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战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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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战魂- 第3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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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鹦鹉怒道:“憋犊子玩意还敢骂银?瞅啥?我扇死你你信不?”

    两翅急扇后鹦鹉当头就是一爪,上官风怒急,回手也打了一拳,但拳爪相交却根本就没碰上,上官风没有实体,所以他俩的攻击全都打空,金刚鹦鹉怒道:“你个瘪犊子玩意,等你睡醒了老子再找你。”

    正在此时,上官风却感觉自己头顶突然黑了一大块,他赶忙抬头看过后才知道,头顶处竟然飞来了一只硕大的乌龟,冷眼打上官风身上扫过后,直扑那只蓝色的大鹦鹉。

    金刚鹦鹉怒极,边闪躲着边骂道:“你个老瘪犊子没完啦?总追着爷爷我噶哈?卡楞子玩意。”

    铁胆却不理鹦鹉的咒骂,连续攻击着鹦鹉道:“闭嘴,跟我回去。”

    鹦鹉奋力反击着道:“啥玩意?你叫我嘎哈我就嘎哈呀?我就不去,你能咋地?咋地?”

    上官风被他俩抛到一边了,他不由得看着正打成一团的鹦鹉和鹉龟笑道:“妈的都什么玩意?不知道吗?建国以后的动物都不准成精。”

    就在此时,只听他的肩膀上有个声音道:“你鸡贼呀。”

    上官风被吓了一跳,微一偏头,却看到一只露着獠牙的松鼠正蹲坐在自己的肩上。

    这陡然的一惊让他从睡梦中惊醒,他猛的从床上坐起,又看了看四周,柔和的烛光中,轻纱帐内,两女还睡在他身旁,那传来的均匀呼气声让他感到无比的安逸,而从床边吹来的习习凉风,又让他感到无比的舒适,他甩了甩头,难道刚才的一切都是梦吗?

    可是他刚想躺下理理自己的脑子,却听肩上有个声音道:“别在那咕容,你个碎催呢。”

    上官风猛的坐起望自己肩上一看,只见那只长了四颗獠牙的松鼠正瞪着两个黑豆眼儿紧盯着自己,上官风一激凌,顺手在自己肩膀上拍了一把怒道:“你给我下去。”

    松鼠一闪而过,但上官风这声喊却把两女惊醒,大玉儿一看到松鼠惊叫一声掩着身子缩到帐角,小玉儿却当即从床上蹦起,一枕头砸向松鼠,松鼠也不知怎么就被枕头砸中,跌落床上后还来了句:“呵,俩果儿还挺尖。”

    草,这只松鼠还是个打京里头出来的,上官风懂点北京土话,果儿是指姑娘,果儿尖是形容姑娘长得漂亮,正在此时,只听帐顶一个声音道:“你咋还这么臊性呢?这毛病也不改改。”

    上官风再一抬头,竟然是那只大蓝鹦鹉,正蹲坐在帐顶,上官风又气又急,赶忙起身钻到床底下看看,又用眼睛扫着屋中怒道:“他呢?那王八犊子隔哪呢?出来。”

    鹦鹉笑道:“哎呀,听口音你也东北的呀?咱老乡啊。”

    上官风也用东北话道:“一边旯呆着去,俺们东北啥时候产过你这加勒比海的玩意?”

    鹦鹉生气的道:“你咋阵说话呢?我是隔铁岭孵出来的。”

    上官风怒道:“我管你隔哪孵出来的,那王八呢?跟你打架那王八隔哪呢?猫床下头捞?出来不,不出来我把你炖了。”说罢弯腰又去看床下。

    鹦鹉道:“他呀,他早走了,没来听你的窗根儿,甭找了,真不在这疙瘩,不是,你先瞅瞅它吧,这瘪犊子玩意占你媳份便宜呢。”

    上官风一回头,见到松鼠正钻在小玉儿怀中,让小玉儿抚摸着它,而它却正紧贴在小玉儿胸膛上,那小尖嘴里伸出一条细长的舌头,正舔着小玉儿,上官风大怒道:“我草。”一把抓过已经晕晕乎乎的松鼠,用力甩了出去。

    而这一下正砸在鹦鹉的身上,鹦鹉和松鼠同时掉落在地,松鼠怒道:“你个老家雀儿,敢跟爷递戈。”

    鹦鹉怒道:“你瞎呀,是你先撞上我的。”

    上官风感到有点头疼,怎么自己做个梦竟然带回来这么俩玩意?

    但此时生气也没用,这俩玩意跟自己回来必定是有原因的,所以耐着性子道:“我先不打你俩啊,你俩给我说说,跟我回来是干嘛来了?”

