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兵在1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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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兵在1917- 第5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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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的关注,这个问题十分的敏感,如果处理不好,将极大的影响革命的进程!”

    乌利茨基这是首先拔高基调,只有把事件的性质定得越恶劣。能追究的责任也就越大,就是追究不到责任,也能给眼前的这帮混蛋施加极大的压力。只有让他们感受到了压力,才能让占据主动。

    穆拉洛夫他们却没有接这个话头的意思,想怎么定调子随你便,调子定得这么高,最后被动的还指不定是谁呢!

    乌利茨基扫视了汇总人一眼,继续说道:“根据我个人的了解。此案的导火索就是专案小组突然抓捕三名立宪民主党杜马一事,各位都在莫斯科,也算是半个当事人,能不能解答我的一个疑问,为什么要抓捕那三个杜马?”

    乌利茨基直勾勾的看着穆拉洛夫,很显然就是要他回答这个问题。对穆拉洛夫来说,回答这个问题一点压力都没有。他十分轻松的说道:“那是因为专案小组发现了文特尔跟他们有勾结,那个败类为了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竟然和我们的敌人勾结在了一起,真是可耻之极!”

    乌利茨基心中有些得意。他一开始还担心穆拉洛夫会打太极,会规避回答这个问题,因为这个问题是个陷阱,是乌利茨基精心策划的瓦解莫斯科党委铁板一块的突破口。

    突破口是什么呢?那就是文特尔,作为此案最关键的人物,他的存在就是斯大林和斯维尔德洛夫之间矛盾的焦点。乌利茨基认为自己只要抓住这个矛盾焦点大做文章,就可以瓦解莫斯科党委铁板一块的局面,只要能挑动斯大林和斯维尔德洛夫的势力内斗,他就有机可乘!

    而现在,机会已经到了他手中!

    这一刻,乌利茨基的手有些微微发抖,那是因为他太过于激动了,他以为自己可以一句洗刷刚才耻辱,好好的打一个翻身仗。

    “文特尔亲**代了他和那三名杜马有牵连?”乌利茨基小心翼翼的问道。

    “没错!”穆拉洛夫一口肯定。

    “是吗?”乌利茨基装模作样的皱起了眉头,似乎很有疑虑,咂摸了半天才说道:“既然事件的起因在文特尔,那么为了慎重起见,我必须见一见他,只有他亲**代了,我才能放心!”

    乌利茨基心头乐开了花,在他看来突然提出要见文特尔绝对能打穆拉洛夫一个措手不及,他才不相信文特尔真的交代了跟立宪民主党有牵连,那根本就是个笑话,只要他能让文特尔推翻之前的口供,嘿嘿!那么穆拉洛夫和他的党羽就要有大麻烦了,说不定斯大林也会抓住机会反戈一击,到时候双管齐下,就不信穆拉洛夫和那个什么安德烈。彼得洛维奇能扛得住!

    乌利茨基是洋洋得意,而穆拉洛夫的脸色却是比较怪异,当然,这种怪异在乌利茨基看来就是自己抓住对方的七寸了。他现在正在考虑,如果穆拉洛夫不让他见文特尔,自己该怎么应对。是强硬的施压,还是故意给对方一个“弥补过错”的机会呢?

    不要以为乌利茨基有多么好心,所谓的弥补过错,并不是他打算放穆拉洛夫一把,而是故意给对方杀人灭口的机会,如果在这个档口文特尔死了,他一样可以大做文章。甚至做文章更加的方便,到时候穆拉洛夫和李晓峰就是黄泥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当然,如果对方不怕他去见文特尔,如果文特尔真的跟立宪民主党有牵连,乌利茨基也不怕。他自信能说服已经是前途尽毁的文特尔投靠到自己这边来——你已经被斯大林放弃了,为什么不投靠到托洛茨基这边来呢?到我们这边来,我们将为你翻案!

    乌利茨基满心欢喜的设想着种种可能。他觉得自己这步棋简直就是万无一失,不论怎么样都能占大便宜,可是穆拉洛夫接下来说出的一番话直接就给他当头浇了一盆冷水,“乌利茨基同志,恐怕我无法安排您去见那个叛徒!”

    “为什么!”乌利茨基迫不及待的就跳出来了,按照第一种方案开始发难:“为什么不让我见他。难道说这其中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穆拉洛夫苦着脸说道:“当然不存在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乌利茨基又抢着说道:“那就立刻让我见他!”

