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逐鹿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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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逐鹿传- 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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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学度也劝道:“大官人,您前途无量,留下此名,有些……不妥。”

    燕青道:“小人保证小娘子一定是大官人您的,大官人无需与他人竞争。”

    李衍不缺钱,至少不缺这点小钱。

    不过这不是钱的问题,李衍花这么多钱为一个青楼女子梳栊要是传出去,有损李衍的英名。

    现如今,水泊梁山但凡是有点眼力的人,都能看出,李衍之势已成,最差也能裂土封侯,最好……那就难以估量了。

    身为李衍的家臣,李助、房学度、燕青等人自然是希望李衍的成就越高越好,那样他们也能跟着水涨船高。

    所以,他们不希望李衍留下此名。

    李衍先伸手道:“五十万贯。”,然后才对李助等人道:“这是我第一次上青楼,也是最后一次上青楼,不想留下遗憾,再者说,我此生未曾有过一败,难道要败给一个小辈?”

    李衍都已经变相保证以后不会再来青楼了,李助等人还能再说甚么?

    再者说,也正如李衍所说的那样,他不败的神话不能被一个二世祖打破。

    所以,李助等人只能是由得着李衍的性子来。

    那边,蔡鞗的脸色已经变得铁青,他怨毒的看了李衍一眼,然后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五十一万贯。”

    此时已经没有人敢出声了,因为花想容快破记录了——破获得最高梳栊之资的记录!

    李衍懒得再跟蔡鞗墨迹,直接道:“一百万贯。”

    ……

 第四百零三章 入洞房(求订阅!)

    …

    猥琐的调戏了赵元奴几句,又与赵元奴聊了会天,李衍多少有点明白“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全本小说网https://。”这句话的含义了。

    个中滋味真的很难用言语来表达清楚。

    总之,就是很放松、很舒服。

    唯一可惜的就是,时间太短了。

    也就一刻多钟,李衍等人就被赵元奴的使女“请”了出来。

    李衍看着赵元奴那已经关上了的房门,摸了摸鼻子,道:“这还真是……公平。”

    可不是公平么,皇帝赵佶在李师师门前站了两个多时辰,李衍好歹是一方诸侯,在赵元奴这里只待了十五分钟就被“请”了出来,而一些风流才才却能在这里人财两得。

    见李衍似乎有些留恋赵元奴,李助、房学度、燕青等人不动声色的将此事记在心中。

    带着一丝意犹未尽,李衍等人又回到了原来的桌子坐好。

    听了不知多少无聊的曲子,看了不知多少无聊的舞蹈,直到李衍都快坐不住了,花想容才慢慢腾腾(李衍的感觉)的出来。

    让李衍眼前一亮的是,花想容竟然穿了一身红衣,好似是新娘装,使花想容比那日多了一丝成熟和妩媚。

    不少人都看痴了,诅咒发誓要为花想容梳栊!

    冲众人盈盈一拜之后,花想容便唱道:

    南国本潇洒,六代浸豪奢。台城游冶,娶笺能赋属宫娃。云观登临清夏,璧月留连长夜,吟醉送年华。回首飞鸳瓦,却羡井中蛙。访乌衣,成白社,不容车。旧时王谢,堂前双燕过谁家?楼外河横斗挂,淮上潮平霜下,恰影落寒沙。商女篷窗罅,犹唱后庭花!

    听着花想容的吟唱,不知为何,李衍脑中竟出现了这样的一幕:

    夜阑人静,曲终人散,一个个醉薰薰的金军将领纷纷扑向一个个弱不禁风的汉族女子,像捉小鸡一样把她们带回自己的营帐。

    那晚好多个将官的营帐里都扑腾了好久,那些守在外面的士兵,听到这些声音,想到自家的将军龙马精神确是不凡,一个个露出会心的微笑。

    第二天很晚了仍不见这些将领起来,那些守在外面的士兵又觉得自家的将军用功也未免太过厉害一些了吧?

