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召唤猛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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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召唤猛将- 第6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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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傍晚,一行人抵达南阳,前往黄忠府邸寻访黄飞鸿。

    年方十七岁的黄飞鸿穿着利落,英姿飒爽,看完书信后慨然允诺下来:“我这些日子亲手煎药,兄长的病情已经有所克制,但要彻底痊愈,尚需要三年五载的时间。我也听闻了这陈公台的事迹,佩服他的侠肝义胆,既然陛下有命,我黄飞鸿自然责无旁贷,这就随诸位走一趟洛阳!”

    黄飞鸿给卧病在床的兄长开好了半个月的药,便随着李元芳、金台一行上路,快马加鞭,星夜疾驰,又用了两天的时间抵达了洛阳城东三十里。刺探一番后得到消息,明日午时,陈宫将会被推到洛阳宫南门的御街上斩首示众,以正朝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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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百三十四 少年闯虎穴

    洛阳,天牢。

    这是建立在皇宫南侧,挖掘在地下的一座大牢,形状有点类似刘辩穿越前的地下停车场,关押在这里面的都是身犯重罪的死囚。

    为什么古人总是喜欢把大牢建在地下,自然不是为了省工钱,而是因为地下四面隔绝,可以有效防止犯人脱逃。只设置一个出口,重兵把守,大大杜绝了重刑犯被劫走的可能。

    地牢中灯火幽暗,走廊内看守的狱卒五步一人,俱都腰悬佩刀,单手叉腰,不敢有丝毫大意。在这座东西长三百五十丈,南北宽六十丈的天牢之内设有六百多个牢房,关押着三百多个身犯大罪的重刑囚犯,几乎每天都会有十到二十人被推出去处以斩首之刑。

    当然,有出就有进,在每天有人被推出去斩首的同时,也会有人被不断的投进天牢。而刺杀了当朝皇帝的陈宫更是重犯之中的重犯,被关押在设有三道门槛的特制牢房之内,门前有十名全副甲胄,身材魁梧的狱卒看守,一刻也不敢懈怠。

    随着锁链的哗啦声,三道门槛被一一打开,天牢都尉亲自端着两盘菜肴,一荤一素,外加一壶浊酒,几个粟米窝头,给陈宫送了进来:“明天午时你就要被处以凌迟之刑了,这是你最后的一顿饭。在路上做个饱死鬼,到了阎王爷那里莫要提起小人,上命难违啊!”

    陈宫呵呵一笑:“不就是凌迟么?尽管来便是,我陈宫若是怕死,当初就不会走这条路!”

    走廊里响起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天牢都尉转身看去,只见大将张须陀亲自押解了一个五大三粗,面目粗犷的汉子走了进来。

    当下急忙快走两步,出门上前参拜:“卑职拜见张将军,不知何故竟然屈尊前来天牢?”

    张须陀在大汉的腿弯踹了一脚,骂道:“此人在虎牢关杀了我一百多兄弟,明日与陈宫一块推到刑场,五马分尸!”

    “可有朝廷文书?”天牢都尉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张须陀面现愠怒之色,吼道:“此人途径虎牢关,没有通关文牒,企图强行闯过。守关校尉见他魁梧雄壮,想要招纳从军,却被他徒手打死,夺了兵刃杀了百十名将士,辛亏本将亲自出手才把他生擒。本想就地格杀,但杨广世子说应该把他押解回洛阳,当着百姓处以重刑,让天下人看到抵触募兵的下场。此事已经上奏朝廷,有齐王与苏秦尚书的口谕,并无文书。”

    “原来如此!”都尉拱手赔罪,挥手吩咐道,“来呀,把这重犯关押起来!”

    张须陀提醒道:“此人身手了得,勇力过人,必须给他戴上枷锁、脚镣,与陈宫一块关押到特制牢房。”

    在张须陀的吩咐下,这名大汉的脖子上被套了枷锁,双脚栓了脚镣,投进了关押陈宫的三层牢房。确认不会出什么意外之后,张须陀才转身离去。

    比起戴了脚镣、枷锁的大汉,陈宫的待遇则好了许多,只是在双脚上栓了脚镣,剩下的一条胳膊却能随意活动。反正牢门有三道,里里外外巡守的狱卒将近千人,不怕陈宫插上翅膀飞出去。

    看到大汉一脸饥饿之色,陈宫放下筷箸,招呼道:“呵呵……听了张须陀所说,这位壮士倒是条汉子!若不嫌弃,可以过来共饮一杯。”

    这汉子大喜过望,连声道谢:“能在身死之前吃上一口饭,铭感五内。”

    他的身上被套了枷锁,双手不能活动,陈宫便亲自给他夹菜,喂他饮酒。彼此共用一双筷子,一个酒杯,仿佛亲密无间的故友。

    “在下雍州扶风人章撼,听闻金陵朝廷准备在明年三月举办武举大会,故此前往投奔。却被虎牢关的守关校尉百般刁难,死活不让出关,被我一怒杀之。不知这位先生何人,犯了何事,以至于被投进天牢?”