    松鼠道:“他说,爷是来帮忙的,现在找着天堂了。”说罢几个跳跃又蹿到小玉儿怀中,小玉儿轻抚着松鼠笑道:“夫君,这只松鼠你是从哪弄来的?还通人语啊,把它送给我吧。”

    松鼠钻进她的怀中,一边哆嗦着一边紧贴着小玉儿道:“爷是你的,爷生是你的鼠,死是你的死鼠。”

    鹦鹉伸出一支翅膀挡住自己的眼睛道:“哎呀,哎呀太他妈臊性了,我早就说应该把你敲了,你说你都祸害多少母耗子了,哎呀,哎呀妈呀。”

    正挡着眼睛时,鹦鹉突然发现自己前面的地上出现一对柔美的双脚,当即撤下翅膀道:“你要嘎哈?”

    大玉儿娇笑道:“夫君,把它送给我吧,好漂亮的羽毛啊。”

    鹦鹉被大玉儿轻轻抓起,慢慢的轻轻挠着鹦鹉的下颌头顶笑道:“你叫什么呀?有名字没有啊?”

    鹦鹉全身羽毛乍起,闭着眼睛也哆嗦着道:“哎呀,哎呀咋阵舒服呢,咋阵舒服呢,怪不得你喜欢人摸你,咋阵舒服呢。”

    上官风气得眼前发黑,这俩牲口,占便宜竟占到自己头上来了。

    如果是在以前,打死他也不会相信,乌龟,老鼠,鸟,都可以成精的,那些调制的兽化兵他到是见的多了,但那都是基于人的基础调制出来的,哪会是像现在这两个货,干脆就是原汁原味的牲口底子。

    得拿这俩玩意怎么办?想到这里的上官风一把揪住还叼着小玉儿手指头的松鼠,又顺手掐住正闭着眼哆嗦的鹦鹉的脖子,拎着它俩就往外走,大小玉儿急忙道:“夫君,夫君莫伤了它们,就把它们送给我们吧。”

    上官风拎着它俩来到露台,鹦鹉此时已经开始翻着白眼扇着膀子挣扎道:“妈呀,你给我松手,山炮玩意你给我松手,欠削是不?给我松手。”

    松鼠却冷冷道:“给爷松手,跟爷摔咧呢?没扫听扫听爷是个什么脾性儿?等会炸庙儿翻了盘子可别怪爷。”

    上官风又想气又想笑,真恨不得把这俩玩意扔地下踩死,他随手把它俩扔在露台角里道:“你俩干啥来了?说不清楚我可真一脚一个了啊。”

    松鼠露着獠牙哼道:“啥?掯结上卖葱呢?”

    上官风不懂这句北京土话,正想问他什么意思呢,只听鹦鹉在边上道:“俺们来嘎哈?来帮你干仗呗,上头肯定得整治你,正好俺俩和上头也有仇,那就一起和他们整呗。”

    上官风道:“你俩要帮我和上头整?就靠你俩会说人话?”

    鹦鹉道:“咋地,瞧不起咱俩呀?你光以为你是监督者啊?咱俩就比你差呀?狗眼看鸟低呢。”

    松鼠呵呵冷笑道:“别在爷跟前放份儿,爷还真没看上你那张八样子……。”

    上官风怒道:“你他妈给我说普通话。”

    鹦鹉在旁道:“跟你说多少回了,你个四川出来的耗子崽子,总装啥京腔?”

    松鼠怒道:“你个瓜娃子。”

    鹦鹉也怒道:“你个龟儿子。”

    上官风笑道:“对,你是瓜娃子,你是龟儿子。”

    鹦鹉怒道:“你骂谁呢?”

    松鼠怒道:“你个背时娃儿。”

    上官风道:“行啦行啦,你俩别在这跟我整方言大全了,快跟我说说你俩想怎么帮我吧,对了,背时娃啥意思啊?”

    松鼠用京片子话哼了一声道:“倒霉孩子。”

    上官风被气得干瞪眼儿,鹦鹉抖了抖毛道:“俺和那个龟儿子都是监督者,不过龟儿子的监督者身份过期了,俺的主人就是你看着过的,绑在山上的那位,俺想把她救出来,但你也看到了,俺实在是弄不过那只老王八,所以才想来入你的伙的。”

    松鼠道:“爷的命比他惨,跟着主人好几万年,但主人却被上头的给杀了,只留了爷一个在这半不啰啰,这口气呀,爷忍了多少万年了,只要能弄了那个玩儿蝎里虎子的,袍哥人家决不拉稀摆带。”

    上官风费了好大的劲,才弄明白松鼠说的,不禁问道:“你说的玩儿蝎里虎子的,是那个老王八?”

    松鼠呸了一声道:“他哪配呀,就凭他还拦不住爷呢,爷可不像那个扁毛畜牲那么没用,是他上头,上头管事的那个克利人,爷弄不过的是他。”

    上官风一见鹦鹉又要和松鼠吵,忙摆了摆手道:“行啦,你俩先别吵吵,既然都是监督者,那为什么你俩的能力差得这么多?是因为你的主人是我主人的身外化身?”