    直到主帅相召,这些士兵走进帐篷,才看到惊心动魄的一幕——赤身果体的将军们和赤身果体的汉族女子们全都横尸在帐篷中,血泊中汉族女子们手中的刀冷冷放光。

    而这些汉族女子中就有花想容——她是这次事件的主谋。

    花想容以她独特的方式开出一颗灿烂的生命之花。

    等李衍从那壮烈的画面中走出来,竞拍已经开始了。

    “一万贯。”

    “一万一千贯。”

    “一万两千贯。”

    “……”

    李衍直接抬手道:“十万贯。”

    李衍将价格从一万贯一下子就抬到了十万贯,立即吸引了不少眼球。

    不过,青楼中向来不缺少豪客,更何况这是天下第一青楼。

    可以说,李衍的话音刚落,就有人轻飘飘的说道:“十一万贯。”

    “十二万贯。”

    “十二万五千贯。”

    “十三万贯。”

    “……”

    李衍又道:“二十万贯。”

    实话实说,这个价格已经非常高了。

    毕竟,花想容不是赵元奴那样的第一名妓,只是一个刚要入欢场的新人,哪怕这是她最珍贵的第一次。

    不过今天也真是邪了,就在李衍的话音刚落下不久,又有人轻飘飘的说道:“二十一万贯。”

    其他人再叫价就比较理性了。

    “二十一万五千贯。”

    “……”

    “二十二万贯。”

    “……”

    “……”

    “二十三万贯。”

    李衍眼皮都没抬一下,道:“三十万贯。”

    “咝!”

    花三十万贯为一个新人梳栊,可是真豪,也是真捧!

    几乎所有人都能想到,花想容火了,明天一早大街小巷必然全都是有人花三十万贯为花想容梳栊的花边新闻,如果出这三十万贯的是一个名人,那花想容一定更火。

    那个始终大李衍一万贯的人,看了李衍一眼,然后道:“三十一万贯。”

    没有人再加价了,在绝大多数人眼中,花想容的处夜不值这么多钱。

    李衍看都没看那人一眼,道:“四十万贯。”

    这回,无人不看李衍,甚至有人小声道:

    “此人是谁?”

    “这是要捧花想容当行首的节奏啊!”

    “竟敢跟蔡鞗公子争,好胆!”

    “……”

    那个始终大李衍一万贯的人,脸色有些不好了,可他还是道:“四十一万贯。”

    “好!蔡鞗公子好气魄!”

    “蔡鞗公子真信人也,说要成全花想容的忠义,就言出必行!”

    “……”

    燕青带来的那个人在燕青耳边耳语了几句。

    燕青来到李衍身边,小声道:“那人是蔡京的第五子。”

    李助劝道:“大官人,以您的身份,不宜留此花名,要不然还是算了吧。”

    房学度也劝道:“大官人,您前途无量,留下此名,有些……不妥。”

    燕青道:“小人保证小娘子一定是大官人您的,大官人无需与他人竞争。”

    李衍不缺钱,至少不缺这点小钱。

    不过这不是钱的问题,李衍花这么多钱为一个青楼女子梳栊要是传出去,有损李衍的英名。

    现如今,水泊梁山但凡是有点眼力的人,都能看出,李衍之势已成,最差也能裂土封侯,最好……那就难以估量了。

    身为李衍的家臣,李助、房学度、燕青等人自然是希望李衍的成就越高越好,那样他们也能跟着水涨船高。

    所以,他们不希望李衍留下此名。

    李衍先伸手道:“五十万贯。”,然后才对李助等人道:“这是我第一次上青楼,也是最后一次上青楼,不想留下遗憾,再者说,我此生未曾有过一败,难道要败给一个小辈?”

    李衍都已经变相保证以后不会再来青楼了,李助等人还能再说甚么?

    再者说,也正如李衍所说的那样,他不败的神话不能被一个二世祖打破。

    所以,李助等人只能是由得着李衍的性子来。

    那边,蔡鞗的脸色已经变得铁青,他怨毒的看了李衍一眼,然后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五十一万贯。”

    此时已经没有人敢出声了,因为花想容快破记录了——破获得最高梳栊之资的记录!

    李衍懒得再跟蔡鞗墨迹,直接道:“一百万贯。”

    ……

 第四百零四章 长相厮守(求订阅!)

    …

    洞房深夜笙歌散,

    帘幕重重。/全本小说网/https://。/

    斜月朦胧,

    雨过残花落地红。

    日上三竿。

    昨夜饱受摧残的花想容,才悠悠地转醒过来。

    摸了摸身边,那不知怜香惜玉的坏人已经不在了。

    抱着被子慢慢坐起,满怀希望的房中找了找,希望能找到那个她想见到的身影。

    可惜!

