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逐鹿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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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逐鹿传- 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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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惜,阎婆使人来请,宋江也推脱有事。

    这一日,在二龙山站住了脚的晁盖使刘唐来找宋江,感谢宋江的救命之恩。

    宋江大惊,只收了刘唐一锭金子及晁盖的亲笔信,然后匆忙给晁盖写了封回信便将刘唐打发了回去。

    阎婆见阎婆惜不思讨好宋江,只与张文远那个没用的小白脸厮混,感觉好日子渐渐离她远去,便堵在宋江回家的路上,然后硬将宋江拉去宋江为阎婆惜置办的外宅,想要为宋江和阎婆惜说合。

    阎婆惜的心早就不在宋江身上,哪有心思应付宋江,不仅无这心思,还视宋江为眼中钉肉中刺一般,一直不给宋江好脸色看,并时不时的拿恶语中伤宋江。

    宋江是个好涵养,并不与阎婆惜争辩,只是在阎婆惜这里喝了一肚子闷酒,便离去了。

    宋江乃豁达之人,并不愿跟阎婆惜一个女流之辈计较,也不准备再蹬阎婆惜的门。

    可宋江一个不小心将招文袋落在了阎婆惜那里。

    那招文袋中有晁盖写给宋江的信,那是个要命的东西!

    宋江大惊,连忙跑回去找招文袋!

    再说那阎婆惜,见床头有条紫罗鸾带,笑道:“黑三那厮乞嚯不尽,忘了鸾带在这里,正好捉来送给张三系。”

    拿过招文袋,一条金子掉了出来,阎婆惜大喜:“天教我为张三买些好吃的,张三这几日都瘦了。”,随即又看到了晁盖给宋江写的信。

    将信读完,阎婆惜大喜!

    她正愁怎么离开宋江和张文远长相厮守,如今却被她拿到了宋江的七寸,岂不是老天帮她摆脱宋江,还能勒索宋江一大笔金子送于张文远。

    就在这时,宋江返回。

    阎婆惜赶紧将招文袋连同宋江的压衣刀藏在被中!

    宋江上得楼来,见招文袋不见了,而阎婆惜背对着他装睡,宋江有些心慌,遂忍了刚刚的气,对阎婆惜求道:“且看我日前的面,还我招文袋。”

    阎婆惜继续装睡,不接宋江的话。

    宋江汉了口气,道:“自从你我相识,我不曾亏着你们母女,又为你葬父,看在往日那些情分上,你还了我招文袋。”

    阎婆惜依旧装睡,不接宋江的话。

    宋江无奈,只能去推阎婆惜。

    阎婆惜怒起道:“老娘正睡哩,你推我作甚!”

    宋江道:“刚才是我的不是,明日我与你赔罪,快把招文袋还我。”

    婆惜道:“谁和你作耍?我不曾收得!”

    宋江道:“你先时不曾脱衣裳睡,如今盖着被子睡,以定是起来铺被时拿了。”

    阎婆惜柳眉踢竖,星眼圆睁,说道:“老娘拿是拿了,只是不还你!你使官府的人,便拿我去做贼断。”

    宋江道:“我须不曾冤你做贼。”

    阎婆惜道:“可知老娘不是贼哩!”

    宋江见这话,心里越慌,便说道:“我须不曾歹看承你娘儿两个,还了我罢!我要去干事。”

    婆惜道:“闲常也只嗔老娘和张三有事。他有些不如你处,也不该一刀的罪犯,不强似你和打劫贼通同。”

    宋江道:“好姐姐,不要叫,邻舍听得,不是耍处。”

    阎婆惜道:“你怕外人听得,你莫做不得!这封书,老娘牢牢地收着。若要饶你时,只依我三件事便罢!”

    宋江道:“休说三件事,便是三十件事也依你。”

    阎婆惜道:“只怕依不得。”

    宋江道:“当行即行。敢问那三件事?”

    阎婆惜道:“第一件,你可从今日便将原典我的文书来还我;再写一纸,任从我改嫁张三,并不敢再来争执的文书。”

    宋江道:“这个依得。”

    婆惜道:“第二件,我头上带的,我身上穿的,家里使用的,虽都是你办的,也委一纸文书,不许你日后来讨。”

    宋江道:“这个也依得。”

    阎婆惜又道:“只怕你第三件依不得。”

    宋江道:“我已两件都依你,缘何这件依不得?”

