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之特种战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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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之特种战将- 第3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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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呀,我怎么没有想到呢?”十八号猛拍自己的脑壳,懊恼得不行,鱼目混珠也需要掌握鬼子兵的套路才不至于暴露行迹。

    “是,牢记旗语,不过零号,我们什么摸哨?”秦汉立在水中敬礼,渴望一战而询问。

    “你小子急什么?”杨关没好气的训诫,话语一顿继续说道:“这只是小鬼子的前哨,警备部队还没有抵达,摸不摸哨得看实际情况再定。”

    日军很狡猾,既然派出前哨侦查此地,证明鬼子军官已经看上这片荒芜之地,建立炮阵地针对国军?

    看来自己脑海中的记忆有点用,这块鸟不拉屎的地方已被国军遗忘,犬养的小鬼子真特么的狡猾。

    来吧小鬼子,老子等着你们入瓮,活捉坦克集群,日军就是一盘豆芽菜。

    国军一定想不到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可以大放异彩,不过这回老子不打算张扬出去。

    倘若囚困了鬼子的坦克集群,直接分兵杀向北方,碾压而过支援共产党,对外宣布先遣队遭遇重创打游击。

    蒋光头就是一只喂不饱的豺狼,独裁主义,一味地干涉抗战,自以为是,瞎指挥,真是误国害民。

    上百万的部队挡不住日军,他奶奶的还勒索先遣队,妄图吞并宝藏,就他那猪脑子也配当校长?

    偌大的国土,倘若部队上下齐心,分割为零四处打游击,一方有难八方打援,犬养的小鬼子根本站不稳脚,惜哉,悲哉!

    沟渠内无光线,在人人静默的情况下阴气森森,时间飞逝无痕。

    “报告零号,左侧池塘中的观察哨发现一个小队的鬼子兵渗入此地,右侧土丘上的兄弟确认后方没有小鬼子跟近。”秦汉据实汇报,一脸兴奋,终于熬到夜幕降临。

    “嗯,不必理会,就让他们多活一个晚上,传令先遣队乘夜进驻地道,养精蓄锐备战来日。”杨关不咸不淡的说道,说完啃着手里的窝窝头。

    “啥?”秦汉惊楞水中,心里不是滋味,怎么就不打呢?旗语已经完全掌握,教官还顾忌什么?

    “零号,留下这批小鬼子不安全,万一我们从池塘中渗出去被发现了怎么办?”

    十八号同样是一脸惊讶,开口提醒:“零号,我们运作上千人过来,日军中还有军犬,万一闹出动静将前功尽弃啊!”

    先遣队经过严格的训练不碍事,那批县大队被留下来参战,就他们那笨手笨脚的模样很容易出现披露。

    教官的两线战法很合理,从目前的敌情来看,此地应该被日军列为重炮阵地,西方设立先遣队做幌子可以牵制日军的视线。

    先遣队是树大招风,教官利用县大队秘密挖掘地道,构成两线战局,一明一暗,轮谁也想不到。

    此地已被日军看上,教官在西方阵线上设立县大队两千余人扮成先遣队,在先遣队员的调度指挥下继续吸引日军的视线。

    地道中预设一千五百人已是极限,很拥堵,这一仗有得打,但不拔除上面的鬼子小队绝对不安全。

    “老子说过让小鬼子多活一个晚上,那是因为小鬼子拥有电台,你们知道密码吗?”杨关沉声训诫。

    小鬼子很谨慎,旗语,灯语与电台三管齐下确保安全,出现一点披露就会暴露目标。

    现如今仅掌握了小鬼子的旗语,灯语不清楚,电台密码那是绝密,唯有以静制动方为上策。

    众人被他训得呼吸一窒,明白了,教官更害怕暴露,思考的问题更加全面。

    十八号思前想后开口说道:“零号,万一小鬼子在夜幕下进兵怎么办?我们的部队与之相撞一切计划……”

    “乱弹琴,老子在西方设立的先遣队是摆设吗?日军一定很忌惮而不敢在夜幕下大肆进兵,懂吗?”

