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臣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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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风流- 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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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握剑那人是一名拍马屁的狗腿子,平时出门佩一把剑装逼用,没想到会有作剑劈门的一天,实在是有苦说不出。门缝极紧,要抽出真的费了他好大的力气。

    很快,程墨侨迁时刚油漆一新的朱漆大门就坑坑洼洼,不能看了。

    程墨带人回来,来到府门口,只见门前空地上又是木块又是石头,还有身着奴仆服饰的男子倒地不动,再抬眼一看,一群人围着他的大门搞破坏呢。

    这就不能忍了。他怒喝一声:“统统给我抓起来。”

    黑子等人一见眼前的情景,也怒了,不用程墨吩咐,一个个翻身下马,抽出随便携带的兵器就要冲上,有程墨的命令,更加如飞般扑了过去。

    霍禹没有加入到破坏大军中,站在台阶上,不时看看头上的屋顶,以防石头从天而降,一边给随从们加油:“再加把劲,这样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拆下?”

    众随从忙得满头大汗,有一人道:“四郎君,工具不趁手,快不了啊。”

    “不趁手也要快,这门太厚实,这样拆,得拆到什么时候?”霍禹一句话说完,嘴便被捂住了。

    怪就怪在他太专心望头顶了,拆门的声音又太大,一时没发现身后来了人。

    他的衣着佩饰摆在那儿呢,一看就是有身份的主,黑子先对他下手,绑了他的手,随手点了他的穴。

    霍禹一见坐在马上,满面怒容如天神的程墨,心里先怯了,想说什么,又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黑子这时已看清他的尊容,提了他,把他扔到程墨马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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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03章 高明整人

    在黑子擒霍禹的同时,阿飞等侍卫相互打个手势,各自朝看好的目票掩过去,一人擒一人,很快把搞破坏的众人都拿下了。

    油光亮丽的朱漆大门已坑坑洼洼,遍是坑洞剑痕。

    狗子见程墨回来,高兴坏了,打开门,跑出来,到程墨马前,道:“阿郎,这些人实在太坏了。”

    你真的要和这样的人家结亲吗?想到霍禹即将成为主人的小舅子,狗子不禁犯愁,要是他以后天天带人搞破坏,可怎么好?

    程墨下马,道:“打扫一下。”越过地上的霍禹,进府去了。

    霍禹想破口大骂,无奈穴道被点,半点声音发不出,被黑子提了衣领,带进府了。

    程墨居中而坐,黑子阿飞等侍卫排成两排,一个个圆瞪双眼,气势强大,看起来倒像廷尉审案,就差没有拿水火棍。

    霍禹脸现不屑之色,下巴高高抬起,那小眼神分明在说:“是我干的,你能把我怎么样?”

    他可是霍大将军的嫡子,挂名的尚书令,虽然从没上衙办公,官职还在嘛。

    程墨眼眸沉沉,道:“点他十二个时辰穴道,关一天,其余人等送廷尉署。”

    不能打你,那就下黑手折磨你好了,我会拿你没办法?程墨说完起身走了。众侍卫应一声:“诺。”分别行动。

    霍禹身上的大穴都被点了,哑穴也没落下,浑身又酸又麻,动弹不得,被扔在一间没有窗户的小房间里,半天没有人声。他想大叫,却发不出声音。这样过了不知多久,好象隐约听到水声,不,是水滴在地上发出“咚”的了声,细听,这声音又没了,就在他不去想这声音时,又是“咚”的一声。如此反复。

    他快疯了。

    隔壁房间里,黑子看着吊在横梁上的小瓶子,不解地问:“这样真的有效吗?”

    小瓶子上弄了一个小孔,里面盛满水,孔很小,小半个时辰才滴下一滴,这样真的管用?在他想来,不过是一滴水,能起什么作用?不如使暗劲把霍禹暴打一顿,只要不在表皮上留下伤痕,霍光也无话可说。

    程墨勾了勾唇角,道:“明天就见分晓。”

    小黑屋外面,有人轮班守着,霍禹身不能动,想逃跑,也跑不了。

    廷尉沈定追查流言案,渐渐查到霍显身上,不敢再查,奏报刘询,请刘询定夺。刘询看了面前写着证人证言的竹简半天,轻启薄唇,道:“就这样吧。”

    意思是,查到这里就好,不能再查下去了。

    君臣两人都心知肚明,程墨是下一任皇帝的预言,是霍显放出去的。不管霍显想坑程墨,还是为程墨造势,放出这样的预言,都是杀头的大罪。现在只能让它成为沉案,不敢再查,沈定心里很不是滋味。

    沈定是霍光的人,但也有自己的底线,这件事,显然触犯了他的底线,加上霍光的族人、奴仆多有不法事,这些天,他常常自问,站在霍光的队列里,是对是错?