    穆拉洛夫无奈的摊了摊手:“那是不可能的……”

    “那你们就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乌利茨基愈发的来劲了,不断的威胁道:“我警告你们,我是政治局派来彻查此事的,你们的一言一行我都会如实的向政治局反映,如果有任何人企图蒙蔽政治局,蒙蔽中央,我是绝对不会姑息的!”

    穆拉洛夫没好气的说道:“没有人企图蒙蔽中央和政治局。而是我们确实没法安排你去见文特尔!”

    “怎么,是安德烈。彼得洛维奇不让?”乌利茨基轻蔑的哼了一声,冷嘲热讽道:“有一些同志,就是喜欢装神弄鬼故弄玄虚,什么东西都藏着掖着,这不是心里有鬼吗?你去同志安德烈。彼得洛维奇,告诉他,立刻将文特尔带过来。否则,这就是对抗政治局,这就是……”

    “这就是”还没说完,穆拉洛夫实在是受不了这个自以为是的家伙不断的神展开了,冷冷的说道:“没有人不让你见文特尔同志。阿廖沙同志,让人安排车辆,送乌利茨基同志去天主教会医院。让他去‘见一见’文特尔!”

    乌利茨基并没有听出其中讽刺意味,还以为是穆拉洛夫让步了,顿时就得意了起来,又自以为是的教训道:“为什么文特尔同志在医院?难不成是你们对他进行了人身迫害?我必须严厉的警告你们。如果让我发现了你们在迫害党内的同志,我是一定会追究你们的责任的!”

    穆拉洛夫看了看会议室里的其他人,耸了耸肩又摇了摇头,挖苦道:“乌利茨基同志,首先,你必须注意一点,文特尔的叛党反革命行为已经被确实了。所以他是叛徒,不是什么革命的同志。如果你与他为伍,跟他站在一起,这实在是很不妥当!”

    乌利茨基刚要说话,穆拉洛夫就制止了他,“其次,文特尔的犯罪事实被揭露出来之后,对自己的所有罪责都一一的亲口做出了交代,有口供和审讯录音为证……而且在审讯过程中,没有使用过任何暴力手段……之所以请您去医院会见文特尔同志,那是因为他已经畏罪自杀了,你一定要见他,就只能去停尸间了……”

    说到这里,穆拉洛夫的嘴角的笑意实在是隐藏不住了,不光是他,会议室里的绝大部分都在看乌利茨基的笑话,对他自以为高明的行为报以无声的嘲讽。

    果不其然,乌利茨基的脸唰的就红了,但紧接着又立刻变白了,他气得浑身发抖,哆哆嗦嗦的指着穆拉洛夫吼道:“你们竟然杀人灭口!你们……”

    这下穆拉洛夫可不会对他客气了,立刻吼了回去:“乌利茨基同志,请你再次注意你的言辞,文特尔是畏罪自杀,有遗书和目击证人都可以肯定这一点……请你不要信口开河胡说八道,否则,我们只能认为你是他的同党!我将像政治局表示强烈的抗议!”

    乌利茨基说不出话来了,刚才他也就是太激动了,这才口不择言,现在他自己都后悔了,人家已经把事情做得天衣无缝了,什么证据都没有就跑上去质疑,那不是自取其辱吗?

    可是,你让乌利茨基咽下这口气,他又不甘心,费了多少脑细胞才想到的如破口,谁能想到根本就是一条死胡同。好在他反应也不慢,立刻就意识到了这其中的问题,如果文特尔早就死了,为什么作为政治局委员的他一点消息都没收到?这么大的事情没有理由不通知他啊!

    立刻,乌利茨基觉得自己又抓到了一个把柄,急吼吼的叫嚣道:“这么重大的事情,为什么不通知中央,为什么不通知政治局……你们这是想干什么?”(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107 争锋相对(下)

    (全本小说网,。)

    乌利茨基自以为终于找到了发难的借口,不管怎么说,如此重要的消息都应该第一时间通知中央、通知政治局,而莫斯科党委竟然“隐瞒不报”,这绝对是一个极大的政治错误。

    当然,这只是乌利茨基个人的想法,现在的他已经抓狂了,就像一个溺水的人,哪怕只是一根稻草也会紧紧的抓在手里。所以在他眼中,这个“错误”是被无边际的放大了,实际上就算穆拉洛夫心中有鬼隐瞒不报,中央顶多也只能对他口头批评,想上纲上线没那么容易。

    但是现在,迫切需要打开局面的乌利茨基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只要是任何可以用来改变他被动的借口,他都会毫不犹豫的拿出来用,哪怕这种借口有可能是个陷阱,他也在所不惜。

    所以,又一次的,他开始大做文章,开始上纲上线,似乎一切尽在掌握,“这种错误是绝对不允许的,这就是蔑视中央和政治局,就是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在搞鬼,他们的目的是险恶的,品格是卑劣的,这样的人必须严肃处理,绝对不能姑息!”