    早已人去楼空!

    花想容很失落!

    “我不应该这样,我应该感激他,我应该感激他,我应该感激他,我应该高兴,我应该高兴,我应该高兴!”花想容对她自己说道。

    在青楼之中最怕的就是没有名气,那样的话,就会沦为人尽可夫的低等妓女,昨日那始终不肯说姓名的大官人一掷百万贯为她扬名,让她一举成为名妓,等待她的将是无数人的趋之若鹜和吹捧,她的确应该感谢那位大官人,可不知为何,花想容就是高兴不起来。

    这时,门外有人小声道:“姐姐,好起?”

    花想容听出来了,这是跟她一块进入矾楼的悯枝,也是她最好的姐妹。

    “她怎么来了?”

    带着这个深深的疑惑,花想容一边穿肚兜、一边道:“起了,姐姐进来吧。”

    不多时,花想容的房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随后悯枝就带着六七个使女进来。

    见到这样的阵势,花想容多多少少也能猜到了一些原因,可她还是问悯枝:“姐姐,这是?”

    悯枝忙道:“姐姐折煞悯枝了,妈妈已经将悯枝等八人赏赐给姐姐了,从今以后,悯枝等八人就是姐姐的使女。”

    “这……”

    花想容有些不知该如何应对。

    悯枝是一个机灵人,见状,道:“姐姐可是要起了?”

    花想容道:“嗯。”

    悯枝听罢,张罗道:“都愣着作甚,还不伺候姐姐起床!”

    言毕,悯枝就上前伺候。

    其她人见状,也赶紧上来伺候。

    很快,花想容就坐到了铜镜前。

    悯枝将花想容那从未梳起过的头发梳起,又插满头饰。

    看着镜中与以往不同的自己,花想容的心中说不上是甚么滋味。

    花想容问:“大官人甚么时候走的?”

    悯枝答道:“天刚蒙蒙亮,大官人就走了。”

    花想容道:“那……大官人说甚么了吗?”

    悯枝道:“他让我们跟姐姐你说,过几日再见。”

    花想容又问:“就没再说别的?”

    悯枝摇摇头。

    迟疑了一下,花想容有些羞涩,道:“那……大官人可曾……可曾要长期住咱们矾楼?”

    花想容这其实是想问:“大官人有没有长期苞养我?”

    悯枝吞吞吐吐道:“大官人可能……可能忘了,也可能……也可能不懂咱们矾楼的规矩。”

    花想容的心,立时一堵,“名字不留,也不长期……难道是对我昨夜的伺候不满意?可我已经按照妈妈教的取悦于他了……”

    见花想容愁容满面,悯枝赶紧又道:“大官人花了一百万贯为姐姐梳栊,怎么可能不喜欢姐姐,姐姐莫要多想,指定是大官人今日有要事,才匆匆离开……姐姐昨日才梳栊,十天半月不接客,妈妈也不会说甚么,在这期间,大官人定会再来,恁地时,姐姐跟大官人说一说咱们矾楼的规矩,大官人都肯为姐姐花一百万贯,肯定不会惜跟姐姐再长守一二年。”

    花想容道:“那……一二年以后呐?”

    犹豫了一下,悯枝道:“姐姐……你也是从矾楼长大的,难道不知,咱们只是那些客人寻欢作乐的对象,他们早晚有厌倦咱们的一天,怎么可能跟咱们长相厮守?”

    谁都可以在青春期挥霍自己的生命,可是人的青春一生也就这么一回,青楼女子把最美好的年华献给了客官们,到老时,便渐渐的被人忽视,“门前冷落车马稀,老大嫁作商人妇”便是最好的诠释。

    花想容听罢,泪水“唰”的一下就涌了出来。

    悯枝见状,将花想容轻轻抱在怀中,然后边哭、边道:“这是咱们的命。”

    哭了一阵,悯枝止住哭泣,道:“姐姐,我说一个好消息给你听,妈妈将紧挨着赵行首的那个院子给你了,从今以后你就是咱们矾楼的第二名妓了。”

    花想容擦了擦眼泪,道:“有甚么用,如果没有人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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