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名小师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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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名小师爷- 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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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丫蛋咬牙道:“这yin贼当真罪该万死!抓到了一定不让他好死!”

    司徒策回头看了看小树林:“但愿能画出那yin贼的准确长相来。”

    又过了一会,齐画师出了小树林,手里拿着一幅画,身后,唐糖搀扶着那nv子也跟着出来了。

    齐画师快步来到司徒策面前,将画像递给司徒策,兴奋地说道:“师爷,画好了,这一次她说的很准,所以应该不会错的。”

    司徒策拿过画像一瞧,是个一脸横rou的壮汉,三角眼,目光凶狠,一对朝天鼻。特征很明显。

    司徒策大喜,看了看天sè,已经偏西了,把齐画师叫到一边,低声道:“你辛苦了,你先回去,通知石猛他们马上赶到柏台村和赵家村,罪犯很可能在这两个村,让他们来准备抓捕!”

    齐画师忙道:“师爷你们呢?”

    “我们先去查询,如果找到罪犯,会先监视,在村外等他们来了就抓捕。”

    “好!”齐画师答应了,匆匆走了。

    唐糖裹紧了衣服,却还是一连串又打了好几个喷嚏,抬头看了看天,老天爷似乎专mén跟她作对,不知什么时候飘过来很多云彩,很厚实的,把天整个遮住了,一丝阳光都没有。山间本来就比城里冷,唐糖虽然身上披着司徒策的衣袍,可是下身依旧穿的是她自己的湿ku子,因为司徒策自己也只穿了一条ku子。湿漉漉的被山风一吹,跟踩在水里一般。

    司徒策见她那可怜样,道:“要不然,你和丫蛋你们两跟齐画师先回去吧,我一个人去就行了。”

    唐糖忙道:“不!我没事,不用担心。”

    殷丫蛋道:“等咱们到了地头,升一炉火烤烤就好了。”

    司徒策道:“太麻烦了,遇到人家,给你们两买两一套衣ku穿。”

    那老汉忙到:“几位救了小nvxing命,还没感谢呢,就请到寒舍吧,我闺nv和孩子她娘都有些旧衣裙,可以给两位姑娘换的。”

    “如此多谢!”

    三人跟着老汉一家上了山崖,沿着小路走了大概两盏茶的工夫,就看见了一个小山村,进了村子,来到一间破旧的木屋前,进了屋子,老汉忙着升火,那nv子带着殷丫蛋和唐糖进屋换衣服。

    片刻,三人出来,殷丫蛋和唐糖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农家nv子襦裙,俨然成了两个村姑。

    唐糖来到司徒策面前,张开双手,转了个圈,瞧着他道:“如何?”

    虽是粗布农衣,却依旧掩盖不住她婀娜多姿的娇躯,一头秀发湿漉漉披散在肩上,脸蛋红扑扑的,司徒策由衷赞道:“真美!这样俊俏的农家姑娘,要是出去村里走一圈,不知有多少人家小伙子晚上会睡不着呢!嘿嘿”

    唐糖娇嗔地瞪了他一眼,突然鼻子chou了chou,张着嘴,一弯腰,阿嚏,打了一个很响的喷嚏。

    老汉忙道:“这位姑娘着凉了,老汉已经升火了,马上给三位熬姜汤,去去寒!”

    司徒策手里现在已经有了罪犯的画像,着急着找到这yin贼,如果耽误了,说不定又有fu人在这当口被祸害,便道:“不了,我们还有公务呢。——对了,请问老人家,柏台村和赵家村怎么走?”

    老汉说了方位和路径。又劝她们留下来喝姜汤,吃了饭再走,司徒策婉言谢绝了,付了一小锭银子衣服钱,老汉一家坚决不要,说救命之恩还没报呢,如何能受恩人的钱,司徒策这才作罢,带着唐糖和殷丫蛋出了mén。

    ……

 第155章 露馅

    第155章lu馅

    唐糖跟司徒策并肩走着,低声道:“罪犯在这两个村里?”

    “很可能!”司徒策道。器:、全文字、更

    “你怎么知道的?”

    司徒策侧脸一笑:“别忘了,我是算命先生!”

    唐糖笑了:“你还当真算出来了?——阿嚏!”

    “呵呵,瞧你,着凉了吧!衣服够不够,我把我的给你吧!”

    “不用了,这身衣服很厚的,ting暖和。阿嚏!”

