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兵在1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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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兵在1917- 第2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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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控制好自己的脾气,凡事以理服人,真理越辩越明嘛!都是党内的同志,不要随便动手,影响不好!”

    加育劳夫一听就知道克列斯廷斯基误会了,赶紧解释道:“尼古拉同志,请您听我说,瓦西里同志并没有动手!”

    加育劳夫话音刚落,就听见门口传来一个声音:“他是没有动手!他动脚踢我了!”

    只见刚才被亚戈达指使走了的伊利亚不知什么时候又回来了,矗在门口的他估计是听到了加育劳夫的话,心里咽不下这口气,顿时就跳了出来。

    这时候亚戈达也帮腔了:“没错,我可以证明,瓦西里确实踢了伊利亚!”

    原来连亚戈达也误会了,以为“瓦西里”还不是党员,这下他真心是一点儿都不怕了,你丫一个白身有啥好得瑟的,还敢跟我冲厉害?我呸!尤其是见到了克列斯廷斯基光明正大的偏向“瓦西里”,他就更是不服气了,所以才立刻转**度帮自己的侄子打官司,看那架势就是准备将事情闹大了!

    一看亚戈达的架势,克列斯廷斯基是真心的有些恼火了,你这是想干什么?以为人家没有入党就可以随便欺负了?

    是的,克列斯廷斯基可是一点儿都不傻,立刻就猜到了亚戈达的居心。尤其是看了缠满绷带的“瓦西里”和屁事都没有的伊利亚之间的强烈反差之后,他认准了亚戈达就是纯心**了,尼玛,人家一个伤员,伤得还这么重,你说他打了你侄子,谁信啊?反过来说还有可能!

    “亚戈达同志,你真的看到了瓦西里同志打人?”克列斯廷斯基以一种强烈的质疑的语气质问道。

    亚戈达信誓旦旦的说道:“当然看见了,当时我就站在门口,一切都看得真真的!”

    克列斯廷斯基转向了加育劳夫,问道:“是这样吗?加育劳夫同志,你是一个为**做出了突出贡献的老布尔什维克,我一直都是十分信任你的,请你说说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我不会让任何人冤枉你的!”

    亚戈达不可置信的看着克列斯廷斯基,他怎么也想不到老克偏向性是如此明确,几乎就是在说他信口雌黄冤枉好人了,你没吃错药吧?我表叔才是斯维尔德洛夫啊!你怎么轻重不分呢?

    加育劳夫本来就有气,现在又有了克列斯廷斯基主持公道自然是什么也不怕了,一五一十就将伊利亚和亚戈达的所作所为说了个清楚。

    克列斯廷斯基直接就震惊了,他知道亚戈达和伊利亚作风很有问题,但他没想到问题会这么大,尼玛,有你们这么办事的?你们就是这么接待党内的同志的?我艹你大爷的,你们这是要把中 组部往火坑里推啊!

    “尼古拉同志,我必须要说明!瓦西里同志是这一位,他刚才不光没有动手,连话都没有多说。对于他的所有指控都是可耻的污蔑!”

    本来就很震惊的克列斯廷斯基听完加育劳夫的话,头都晕了,看了看老实巴交的瓦西里,又看了看满面绷带的李晓峰,这个老实孩子是瓦西里,那么这个满脸绷带的又是谁呢?(未完待续(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273 大义灭亲?

    (全本小说网,。)

    克列斯廷斯基心里那个叫无语,尼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到底是谁打人了?还有你,脸上缠绷带的同志,你丫到底是何方神圣?

    不光是克列斯廷斯基,连亚戈达也郁闷了,心底里是将加育劳夫家的女性亲属问候了个遍,你丫可不可以再没谱一点儿?可不可以再误导我一次?你是纯心的吧?

    是的,哪怕亚戈达仗着自己表叔的势力可以嚣张跋扈一点儿,但是对于这种有根底(认识克列斯廷斯基)行动还很张狂,完全不把中央 组织部当一回事儿的主,他也犯怵。毕竟斯维尔德洛夫对他的支持是有限的,谁让斯维尔德洛夫的原则性和大局观是很强的,不会为了一个远房亲戚随便拉仇恨。

    所以此时,亚戈达开始担心,开始害怕了,他真心在心里乞求各路神佛,但愿这小子就是个银样枪头红漆马桶。问题是,这可能吗?

