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逐鹿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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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逐鹿传- 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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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竺敬和彭玘轻而易举的就攻下了府衙,并将里面被炸得七荤八素的郭永等人擒获……

    ……

 第一百五十二章 过度解读(求订阅!)

    …

    “人恶人怕天不怕,人善人欺天不欺,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将本州知州苗彭带上来……有人检举苗彭贪赃枉法、欺压良善、强媒硬保,现已查实,斩,其家产查抄充公!”

    “汝等不能杀我,我乃朝廷命官……求大王饶命,我愿降……我有一座铁矿,还有二十万斤好铁,只要大王饶我一命,我将铁矿和好铁都献给大王!”

    府衙后堂关押东平府一众官吏之地,听见苗彭喊的话,程万里心道:“愚蠢,想用铁矿和好铁换命,不早说出来,如今都已经上了这公审台,他们如何能放过你?”

    事情的发展果然跟程万里所猜测的差不多,任苗彭苦苦哀求,可终究难逃一刀。全本小说网,HTTPS://。.COm;

    与此同时,自有人去苗彭家抄家,同时逼问那铁矿和好铁在哪里。

    苗彭被砍了以后,很快就有人将通判给架出去公审。

    慢慢的,后堂内所关的官吏越来越少。

    最后,竟然只剩程万里和郭永二人。

    等了好久,也没等到有人来提他们二人去公审,而且外面公审的人已经变成了本府第一大户钱青。

    程万里暗松了一口气!

    他知道,他躲过了最屈辱的一劫!

    程万里看着郭永道:“想必那些贼……那些梁山军也知道郭大人的贤名。”

    郭永没说话。

    程万里此时正一肚子气没地方发,见郭永不搭理他,一向好脾气的程万里终于忍不住道:“我知因我曾是童相门下门馆先生,你看我不起,不如跟我前任陈文昭亲近,可自打我上任以后,事事依你,大小事务都不与你争,你还想如何?”

    郭永依旧不说话。

    程万里咬牙切齿道:“时至今日难道还是我的责任?当初如果不是你反复找我,让我派兵去救援他济州府,东平府能有今日之祸?”

    “李衍大王万岁!”

    “俺们盼望李衍大王来俺们东平府如黑夜盼日!”

    “大王,什么时候分粮啊,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

    “……”

    程万里说什么,郭永一句都没听进去,他一直在听外面的公审,以及民众的反应。

    越听,郭永心里越凉!

    越听,郭永越是自责!

    越听,郭永越是后悔不已!

    “早知那李衍如此狼子野心,我说什么也要将李衍灭杀于微末之际,如今他贼势已大,必将成为朝廷的心腹大患!”

    又听了一会,郭永放声痛哭:“他这是在挖官家的根基啊!”

    程万里先是一怔,不明白郭永这是发的哪门子疯?

    仔细听了听外边百姓兴高采烈的呐喊声,程万里才明白郭永为什么会这么说、为什么会哭。

    瞬间!

    程万里就看到了他与郭永之间的差距。

    程万里暗叹了一声,心道:“他怕是不能成为我的盟友了,如此,我唯有自救了。”

    念及至此,程万里慢慢站起,然后来到门边冲看守他和郭永的门卫拱手施礼道:“二位小哥请了。”

    其中一人问道:“你有何事?”

    程万里道:“我肋间疼痛难忍,能不能请昨夜帮我看伤的那位安神医过来帮我看看?”

    说这话的同时,程万里从怀中摸出一锭金子塞向门卫,并道:“几位兄弟拿去吃酒。”

    李衍曾交代过善待程万里和郭永,因此,门卫将金子推还给程万里,道:“我可以去帮你问问,不过昨夜死伤了不少人,安神医应正在救治他们,能不能来给你瞧病,我可不敢保证,还有,你以后不要再贿赂我梁山将士,没有人会要,也没有人敢要,要了,轻则赶出梁山泊,重则直接掉脑袋。”,说完,也不等程万里回话,就去找安道全了。

    程万里心道:“这群贼寇处处透着古怪,竟然连金子都不要,他们还是贼寇么?”

    一直到黑色大黑,安道全才背着一个药箱过来。

    一见面,安道全就道:“昨夜我梁山军伤了大几十人,直到现在才救治完,还请程相公勿怪。”

    程万里忙赔罪道:“这时还请安神医过来,老朽真是过意不去。”

    安道全心道:“若不是听闻哥哥可能对你那女儿有些意思,你这已医治过了的小伤,我焉能为你看第二次?”