    “是啊,先遣队善打夜战,犬养的小鬼子也怕暴露战略目的,一定会选择在白日火速进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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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8章外阵

    台儿庄西侧,韩庄西北靠近湖泊之处,小山土丘此起彼落。

    西北风卷起湖泊雾气沐浴这块不毛之地,黎明的曙光初绽,雾气游荡,草蔓摇曳如波。

    “沙沙”草蔓遍布土丘随风逐浪,偶尔逆反常态被分开一道缝隙闹出动静,隐现出一张张泥猴面容。

    先遣队驻扎在此地,现已在各个山头与土丘上构筑阵线待敌,观察哨在草蔓中监视前方,日夜坚守岗位。

    左翼湖泊为天然屏障,右翼距离铁路不远,东南方是国军防御阵线,无险可守,抛弃之地。

    先遣队在这不毛之地经营了半个多月,废弃之地大变样,暗堡联防,壕沟连营,构筑出一道道纵深战术防线,延绵半里地。

    “沙沙”、“呼呼”……

    观察哨旁,旗语兵滑下半坡向后方挥舞旗语,一红一蓝两把小旗子在晨雾中招展。

    “前哨汇报,安全,三里内自然和谐,没有发现小鬼踪迹。”

    后方三里外的观测员站立沙土地,斜靠车身趴在车头上观测,嘴里复述旗语信息。

    杜鹃坐在车顶上,双手抱膝,下巴搁在双臂之间,对观测员的话语状若无闻,双目直愣愣地盯着东北方,思绪宛如一头秀发在风中飘洒、飘零无着落。

    你还好吗?为什么不让自己跟在你身边?为什么……

    魂牵梦绕的身影在脑海中游荡,惦念那温馨而宽实的胸膛,思念每一句关心的话语,忧心那里是一处绝地…死亡战场…

    一夜无眠,秀目中布满血丝,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随风飘散不留痕迹,一颗心宛如泪珠般碎裂、心酸而痛,为什么?

    谢棠揉着惺忪的双眼,见她依旧呆坐在车顶上双目泛潮,陪伴娟姐半夜,与大娘劝了半宿也无济于事,娟姐这样下去身体会累坏的,怎么办?

    孤苦无依,娟姐与自己一样是苦命人,谢棠很担心这位已甚似亲人的姐姐出事,忙不迭的爬上车顶,拾起散落在车顶上的被褥替杜鹃披在肩膀上。

    小手触碰到她冰凉的肩膀,一颗心酸痛欲裂,泪珠儿簌簌滚落,害怕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只觉得失去这位外表凶悍内心火热的姐姐生无可恋。

    “沙沙”

    谢棠迅速用被褥包裹姐姐,仅留下一颗脑袋露在外面,完事后从身后紧搂着被褥,贴近身体体温取暖,泪水迷茫了视线,成串地滚落在被褥上,湿了一大片。

    她很想痛哭一场,又害怕惊扰到已经呆滞的姐姐,心好痛,好痛……就这么跪坐在车顶上抱着她,哪怕是一辈子也不愿意松开,已淡忘的惨景依稀泛于心海,她颤悸地啜泣不止。

    以前是杀鬼子报仇支撑身体奔走在战场上,即使是死也毫不皱眉,如今、娟姐已取缔了一切,成为生存下去的精神支柱,孤独的她就剩下这一个亲人,害怕失去……

    “哎!”十八号在远处关注,一夜未眠,守护小辣椒是他的任务,教官没有明说他也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只不过难以启齿,唯有守候在侧。

    “你就别看了,赶紧下达命令让你们的先遣队员指导我们县大队该怎么打仗,眼看着小鬼子就要上来了,战神却让兄弟们睡觉,这是什么事啊?”

    于队长从身后推了一下入神的十八号,双目染血丝,一脸焦躁地盯着十八号,手足无措。

    民兵兄弟挖地道半个多月,泥土全部移至池塘之内,万幸那池塘很大,原本浅水变为溢满状态。

    战神做事也太谨慎,草地不让踩,周围的一切皆不让人染指,小鬼子难道都长着狗鼻子?

    兄弟们累死累活也就算了,没有执行上级的命令也被战神化解,好像战神与八路军闹得不愉快。

    战神无偿支援八路军,据说支援了十辆坦克,八路军总部预备划分给林彪,这一消息惹怒了战神,真是匪夷所思的暴脾气。

    那坐在车顶上的女子真可怜,也就问了一句为什么?坦克交给八路军随他们安排就是了,先遣队怎么可能干涉八路军的内部问题?

    战神一听就火大了,一脚踢爆了电台,勒令那女子回到此地,并严令交代,坦克交给八路军无怨无悔,唯独不能划分给林彪,否则先遣队亲自收回。

    这是什么道理?林彪率部打过无数胜仗,那是八路军的主力部队,战神为什么敌视他?

    好像贺龙对此很恼火,身为林彪旗下的一支队伍,又与战神有交情,却被战神一句话气得不轻,咋个意思嘛?