    李晓峰能感觉到,在场的众人目光都集中在了自己身上,说实话,这让某人很有成就感,他很喜欢这种扮猪吃虎的感觉。看了看,觉得围观群众的情绪酝酿得差不多了,他决定粉末登场了。

    “安德烈同志,你怎么来了!”

    就在某人准备撕掉伪装,让王八之气勃然发作的时候,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斯维尔德洛夫总算是散会了!不过一进门,他就小吃了一惊,据他所知,列宁还没有让某人回归吧?那么他怎么来了?

    安德烈同志?

    克列斯廷斯基心里咯噔一跳,这个绷带男就是那个人?顿时他就想破口大骂了,你个孙子,玩什么微服私访,这真tm是叫一个坑爹啊!

    不过克列斯廷斯基心里也是暗叫侥幸,幸亏刚才他认出了加育劳夫,总体而言没有什么得罪某人的地方,想一想,自己应该是没拉住仇恨的。他瞥了一眼还懵懵懂懂什么也不明白的亚戈达叔侄,哼哼,仇恨都在你们那呢!

    “你好,雅科夫同志!”

    李晓峰虽说有些失望,现场的情况没有完全达到他的预期,惊悚的效果不够,小斯同志,你回来的真不是时候,坏了我的好事啊!不过这点儿愤懑他是没法说出来了,只能强装出热情,亲热的跟斯维尔德洛夫握手。

    不过斯维尔德洛夫是什么人,组织协调工作的超级好手,最擅长的就是察言观色细致入微的把握人心。从他进门的那一刻开始,他就觉得办公室里的气氛不太和谐,火药味虽然不明显,但是有一点剑拔弩张的感觉。尤其是李晓峰强装出来的亲热,更是让他不对味——这是发生什么事儿了?

    可斯维尔德洛夫也不好开口问,有些事情知道了恐怕会非常纠结,还是不知道的好。所以他干脆装作什么也不知道,更加热情的欢迎李晓峰:“好久不见啊,安德烈同志,从现在看,你的身体是已经大好了,列宁同志如果知道了,恐怕是非常高兴的!”

    斯维尔德洛夫的算盘是打得很好,可李晓峰是什么人,那是绝对不吃亏的主儿,你不问不代表我不能主动说,这厮夹枪带棒的说道:“谢谢组织对我的关心,我个人的身体倒是没有什么大问题了,是想努力的回到**工作中来,一天不工作,就跟不上**的形式了,和同志们的距离是越来越远了,再不努力的赶上,恐怕就要被忘记了!”

    嘶!

    斯维尔德洛夫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个话锋很不对啊!你是在暗示什么吧?不过一时之间他也想不出是什么事儿让某人如此愤懑,谁招你了?

    别人不知道,斯维尔德洛夫还不知道,列宁对某人是十分重视的,在某人病休之后,是敲打了不少蠢蠢欲动的有心人,甚至斯 大林为了避嫌,不是万不得已都不回团中央了。为了什么?还不是照顾某人的情绪。这是谁有这么大胆子,敢顶风作案?

    这个时候,斯维尔德洛夫知道自己不问都不行了,毕竟除了组织部长之外,他还是中央书 记处的**,做好协调工作是必须的。

    “安德烈同志,你能够回来工作,列宁同志和我都是极大的欢迎的!”斯维尔德洛夫首先就摆明了态度,“你的回归对**工作是极大的促进啊!不过您的伤完全好了吗?”

    斯维尔德洛夫觉得,某**概是听闻了什么小道消息,以为导师大人的态度松动了,这才急着跑来吹吹风,免得真的被边缘化了。说真的,这种心态他非常了解,也非常理解,换谁处于某仙人的位置也会觉得别扭,也会不放心。他觉着只要做好思想工作也就没问题了,所以才特意点出了导师大人,无非是在暗示某人——你不要着急,导师大人对你的态度还是一如既往,不要被那些小道消息给离间了。

    可斯维尔德洛夫根本就没想到,李晓峰根本就不是担心这个,这厮纯粹是觉得自己被怠慢了,要出一口气要讨一个说法,说到底,还是面子问题。

    所以他淡淡的表示道:“感谢您和列宁同志对我的关心和信任,但是我真心觉得还是尽快的回到工作中来比较好,否则跟同志们生疏了,以后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展工作了!”

    嗯?斯维尔德洛夫总算是品出一点味道了,某人一直强调的是和同志们的距离,他开始以为这是某人在暗示被导师大人疏远了,但现在看来这个同志们似乎是另有所指,那么这个敢疏远某人的同志到底是谁呢?或者说,今天某人到底是要对谁开炮呢?