    站队这种事,一个不慎,就可抄家灭族,万万大意不得。

    普祥把霍禹的随从送到廷尉,说明这些人破坏永昌侯府的大门。沈定忙亲到永昌侯府查看,一见那两扇坑坑洼洼惨不忍睹的大门,眼眸眯成一条线,道:“回衙。”

    带人匆匆赶回廷尉,审问霍禹的随从。这些人一向跟随霍禹无法无天惯了,不过是破坏两扇大门,有什么了不起的?都招认不讳。

    沈定查验死者,确是被重物所砸致死,死者同伴都说是被永昌侯府飞出来的石头砸死,要求沈定把程墨绳之以法。

    人有点多,审讯费了点时间,待得审完,已快四更了。沈定走出刑房,望了一眼黑沉沉的天空,长长叹了口气。

    这一晚,他没有睡意,只和衣躺了一会儿,打算待散朝后请示霍光,看霍光怎么说,再做定夺。

    在小黑屋的霍禹快崩溃了,现在只要放他出去,哪怕让他给程墨提鞋,他也愿意。

    他一直流连花街柳巷,没在家里过夜是常事,老婆小妾都不以为意,霍显更没觉察到异常,大将军府的人们,一切照旧,该睡觉时睡觉,该吃饭时吃饭。

    霍光照例早起上朝,散朝时被沈定叫住,道:“大将军请一旁说话。”

    霍光以为他查辑到什么不法事,要私下里和他商量,再禀报皇帝,昭帝在位时,有些案子沈定就是这样干的,先问他的处理意见,再写奏折上去。

    两人到偏殿,沈定三言两语把霍禹派人破坏永昌侯府大门的事说了,道:“现在霍尚书令不知身在何处,不过证据确凿,想来不会错了。”

    他从袖里取出几份竹简,都是平时跟在霍禹身边的人的供词。

    霍光脸色很不好看,道:“永昌侯呢?”

    程墨居然没有跟他说一声,直接把人送到廷尉署,显然不想私了了。

    沈定道:“人是永昌侯府的管家送来的,永昌侯本人并没有出面。”

    “难道是管家自作主张?”霍光皱了皱眉,很快否定,道:“这件事你先别判,我问过永昌侯再说。”

    散朝后,程墨马上回府。

    过了一夜,该审的,沈定已经审完了,他是老手,这个时候自然要找霍禹问话。

    之所以用精神折磨法对付霍禹,一是不想和霍书涵的婚事横生波折,二是要让霍禹害怕,以后不敢再来生事。

    被关了八个时辰的霍禹已经崩溃了,靠墙坐在地上,双眼没有焦距,像没有了灵魂。听到开门声、脚步声,眼睛都不会转一下。

    黑子解了他身上的穴道,把像破布袋一样的他提了起来。

    在小黑屋关久了,徒然见到阳光,只觉刺眼,他下意识把眼睛闭上。

    阳光下,他脸色苍白,像行尸走肉,无论黑子提了他的衣领把他带到哪里,都不关心。

    程墨看着面前没有人形的霍禹,很是满意,道:“送霍四郎回去吧。”

    黑子刚提起他的衣领,便被程墨阻止了,道:“这是我的小舅子,客气些儿。”

    “诺。”黑子忍笑忍得很辛苦,上前挽起霍禹的手臂,道:“舅爷,这边走。”架起他,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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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04章 奸诈

    霍禹的妻子赵氏见到他的样子,当场就哭了,赶紧派人去请霍显。霍显过来一看,心疼得直抽抽,好好的儿子变成白痴,换谁不心疼?

    霍禹还在崩溃中,脸色苍白,眼睛没有焦距,跟白痴也没差别了,一夜之间,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可是她强势惯了,心疼不到一息,立即怒了,厉声道:“谁干的?”

    敢动他的儿子,想造反吗?她要不灭了这人全族,她就不是霍大将军的夫人!

    赵氏怯生生道:“永昌侯府的人送过来的。”

    黑子太实在,一直将霍禹送到府门口,把人交给门子,门子认出他是程墨的侍卫。

    “什么?”霍显以为听错了,道:“话都说不清楚了吗?谁干的?”