    话说战神的声望名气不小,这一句话便是打击,对林彪部影响很大,遭人非议事小,影响仕途与抗战士气才是关键。

    咸吃萝卜淡操心,咱一个县大队的队长无法理解,爱咋地咋地。

    哎,可惜了,那是一部电台啊!您身为战神一脚踢出去,不要送给我们县大队不行啊,糟践宝贝嘎达!

    一脚踹出麻烦事,八路军内部估计也不太平,那女子苦守了一夜,自己的县大队也被整到此地,这一仗该怎么打?

    兄弟们累死累活换来一身清一色的日式装备,可特么的没几个人会使唤,这打起仗来该咋整?

    最气人的是战神下达命令,县大队一律睡觉,小鬼子不来可劲睡,吃饱喝足接着睡,这是什么事?兄弟们哪里睡得着觉?

    崭新的三八大盖,歪把子机枪,香瓜手雷,黄澄澄的子弹,电台,卡车肉罐头,以及危机迫近早已在身心之中翻腾,除了兴奋就是担忧,谁也睡不着觉啊!

    十八号一愣回神,转身看着他四十来岁却一脸皱纹的苦瓜脸,不咸不淡地说道:“零号的命令你也敢违抗?继续睡觉,告诉民兵兄弟们,心态才是杀敌根本,战斗打响听指挥一切都不是事!”

    “滴,滴答答,滴滴……”

    一阵悦耳的电码音律打断了于队长欲开口辩解的话语,双双转头瞅着通讯兵。

    半晌后,通讯兵持电文说道:“零号来电,日军已显露在北泥沟附近,严令我们高扬战旗,静默观察,养精蓄锐,待机而动!”

    “日军上来了吗?”杜鹃惊得滑下车顶,掀下谢棠,双双扶持奔向通讯班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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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9章露头

    北泥沟地道所在地,朝阳辉映,晨雾泛彩,自然祥宁随风游荡,草木伴舞,晨露润泽,原本荒凉和谐的氛围被一阵沙沙声惊扰。

    日军一个中队的兵力散布在这片荒凉之地,成散兵队形搜索前进,距离地道不足两百米。

    地道右侧,一座孤零零的土包子屹立经年,占地不足二十平,高四米左右,北面风化陡峭,草蔓织衣与几十上百束灌木叶片随风哗哗摇曳,晨露飞洒,雾气荡漾。

    一名鬼子旗语兵身着土黄色军服站在土包顶端,面向正北,双手挥舞红蓝旗,他在传递安全信息。

    两百米处的鬼子中队,在旗语下逐次挺立腰肢,紧张的面孔渐缓,搭在枪扳机上的食指挪开原位,纷纷加快速度向前小跑。

    晨雾时浓时淡,幻化形态随风荡漾,湿气浓郁,视线偶尔受阻,凉酥酥。

    土包西侧底端,一束灌木整体向北移动,逆反了北方吹刮的规律,显得很诡异。

    “沙沙”、“嗖”……

    杂音汇于风吹叶片交响曲,一颗人头从挪开的灌木底部探出地面,蓬头垢面,仅露出一双明亮的眼睛巡视四周。

    没有危险?秦汉在心中嘀咕,侦查安全无忧钻出五十公分见方的洞口,趴在草地上把灌木挪回原位,手扒沙土掩盖痕迹,双目游离戒备,额头上渗出汗珠滚落草地。

    该死的小鬼子,这犬养的畜生为什么长得这么矮,害得老子被教官点名前来送他下地狱,他该死!

    心里念叨个没完,手脚很麻利,抹平痕迹钻入灌木丛中向上潜行,四肢伏地连续爬行,近了,鬼子兵就在一米之外,他一回头就完了。

    教官啊教官,您老人家真会折腾人,早干什么去了,现在才开始行动,一个中队的小鬼子就在一百五十米之外,这万一暴露目标,自己死不足惜,贻误军机大事该怎么办?

    忽而,一阵浓雾荡漾而来,懒散的鬼子旗语兵小声咒骂,侧身挥舞旗子驱散雾气,余光中显现出一道幻影,尖刀闪闪发光直刺而来,惊悸得遍体律动,双目骤然张大,张嘴欲呼。

    “噗呲”

    秦汉窜起挺刺,一刀封喉,扎了一个通透,匆忙间压下处在痉挛挣扎中的小鬼子,顺手推入灌木丛,抓住掉落在地上的红蓝旗站在土包顶上,心儿慌跳,汗如雨下,老子成功了?

    “兄弟,你牛!”

    一道缥缈的声音出自土包西北侧,气得秦汉遍体一颤,没好气的轻声说道:“闭嘴!”

    该死,差点忘记这里还有地底观测哨,吓死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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