    “看来你是真的着凉了,刚才真该让你喝了姜汤再走。”

    唐糖笑道:“如果真是着凉了,一碗姜汤也治不好的,而且你这么着急着走,肯定是为了抓罪犯,还是办正事要紧。”

    那两个村子离这水湾村比较远,他们日头偏西了,这才到了柏台村。

    司徒策带着二nv进了村,问了地保的家,径直上mén拜访,亮明了身份,拿出画像给地保看,地保瞧过,道:“这人不是我们村的,是邻近的赵家村的,以前来过我们村。”

    “叫什么名字?”

    “叫赵祥,就住在村口,mén口有棵歪脖树。”

    “多谢!”司徒策谢过地保出来,又赶赴赵家村。

    他们赶到赵家村的时候,日头已经落山了。

    mén口有棵歪脖树这个特征很好找,所以他们很快便确定了嫌疑人住处,司徒策让二nv等自己上去探问,二nv自然都不同意,可以一男二nv上去探问,更会容易引起嫌疑人的怀疑,最终,决定由武功高强的殷丫蛋一个人去,假扮要饭的。

    殷丫蛋身上那件农家衣裙本来就很旧,打了几个补丁的,再撕碎一些,粘上一些泥,拿着一根打狗棍,脸上也mo一些泥巴,头发nongluàn,就更像了。

    殷丫蛋慢慢过去,敲开了mén,一个大汉出来见是个要饭的nv子,上下打量了一下,撇撇嘴,一把推开了她,正要关mén,殷丫蛋一个擒拿,便将他手拧住了,不料那大汉武功却也了得,立即反抗,但是被殷丫蛋抢了先机,几个回合反击下来,还是被殷丫蛋摁倒在地动弹不得了。

    司徒策和唐糖急忙冲了过去,殷丫蛋已经取下这人的腰带,将他捆了个结实。

    司徒策喜道:“是他吗?”

    “就是,这恶贼!”殷丫蛋狠狠给了那人几脚,还狠狠啐了一口。

    唐糖很是惊讶,因为殷丫蛋xing格腼腆,虽然武功高,但是从来不仗势欺人,抓住了罪犯,一旦控制住,也从不会打骂的,现在已经将罪犯控制住,却又打又啐的,当真奇怪,不禁问道:“怎么了?”

    “这yin贼,他,他刚才朝我撇嘴!还推开我。”

    唐糖顿时明白,原来这yin贼看了殷丫蛋的长相之后撇嘴,把她给伤到了,连yin贼都没有兴趣的长相,这很伤殷丫蛋的心,所以气得给了他几脚。o了这么多泥巴,谁能看出你长的什么样?”

    “真的?”殷丫蛋赶紧擦掉脸上的泥巴,真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又当着一个师爷的面,更要注意形象。

    唐糖也帮着她擦,又夸她皮肤白净细嫩,是男人都会动心的,殷丫蛋这才转怒为喜。

    司徒策将地上那yin贼翻过来,一瞧之下,果然便是画像上的那人,恨恨道:“我们是衙mén的,我问你,是不是你jiān杀了谢桃村的一个农fu?说!”

    “老爷,我冤枉啊,不是我!”这厮矢口否认。

    司徒策冷笑:“你不承认也不行,被你强暴的水湾村的一个农fu,没有死,活下来了,他已经认出了你,我们根据画像所以才找到你的!你想狡辩,那是做梦!我们可以组织辨认的!铁证如山!”

    那壮汉额头冷汗流淌:“我……,我……,老爷饶命啊,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老爷饶命啊……”

    “放屁!”唐糖涨红着脸冲上来,也给了他几脚:“你这臭yin贼!你还想有下次?去死吧你!”

    司徒策赶紧拦住她,把他拖进了屋里,关上mén,让殷丫蛋盯着他,然后自己跟唐糖在屋里搜查。

    很快,他们在屋里发现了一些nv子的首饰之类的,其中,便有李家寿娘子尸体上不见了的yu手镯,外形跟李家寿所说的一样!

    司徒策拿着手镯和首饰出来,对那yin贼道:“这些的东西,都是你jiān杀了农fu,从他们身上掠走的吧?”

    yin贼见人赃俱获,哪里还能狡辩,忙不迭点头承认,连声叫饶命。司徒策当即让唐糖记录,对这厮进行审讯,这厮供认了jiān杀水湾村谢桃村两个农fu,以及多起jiān杀地里劳作的农fu的罪行,便是衙mén没有侦破的几件jiān杀案。

    案件成功告破,三人都非常的高兴,审讯完,司徒策让殷丫蛋到村外等石猛他们,殷丫蛋出去,发现石猛他们已经来了,守候在村外的,便告诉他们案件已经破了,罪犯也抓到了,石猛等人又惊又喜,跟着来,将罪犯带回县衙。