    章撼一边在陈宫的伺候下饮酒吃菜,一边自报姓名,并询问陈宫的身份。

    陈宫呵呵一笑:“在下陈宫,犯的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只是把刘彻这个弑君逆贼刺杀了而已!”

    “哎呀……原来你就是陈宫大人?”章撼闻言惊讶不已,目光中充满了钦佩之色,“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原来先生就是自断一臂,刺杀了刘彻的陈公台先生,真是失敬了!”

    陈宫莞尔一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士为知己者死,陈留王待我不薄,却遭到刘彻这个逆贼暗算,我自然要拼死一搏,以命殉主!”

    章撼一脸感慨:“公台先生这一刺,足以名垂青史,不负此生,死而无憾啊!只可惜我章撼壮志未酬,却要死在宵小之辈手中,实在不甘心啊!”

    “呵呵……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人生在世但求问心无愧,何必计较得失?”陈宫端起酒杯递到章撼面前,劝慰道。

    章撼一饮而尽:“先生说的极是,反正某杀了一百多洛阳兵,死了也不算赔本。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陈宫笑道:“你是扶风人,却不投靠西汉朝廷,而去奔金陵,说明你是个识时务的豪杰。只可惜运气不好,遇上了张须陀。”

    “洛阳朝廷这帮鸟人,貌合神离,勾心斗角,能成大事才怪!”章撼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一脸不屑。

    就在陈宫与章撼对饮之际,悄悄潜入了洛阳城的金台、张三丰等人慢慢靠近了天牢所在的位置。

    金台推着一辆货车,在筐子里盛满了晾干的红枣,而刘无忌则与凌统假扮成金台的儿子,跟在身后嬉闹。

    黄飞鸿打扮成一个赤脚先生,手拿“济世救人”的幌子,与金台保持着十丈左右的距离。而张三丰则一身道袍,手持拂尘,绕到街巷的另一侧,迎面而来。

    洛阳是一座拥有近百万人口的大都城,繁华程度犹在金陵之上,每条街巷上都是人头攒动,行人如织。这么几个人放在人群中犹如沧海一粟,要多不起眼就有多不起眼。

    但是再向前走,逐渐靠近皇宫之后,街道上的行人便稀疏了起来。因为这里是皇宫重地,不允许闲杂人等靠近,许多全副武装的御林军来回巡逻,轻则呵斥,重则直接抓起来投进大牢。

    “那商贩好大的胆子,再向前靠近,就把你投进天牢,速速离去!”

    看到金台推着独轮车在禁区边沿晃荡,一名巡逻的百夫长手按佩剑,大声呵斥。

    “呵呵……军爷勿要动怒,小人这就离开。初次进京城,迷失了道路!”金台连声赔罪,招呼着凌统与刘无忌就要离开。

    金台等人已经围着皇宫周围的街巷转了一下午,粗略估计了一下,驻守在洛阳宫周围的御林军至少有两千之众。但由于皇宫面积庞大,所以不是显得特别稠密。天牢的入口有重兵把守,外面还有一道围墙,里面有多少禁军驻守不得而知。

    金台、张三丰等人来回交叉穿梭,就是想要看清围墙里面到底有多少禁军看守天牢,以确定最后的营救方案,到底是劫法场还是直接闯进天牢劫人?

    金台等人所在的位置,距离天牢外围入口只剩四五十丈的距离,凌统与刘无忌互相使个眼神,当下按照计划扭打起来。

    “你踩我脚了!”

    “你要是不踩我脚,我会踩你么?”

    两个孩子一边互相抱怨,一边追逐厮打,不动声色的朝天牢入口移动了过去。

    金台推着独轮车在后面追赶,焦急的大声呼唤:“大宝、二宝,这里是皇宫重地,不许胡闹!”

    两个孩子演技不错,厮打之间已经距离天牢入口仅剩十丈左右,看守的御林军乐的看热闹,一个个满脸堆笑,也不急着驱赶这“父子三人”。

    刘无忌忽然发狠,一拳击打在凌统鼻子上,顿时血流满面。

    “阿爹,小宝他又发狠!”凌统当即嚎啕大哭,在地上抱头打滚。

    金台大怒,把车子一掀,干枣登时撒了一地,挽起袖子来就在后面追赶:“你个小子又下狠手?老子教训你多少次了,兄弟之间必须和睦!”