    鹦鹉道:“可不咋地,我的主人不是纯粹的克利人,所以在能力上差得太多,我也就跟着差得太多呗,她要想把自己变得完整,没有个几十万年跟本办不到,可是她又看上个俺们那里的小伙子,这下算行了,她因为没能力隐藏自己的情蓄,所以让管事的克利人给抓了,俺其实被变成监督者,只是陪她说话解闷儿的,也不会打架呀,但逼到这个份儿上,不干也不行了,所以才入伙来的。”

    上官风点点头道:“那你的目标是想把主人救出来?你的目标是弄了那个管事的克利人?”

    鹦鹉和松鼠都点了点头,上官风又道:“那个管事的又监督者下仆没?”

    一说起这个,鸟和松鼠的样子都变了,鹦鹉有点口吃的道:“怕的就是他呀,没有他那个监督者,我们早就动手了。”

    松鼠道:“现在也不见得就弄不过了,你,我,他,再加上那个老王八,应该有办法宰了那条龙。”

    上官风惊道:“龙?”

 第四百五十三章 三碗不上树

    鹦鹉笑道:“他扯犊子呢,哪来的龙?就是条蟒蛇,不过因为年头长,所以退化的四个腿爪又长出来了。”

    上官风听得心中一沉,蛇类的身体上都可以看到因为退化而变得极其细小的腿和爪,但要想让这些退化后的四肢都长到可以功能性运用的时候,没个百八十万年是不可能的,这两个歪货嘴里的龙,难道有100万年的寿命了?如果是监督者的话,别说自己这边四个,就是40个过去怕是也要完啊。

    松鼠道:“咱说话不带掉腰子的啊,光有腿吗?光有腿吗?它头上那俩箕角你瞅不见啊?蛇几颗牙?它几颗牙?你丫瞎摸狗眼的上次要不是爷,你就栽到它嘴里了知道吗?”

    上官风低头看着眼前的松鼠,突然想起自己在大学时的一个同学,这小子也是一口京片子话,两只眼睛也成天鼓溜溜的盯着那些穿得少的女同学,上官风的一些北京土话也是和他学的。

    鹦鹉笑道:“你说啥呢?山炮,俺那疙瘩这路满口牙的蛇有的是,毒蛇四颗大毒牙,无毒的满口碎牙,知道不,你个山炮玩意。”

    松鼠怒道:“你丫找抽是不?跟爷递戈?也不掂掂自己的斤两。”

    鹦鹉怒道:“瘪犊子玩意你跟谁爷爷的呢?欠削……。”

    上官风听不下去了,一手一个掐着鹦鹉脖子,揪着松鼠尾巴,抡起来就重重撞到一起,鹦鹉怒道:“哎呀,你干啥玩意?你干啥玩意?放手。”

    松鼠道:“嘿,好小子,爷还没怎么跌过份呢。”

    上官风将它俩拎到面前,盯着它俩道:“你俩嘴碎得自己不烦?在没完没了我就把你的头塞它嘴里,你信不?然后把它剩下的半截再塞你**儿里,你信不?”

    松鼠和鹦鹉吓得赶忙点头,当上官风将它俩松开时,它俩都远远跑开紧靠着露台的墙,松鼠有点哆嗦的道:“老五,咱俩好像让人套桩儿上了。”

    鹦鹉缩成一团低声道:“可不咋地,好死不死的来了他这么个卡楞子,妈的,上头下头都要给我塞上,瘪犊子玩意变态啊。”

    上官风气得脑袋嗡嗡响,他蹲在俩歪货面前道:“你俩,再他妈碎嘴子,就一人,不对,就一个一下的都给你们扔锅里炖了,知道没?”

    鹦鹉缩着脖子道:“那啥,你扔锅里炖不熟它,得拿醋熬。”

    松鼠怒道:“你丫他妈是拿尿浇。”

    上官风被气了个无话可说,干脆一屁股坐下,掏出那半包比迪烟点了一根道:“我跟你俩说啊,咱们商量正事你,你俩要是也有这个打算,咱们就往下谈,要是没这个想法,就赶紧滚蛋,老子还没睡够呢。”

    鹦鹉忙道:“谈,谈,俺上你这疙瘩来,不就是为这事嘛。”

    松鼠道:“爷是纯粹来帮忙的,你俩谈,那俩尖果儿还等我呢。”说罢就往帐里的大小玉儿身上冲。

    上官风手急眼快,一把揪住了它的尾巴道:“再他妈动她俩的念头,老子真敲了你。”

    松鼠尾巴被制,只得道:“好好,你是爷,她俩是我奶奶,奶奶,都是好奶奶。”

    鹦鹉不耐烦的道:“咱们别瞎扯犊子了,俺家老板娘还在山上捆着呢,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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