    回去的路上,唐糖一个劲打喷嚏,全身发冷,回到家便病倒了,连着躺了三天,高烧不断,找郎中吃了几副yào,这才慢慢好了。

    司徒策回到县城,已经是深夜,顾不上回家,先到了贺兰冰住处,告诉了贺兰冰这个消息。

    贺兰冰很高兴,但是对他们只身抓捕罪犯又深感后怕,只盼着自己身体早点康复,以便能帮他破案。

    跟贺兰冰好生温存一番,司徒策这才返回了家里。

    第二天一大早,老夫子温墨就等在书斋了,司徒策一来,老夫子便布置他写一篇文章。是考究他前一段时间学习内容的。

    温墨就拿了一本书坐在台上看着,不时瞧瞧他。

    司徒策傻眼了,他现在连四书五经都还没有看完,哪里会做什么八股文,有心叫贴身小厮代笔,可是贴身小厮京哥儿此刻还趴在屋里养伤呢。再说了这老夫子盯着也脱不开身啊。

    司徒策眼珠一转,想到了一个办法,捂着肚子叫道:“哎哟,我肚子好痛!我得上茅房!”

    老夫子温墨叹了口气,摇摇头:“快去快回!”

    司徒策赶紧溜出了书斋,回头看看温墨,正警惕地盯着他,便老老实实进了侧院的茅厕。避开老夫子的视线之后,司徒策又从侧院出来,溜进了贴身小厮京哥儿的房间。

    京哥儿正躺在chuáng上,他的母亲京大娘守在旁边,正在说话。

    见到司徒策进来,两人都有些惊喜,京大娘忙起身,撩衣裙跪倒,磕头道:“多谢老爷手下留情,给了孩子一条命。”

    却原来,京大娘和京哥儿都已经发觉,当时那那鞭子看着chou得响亮,郎中治伤却说没有伤到筋骨,他们这才知道是司徒策让人手下留情了。所以很是感ji,只是这段时间一直没有机会表达谢意。

    司徒策这时候哪里有心思说这个,忙搀扶她起来,低声道:“大娘,不用客气的,你先回去吧,我有急事跟京哥儿说。”

    京大娘一怔,赶紧的答应了,退出了房外。

    司徒策回身关上mén,对京哥儿说:“你还能动笔写文章吗?”

    京哥儿只是后背和屁股大tui受伤,手却没事,活动了一下表示可以,点点头。

    司徒策道:“太好了,你帮我写篇文章!”

    京哥儿又点点头。

    司徒策赶紧拿来笔墨纸砚放了他的趴着的软榻前部的一根方凳上,把题目告诉了他,然后匆匆出mén,把mén拉上,垂着头回到了书斋。

    老夫子已经站在台前,背着手,疑huo地瞧着他。

    司徒策赶紧回到桌位,开始研墨,同时仰着脑袋做出一副思考状。老夫子这才满意地坐回了座位,继续看书。

    司徒策等了一会,估计京哥儿已经写完了,便又捂着肚子道:“哎哟,对不起,老先生,我昨晚上肯定受凉了,闹肚子,还得上一趟茅房!”

    老夫子瞧了他半晌,这才缓缓点头。

    司徒策赶紧捂着肚子跑了出来,先到了茅房转了一圈,然后溜进了京哥儿屋里。

    京哥儿已经将那文章写好了,司徒策欣喜地拿过,转身要走,忽又站住了。én口,老夫子温墨正站在那里,铁青着脸瞧着他。

    司徒策赶紧将稿子背在身后,讪讪道:“我,我来这屋拿手纸。”

    温墨伸出一双瘦骨嶙峋的手,道:“拿来!”声音有些苦涩。

    “什么?”司徒策问。

    “你手里的东西!”

    司徒策见lu出了马脚,只好讪讪地将手里的文章递了过去。

    温墨拿过,扫了一眼,yin沉着道:“你竟然找书童帮写?”

    “没有啦,我只是让他也练练笔。所以顺便跟他说了而已。”司徒策兀自强辩。

    “你跟我回去!”温墨背着手,踱步回到了书斋,司徒策只好硬着头皮跟他回去,坐在书桌后,这一会,温墨连书都不看了,做了那里,盯着他:“开始写吧!”

    司徒策磨磨蹭蹭拿起máo笔,东张西望瞧了一会,开始提笔要写,可是,脑子里空空dàngdàng的,哪里有半点文章的影子,却又写什么?

    挨了一会,见老夫子还在瞧着他,知道这一次hun不过去了,索xing把笔一搁,道:“这个题我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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