    赵氏在她积威之下,吓得眼里两泡眼泪滚了下来,口齿无比清楚道:“谁干的儿媳不知道,是永昌侯的人送四郎回来的。”

    两家都忙着筹备亲事,霍显不相信程墨会在这节骨眼上对霍禹动手。她想了想,道:“五郎不至于这样。”

    她是程墨岳母,以五郎称呼之。

    除非程墨不想结这门亲了,才会这么干。

    她派人去跟霍光说,霍光赶回府一看,脸黑如锅底,沉默半晌,道:“怎么不是程五郎干的?就是他干的,四郎把人家好好的朱漆大门给毁了。”

    毁人大门,跟打人脸有什么区别?只是程墨太狠了,难道不能过来跟他说一声,让他训斥霍禹一顿吗?非得把人折磨成这样?而且,他是怎么做到的?

    赵氏反复检查过了,霍禹全身皮肉完好,没一块瘀青。

    霍光本想等程墨自行上门解释,为什么把他府里的随从送廷尉署,现在等不了了,只好派人去请。

    程墨早等着他了,二话不说,立即过来,把霍禹带人扔木头砸门的事说了,道:“我不敢对四舅兄不敬,让他走了,只把他的随从送到廷尉署。四舅兄之后去哪里,我完全不知道啊。”

    他才不会笨到承认把霍禹弄成这样,要不然霍显非撕了他不可。

    霍光没说话。

    这些天霍书涵常在母亲跟前说程墨的好话,霍显多少听进去一些,下意识觉得程墨是个良品青年,不至于干这么坏的事。她道:“四郎身边没人,你怎么不派人跟着?”

    像霍禹这种纨绔子弟,成天前呼后拥,出府肯定带一大群人,绝对不可能一个人在街上闲晃。

    程墨做痛心疾首状,道:“是我疏忽了。”又问:“四舅哥这是怎么了?可要请太医过来瞧瞧?”

    把黑子送回来的事略过了。

    霍显好糊弄,霍光却不行,他一双精光四射的眼睛盯着程墨看,掌权者的威压扑面而来,内心不够强大者,一下子便撑不住,实话实说了。

    程墨是什么人?前世站在商业最尖端,曾被天朝的掌权者接见过,穿过来后又和皇帝混在一块儿,内心那是相当强大,当下只微微一笑,坦然迎视霍光打量威逼的目光。

    “你那个随从,从哪里找到他?”霍光总算开口,一言切中要点。

    程墨开始胡扯:“我府上大门被四舅兄弄成这样,我得让人赶紧重新做两扇大门啊,所以散朝后赶紧回府,在路上发现四舅兄倒在路边,于是让人送他回来。岳父要去看发现四舅兄的现场吗?”

    霍光摇了摇头。

    “四郎倒在路边?”霍显的心又开始直抽抽,赵氏再次无声啜泣。

    “岳父、岳母要没什么事,我告辞了。”程墨说着起身。

    霍光目送他的背影在屏风后消失,不禁自问,把全族性命交给这么阴险的人,合适吗?这人看着是个俊朗阳光的青年,整起人来,可真狠辣。只是这话,他不会告诉霍显,免得霍显发作,又要悔婚。

    送到廷尉那些人被放回来了,活蹦乱跳回到大将军府,每人挨了三十板子,霍显的原话是:“让他们长长记性。”

    把主子都弄丢了,最后变成白痴,不打他们,怎么解她心头之恨?这三十棍,非打不可。

    霍禹由太医诊治,只是一时半会的,怕是好不了了。

    程墨本没对沈定抱多大希望,把这些人送廷尉署,不过是表明公事公办的态度。让他像个受气小媳妇一样向霍光告状,他不屑为之,只好用这种方式了。

    刘询听说程墨大门差点被拆,叹息:“他真的是太无法无天了。”

    也不知他口里这个“他”是指霍光,还是指霍禹。

    程墨道:“陛下,上次说的立威,臣想到一事,请陛下斟酌。”

    刘询眼睛一下子亮了,道:“快说。”

    程墨道:“先帝并没有为武帝立庙,陛下不妨借此事,立威。”

    为驾崩的皇帝立庙是大事,一般都是下任皇帝的份内工作,但昭帝一直没有亲政,因而这件事一直搁下。

    刘询眼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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