    阎婆惜道:“有那梁山泊晁盖送与你的一百两金子,快把来与我,我便饶你这一场天字第一号官司,还你这招文袋里的款状。”

    宋江道:“那两件倒都依得。这一百两金子,果然送来与我,我不肯受他的,依前教他把了回去。若端的有时,双手便送与你。”

    阎婆惜道:“可知哩!常言道:‘公人见钱,如蝇子见血。’他使人送金子与你,你岂有推了转去的?这话却似放屁!做公人的,‘那个猫儿不吃腥’?‘阎罗王面前,须没放回的鬼’!你待瞒谁!便把这一百两金子与我,值得甚么!你怕是贼赃时,快熔过了与我。”

    宋江道:“你也须知我是老实的人,不会说谎。你若不信,限我三日,我将家私变卖一百两金子与你。你还了我招文袋。”

    阎婆惜冷笑道:“你这黑三倒乖,把我一似小孩儿般捉弄。我便先还了你招文袋,这封书,歇三日却问你讨金子,正是‘棺材出了,讨挽歌郎钱。’我这里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你快把来两相交割。”

    宋江道:“果然不曾有这金子。”

    阎婆惜道:“明朝到公厅上,你也说不曾有这金子?”

    宋江听了公厅两字,怒气直起,那里按纳得住,睁着眼道:“你还也不还!”

    那妇人道:“你恁地狠,我便还你不迭!”

    宋江道:“你真个不还!”

    阎婆惜道:“不还!再饶你一百个不还!若要还时,在郓城县还你!”

    宋江便来扯那阎婆惜盖的被。

    妇人身边却有这件物,倒不顾被,两手只紧紧地抱住胸前。

    宋江扯开被来,却见这鸾带头正在那妇人胸前拖下来。

    宋江道:“原来却在这里!”一不做,二不休,两手便来夺。

    那婆娘那里肯放,宋江在床边舍命的夺,阎婆惜死也不放。

    宋江恨命只一拽,倒拽出那把压衣刀子在席上,宋江便抢在手里。

    那婆娘见宋江抢刀在手,叫:“黑三郎杀人也!”

    只这一声,提起宋江这个念头来!

    那一肚皮气,正没出处!

    婆惜却叫第二声时,宋江左手早按住那婆娘,右手却早刀落,去那婆惜颡子上只一勒,鲜血飞出,那妇人兀自吼哩。宋江怕他不死。再复一刀,那颗头,伶伶仃仃,落在枕头上。

    ……

    ……

    ps:这章写到一千五百多字的时候,大鸟发现hold不住了,越写越往宋江杀阎婆惜上走,就好像不这么写,就不对,跟那章《风雪山神庙》一样,不那么表述,就不足以说明人物性格以及人物遭遇。

    不过因为《风雪山神庙》那章大鸟吃了个大亏,这章大鸟索性就全当是送的了,送的总该没人去告我了吧?所以,这章我只发在作品相关里,不发在正文当中,不计字数,更不要钱。

    因为是送的,加上宋江杀阎婆惜的确精彩,后面这半章,大鸟也就没怎么改,只将大家可能读不懂的地方换了换修辞。

    特此说明。

 第一百二十一章 直接决战

    …

    夏去秋来,转眼又要入冬。/全本小说网/https://。/

    从呼延灼领兵到水泊梁山已经过去了三个半月。

    在这三个半月里,呼延灼连梁山好汉的影都没看到一个,就更别提交战了。

    关键是,呼延灼还一刻都不敢懈怠,生怕哪天李衍就带人来摸了他的营盘。

    因此,可以想象呼延灼这三个半月过得有多糟心。

    还好!

    这一切的一切快要结束了!

    登州水军{五营两千五百人}连同登州水军的大小船只全都已经到位,由济州府督建的一百艘大船也已经到位。

    共计:载重五万石{可载人五百}的大海船十艘,这十艘大海船皆是登州水军带来的,它们的速度虽不如由孟康和叶春建造的三桅海船,但在载重方面却丝毫不逊色于孟康和叶春建造的三桅大海船。载重一万石{可载人一百}的大船两百艘,其中一百艘是由登州水军带来的,另外一百艘则是由济州府府尹督造的,这种船就是江河中的大船。载重五千石以下的船只若干,这些船只多是济州府府尹为呼延灼征调的,用以帮呼延灼运粮草攻城器械。

    另外,济州府府尹又招募了三千悍勇民夫,也全都交于呼延灼指挥。

    如今,呼延灼拥有马步水军民夫共计一万五千五百人,大小船只四五百艘。

    呼延灼传号令,登州水军把所有船只都放入阔港,打造铁锁,每五艘载重一万石的大船钉在一起,上用板铺,船尾用铁环锁定,步军和民夫尽数上船适应,另外建造宽跳板置于十艘载重五万石的大海船上以便运送马军。

    训练半月有余,所有人马皆可快速上下船,攻打水泊梁山的条件终于完全成熟。

    呼延灼的动静这么大,怎么可能瞒得住李衍?

