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兴华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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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兴华夏- 第2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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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对于报纸的作用的了解当然要远胜于这个时代的中国人,是以他很早便萌生了办一份报纸的想法,但受财力所限,加之要办理的事情极多,是以这个想法一直被搁置下来。但自从成了清流弹劾的主要目标之后,林义哲意识到了清流对话语权的控制所带来的巨大危害,他有意识的悄悄开始了和清流争夺话语权的斗争,而斗争的重要手段之一,便是办报纸!

    为了掩人耳目,林义哲秘密出资,委托梅宏在福州船政学堂附近开设了“时务印书馆”,在馆内,他开设了当时中国规模最大的平板石印机构,用石印技术翻印外国书籍和中国古籍。创办了《南华时报》和《点时斋画报》。由于这时西洋绘画技法已经进入中国,大量惯用毛笔、宣纸的国画家对西洋绘画技法产生了浓厚兴趣,但苦于没有发挥的地方。林义哲的《点时斋画报》恰好成了他们有效发挥的地方。在《点时斋画报》中,吸收了西洋画风的中国画师们把西洋画法中的透视、解剖、注重形象写实等西画技法吸收融合到自己的绘画中去,形成了别开生面的“海派”人物画风。

    技术和准确刻画形象的绘画技巧是出版画报的基础。1873年8月8日,以《点时斋画报》命名的时事画报在福州诞生了。《点时斋画报》采用连史纸石印,其内容看重时事记载,兼以刻画中国百姓喜闻乐见的仕女人物。它开启了图并茂因而可能雅俗共赏的“画报”体式,“画报”之兼及“新闻”与“美术”。既追求逼真,也包含美感,不但是传播新知识的大好途径,又是体现平民趣味的绝妙场所,自发行之日起便广受欢迎。日后的发展前途可以说不可估量。

    当然,并没有几个人知道,这部自诞生之日起便广受欢迎的中国第一部画报,背后真正的主人是谁。

    而现在,《点时斋画报》的中国画师们,正用他们的画笔,记录下中国近代历史上极为重要的一瞬!

    因为这一天。可以看作是中国拥有真正意义的海军之始!

    很快,船政舰队来到了外海海面列阵,随着旗舰“福靖”号发出旗语命令,10艘战舰很快便在海面上排成了双纵阵列。当先两舰为旗舰“福靖”号(管带贝锦泉)和同级姊妹舰“建靖”号(管带吕经)。接着是英国赠送的巡洋舰“和硕公主”号(管带邓世昌)和船政自造巡洋舰“超武”号(管带叶富),随后是巡洋舰“澄庆”(管带贝珊泉)和“驭远”号(管带蒋超英),接下来是炮舰“福胜”号(管带李和)和“建胜”号(管带许寿山),炮舰“福星”号(管带杨永年)和炮舰“建星”号(管带吕瀚)。

    列阵完毕后。高速通报舰“飞鸿”号在管带黄建勋的指挥下,率先驶离舰队。这艘通报舰的目的地是澎湖。林义哲交给黄建勋的任务,是要他凭闽浙总督李鹤年的手令,调澎湖水师前来会合,共同阻止日军进犯。

    目送“飞鸿”号的身影消失在海天线中,林义哲立于飞桥之上,看着列队行进的十艘战舰,心中充满了豪迈之情。

    在原来的历史时空中,学生时代的他一直梦想成为一名光荣的人民海军战士,保卫祖国的海疆,可惜因为体质的关系,报考海军院校未能录取。尽管后来他选择了另一个比较爱好的学科——心理学,最终成了一名心理咨询师,但他最初心中的那个驰骋海疆的梦,一直没有消失。

    互联网的时代到来,让他接触到了更多的同好,并成为了一名热衷于海军史的军迷爱好者,但那毕竟不能替代心中的海军之梦。

    而现在,他竟然已经亲身融入到了历史当中,并且真正的成为了中国历史上第一支蒸汽舰队的指挥官!

    现在,他将要指挥这支舰队,去迎接真正的血与火的挑战了!