    原来,昨夜李衍见到程万里的女儿程婉儿后自言自语的那首《北方有佳人》被人过度解读了。

    再结合李衍亲自动手救下程万里一家的性命还没送程万里上公审台。

    “寨主可能看上程太守女儿了。”这一小道消息就在水泊梁山的一众人等之间传开了。

    安道全道:“无妨……还请程相公解开衣襟。”

    程万里一边解开衣襟、一边把握时机道:“安神医能否为老朽引荐一下李寨主,老朽有事与他说……”

    一听程万里此言,正准备帮程万里解开纱布的安道全,手突然一顿,然后将手慢慢收回,道:“程相公的病不在肋间,而在心间吧?”

    程万里起身一拜在地,道:“求安神医求老朽一家老小性命!”

    安道全道:“非是我不帮你,而是哥哥他现在不在东平府。”

    安道全没骗程万里。

    彻底攻占下东平府,又亲自主持了公审知州、通判等东平府官员,李衍就将东平府交给连夜赶来的闻焕章全权处理,然后就带着一众马军前往了东昌府。

    听闻李衍已经不在东平府了,程万里的心就是一紧:“李衍不在,谁能压制得住董平那个魔头?”

    程万里赶紧问道:“那董平……”

    安道全道:“他也随哥哥去了。”

    听安道全说李衍将董平带走了,程万里才心下一松!

    不过随后程万里又冲安道全一拜,道:“老朽虽不是什么好人,却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徒,那董平莽撞胡为,他恨老朽不将女儿嫁给他,待他回来,必取老朽一家老小性命,还请神医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救救老朽一家!”

    程万里老泪纵横,让安道全动了恻隐之心!

    犹豫了一下,安道全指点程万里道:“能救程相公你一家性命之人其实非是小人……”

    ……

 第一百五十三章 立场(求订阅!)

    …

    东昌府之战是三场夺府之战中最为惨烈的一场!

    虽然张清骗开了城门,但东昌太守平日清廉,深受军民爱戴,发现上当了之后,他亲领两三千军民浴血奋战,最后战死沙场以身殉国。(全本小说网,https://。)

    虽然在内心深处李衍很佩服东昌府太守的清正廉明、尽职尽责,可李衍还是让人将其尸体挂在城楼上暴晒了七天七夜,并将他家抄没(只抄出来了不到两千贯)、将他家的男丁打入劳改队劳动改造,而那两三千参与反抗的军民则大半被梁山军斩杀,剩下的被俘虏编入劳改队,等待他们的将是漫无尽头的劳动改造。

    李衍这么做,不全都是因为他们的抵抗让李衍的宝贝疙瘩梁山马军伤亡近半,更重要的是李衍要立这个标杆——投降我梁山军,荣华富贵,抵抗到底,不得好死,还要获罪于家人!

    这不是对错,而是立场。

    如果李衍对抵抗者优待,那不消说,未来李衍所遇到的指定全都是抵抗到底之人,那样一来,一定会给李衍打天下平添无数麻烦。

    但话又说回来,李衍还真做不到铁石心肠。

    七日后,李衍让人将东昌太守的尸体放下给他大葬,并亲自给他提了一个“大宋忠臣”的墓碑。

    这东昌府不像济州府和东平府那样几乎血不染刃就拿下了,而是经过了一场不小的战争才拿下的,另外李衍不仅杀了东昌府民众敬爱的太守和不少东昌府人,还将他们敬爱的太守暴尸、将他们东昌府人打入劳改队,总之,李衍与东昌府民众的接触并不愉快。

    因此,在将东昌府彻底占领了之后,李衍考虑了一下,便与闻焕章做了个对换,让闻焕章来主持东昌府的事宜,而李衍则回去主持东平府。

    ……

    梁师成家中。

    小厮来报:“高太尉求见。”

    梁师成自言自语道:“他怎么来咱家这里了?”

