兵而讨冀州也。如此看来,其北平定是防守空虚,如若主公出兵击之,岂不是唾手可得?北平为主公所得,并州刘虞乃一无能之人,取而代之岂不是轻而易举?”逢纪唾沫横飞,侃侃而谈,越说越是兴奋。

    袁绍仔细的品位着逢纪的话,越想越觉得有理,抚掌大笑道:“非元图之言,绍还在云里雾中也!此计甚妙,甚妙!颜良、文丑听令!”

    六月的天,袁本初的脸,说变就变!

    “末将在!”颜良、文丑忙自座位上站起,躬身礼道。

    “令你二人率本部兵马为先锋,直取北平!”袁绍一扫方才的郁闷之色,意气风的吩咐道:“元图献策有功,此行你为军师,待取下北平后一并封赏!”

    “喏!”

    “军师,三弟,你们来看,公孙瓒大军下一步当会有如何行动?”大帐内,灯火辉煌,张飞、沮授等人齐聚凌风的大帐内,商议着军情。凌风看了看几人,直接问道。

    “大哥,那公孙瓒被咱们打的一退再退,依俺老张之见,其必定无心再战,狼狈的逃回北平!”张飞也不作思考,大刺刺的说道。

    高览摇摇头,在一旁说道:“未必!”

    “哎,我说高览,你怎么就和俺老张过不去呢,战场上抢俺老张的对手,现在又来反驳俺老张,咱不带这样的啊!”张飞郁闷的看着高览,嘴里说道。

    “哈哈……”众人被张飞逗的哈哈大笑。

    “三弟,此间说正事呢,休要胡闹!”凌风苦笑着喝了张飞一声,转头对高览道:“高奂,你怎么看?”

    “主公,我们虽然一再挫败公孙大军,然算上麴将军部所射杀的敌军,总共也不过六七千之众,对公孙大军来说,并未伤其筋骨。而公孙瓒号称‘白马将军’,鲜少有败绩,今如此之败,其必不甘心。是故,览料公孙瓒必不能退也!”高览很是沉稳的分析道。

    “恭喜主公得此良将!”沮授由衷的赞叹道,谁能想到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的高览,居然会有如此大将之才,看来主公真有识人之明啊!呵呵,自己不也是如此么!“主公,高览将军所言甚是,授料那公孙瓒亦不会退!”

    “嗯,和风所想的一样,其不但不会退,而且一等天光大亮,其必会引军来与我等撕杀。”凌风语气笃定的道。

    “大哥,这是为何?”张飞不解的问道。

    “呵呵,三弟,想那公孙瓒必定不忿如此惨败于我的手中,其必以为我只是徒仗计谋而已,手上并无什么军队,其必定不会将时间久拖,因为公孙瓒知道,若等到我大军到来,其再也没有任何机会了。”

    “主公所言甚合情理,如此看来,公孙瓒大军必如主公所言一般,我军当早做准备才是!”沮授连连点头,附言道。

    “嗯!”凌风点点头,转头看看诸将,口中命令道:“栾提羌渠听令!”

    “末将在!”栾提羌渠在座位上站起,躬身应命。

    “老将军。令你率一千匈奴骑兵,尽带引火之物,往界桥北隐蔽处埋伏。若公孙大军不打来便罢,一旦其攻来,必定倾全军之力,粮草必定留在大营之中,守备之人不会太多。待其来攻,让过其大军,偷袭其粮草所在,不必犹豫,尽烧之!”

    “末将领命!”栾提羌渠领命,知道时间紧急,忙辞别众人下去准备去了。

    “高览听令!”

    “高览在!”

    “若是老将军得手,公孙大军必定粮草不以为继,最好的办法就是夺我军的粮草。而风听闻我军最近的储粮之地乃是内黄的粮仓,吾料其必投此处夺粮也。高奂,我与你两千骑兵前往内黄所在,执我手令着当地守军运走粮草的一半左右,以焦碳等物充之,遍洒火油。若是公孙大军前去夺粮,可尽散守备之军,儁乂可待其深入之后,以火箭击之!”

    “啊?”高览闻言一惊,什么?火箭击之?高览眼中陡然闪现出一片的火海,这…这是绝计啊,如果真如主公所言,那公孙瓒的大军……

    “高奂?”见高览一脸的震惊,凌风出声呼唤道。

    “啊?是,主公!”高览压下心中的震惊,这是战争,不是敌死就是我亡,哪来的那么多仁慈?想到这,忙躬身领命。

    “麴将军,三弟,随我左右,已待公孙大军!”

    “诺!”二人领命。

    果然不出凌风所料,早饭时间刚过,北面传来阵阵马蹄声,不多时,公孙大军出现在凌风军的视线中。

    “哈哈!凌风小儿,徒仗诡计尔!今我大军到来,我看你还如何挡我!”公孙瓒见凌风不过数千的人马,顿时放下心来。果不出我所料也!

    “这不是公孙匹夫么?昨夜惶惶而窜的是你吧?休要逞口舌之利,有什么本事尽管放马过来,我凌风接着便是!对了,久闻你手下有精锐的骑兵,叫什么‘白马义从’什么的,可敢与我凌风赌上一赌?”久闻先登死士深习羌斗,乃是轻骑兵的克星,如今,我且试上一试!

    “哦?怎么个赌法?”公孙瓒疑惑的问道。

    “我以千余人之军对抗你三千‘白马义从’!公孙瓒,你可敢?”凌风歪着脑袋看着公孙瓒,一脸的不屑。

    “什么?!”公孙瓒大怒,什么时候自己被人这么轻视过?“白马义从”乃是他毕生的心血所在,乃是他的骄傲所依!凌风居然扬言以千余人战我三千,还是“白马义从”?是可忍孰不可忍也!公孙瓒咬牙切齿的道:“好,凌风,就如你愿!‘白马义从’,随我杀敌!”

    “喏!”三千“白马义从”夜中被斩杀不少,公孙瓒好不容易在军队中挑选出一些精壮,勉强凑够了三千之数。

    “麴将军,可有把握?”凌风看了看麴义,问道。

    麴义看了看对面的“白马义从”,轻蔑的道:“主公且放心,些许三千之众,某还不屑之!”

    “未可轻视,麴将军且去,某相信你一定能做到。某替你压阵!”凌风拍拍麴义的肩膀,微笑着道。

    “是!”麴义也想在自己心目中的英雄面前好好的表现一番,浑身充满了斗志。

    “‘先登死士’,藏!”

    麴义一声喝令,只见千余人死士齐步走过桥头,背水而站,一字排开,将手中的遮箭牌紧挨着树立在身前,单膝点地,将身体尽隐于遮箭牌之后。

    真的只是千余人?凌风,你太小看我公孙瓒了!“‘白马义从’,随我杀!”公孙瓒一挥手中长枪,一马趟翻,率三千“白马义从”望麴义所列阵型冲杀了过去。居然还是步军,哈哈,看来凌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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