    林义哲立于飞桥之上,深吸了一口略带咸味的海风,下令各舰加速,驶向台湾。

    就在林义哲率舰队离开福州前往台湾的同时,一艘小船也急急的驶出了马尾港,直奔香港的方向而去。雇佣这艘小船的,是一个日驻福州领事馆的工作人员,他的目的,是通过香港的电报中转,将船政舰队出发的消息发回日国内。

    日,鹿儿岛县,兵学校。

    会客室中,几个身着日传统和服腰上别着武士双刀的男子,正围坐在一起,一边畅谈,一边饮酒。

    尽管明治3年(1870年)明治政府明令禁止庶民带刀;明治5年(1872年),更实行“散发脱刀令”,强制实行废刀;但却引来众多士族的抗拒,不但一些发生了士族的叛乱,在明治政府水泼不进的鹿儿岛县(即萨摩藩),“散发脱刀令”更是被士族所蔑视。

    “南洲先生,据说西乡君已经派人照会清国福建地方政府。却被清国方面严厉驳斥,看样子清国政府已经觉察出了西乡君他们的行动目的。”桐野利秋对端坐在首座的西乡隆盛说道。

    在得到了闽浙总督李鹤年为首的福建地方官员的报告后,清廷由此洞悉日的真正意图。因而在日军讨“番”统领西乡从道授意日驻福州领事馆将出兵台湾的照会送到闽浙总督李鹤年处的时候,出乎意料地遭到了李鹤年的强硬反击。李鹤年连续照会日领事馆,称:“部堂查台湾全地,久隶我国版图。虽其土著有生熟番之别,然同为食毛践土已二百余年。……查万国公法云:凡疆内植物、动物、居民,无论生斯土者、自外来者,按理皆当归地方律法管辖。……据此各条。则台湾为中国疆土,生番定归中国隶属,当以中国律法管辖,不得任听别国越俎代谋。兹日国中将照会,以台湾生番戕杀遭风难民。奉命率兵深入番地,殛其凶首,以示惩戒。在生番迭逞悍暴,杀害无辜,即按以中国之法律,亦所必诛,惟是台湾全地素属中国。日国政府并未与总理衙门商允作何办理,迳行命将统兵前赴,既与万国公法违背,又与同治十年所换和约内第一、第二两条不合。”

    李鹤年的态度如此强硬。是得到了清廷的严令,而清廷之所以如此,除了得到林义哲的提醒之外,还缘自西方国家对总理衙门的提点。

    最先是法国驻华大使热福礼于1874年4月18致函总理衙门(不得不说。洪钧在法国的公关行动做得极其成功),告知清廷日出兵台湾一事。并在信中询问“生番居住之地,是否隶入中国版图”;稍后,美国公使以及总税务司英国人赫德也先后前往总理衙门,询问台湾生番所居之地是否中国领土。尤其重要的是,法国政府通过驻日使馆,将来自法国驻日大使获知的信息告知中国:“内称据东洋意见。台湾岛自某处迪南,皆不隶中国版图之内”。

    热福礼向总理衙门强调,清廷对台湾番地主权等认定,与法国针对此事的外交态度密切相关。如果中国认为番地不属于中国版图,则法国政府对法国民众协助日出兵台湾将不做任何的限制;如果清廷认定台湾属于中国版图,则法国政府将明令禁止法国民众参与日军出兵台湾一事。美奥普意等国所持意见与法国大致相似(英国和俄国对此事则态度暖昧)。

    缘此,清廷立即发布上谕,声明:“生番地方,系中国辖境,岂容日窥伺。”并通知各国,已经派林义哲“带率领轮船军队,前往台地巡阅,查看番情,阻日出兵”。李鹤年给西乡从道的这份态度强硬的照会,与上谕的“精神”是完全一致的。随后英、法、美等诸国也均照会清廷,表示对日的行为不予支持。

    “天下观”里的“番地”、“腹地”概念必须服从于“世界观”下的领土主权。这是清廷第一次做出对台湾是中国领土的最清晰表述,而日方面得知消息后,对于出兵台湾明显的变得犹豫起来。

    当消息传到西乡从道的家乡鹿儿岛县时,不少人都开始担心起这次冒险的军事行动可能引发的严重后果来。

    听了桐野利秋的话,西乡隆盛丝毫没有露出任何担心的意思,而是举起了杯子,喝了一大口清酒。

    “天下观”里的“番地”、“腹地”概念必须服从于“世界观”下的领土主权。这是清廷第一次做出对台湾是中国领土的最清晰表述,而日方面得知消息后,对于出兵台湾明显的变得犹豫起来。

    当消息传到西乡从道的家乡鹿儿岛县时,不少人都开始担心起这次冒险的军事行动可能引发的严重后果来。

    听了桐野利秋的话,西乡隆盛丝毫没有露出任何担心的意思,而是举起了杯子,喝了一大口清酒。

    “天下观”里的“番地”、“腹地”概念必须服从于“世界观”下的领土主权。这是清廷第一次做出对台湾是中国领土的最清晰表述,而日方面得知消息后,对于出兵台湾明显的变得犹豫起来。