    旁边梁师成的干儿子梁衙内,也就是当初卖给汤隆兵甲的梁胖子,道:“定是来投靠爹爹的,谁让爹爹如今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梁胖子此言不差。

    梁师成擅长模仿赵佶的字体,掺杂在诏书之中颁布,朝官不能辨别真伪,也就是说,梁师成有篡改圣旨的能力,可以按照他自己的意愿拟圣旨下传,外廷人不知底细,也不辨真伪。

    就因为这一能力,梁师成可以肆意提拔他所相中的“人才”,同为六贼之一的王黼待之如父,称之“恩府先生”,即使蔡京父子对他也要献媚攀附,京城人视他为“隐相”,他兼任百十个官职。

    而让梁师成攀登到权力最高峰的还是今年年初的立储君。

    赵桓其实不被赵佶所喜,郓王赵楷恃宠企图动摇赵恒之位,是梁师成一路保驾护航,赵桓才能顺利得到太子之位。

    在正史上,后来也正是因为这一事,赵恒(即来钦宗)即位因念旧恩,让赵佶的宠宦全都从赵佶东卞,独独留下梁师成在身边。

    不过梁师成的奸佞引起朝臣和百姓的强烈反感,太学陈东和布衣张炳上疏力诋其罪,说梁师成身怀异志,表里不应,变恐不测,应正之典型,以谢天下,赵桓护了又护,最后不得不捏着鼻子让府吏缢杀了梁师成,上表说其“暴死”。

    当然,这全都是后话,目前,正像梁胖子所说的那样,梁师成正处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如日中天。

    将高俅请进来了之后,梁师成大笑道:“真是稀客,高太尉竟然来蹬咱家的门!”

    高俅连忙躬身一拜,道:“俅接手禁军之事时短,实不敢分心他顾,才没与恩府先生亲近,还请恩府先生勿要怪罪!”

    一听高俅的称呼,梁师成就笑了!

    高俅的级别虽然没有梁师成高,但因为高俅是赵佶没当上皇帝时的玩伴,根本不用像其他人一样巴结梁师成,事实上,高俅平时也是这么做的,虽然对梁师成很客气,但却从来没有向梁师成这位隐相靠拢的意思,而且俨然已经自成一派。

    今日高俅一见面就把身份摆的很低,都快赶上王黼了,这让梁师成看到了收服高俅为己用的希望。

    与此同时,梁师成也能猜到,高俅此次所求绝对不小。

    梁师成笑道:“太尉怎恁地客气,来来,快请坐。”

    高俅坐下了之后,将带来的一个长盒推向梁师成,道:“素闻恩府先生喜爱字画,俅特为恩府先生淘得伯高先生的《肚痛帖》真迹。”

    梁师成看了一眼高俅放在桌子上的《肚痛帖》真迹,然后笑道:“太尉所求何事,还请直说。”

    高俅听言,长叹了一声,道:“俅所用非人,那呼延灼辜负了俅的器重,不仅大败于那水洼草贼折了上万人马,还被那水洼草贼顺势攻取了济州、东平、东昌三府,哎!”

    梁师成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不过嘴上却道:“此事不小,京东西路一共才八府之地,竟然丢了三府……”

    高俅连忙道:“俅已查明,那水洼草贼并无大志,他们只是抢掠一番,不久便会撤出济州、东平、东昌三府,不会久占。”

    梁师成问:“他们可曾杀官?”

    割据、称王、杀官都是造反的凭证,杀官虽不如前两者强烈明显,但若是以此为据将李衍打入造反的反贼行列,也是可以的。

    而抢掠的草寇和造反的反贼,那可是有本质的区别的。

    如果是前者,如今大宋境内有几百伙拦路抢劫的草寇,其中不乏抢掠州府县城的,多一伙又能如何?

    但如果是后者,那可就不一样了,没有任何一个政权能容忍自己境内出现反贼。

    对于高俅而言,两者也是大不同——如果李衍他们真被定性成为反贼,那剿灭不利又促成李衍他们势大的高俅,绝对难辞其咎。

    这就是高俅找梁师成帮忙将此事压下的原因。

    高俅早已不是当年那什么都不懂的泼皮,他知道梁师成这是在逼他投靠,更知道梁师成想听他说什么,遂起身一拜在地,道:“以后俅必为恩府先生马首是瞻,还望恩府先生救俅一次!”

    梁师成笑了,随后起身将高俅扶起,道:“太尉怎恁地客气,咱家多问几句无非是想好好帮帮太尉,反叫太尉多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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