    得知呼延灼要发起总攻了,也已经准备妥当了的李衍,将往返水泊梁山与济州岛的阮小五水营叫停了,又征调了三千民夫,并两营预备役,近三千马步水军,共计七千人马,准备跟呼延灼决战。

    ……

    这一日。

    风向直指梁山大寨。

    早已迫不及待的呼延灼,披挂得当,然后命人擂鼓聚兵。

    一连敲了三通鼓。

    一万五千五百人马具都到齐。

    杀猪宰羊埋锅造饭。

    饱餐一顿,一万五千五百人马有序蹬船,并将一应攻城夺寨器物和粮草全都装上了船。

    仅一柱香时间,呼延灼的一万五千五百人马就尽数上了船。

    由此可见,呼延灼的人马训练的还不错,至少在上下船一事上训练的还不错。

    在主船船头站定,呼延灼一挥手中铁鞭,四五百艘大小船只浩浩荡荡的向梁山宛子城杀奔而来!

    连篙不断,金鼓齐鸣,一直杀入梁山泊深处,呼延灼等人竟然连一只船都没看到。

    这种情况是呼延灼等人出征前万万没料到的。

    韩滔皱眉道:“怪哉,那些贼寇莫不是弃了这水洼逃走了?”

    一个黝黑的汉子道:“我看那李衍怕是准备仗着梁山天险与我等直接决战。”

    呼延灼道:“叔爷此言不错,我也是这般看的,此战怕是一场硬仗,大家要有心里准备。”

    你道这个黝黑汉子是谁?

    他就是呼延赞的曾孙,呼延守用之子,呼延灼的叔爷呼延庆——呼延庆此时才三十出头,比呼延灼还要小两岁,但架不住他辈分大。

    {有资料上说,呼延庆是第六代呼家将,呼延灼是第十代呼家将,呼延庆是呼延灼的祖宗,也有资料上说,呼延庆是第六代呼家将,呼延灼是第八代呼家将,呼延庆是呼延灼的叔爷,哪种说法是真,我也没法判断,而后者更有利于小说的塑造,我便选择了后者。}

    这呼延庆原本任平海军指挥使,后因其善外国语被登州守臣王师中要到登州任登州水军任指挥使。

    此次高俅调登州水军来助呼延灼剿灭水泊梁山,呼延庆与另外四名登州水军指挥使一同前来听命于呼延灼。

    因为呼延庆的顶头上司登州水军都指挥使在大军即将开拔之际突然“闹肚子”,呼延灼举贤不避亲委任呼延庆为登州水军的临时都指挥使指挥登州水军协助他剿灭水泊梁山。

    丘岳道:“总比连个人影都见不到要好,这帮水贼全都属王八的,缩在这水洼里不出来,害我等在这水洼边上一连吹了三四个月的冷风,还整日提心吊胆的!”

    程子明道:“不错,决战最好,今夜咱们就可以在那宛子城里歇脚,我听闻这伙女贼中有不少女眷。”

    胡春有些迟疑,道:“若是……今日打不下那梁山泊,我等又该如何?”

    胡春此言一出,众人全都是神情一肃!

    他们均是老行伍,怎么会不知今日若是打不下水泊梁山,可就麻烦了?

    有人可能不明白,打不下来就打不下来,他们怎么就会有麻烦?

    很简单,他们的麻烦就是,此战的地点。

    如果他们今日如果打不下水泊梁山,就有可能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

    进,不用多说,打不下,他们往哪进?

    退,他们身后是莽莽荡荡有可能有梁山水军埋伏的梁山泊。

    那在原地休息?

    更是不可能,梁山好汉怎么可能让他们这些侵略者好好休息?

    总而言之,决战之地在被梁山泊包围的梁山,对呼延灼一方而言,有百害而无一利!

    面对这一大不利的情况,一众人等无不愁眉不展!

    就在这时,水泊梁山的金沙滩出现在呼延灼等人的视野之中。

    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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