    当消息传到西乡从道的家乡鹿儿岛县时,不少人都开始担心起这次冒险的军事行动可能引发的严重后果来。

    听了桐野利秋的话,西乡隆盛丝毫没有露出任何担心的意思,而是举起了杯子,喝了一大口清酒。

    听了桐野利秋不无担忧的话,西乡隆盛丝毫没有露出任何担心的意思,而是举起了杯子,喝了一大口清酒。(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二百九十九章 西乡隆盛

    (全本小说网,。)

    “是的。”西乡从道的弟弟西乡小兵卫也说道,“以清国政府的一贯态度,只要哥哥没有接触到清国的国民,只同生番开战,不给清国政府干涉的口实,清国政府也不会直接出兵,最多就是派兵进行威慑,逼迫哥哥撤军而已。”

    筱原国干和西乡小兵卫的猜测其实是相当正确的,象力主**的闽浙总督李鹤年,在全力支持林义哲带舰入台的同时,也上奏朝廷,建议不轻易和日开战:“……惟念边衅易开不易弭,番地腹地,究有区分,如果倭兵扰入台湾腹地,自当督饬镇道,鼓励兵团,合力堵剿。若仅以戕杀琉球难民为名,与生番复仇,惟当按约理论,不遽声罪致讨,以免衅开自我。……”李鹤年的态度可以说代表了清廷中枢很多官员的想法。而通过琉球事件等一系列的和清朝政府的交涉,日人已经彻底摸清了清朝官员们的脾气,是以才会有这样的看法。

    “只怕未必。”西乡隆盛放下了酒杯,摇了摇头。

    “南洲先生何出此言?”桐野利秋问道。

    “台湾和朝鲜、琉球不同,不是清国的属邦,而是直辖领土!而且离清国富庶的东南沿海地区如此之近,我国如此冒险进入台湾,清国必然不会坐视!”西乡隆盛不动声色的说道,“放着朝鲜不取,而去取台湾,政府竟然昏悖愚蠢到了这个地步!哪怕是以清国之腐朽,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吧?!”

    听到西乡隆盛竟然把日政府和他们极为瞧不起的腐朽昏愦的清国政府相提并论,桐野利秋等人禁不住脸上变色。

    “此次天皇陛下任命西乡君担任‘讨番大统领’,应该是受了某些奸人的挑唆!”桐野利秋恨声道。

    “可惜从道哥哥没有意识到这当中的奸谋!”西乡小兵卫也道。

    “我听说,西乡君在出征前,天皇陛下曾亲自召见嘉勉。并御赐佩刀,说明天皇陛下对西乡君恩宠有加,对这次出征也是相当重视的。”筱原国干较其他几人更为持重,“哪怕是西乡君真的和清国人起了冲突,天皇陛下应当是不会怪罪的。毕竟西乡君是在为国效力,开疆拓土。”

    “总之,此次出兵台湾,乃是无谓之冒险,胜无可喜。败亦有忧。”西乡隆盛又喝了一口清酒,叹道,“可惜从道不肯听我之劝。他自己死了不打紧,那些追随他去台湾的藩中武士们,若是不得归乡。实在是太可怜了。”

    听了西乡隆盛感叹那些萨摩藩下级武士的话,屋内的几人不由得相对默然。

    他们当然知道,西乡隆盛离开明治中央政府回到家乡,并不全是因为“征韩”之议被否决,另外一个重要原因,就是他对明治政府实施有损于下级武士利益的政策感到不满!

    西乡隆盛非常同情下级武士们在明治维新后的悲惨遭遇。他在请求萨摩藩政府救济一个参加过倒幕战争的下级武士出身的士兵的信中写道:“临生死之境,使之如私物。事定之后,即行抛弃,影响德义。”他的一首广为流传的言志诗写道:“几经辛酸志始坚,丈夫玉碎耻瓦全。一家遗事人知否。不为儿孙买美田。”因为他看不惯许多明治政府高官追名逐利,穷奢极侈,指责他们见利忘义,背叛了维新志士们的维新初衷。

    西乡隆盛的个人品德。在日一直被人们推崇。正是在这些内政问题上,西乡隆盛与大久保利通等人产生了矛盾。西乡隆盛和大久保利通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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