    “老头子太偏心了!”

    刘无忌大喊一声,做出惊慌逃窜的样子,像泥鳅一般从围墙的入口钻进了天牢里面,看守的禁军想要阻拦,却是已经来不及。

    “是这商贩自己把车子掀翻,不能怪我等强抢哦!”

    看到撒了一地干枣,附近的御林军、禁军纷纷围拢了上来,你一把我一捧,一边解馋一边议论刚才这有趣的一幕。

    金台想要进门一探究竟,却被守门的禁军挡住:“不许进,你以为这是菜市场、酒馆么?”

    金台急忙拱手请求:“几位军爷请高抬贵手,劣子顽皮,容我去把他抓回来。”

    趁着说话的功夫,金台不时的朝里面瞄去,只见这道围墙之内距离真正的天牢入口,至少还有五百丈左右的距离。手持刀枪林立的禁军少说也有数百人,可谓戒备森严,滴水不漏。

    再加上地牢中的狱卒,怕是不下千人,看来劫天牢难度不小,弄不好就会被堵在里面瓮中捉鳖。相比之下还是劫法场更安全一些,至少撤退的时候更加容易。

    金台看的差不多了,便大声召唤:“小宝快出来,阿爹不打你了,咱们这就回家!”

    得到了信号,刘无忌转身欲走,忽然撞到一人怀里,正是刚刚从地牢中走出来的张须陀,一把抓住刘无忌的衣襟提了起来:“好大胆的娃儿,竟敢擅闯天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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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百三十五 扮猪吃虎

    事出突然,刘无忌猝不及防之下被张须陀抓住衣襟,一把提了起来。

    刘无忌伸手摸刀,才发现自己是赤手空拳进来的,想要用手指头去插张须陀的眼睛,但面对着他魁梧的身躯,凶悍的脸庞,却也不敢造肆。

    虽然外面有金台、张三丰、黄飞鸿等人接应,但这里毕竟是敌人的地盘。远的不说,单单这洛阳宫周围就有数千禁军游弋,稍有不慎便会破坏营救陈宫的计划。更糟糕的情况,众人为了搭救自己还会陷进去,所以刘无忌脑筋飞转,最终未敢造肆。

    “你这个坏人,欺负小孩算什么本事?有种放我下来,堂堂正正的一战!”刘无忌对着张须陀手刨脚踢,一脸不服气的样子。

    “呵呵……好大的口气!”

    张须陀大笑一声,伸手就把刘无忌抛了出去。虽然没用多大的力气,但寻常孩童落在地上怕是也要摔的好几天下不了床。

    却不料刘无忌一个鹞子翻身,安然无恙的落地,伸手拍了下衣衫,转身就走。

    “啧啧……这小娃儿倒是有些本事啊?”

    张须陀一脸的惊讶,喝令守门的禁军拦住刘无忌的去路,同时训斥道:“尔等真是好大的胆子,天牢重地,岂容闲杂人等乱闯?也亏着是个孩童,若是东汉奸细,指不定出什么乱子!”

    守门的百夫长作揖谢罪:“张将军教训的极是,卑职等岂敢擅自放闲杂人等入内!只是适才这父子吵架,做爹的要教训儿子,这孩童敏捷的就像泥鳅,我等稍不留神就被他钻了进去,正要撵出去,却遇上了将军。”

    “阿爹要打我,小子才慌不择路跑了进来,你不能这么霸道不让我出去吧?”刘无忌知道硬闯没有好果子吃,便耐着性子与张须陀讲道理。

    皇帝老爹说过别人要和你动手你就和他讲道理,别人和你讲道理你就和他动手;能讲道理就绝不动手,能动手就绝不讲道理。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反正好汉绝不能吃眼前亏,刘无忌是老爹的忠实信徒,一下子就领悟到了父传的真谛。

    看到事情突然节外生枝,金台情急之下施展身姿,强行从门槛中闯了进来,不动声色的护住刘无忌,向张须陀拱手赔罪:“这位将军勿怪,是草民教子无方,以至于闯入了禁地,我这就带他回家叫好好管教!”

    张须陀与守门的禁军还以为这是做父亲的天性,在孩子遇到危险的时候会爆发出惊人的潜力,并没有意识到金台是靠真功夫硬闯进来的。

    张须陀抚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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