    乌利茨基用到了他所能想到的一切词汇肆无忌惮的开始谩骂,虽然他没有指名道姓,但是任何人都能看出,他就是在骂穆拉洛夫,就是在指桑骂槐。

    不过,相对于乌利茨基的歇斯底里,穆拉洛夫却淡定得让人窒息,仿佛他没有听到那些不堪入耳的咒骂,更没有看到乌利茨基手舞足蹈的表情。他就像一个局外人一样,心平气和的欣赏着乌利茨基的表扬,如果不是情况不允许,很有可能他会热烈的鼓掌。

    “穆拉洛夫同志,你对此难道就没有什么要说的吗?”乌利茨基咄咄逼人的问道。那架势似乎想把穆拉洛夫生吞活剥。

    穆拉洛夫干咳了一声,说道:“我想说的是,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

    这句话激怒了乌利茨基。他觉得对方依然企图“负隅顽抗”,依然“抱有幻想”,顿时大怒道:“我很同意这句话,没有抵达莫斯科之前,我根本无法想象莫斯科的情况如此严峻,只有亲自到了这里,我才知道。莫斯科的局面之所以这么糟糕,跟莫斯科党委的主要领导人有脱不开的关系,他们简直就是……”

    穆拉洛夫又干咳了一声,打断了他的话头,“乌利茨基同志,如果你喜欢搞人身攻击。喜欢不经过调查就胡说八道,孟什维克和社会革命党的报纸更欢迎你!”

    乌利茨基火大了:“你难道还不觉悟……”

    穆拉洛夫摇了摇头,似乎觉得乌利茨基已经不可救药了,倒是他身边的同党实在看不下眼了,挖苦了乌利茨基一句:“请你注意,乌利茨基同志,我们早就向中央通报了文特尔畏罪自杀的消息。你刚才的指责完全就是毫无根据。也是毫无道理的,对于你这种信口开河造谣中伤的行为,我们感到无比的愤怒!”

    乌利茨基脑瓜里当的一声闷响——通报了中央?这么可能?我明明没有得到消息啊!这绝对是你们在撒谎!

    “撒这种谎有什么意义?”穆拉洛夫冷笑了一声,“我们说的是不是实话,给中央书记处打个电报不就知道了!”

    乌利茨基狐疑的盯着穆拉洛夫,他开始觉得不妙了,对方太有信心了,这似乎有点不对?但是。让他放弃这个机会,他又舍不得,再说了,发个电报确认一下也不是难事。万一,也可能是十万分之一的机会,要是穆拉洛夫就是在撒谎呢?

    “致电中央书记处,彻查此事!”乌利茨基冷冷的吩咐了一句。甚至,为了防止穆拉洛夫搞鬼,他派自己的秘书亲自往通信科走了一趟。

    “真是小家子气!”穆拉洛夫低声嘲笑了一句。

    他党羽立刻就附和了一句:“可不是么,这个傻瓜。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被耍了……”

    乌利茨基确实被耍了,耍他的人就是列宁,导师大人之所以会答应托洛茨基的提议,就是为了分散老托在彼得格勒的力量,支走了乌利茨基,在政治局中他老人家就是一家独大,如果操作得当,将同时巩固在彼得格勒和莫斯科两个革命中心的力量基础,奠定今后面对托洛茨基的绝对优势。

    那天晚上,面对斯维尔德洛夫的提问,导师大人是这么回答的:“为什么要答应托洛茨基的提议,让乌利茨基去莫斯科,原因很简单,因为这么做对我们的好处最大!”

    导师大人伸手制止了斯维尔德洛夫发问,“不要以为我疯了,我很清楚托洛茨基在打什么盘算。但是,我问你,就目前来看,是彼得格勒重要,还是莫斯科重要?”

    这个问题很好回答,斯维尔德洛夫立刻说道:“当然是彼得格勒更重要,作为革命最大的中心……”

    “嗯,你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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