    斯维尔德洛夫首先可以肯定某人应该不是冲自己来的,一直以来他和某人的关系是比较融洽的,尤其是某人修养以后,他还特意去看望过某人几次,每一次某人的态度都非常的热情,好烟好酒好吃好喝的招待他,待他如兄长一般,到最后都搞不清楚是谁去慰问谁了,没道理说翻脸就翻脸。

    如果不是列宁也不是自己,那么是谁会让某人如此的不忿呢?一时间,斯维尔德洛夫还就真搞不明白了,党内还有谁有这个胆子呢?

    斯维尔德洛夫这边正想着,那边亚戈达可是吓得腿都哆嗦了,从斯维尔德洛夫进门的那一刻起,他的心跳就没下过一百六,尤其是见到斯维尔德洛夫和某人言谈甚欢,口称安德烈同志的时候,他都要吓尿了!

    我的个祖宗呦!你可以更坑爹一点不,你丫这么大一领导,怎么还喜欢搞这一套?你老人家上来就自报家门,哪里还有这一出?那时候不等您发话,我直接就给伊利亚这孙子抽成猪头给您出气。不带这么阴人的啊!

    亚戈达真心是快哭出来了,如果跪地求饶可以获得李晓峰的原谅,那他是说跪就跪,磕头抱大腿都没问题的!可是眼下看来人家根本就是要把他往死里整,这时候别说下跪了,趴地上舔鞋面都没用啊!

    斯维尔德洛夫的眼睛可是相当的敏锐的,随便一扫就发现亚戈达和伊利亚两人的表情很不对劲,这两个货的腿抖得都像中风了,想都不用想,绝对是有问题的!

    对于这两个亲戚,斯维尔德洛夫并不是十分在意,不然也不会留一个看大门,另一个挂个办公室主任的名头实际上干打杂的活了。也就是如今他新官上任,身边实在没有信得过的人,才给这两个货安排在身边,一开始他就担心这两个货会给自己捅娄子,而眼下看来,这种预感是应验了。

    对此,斯维尔德洛夫真的是很无奈,你们两个蠢货,得罪谁不好,得罪李晓峰,知不知道人家是什么身份,连我都要给几分面子,你们倒好,第一次见面就给人家得罪死了。听听人家刚才说什么话,不用想就知道你们是狗眼看人低了。

    明白了症结在哪里,斯维尔德洛夫也就不含糊了,李晓峰和亚戈达孰轻孰重他还分不清?

    “亨利希。格利戈里耶维奇同志,你的腿怎么了?怎么抖得这么厉害?”

    斯维尔德洛夫的第一句话,就直接让亚戈达的心直坠谷底,平时斯维尔德洛夫可不会对他用这么正式的称呼,一般就是直呼小名,毕竟斯维尔德洛夫是他的表叔。用正式的称呼可以说是一个相当明显的信号,那就是公事公办了。

    亚戈达知道眼下的情况十分的不妙,没有斯维尔德洛夫照应他,他在党内就是个屁,他可不想被打回原形,最好是立刻展开自救,否则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这货赶紧的抢前两步,搭拉着脑袋说道:“雅科夫。米哈伊诺维奇同志,我必须向您承认错误,刚才在接待安德烈。彼得洛维奇同志的时候,我的态度十分不好,在这里我向安德烈同志表示诚挚的歉意,并恳请您依照党的纪律给我处分!”

    应该说亚戈达这一招置之死地而后生用的是相当的巧妙,首先放低姿态承认错误,博取斯维尔德洛夫的同情;其次,对于他的错误是含糊其辞,用一个态度不好就糊弄了,根本就是避重就轻逃避责任。

    对于一般的领导,他这么含糊其辞的承认错误恐怕就糊弄过去了,问题是不管是斯维尔德洛夫还是李晓峰,真心都不是一般人,亚戈达的这点儿小聪明用在他们身上纯属于找死。

    不管是李晓峰也好还是斯维尔德洛夫也罢,首先就对亚戈达的低姿态嗤之以鼻,尼玛,犯错误之前你怎么没有这么好的态度,转变得这么快恐怕是另有玄机吧?就冲你这种耍小聪明的态度就不能随便放过你,否则怎么让你长记心?

    当然,这个原因还不是最主要的,这个世界上不打勤的不打懒的只打不长眼的,你小子不长眼也就罢了,承认错误的时候还包藏祸心,这就让人无法忍受了!

    包藏什么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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